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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傍晚,落日像一颗咸蛋黄即将被地平线吞下。趁着此时光线较暗,风清微开车带着朗月来到齐医生的诊所。
虽说朗月身体尸气已经去除大半,只是脸色看起来比较苍白,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小心些为好。
诊所早已到了停止营业的时间,工作人员都已下班离开,只剩下齐医生等候这一人一僵尸的到来。
玛丽苏里常有霸道总裁随时随刻叫来一个医生朋友为自己的小娇妻诊断医治,可惜风轻微不是什么霸道总裁,有一个医生朋友是牙医而且没办法随叫随到,两个人只能趁着工作人员下班偷偷溜进诊所。
齐医生听到风清微想要给僵尸做牙齿矫正时,是觉得这个要求有些离谱,不过想到有钱赚当然还是同意了。
风清微带着朗月来到齐医生的诊室,打了个招呼。
齐医生也想尽快下班,直接进入正题“让他坐好,我先检查一下。”齐医生调整好仪器。
风清微赶紧把朗月按在椅子上,朗月的魂魄还没有重新生长好,神识不完全,只会服从简单命令,大概也就像聪明一点的小狗,基本上不会做出复杂的思考和反应。
齐医生戴好手套捏住朗月的下巴“张大嘴,啊~”
朗月也跟着学“啊~”
“只是想把虎牙磨平一些吗,先洗个牙吧,就不需要拍牙片儿了,牙齿比较齐,没必要戴牙套了。”齐医生仔细看后说,说不用戴牙套另一方面也担心风清微付不起矫正费用,不过还是好奇问道“为什么要给僵尸做牙齿矫正,担心被咬伤?他看起来倒是很温顺啊。”
风清微思考了一下回答“他这两颗牙过长,之前在墓里受到刺激进一步尸化造成的,现在神识逐渐恢复,这两颗牙会伤到他自己。”
也跟着看了看朗月的牙继续说道“趁着现在神识没有完全恢复没有什么痛觉,还能省下一笔麻药钱。”
齐医生顿时觉得有些无语,实在不理解明明风清微每次办事收费很高却这么小气,实在不像是修行之人,这样的行事作风和他的名字与长相实在不相称,也不再说话,把朗月的长发拢到后面,开始帮朗月洗牙。
朗月倒是很乖巧,张着嘴从来也不乱动,这是齐医生第一次亲眼见到僵尸,长相倒是清秀可爱,性格也温顺。
依照对风清微的了解,齐医生猜测他在家会把朗月当成家用保姆一样使唤,心里对朗月充满同情。
事实上,比齐医生的猜测还要更过分一些,在朗月神识基本恢复之后,风清微是把朗月当成家奴一样使用的,就连朗月原本的长发也被剪掉卖掉了,只是因为风清微的恶趣味。
洗好牙之后,齐医生发现朗月完全没有出血,也不知道人类的药对僵尸有没有用,但是看他这样可怜,还是给他上了药,才开始磨牙,一般人类不是会磨掉这么多的,齐医生手上操作着感觉自己的牙也跟着有些麻麻的。
齐医生对朗月的处境猜测是有根据的。
齐医生与风清微相识,其实是因为当初诊所装修时遇到一点灵异事件。
那个时候已经做好管道安装,主要是做电梯安装和楼梯踏步抹灰,可是不知为什么,一到天黑,管道内就间断性传来撞击的声音,声音很大,吓得工人不敢工作。
诊所所在地比较偏僻,应该不是人为恶作剧,请了施工的人检查,也没找到问题所在。
齐医生经人介绍请了风清微来处理。
齐医生自己是不太信这些的,只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为了不延误工期,只能试一试了。
风清微傍晚时带着两个徒弟来到现场,在地下室较大的管道旁安静等候,这天正是八月初八,蒙市昼夜温差大,这个时候已有丝丝凉意。
齐医生看着和自己年龄差不多一身休闲装的风清微,以及他带来的两个看起来刚成年的徒弟,实在不相信他们能帮忙解决问题。
天色刚暗下来,水管果然撞击声,风清微随着这声响,沿着管道一路进入了下水道。
污水管口径足够容纳一个成年男性蹲着前进,风清微只叫了弦月和自己一起,让盈月在地面上观察情况。两个人进入污水管时,撞击声停止了,只剩下水流声和管口轻微的风声。
风清微凭借记忆与推断,小心前进,弦月跟在身后。到管道交汇处时,风清微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伸手去摸,感觉是个光滑的石头,再摸时感觉摸到了细长的有弹性像鱼类的须,头上的探照灯光线太弱,有些看不清楚。
风清微直接脱下外套想要网住那条鱼,那鱼似乎察觉开始游动,激起一片污水,仔细一看,污水之中似乎有好几条鱼。风清微动作很快网住了最近的一条,估摸着有半米长,其他几条顺着管道流入汇总的河道之中。
网住的这一条鱼力量很大,想要挣脱,风清微小心拖着外套向尽头移动,弦月跟在后面,帮着推着外套里的鱼。
两个人进入河道又爬上岸边,弦月拿出军工刀顺着外套缝隙猛地刺入,大鱼扭动得更厉害了,只是被钉在地面上,
', ' ')('无法逃脱,这才打开外套。
仔细看了看遮雨,与黄河鲶鱼很像,但是似乎更硬一些,和与之前发现朗月的那个墓里的鱼可能是同一种。
那个墓离这里不算是特别远,最近常下暴雨,那些鱼可能是顺着地下河道游来了这边。
风清微暂时不打算仔细调查这件事,指挥弦月在旁边挖了个坑,又在坑里生了火,将鱼剁成块放在火里烧。
鱼肉香气浓郁,弦月感觉自己的口水分泌都变快了。
一直到鱼烧成焦黑的块,风清微将灰和鱼块磨成的粉末混合洒在管道口,就带着弦月回了诊所,见到齐医生只说事已解决,没有过多解释,带着两个徒弟离开了。
齐医生半信半疑,往后果然不再有异响,恢复了正常施工。
齐医生很是感激,除了付了相应费用,齐医生还备了礼品上门道谢。
齐医生来到风清微家里时,风清微收了礼热情招呼齐医生进来喝茶,齐医生进来时正看到他家里正有一个男孩跪着擦地板,大概也就刚成年,另外还有一个大概同样年纪的女孩,跪在茶几边上为泡茶。
当时齐医生没敢多问,稍坐一会儿便离开了,后来才得知,那两个少年是风清微的徒弟。
这人对自己的徒弟都是如此压榨,对捡来的僵尸肯定也不会太好。
风清微是孤儿,小时候被师父收养,和这一行有些缘分,师父去世后继承了师父的店面除了解决一些灵异事件外,也做一些文玩古董的生意,收入可观。
只是风清微有自己独特的消费观,一直是该省省该花花,大部分钱都用在享受生活上了。住在三层住宅,一层是店面,二层居住,三层和地下室堆放杂物,听说很多家具都是古董,从英国运过来的,客厅里的一块真丝地毯比齐医生一个月的收入还要贵。
齐医生一直以为道士的生活都是很清净节俭的,和风清微交流时听他说起只是修行内容与道教、佛教以及萨满有些共同之处,但自己并不是道士。
因着两个三十岁的男人,有些共同爱好,都喜欢爵士乐和摇滚乐,交流多了些,偶尔也会一起去酒吧或者去音乐节,慢慢也就成了朋友,齐医生对这一行业也有了一点了解。
风清微这个名字听起来不染尘世,但是实际上这个人控制欲很强,而且很恶趣味。
最初风清微是打算将朗月送回起家乡安葬的,毕竟当时在墓里,也算是朗月救了自己。没想到朗月并不是已经完全死亡之人,体内有魂魄残存,体内却没有肝脏。
风清微推测朗月可能出生自某个南方练气世家,只是不知他会出现在蒙市的那个墓里,风清微曾经和师父学过一些秘术,可以帮助未亡之人恢复神识,使其魂魄重新生长,去除身体内的尸气,可与常人无异,只是更加脆弱些,需要术法维护。
刚把朗月带回来那段时间,对其身体进行大概修复后,需要进一步去除身体的尸气,风清微给他配了很多药,内服加外用。药浴过后需要擦身,朗月那个时候的神识和没有差不多,穿衣擦身都需要别人帮忙。
风清微一般是交给两个徒弟来做,盈月一般总想避开这个工作,毕竟男女有别,朗月虽然是僵尸,但是样貌体征和十六七的男孩子没什么大区别,盈月心里觉得很别扭,一般都是让弦月自己一个人照顾朗月。
一天风清微来到浴室,发现是弦月一个人照顾朗月时,出来问起盈月“怎么总是弦月做这些事,我明明是交给你们两个人一起做的。”
盈月这个时候正在擦着茶几,听到师父问起赶紧跪行过来回话。
盈月跪在地上觉得有有些不好意思“师父,我不是偷懒,只是,只是,毕竟男女有别,我不太好意思。”盈月别开脸,不敢抬头。
风清微看着盈月笑了一下“我和弦月不一样都是男人,你偷懒就找这种借口?”也不再给盈月说话的机会,拉着盈月来到浴室。
这个时候弦月正给朗月擦身,不知道盈月怎么惹了师父,也先跪在一边,等师父发话。
风清微拉过盈月,按住她的头使她的脸贴住朗月的下体,要求盈月给朗月舔硬为止“习惯了就好了,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了。”
风清微又看了看旁边的弦月“你负责监督,记下她偷懒的次数,如果被我发现你没有如实汇报,你们两个一起受罚。”
“是,师父。”弦月赶紧回答。
朗月本来就白,加上在墓里长年不见阳光更加苍白了,这么多天的药浴,皮肤倒是已经很光滑了,下体无毛,尺寸算是中等。盈月一直伸着舌头舔觉得口感还不错,只是朗月现在身体和神识都没有完全恢复,根本不会硬起来,也不知道师父到底让自己舔多久。舔久了有些累,盈月直接含住朗月还没硬起来的阴茎,想要偷会儿懒,毕竟含在嘴里也看不出舌头有没有动。
朗月呆呆站着,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完全没有反应。
弦月跪在边上看着他们两个,心里清楚盈月肯定会受罚的,而且师父喜欢连坐,估计自己也会跟着受罚。这么多
', ' ')('年在师父的调教下,两个人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
风清微吃完饭过来看时,两个人规矩跪着,盈月双手扶住朗月的腿,含着朗月的性器,察觉到师父来了,赶紧加快了舔的速度,虽然这是徒劳无功的。
朗月对风清微很亲近,或许是因为风清微是他苏醒时最先觉察到的人,因此熟悉了风清微的味道,再加上是风清微带他离开古墓,就连这个名字也是风清微所取。
朗月感觉到风清微的存在,立刻推开盈月,来到了风清微身边。
风清微检查了一下朗月的身体,尸气基本已经除尽,估计这副身体很快就能恢复,灵魂生长有些缓慢,神识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看见朗月性器周围的皮肤都被舔皱了,忍不住笑了一下,吩咐盈月和弦月“你们先去吃晚饭吧,晚上把药煎好,送来朗月房间。”
“知道了,师父。”两个人回应后,离开浴室来到餐厅,坐在餐桌旁边吃饭边揉膝盖,浴室的地板没有地毯,跪着格外痛苦些。
“你是怎么惹师父生气了?”弦月忍不住问起。
盈月叹气“只是因为师父看你一个人照顾朗月,就以为我在偷懒。”盈月心里觉得有些委屈,又继续说道“师父对那个僵尸也太好了点吧,还要我们亲自照顾。”
“你小声点吧。”弦月有些紧张“师父不是说过朗月不算是僵尸吗,你再乱说话小心还要受罚,还是快点吃饭吧。”
两个人不再说话,吃过饭后,煎了药又清理好餐厅,端着药和温水以及柔巾纸,两个人来到朗月房间。
进入房间后向师父问了好,看见师父倚靠着床头半躺着,朗月趴着床边头靠在师父的腿上。不知为什么,师父和朗月在一起时看起来似乎,似乎十分慈爱可亲。
风清微示意把托盘放在床边的矮柜上,探手碰了碰药碗,感觉温度有些烫,看向两个徒弟问道“弦月,盈月受罚时可有偷懒。”
弦月和盈月跪在床边,弦月一时没有组织好语言支支吾吾没有说出来话,一方面既不忍心盈月受罚,另一方面又担心师父不高兴会罚得更重。
风清微看他们没有说话说道“既然不愿意说,就直接按偷懒次数乘五掌嘴吧,弦月来行刑计数。”
盈月乖乖跪行到弦月面前,束起头发后微微仰起头将脸向前伸,弦月一左一右扇在盈月脸上,力道要合适让师父满意,打在脸上又响又脆,但是不能伤到耳朵和眼睛,速度也不能太快。盈月挨打也不敢乱动,脸被打偏时会立刻把脸摆正。
盈月大概挨了四十多个耳光时,风清微让他们停下了,走到盈月旁边,风清微对这个女徒弟相对而言是比较宽容的,伸手捏了捏她红肿的脸说“这次就这样了,下次再犯,可要重罚了。”
盈月忍着疼不敢出声“弟子知错了,谢谢师父管教。”
回到床边,药的温度已经刚刚好了。这药对于普通人只有清心养神的效果,对于朗月这种则可以帮助灵魂生长,中有一味药材十分珍贵,直肠用药效果更好,所以一般这药不是让朗月直接服用,而是从后穴灌进去。
以往都是师父给朗月灌药,朗月一直都是乖乖趴在床上,从不反抗。
风清微脱掉朗月的衣服,让朗月趴在床边,还在他下腹垫了个枕头,发现两个徒弟没有准备灌药的工具,突然有六百些恶趣味的想法。
风清微坐在朗月旁边揉了揉朗月臀尖的软肉,手感很好可是没有什么温度,又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个徒弟问道“盈月,你现在习惯了吗?”
问着话的时候,风清微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容。
盈月有些紧张“弟子已经习惯了,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朗月的。”毕竟是刚挨完打,现在十分乖顺。
风清微端起药碗“那今天这碗药你来给朗月上药吧。”,说着把药碗递给了盈月,又看向弦月“另外一碗你给朗月上。”
盈月端过药碗,发现没有灌药工具,想要起身去拿却被风清微制止了“用嘴喂即可。”,说罢坐到朗月前面,整理着朗月的头发。
盈月和弦月心里很震惊,自己是师父的徒弟,侍奉师父自然是应该的,师父的命令也是要听从的,可是师父竟然要自己用嘴向一个男性僵尸的后穴喂药。
弦月心里更是崩溃,明明自己也是个男人,而且自己也没有犯错,崩溃到快要失去理智,但是根本不敢违抗师父。
盈月端起药碗,尽可能多含了一些在口中,风清微看出她的意图说到“这药很珍贵,洒出可是有惩罚的。”
盈月心中一紧,小心翼翼用鼻子探开朗月的臀瓣,双唇贴紧朗月的后穴,先伸出舌头钻入后穴,一点一点将药液送入穴内。
朗月可能是觉得不太舒服,扭动了一下身体,风清微抚摸着朗月赤裸的后背安抚着,药液流出一点顺着臀缝流到了朗月阴囊上,盈月赶紧舔干净,也不知师父有没有发现。朗月的后穴很紧致,导致用嘴送药格外慢,在盈月快要崩溃时,终于喂完了一碗药。
风清微看起来倒是挺满意的“下去仔细漱口,做过晚功就休
', ' ')('息吧。”
轮到弦月了,盈月喂药时,他一直低着头,虽然之前也侍奉过师父,但是次数不多,而且那和现在的情况可不一样。
“到你了。”风清微看他一直没有动作淡淡说到。
弦月认命拿过药碗,含住一口,凑到朗月后穴,却不知该如何将药送入,只能用舌头一次一次插入穴中,效率极低,好不容易全部送入穴内,舌头刚一放松离开,就有药液从后穴流出,这次是清楚得被师父看见了,弦月小心舔净,继续用舌尖送药,这次不敢再轻易离开,而是继续用舌头堵住朗月后穴,估摸着药液差不多流入内部吸收得差不多了,才来到师父面前请罪。
风清微把朗月抱起,应该是吸收得不错,能感觉朗月的魂魄强了一些,准备将他放到床上时,突然发现朗月的阴茎立了起来
风清微看弦月也算进心不想为难他,只说“盈月没有听从我的命令照顾朗月,也有你纵容的原因,也该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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