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的风评可不大好啊。”
说着青竹君伸出手向何煜的颈边摸去,可他还没来得及碰到何煜的衣领,杨莲忽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直直挡在了两人之间。
之间杨莲对着何煜深深一揖,“还请王爷随奴才到后殿一叙,皇上有事要对王爷吩咐。王府内事项王爷也不必担心,皇上已经派人去准备‘七日比试’的事宜了。”
何煜被悄然出现的杨莲吓了一跳,不过鉴于杨莲帮自己解除了和青竹君之间的尴尬,何煜决定原谅他这一次了。
“有劳杨公公了,本王这就过去。”说完何煜抛下青竹君一溜烟的跑了。
青竹君默默收回自己僵在半空的手,淡淡的看了杨莲一眼也准备离开。
“青竹君,这大殿之前还是注意着言行为好。毕竟,这里可是天子眼皮子底下。”
青竹君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说:“杨公公这句青竹君记住了,只是这话是杨公公自己说的,还是代别人所留呢?”
杨莲抬了抬眼皮,面无表情的转身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青竹君回答道:“青竹君以为是谁,那就是谁。宫内事务繁杂,咱家先行告退了。”
杨莲话音稍落青竹君就觉得自己背后袭来一阵劲风,只是当他飞快的避开那道劲风顺势转身后,却再没看到杨莲的影子,就连杨莲的气息也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看来这皇帝身边也不尽是些废物……”青竹君冷笑一声,握着佩剑的手松了下来。可当他回想起刚刚在何煜颈边看到的那半抹红痕时,睡在身侧的手又一次握紧。
短短一瞬间,青竹君意识到自己心里竟然产生出了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嫉妒”。
这个发现让青竹君再一次确定自己在何煜身边是一项明智的决定,因为他在何煜身边还不到半月,竟然先后有了“恋心”和“嫉妒”两种从未有过的心理和情绪,这是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带给过他的体验。虽然这些情绪并不全是美好的,但这种内心渐渐被各种各样的情感唤醒填满的感觉却让青竹君有种奇异的满足。
继续待在这个人身边你才会变得完整。——一个细小的声音在青竹君心中一遍遍的重复。
大约是因为胜王常年在边塞,胜王府内装潢无不透露着一股浓郁的异域风情。正如这会客室里绣工精致的挂毯,还有铺着羊绒薄毯的矮榻,以及地上一层华贵的兽皮,还有那些带着浓郁民族风情的金银酒器。
而胜王手中则把玩着一个小巧可爱的玉樽,樽内则是鲜红若血的西域果酒。胜王稍显慵懒的斜倚在会客室的矮榻上。他一腿屈起立在榻上,一腿伸出矮榻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兽皮小毯上。
而此时会客室内除了胜王外,还多着另外三人。
矮榻下的兽皮上,一个面容迤逦的异域少年柔柔的靠在胜王膝前。那漂亮的少年乖顺的垂着头,芊芊十指搭在胜王的小腿上轻柔的捏按着。而榻前没有铺着兽皮的地砖上,正跪着一个瑟瑟发抖面色惨白的中年男人。
宁王则安安静静的坐在矮榻的另一侧,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垂着头,不敢抬眼去看与自己相距不过一臂之远的胜王。
“你这次太心急了,”胜王像时抚摸着一直猫一样,轻轻地抚摸着靠在自己膝边的少年,“他那模样可不太像是中毒初愈。”
恋兄成瘾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