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灵墟宗最近的城镇,是当时选拔弟子的清怀镇,到了镇上,她如之前说的那般去各大店铺逛了一会,但是只买了衣服和吃食。
她存了两个的月俸,不能用光,要留一些灵石开房。
茶鸢在住上没有委屈自己,在镇上最大的客栈开了一间上房,一间房就花了她三块上品灵石。
但是,这贵自然有贵的理由,房间不光漂亮,阵法也很高级,能隔绝化神以下的探视。
其实,是她心虚总觉得会被男主发现,然后砍了她狗头。虽然知道以男主的性格,他应该在龙脊殿修炼不会下山,更不会变态的跟踪她。
但是她不得不谨慎,若是被发现命就没了。
所以她故意在街上逛了很久,还开了一间贵得令人肉疼的房间,要知道她的月俸才两块上品灵石。
她存了两个月,才够开一次房,成本简直不要太高。
茶鸢将房间结界打开,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她将芥子世界藏在隐蔽处,转化成魔体,进入芥子世界中。
她褪去衣服,走进温泉,整个身子被温柔的泉水包裹,蚀骨的暖意袭卷全身,她舒服得忍不住喟叹。
氤氲的水蒸气熏得她脸颊红润,她伸展四肢,最近两个月的疲惫,全都融入水中。
她将傀儡拿出来,让他坐在池边,望着他,脑中却满是叶景酌在树下练剑的身姿。
茶鸢忽然有点害羞,不敢碰他,她以前只当他是一个死物,才敢随便造次。
现在她知道在他身上做的一切,他都有感觉,一直以来他都在被迫承受她的索取,所以有些犹豫,觉得很对不起他。
但是,神魔大战即将开始,她终是要回魔界,到时候避不开会刀戎相向。
叶景酌早就恨她入骨,恨不得立刻将她斩于剑下。
她不想死,唯一的办法只有抓紧时间修炼,她修灵注定无法突破,只有合欢派的玄女心经才能帮她快速进阶。
茶鸢内心挣扎了许久,终是起身,将他抱至白玉床上。
她面粉含俏,难得露出了一丝女儿家的娇羞,手上却熟稔的挑拨开他的衣襟。
茶鸢并未急着修炼,以前她不知道叶景酌有感觉,每次都是直接进入正题,这样做太不在乎他的感受。
万一他在做重要的事,突然亲他肯定很突兀,让他一点准备也没有,这样不好,起码让他有时间避开众人。
叶景酌从未教授与人,怕误人子弟,他趁着还有一天时间,去晋阳峰请教正元道人。
正元道人得知他的来意,让他在偏殿稍等片刻,因有一炉丹药即将成丹,正是要紧关头。
叶景酌坐在偏殿椅子上,正欲喝茶,突然感觉前襟一凉。一只小手在他锁骨滑过,袭上他腰际,慢慢往下......
叶景酌僵住在原地,炙热的呼吸洒在他脸上,似乎有电,让他浑身颤束。
唇瓣被轻轻舔抵,像一只小兽在他唇边撕磨,她似乎不满现状,带着侵略的软舌探入他口中,缠绵又勾人。
叶景酌脸颊绯红,双目却阴森得可怕,他大步冲出房门,召出龙吟剑,携卷着怒气向魔界飞去。
这是茶鸢受伤后第一次修炼,她现在的金丹好比一个漏斗,心经转化的魔气大部分被漏掉,只有一小部分能留在丹田。
以前修炼这么久,她体中早就充满了魔气,现在却不够,远远不够。
茶鸢禁欲太久,久逢甘霖一般,心中的欲因他点燃,连绵成火。她眼神迷乱,心神已在崩溃的临界点,若在不纾解恐怕被要烧死。
她将手覆在他胸膛,将魔气裹在手上,顷刻间他身上的衣物化作灰烬。
在心经的干扰下,她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未考虑,也无一丝惧怕,遵循本能。
“啊......”两人都同时溢出来声。
叶景酌立在剑上,疼得险些跌落,额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
“茶鸢。”他咬牙切齿的蹦出两个字,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眼中几乎要蹦出火花。
茶鸢疼得一瞬间清醒,眼角湿红,险些晕厥,该死的心经让她太急切了。
玄女心机不断运转,吸收着他体内的灵气,磅礴的灵气汇聚在她体内。
渐渐疼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欢愉,还有野性的冲动。
在白玉床下艰难的生长的青草,开始浅浅的摇曳起来,时而传出羞人的低吟声,扰了一方天地。
叶景酌气息渐重,被激得头皮发麻,随之而来的是冲上脊椎的酥麻感。
他本该杀气腾腾的双眸,逐渐能探出几分旖旎水光,显得一丝杀伤力都没有。
他脸上沾染着欲色,如若春晓之花,沾染着人间的气息,比以往多了一些生动和鲜活。
许是他滋味太好,亦或者是玄女心经太贪了,茶鸢动情的厉害,修炼了许久才停下。
叶景酌早就忍受不了,躲在一处寂静处蜷缩着身子,鬓发微湿,眸光涣散,喘息急促。
对方停下很久,他才恢复平静,只不过眼角的欲色始终消不下去。
他望着天,没有一丝表情,像一个被人支配无法反抗只会喘息的破布娃娃。
茶鸢搂着傀儡躺在白玉床上休息,芥子世界中永远是黑夜,她不知时间。
她掐指一算,竟然已到下午,她心下诧异竟然胡闹了这么久。
她浑身酸胀,也很疲乏,在白玉床上休息了一会,才抱着他一起去温泉清洗。
她身子虽酸软,心中却餍足极了,她望着傀儡清冷的面容,不由得想他本人动情时,该是怎样的靡丽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