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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俱乐部大厅中,熤跪在青岚脚边,两人看起来就跟普通主奴无异。
「先生。」一名有礼貌的男子站在青岚面前,叫唤後他有礼貌的行了个礼,直到青岚点头示意他才开口说明来意,「请问我可以跟倾说说话吗?」
青岚挑起眉打量眼前人。
倾是熤在俱乐部的昵称,他则是亥,而这孩子他也有印象,应该是十夜家的猫咪。
「重要的事吗?」青岚摆出敌意反问。
倒也不是不准熤跟别人交流,只是他忘不了重逢时熤跪在别人面前的画面。而那人,还是十夜的好朋友。
所以他不大愿意让熤再去接触那群人。
「也不是,好久没看到倾了,想打招呼而已。」猫咪脸上挂着可爱笑容,表情带点腼腆羞涩。
「绯月今天也来了吗?」
「来了。」猫咪认真点头,「但绯月先生跟寒先生在楼上,他们说晚点绳缚表演开始才要下来。」
青岚稍微沉思了下,右手放上熤的脑袋轻抚,「倾,去跟朋友打个招呼吧,给你半小时,之後到酒吧找我。」
「谢谢主人。」
熤道谢後亲吻了下青岚手背,经过一整个月的认真调教,这些规矩他已经能做的很好。
十夜吻了下带着倾过来的猫咪作为奖励,猫咪开心的搂紧饲主撒娇。
「您怎麽知道让猫咪过来亥会同意?」
昨天两人联系时熤说最近青岚占有慾很强,在俱乐部应该不会让他离开身旁,十夜在电话中大笑,他说先赶走绯月再派猫咪出马,一定没有问题。
当时熤还苦笑直说绝对不可能,上次在俱乐部,他不过是被另一对主奴吸引了注意没跟上脚步,那天被重罚了顿。
所以青岚这次的许可让他很惊讶。
可他稍微闲聊後再回到青岚身边时,青岚的表情却格外难看。
37
青岚最近很怪。
两人关系本来已经以稳定速度逐渐亲密,可上次从俱乐部回来後,青岚似乎又回到一开始的状态。
熤不明白。
原本青岚在他做的好时会给予鼓励,有时候还能获得嘉许的笑容。可从开始出现变化的那天起,熤发现不管怎麽努力,青岚都不再对他笑了。
调教时间固定在每周五晚上到周日下午结束,其他则看青岚兴致,前阵子关系最好的时候,熤几乎每隔一天就会被唤去公寓。
虽然除了日常服侍及调教外,没有更进一步的身体接触,但那个时候,每次熤离开脸上都带着满足笑容。
这个周六晚上,熤在被彻底训练、玩弄乳尖下,连续冲顶了三次。前两次搭配飞机杯一起榨精,而最後一次,单靠着刺激红肿到异常敏感的乳粒,就足以让他缴械。
熤在高潮後的迷离中,眼里隐隐泛着泪光,很惹人怜爱,也令青岚悸动不已。
当纤长美丽手指再回到被彻底玩弄蹂躏过的乳尖时,熤摇着头呓语般低喃着不想再承受更多。
可青岚仍带着浅笑持续施与折磨。
他俯身探出舌头,以舌尖轻舔肿了将近一倍大的鲜红。
青岚呼出的气息,喷在胸膛被欲望染成淡红色的皮肤上,湿润舌头疼爱着将破未破极为敏感的乳粒,快感强烈到令熤绷紧身体,高高拱起了腰际。
似乎,再多一些他又将要高潮。
可就在快攀上顶点时,青岚停下了动作。
「好久没吃你的肉棒了呢,离婚後你这下贱的狗屌有品尝过别人的身体吗?」立起身,青岚带着邪魅表情询问,指尖从胸膛以若有似无的方式碰触,往下游走。
直到性器根部才停止。
白皙手指在阴毛上画圆,「可你看起来又快射了,这东西能满足我吗?」
「我...我没...啊啊...我没有用肉棒服侍过任何人...」熤的声音混杂着呻吟颤抖不止,光是指尖不停若有似无的掠过性器,他便兴奋到快压抑不住。胸膛剧烈起伏,身上布满了薄汗,他拼命压制着在身体里胡乱流窜、冲撞的快感。
现在他就如同感官神经被接上了电流,被细细的电击着、拷问着他脆弱的理智。
「我...啊啊我会—」
「我会努力侍奉到您满意...」
他早想念青岚的身体已久,终於青岚也有这个兴致,就是硬撑到废了熤也想要满足对方。
「乖孩子。」
称赞的声音极轻,可搭上青岚上勾的嘴角却格外挑人神经,熤沉浸在过多的快感中无法宣泄,痛苦也混杂着身体紧紧相贴幸福。
如果跟青岚的极乐,是必须徘徊在极限折磨的地狱边,他也乐於承受。
那一夜,青岚获得了久违的满足。他掌控着主动权,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顶点,也持续剥夺着熤的快乐,直到最後一次,才许可一起冲顶。
清晨,青岚带着些微的自我厌恶将两人清理乾净,打分手炮并不是他的作
', ' ')('风。低下头看着床上熟睡的脸苦笑,他还是不大明白,怎麽会这麽压抑不住对熤的眷恋及冲动?
而逐渐明亮的窗外,似乎也在提醒着他—
该清醒了。
38
青岚完全拒绝跟熤见面,是在完成调教师考核後。但在那之前,他的举动早就已怪到令熤不安。
他曾试着问过几次,可青岚都只淡淡的说句没事,便再没下文。在考核结果出来前一天,他还被许可身体侍奉,所以最後也只能把青岚的反常当成等待结果的焦躁。
熤独自一人坐在车上看着公寓大门,他努力尝试从回忆中寻找线索,但这都已经反覆想了数个小时,仍没半点头绪。
他根本想不到自己做错了什麽。
所以现在只能满心焦急等着,连靠近那人问清楚都办不到。
甚至,被要求别再见面後,今天早上他还被俱乐部通知解除了跟青岚的临时主奴关系。
这通知让他快疯了。
他还记得,有次取悦了青岚,青岚还说过等顺利通过调教师资格会正式收他为奴、会轻手替他戴上项圈。
可突然,什麽解释都没有就被解除关系,这实在令他无法接受。
在车上,熤一根接一根的燃起烟,为了堵人他已经在这里待上了好几个小时。
突然,他无力的笑了。
「我这不就是...当时岚岚一定跟我现在一样难受吧...」
「立场完全相反了啊...」
想起当年离婚时的状况,熤忍不住苦笑。当时他也等於是这样单方面的执意离婚,当时他以为这样对青岚才是好的决定,可自己亲身体验一次,他才知道—
这根本是折磨。
尤其他的青岚特别敏感纤细,之前曾从绯月的主人那里问到离婚後青岚的状况,现在这感同身受的痛苦让他懊悔。
绯月的饲主“寒”是个精神科医师,青岚有一阵子出现严重睡眠障碍时,曾在他那里看诊拿药。
离婚的真正原因,熤没对谁倾诉过,就连青岚也不知道,可是憋着会憋坏人的,所以他有个宣泄的地方。
一个他相信不会被发现的地方。
打开手机,熤一股脑发出无数条资讯,纷乱思绪在手指的快速飞舞下逐渐冷静。
突然他看见熟悉身影走出,上了另一台刚停下的车。
看清那是青岚的助理,熤思索了几秒便决定跟去工作室。
「你来这里做什麽?」
「我想跟您谈谈。」
面对青岚满脸的嫌弃及冷声询问,熤平静说明来意。
「没什麽好谈的,我玩腻了,也不觉得报复有什麽意思。」青岚垂下眼睑,他不想看见熤的表情。
「嗯,我明白了。我只是想要知道原因,您什麽都没说所以我很焦急。」顿了顿,熤深吸了口气才再开口,「那麽,祝您一切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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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其他要说的?」
青岚皱起眉头,他真的很讨厌熤的这种个性。熤平时很温柔体贴,可每次一遇到事情就会立刻把两人狠狠隔开。
像现在也是。
他知道熤守在公寓楼下很久了,所以才会让助理接送上班。既然在意到有点执着,又为什麽简单一句话就能让他轻易退缩?
青岚不明白。
就如同离婚这件事,重逢後一直能隐隐察觉到熤还是很在乎他,那麽当时为什麽要决绝的结束这段婚姻?
两人从大学认识到现在十多年,还曾是彼此最亲密的伴侣,可青岚依然觉得很无力、依然不懂熤在想什麽。
「您已经无法放心思在我身上,那麽最恰当的做法是我离开。」
「既然你不管什麽原因都能接受,为什麽非要彻夜守在我家楼下?」青岚气炸了。
「我只想要听您亲口说,就算是厌倦了,也希望是您亲自告诉我。」熤依然维持着平静语气,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般。
两人接下来爆发了严重冲突。
不,严格说起来是青岚单方面的原地爆炸。他眼眶泛着红、强忍住泪水,以几近歇斯底里的方式,厉声叙述从离婚到现在所经历过的痛苦。
而熤,只静静的站在一旁倾听、只能看着那深爱的人被强加的痛苦折磨,而赋予青岚这种精神淩迟的人就是他自己。
所以,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带着心将要被撕碎般的窒息感,看青岚被另一名男人搂在怀中哄着冷静点。
那天,熤看似走的很从容,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
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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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青岚的工作室後,熤每天都把自己埋在工作中。只要一停下,他就会想起青岚,所以只能努力让自己保持忙碌。
「Boss,您该休息下了。」秘书将熤桌上的档收走,忍不住劝了句。
上次他的老板进入这种状态时,是跟前夫离婚
', ' ')('前的一个月开始,并延续到离婚後好一段时间。
「嗯,这边处理完。」熤头也不抬,敷衍着回覆。
「这边忙完接着要开会了,您上次这麽敷衍我後,还不是硬撑到累倒?」秘书不满的抱怨,他知道熤离极限应该也不远了。
熤这几天一直发着低烧,在病中还要维持高度专注在工作上,只会更加耗费体力,秘书不多奢求什麽,只希望老板能稍微休息。
熤轻叹口气才抬起头,「我知道了。」
他的声音有点无力。
抬头看了看墙上时钟,头已经昏到非常难受,他决定听从建议,「那麽我睡一下好了,开会前半小时叫醒我。」
从皮革制的办公椅中站起,熤准备到会客用沙发上稍微假寐一会。可才一站定,脑袋里的眩晕也跟着放大,他正想问秘书是不是地震,但一张口,眼前也跟着黑了。
「Boss!」
「Boss,您还好吗?」
老板就在眼前倒下,头碰嗑到桌角,大片鲜红在地毯上绽放,秘书吓的慌了手脚。
可也只两秒,他便强迫自己镇定,在叫唤下不见熤有任何回应,他直接拿起桌上电话要前台叫救护车。
秘书严重颤抖的手一挂上电话,立刻抓起一旁外套到熤的身旁蹲下,他在熤头上出血的部位加压,也边小心确认状态。
压住伤口的手,指间鲜红不再溢出,熤的呼吸心跳都还在,秘书知道状况还不算太糟。
他拼命的告诉自己,现在只要Boss别再失血,也能稳下生命徵象,该不至於会太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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