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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在家不用穿衣服了,裸着对你来说不难吧。”叶之幸坐在皮椅上,双手交叠,一副惬意的样子。
“不难的。”叶斯澄顿了一下,很上道地加上了主人这个称呼。他身上本来就只穿了件T恤,脱下来很快。
“主人,我做了润滑……”叶斯澄愚笨地往叶之幸坐的位置爬了过去,脸颊蹭着他裤腿,像求欢的狗。
奴隶没有资格对主人提出自己的欲望,没资格在主人没下命令时擅自动作,叶斯澄做的全错,但叶之幸没有生气,也没有告诉他这是不对的。
他本来就没打算好好教叶斯澄。
“在这跪着。”叶之幸安抚般搂了搂他后颈。
“是的,主人。”叶斯澄不再乱动,虔诚如跪拜的信徒。
信徒润滑过度的后穴忍不住往外吐水,因为跪在叶之幸脚下,兴奋得前面的性器也翘了起来。被肠肉温暖绞动融化的润滑剂越积越多,开始从穴口流出,滴到地上。
水渍在地面上亮晶晶地反光,叶斯澄怕被叶之幸看到,悄悄挪了下腰,用臀瓣蹭掉些,妄图让这些黏液快点干掉。
叶之幸合上笔,钢笔扣上的碰撞声很好听,这种金属碰撞的声音很像给他带手铐成功卡上的那一瞬间。
叶之幸起来是在换衣服,黑色的丝绸睡衣被脱下,叶之幸身上连内裤都没穿。
这样的风光叶斯澄不可能不看,他还从来没在这么明亮的场景下仔细看过叶之幸。叶之幸身材很好,不是健身房练的那种肌肉鼓鼓囊囊的,他全身的线条都很流畅,无论是腰间还是手臂的肌肉都是一气呵成的,没有一寸停顿,完美无缺,应该是造物主最得意的作品。
叶之幸是侧面对着他的,性器就算是蛰伏着也能感受到它恐怖的尺寸,光是看到这个,叶斯澄口水开始分泌,喉口痒痒的,甚至有点发麻,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爬过去给叶之幸口的欲望。就像养成的某种习惯,荒诞又无厘头。
这种美好的折磨终于在叶之幸坐回皮椅上结束了,叶斯澄低下头,看着顺从,但他下身已经没法看了,像下过一场雨,到处淋漓。
“迎迎,你真的很不乖。”叶之幸换了衣服后穿的是皮鞋,新的皮鞋有很浓的皮革味,叶之幸翘着腿,用皮鞋勾着他下巴,逼他抬起头。
“跪着都一直在发骚。”叶之幸满眼嫌弃,脚从他下巴处移开,踩着他肩膀踹了一脚,力气不大,但足够让叶斯澄失去平衡。
润滑液是黏的,透明的啫喱。叶斯澄被踹倒时后穴流出的液体与地面连接出一条细丝,从中间断开。
叶之幸显然是看到了,他只愣了一瞬,转而疯狂大笑,皮鞋踩上叶斯澄挺立的阴茎:“小狗,说话。”
叶斯澄被他笑得无地自容,可他却从取笑中得到了一种奇异的满足,叶之幸正在因为他有强烈的情绪起伏。
“主人…..小狗很痛。”叶斯澄声音很小,还伴随着难忍疼痛的抽吸声。
皮鞋鞋底有纵横的纹路,磨在敏感的龟头上像被碎石碾。
“忍着,痛了才会爽。”叶之幸不会因为他求饶就放过他,但他确实给了他点甜头,没有再只磨龟头,移动鞋尖往他穴口顶了顶,如愿听到叶斯澄难耐的低喘后从下往上挪动,鞋底粘上叶斯澄流出的润滑,滑过卵蛋到达柱身,踩着他勃起的性器撸动。
强烈的刺激让叶斯澄疯狂弹动,砧板上的鱼都不知道有没有他跳得这么欢。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是训练小狗的基本知识。
小腹开始抽动,叶之幸感受到鞋底阴茎弹了一下,知道叶斯澄要射了。
时机到了,叶之幸鞋面朝他龟头用力擦过。
甜枣不会有太多,该爽的不是叶斯澄。
“啊!”高潮被打断,叶斯澄痛得捂住自己下身,眼泪被刺激得滑落。
太痛了,连手都碰不得,他捂的时候太迅速,手心碰到了一下都跟被砂纸擦过一样。
“跪好。“
“主人。”叶斯澄痛成那样却还硬着,龟头顶端红得像要渗血,他哆嗦着跪好,细看还在抖。
“今天已经射过两次了。”叶之幸鞋尖全是水痕,湿润的液体来自他身体,现在叶之幸只是把本就属于他的东西还给他。
鼻间全是浓烈的皮革味,叶斯澄看着唇边的鞋尖,明白叶之幸是想让他舔。舌尖嫩红,皮革柔软。鞋底要仰着头才能舔到,叶斯澄身体软下去,跪不稳,只能绷紧脖颈去舔。
怎么可能舔得干净呢,口水也是湿的,这双造价不菲的皮鞋在沾水的那一刻就已经废了。
鼻尖蹭到鞋底,像被叶之幸踩在脚底般,叶斯澄眼睛眨了眨,收回舌头,轻轻在鞋底留下一个吻。
叶之幸可以从他身体微小的动作看出他在做什么,Vanta最擅长不仅仅是鞭子,还有心理,他能看出跪在他脚边的sub是不是真的臣服,是不是表面乖巧心里却不服气。
他知道叶斯澄爱他,却没想到他能做到这一步。叶之幸突然想起第一次带叶
', ' ')('斯澄去俱乐部那回,叶斯澄光是在旁边看他用鞭子抽人就晕在了他的调教室。
后来他出国,叶斯澄追过来,一个不喜欢sm的奴隶上赶着被调教,对于这类人来说调教的手段不过是侮辱,叶斯澄却在被侮辱过后亲吻他鞋底。
“迎迎,你真是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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