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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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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澜没想到,再见到老情人是在这样一个尴尬的场景下。

乐团组织工费体检,他今天白天忙着合练,临下班的时间才赶到医院。

现在是晚上九点,医院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他还有最后一项体检项目——外科检查。

而坐在自己面前的,是大学时候的前任,韩川。

他现在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韩川是那种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很完美的人。大学的时候是医学院的系草,走到哪身后都有一群迷妹跟着,学业稳居年纪第一,各个社工岗位也少不了他的存在。

五年过去了,他变化并不大。

他面部骨骼刚硬且缺少柔和的调剂,看起来刻薄的唇角紧抿。垂下眼睛的时候,目光被鸦色睫毛遮挡,凌厉的眼尾舒展开,看上去亲和而温柔。

但当他直视着谁的时候,便有种咄咄逼人的压迫感,犹如实质的目光总是泛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冷意,看得人心中起火,指尖冒寒。

比如现在。

“巍澜,二十三岁,中央乐团小提琴手,外科检查。”韩川念着体检单上的个人信息,连一个眼神都没抛过来。

像是不认识他。

巍澜心中泛起一股不知名的酸涩。

韩川并没有给对方多少反应的时间,用下巴点了点一旁的检查床,示意巍澜躺上去。

同时备好医疗器械,带上橡胶手套,还习惯性地转了转右手腕。

这只是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却看得巍澜心下一震。

曾经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动作一般都是要……

其实他们大学时候算不上谈恋爱,只是DS实践关系维持了一段时间,保持着适可而止的暧昧,却连床都没上过。

韩川的一句话把他从回忆中叫了回来。

“衣服脱了。”

“……啊?”巍澜一愣。

“要检查你的脊椎,肋骨。”韩川语气有些不耐烦,“别让我帮你。”

原来只是脱上衣。

对方的语气让巍澜心中不太是滋味,但还是在对方赤裸裸的目光打量中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屋子很暖,但他还是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

巍澜平时常去健身房,身材匀称又不乏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肤色在诊室的灯内白得近乎透明。他老老实实地躺在检查床上,却不敢看向韩川。

韩川目光微动,随即转身锁上了诊室的门。

气氛在锁门声响起的一瞬间趋于微妙。

其实外科检查并不需要脱掉上衣,更何况巍澜今天穿的只是一件宽松又薄的卫衣。

但身体已经自作主张帮他做了决定。

巍澜看着对方弯下腰,戴着手套的双手移到了自己的喉结附近按压。

隔着一层橡胶手套还是能感受到那手指的温度,手指逐渐向下游移,逐渐到锁骨,胸口,那两片红晕附近。

韩川的手法很专业,不会让人产生任何疼痛与不适的感觉。巍澜却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到了对方按压的位置上,手指浅尝辄止的撩拨在他胸前点起一片火,却又无人熄灭。

身下的欲望渐渐抬起了头。

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这么敏感,只是韩川恰好知道让这幅身体激动颤抖的每一个开关。

巍澜的喉咙有些发干。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巍澜可以感受到对方打在自己脸上的热气。

感受到身下的反应,他不敢看过去,但是余光看到对方的眼神认真而专注,是医生为病人检查时再正常不过的神态,而自己却在这里难以自抑地意淫。

他自暴自弃般地闭上了眼睛。

这种居高临下的角度,韩川不可能注意不到对方的反应。

巍澜的皮肤在他手下轻轻颤抖着,却被主人强行控制住。巍澜的脸色有些泛红,呼吸声略有加重,身下的反应已经明显到无法忽视,却仍然任由自己动作,不敢看过来一眼。

但这种反应还不够。

韩川站直身体,轻声道,“裤子也脱了。”

巍澜身体明显一颤,掩盖不住的惊慌从泛着水色的瞳孔中溢出来。

身下的反应这么明显,他不可能把裤子脱下来,让韩川看到自己勃起的淫荡模样。

韩川转身,从抽屉里取了一根干净的麻绳递过来,说出来的话却冷若冰霜。

“自己解决,别弄脏我的床。”

巍澜的手从来没这样抖过。

接过绳子,指尖相触的一瞬,他仿佛被点击一般猛地缩回手来。韩川的手指很好看,白皙而干净,总有着亲切而令人舒适的温度。

而他自己的手由于常年握琴,已经结了一层薄茧,而且凉得像冰。

巍澜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有点晕眩,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韩川面前脱下外裤,扒下内裤,褪去最后的尊严,跳出粉嫩的、已经高昂起头的阴茎。

更令巍澜疯狂的是,感受到韩川冷冽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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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欲望竟然又微微涨大几分,前端甚至泛出了晶莹的液体。

然后呢?然后该怎么做?

韩川让他自己解决,明显不是让他释放出来。但用绳子……他不知道怎么做。

就算是曾经实践关系的时候,他们也没做到这一步。

由于无法纾解的欲望,与前后两难的困境,巍澜的眼尾已经泛上绯红,眸中有一层水雾,却因为隐忍与无措紧紧咬着颤抖的下唇。

韩川在一旁看着他的反应,没有催促,也没有退让。

巍澜一咬牙,扭头看向韩川,压抑着欲望的喘息,颤声道,“我不知道怎么做。”

韩川明显对巍澜的反应感到意外,还有几分质疑。

两人结束关系已经五年了,这种基本的还不懂,不太符合现实。

除非他五年内从未再找过实践伴侣。

韩川淡漠道,“手握在上面。”

巍澜下唇已经咬得泛白,他认命一般闭上眼睛,右手颤着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用力。”

巍澜试着用力,但稍一用力便是钻心的痛感。

他做不到。

他绝望地摇头,求助性的目光看向韩川。

他从没有一刻,如此地希望韩川放过他。

“我不会帮你。”韩川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好听,听上去却没什么温度,“太脏了。”

仿若被鞭子猛抽一般,巍澜背部肌肉猛地一僵,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说他脏?

他们互为第一个实践伴侣,程度十分匹配。他不喜欢过分的举动,韩川也不是手黑的人。他享受对方带给他的疼痛与快感,他们曾拥抱、接吻、以最亲密的姿势责打。

分手这五年里,他拒绝了不知道多少表白与邀请,没有谈过恋爱,甚至已经渐渐从圈子中淡出。

现在他说他脏?

这句话仿若有魔力一般,令他窒息,令他胸腔被酸涩与痛苦填满。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和勇气,右手猛地用力。

刚刚的欲望与暧昧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百倍的痛感。冲进心肺,钻入骨髓,令他眼前发黑,喘不上气来。

待回过神来时,他视线已被泪水模糊,后背出了一层薄汗,左手臂颤抖着支在床上。

而右手下被狠厉摧残过的欲望已经疲软。

韩川靠近了一步,身体遮住了诊室的灯光。

巍澜的眼前蒙着一层水雾,只是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被对方一声叫住。

“别动。”

隔了多少年,这副身体还是会下意识地服从这个人的全部命令。

巍澜用尽定力才控制自己没躲开,他全身上下都在剧烈颤着。

韩川拿起绳子,在巍澜阴茎末端紧紧系了一个结。

随后他将橡胶手套丢进垃圾桶,重新换了一副。

“趴跪。”韩川的指令短暂却坚决。

直到巍澜摆出标准的趴跪姿势,劲瘦的窄腰低低趴下去,圆润的臀部邀约一般撅起来,他才突然意识到不对,疯狂想挣脱开,却发现自己的腰部与脚腕已经被麻绳牢牢束缚在检查床上。

还没等巍澜开口说话,韩川已经沾着润滑,将一根手指推进了巍澜的后穴内。

巍澜嗓音哽在了喉头,一口气还没上来,就感觉到第二根手指也迅速推了进来。

未经人事的后穴紧致得很,韩川只觉得两根手指伸进去已经有些困难。

韩川嗤笑一声,“真骚,被多少人干过了,还是这么紧。”

巍澜一愣。

这句话每个字他都认识,但是连起来他竟听不懂。

韩川以为他们结束关系之后,他又找了很多伴侣和床伴,理应对这种程度的游戏习以为常了才是。

在韩川心里,他不过是一个只会爬男人的床,摆尾献媚的贱人吗。

“唔……”喉头冒出猝不及防的呻吟,却被巍澜紧紧咬住舌尖吞咽了回去。

韩川没有伸入第三根手指,而是用两只手指在他后穴内开始抽插起来。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对于雏来说,甚至有些粗鲁。手指毫不怜惜地刮过肠壁内侧,再狠狠顶上那个敏感的软肉。

巍澜紧紧咬着舌尖,泪水在眼里打转,拼命想逃,腰部却被绳索紧紧束缚住。

太疼了。

但是疼痛之余,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之感顺着尾椎骨传上来,让他浑身发软发热,同时前端刚刚疲软的欲望竟又有挺立起来的势态,却被麻绳捆束着,难受得很。

韩川太了解他的身体了。

巍澜受不住,拼命地摇着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停下……这是,嗯……体检,啊……”

偶有几声黏腻的呻吟夹杂在话音中,即使已经被极力压制,但还是钻进了韩川的耳中。

“这就受不了了?”韩川感觉有些好笑,“是体检,检一下你的前列腺,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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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韩川突然高高扬起手臂,在巍澜臀瓣上用力扇了一下。

“别动,病人听话接受检查是基本要求,知道吗?”说着在另一边更用力地扇了一下。

巍澜不经打,白皙的臀部立刻泛上两片红痕。

清脆的巴掌声在诊室内不断放大,羞耻与禁忌感同时折磨着毫无还手之力的巍澜。到了现在这种程度,他早就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现在可以喊,可以逃,可以挣脱身上捆得并不死的绳结。

但是他一定是疯了。

时隔五年,他再一次感受到这种陌生而奇妙的感觉,把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完全交予对方操控,通过身体的刺激感受到灵魂的安全感与臣服感。

明知道面前是悬崖,但他心甘情愿地跳下去。

他闭上眼睛,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接纳韩川的手指,想象着两个人依旧是五年前亲密的关系,想象着那人温暖的轻抚,想象着他还没说出那句“太脏了”。

韩川的手指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略大的,冰凉的物体,被韩川毫不怜惜地顶到了最深处。

下一瞬,令人羞耻的震动声在诊室内响起。

是一个并不怎么令人舒服的跳蛋。

跳蛋又凉又硬,顶在腺体上碾磨带来生疼的感觉,手指带来的最后一丝温度也被剥夺走。巍澜不舒服地动了动腰肢,嘴角不小心泄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巍澜在床上这幅样子,韩川看着也忍得并不容易。

刚上大学的时候因为年纪小,他并没有要了巍澜的身体,而等到最后,却只换来了一句没有理由的分手。

看着巍澜如此敏感的身体,想着这五年他与多少人混过,他就觉得心头火起。像是自己曾捧在手里的珍宝不懂得自爱,出去沾了一身黑泥,还敢回到他身边来献媚。

巍澜跪在床上剧烈地喘着,双手紧紧攥着,指节泛白。泪眼朦胧中看见韩川转身,似是要离开。

他下意识张口想挽留,泄出的却不是话语,而是一声极其压抑按捺着的呻吟。

他在这个人面前,已经一丝尊严都不剩了。

巍澜没开口,继续咬紧了唇瓣。

不想片刻后,韩川转身走了回来,手里拿着巍澜的一打体检单。

“胃有点问题,平时按时吃饭吗?”韩川自然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韩川穿着严整的白大褂,坐在一旁看体检单;而他却像一条母狗一样趴跪在床上发骚,用尽全力忍耐着欲望。身后的刺激与身前的束缚几乎让他崩溃。

“嗯……”他艰难开口,“有,有时候,不……嗯,按时。”

韩川似乎并不是那么在意他的回答,继续问道,“右手腕肌肉有劳损,平时会疼吗?”

“……会。”

“现在疼吗?”

“……嗯啊。”

韩川似乎轻微抬了抬眼,瞥了一眼巍澜紧紧攥起来的双手。

沉默了一会。

“平时练琴要注意休息,不要一个姿势太久。”韩川将体检单翻了一页,“多活动手腕,否则会越来越严重。”

“嗯……”巍澜的下唇已经被咬破皮,蹭出点鲜血来,“谢谢……韩医生。”

“嗯。”韩川似是因为这个称呼挑了挑眉,站起身来拔出巍澜体内的跳蛋,甩手扔进了垃圾桶。

空气中散发着某种淫靡的味道。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没有的话就到这了。”韩川解开巍澜腰部和脚踝上的绳结,目光一瞥,看见了巍澜眼角的泪痕和嘴唇被咬出的血迹。

巍澜浑身还在抖着,没说话。

“我要下班了。”韩川催促道,“绳子自己解下来,扔进垃圾桶里,你自己没长手吗?”

“……韩川。”巍澜突然极低地唤了一声。

韩川一愣。

印象里,两人直称大名的次数屈指可数,刚认识的时候两人互相叫圈子里的名字,后来实践的时候巍澜喜欢叫他“川哥”,正经的“韩川”二字,似乎只有提分手的时候叫过。

韩川没说话,等着对方把话说完。

但是巍澜的肩膀颤抖得愈发厉害。

巍澜其实是很强势的类型。在乐团里可以因为一句“不完美”加练到半夜,可以为了一场演出排练无数遍,他似乎永远不会累,不会服输。曾经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偶尔韩川下手重了,巍澜也很少喊出来,大多时候喜欢紧咬着唇,压抑着身体的颤抖。就像刚刚被羞辱、被打、被折磨的时候,巍澜都没有哭出来。

这是韩川第一次看到巍澜哭,哭得这样凶,几乎停不下来。赤裸着身子跪在床上,竟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隐藏已久的情感终于喷薄而出,在“韩川”二字叫出口的一瞬间,覆水难收。

“说话。”韩川哑着嗓子问道。

“我……就是想说。”巍澜略显粗暴地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润色的眼白由于眼泪变得通红,却仍然蕴着一股硬气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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