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句话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
想操的人不是她。
“今天不扛他们回去了,等明天他们自己酒醒了再说。”
扔下这么一句话,陆时双手枕在脑后,闭上眼。
恍惚间,陆时好像又回到了刚才那个时间点。
只不过秦璐口中含着的那个啤酒瓶此时已经变成了自己肿胀的阴茎。
湿软嫩滑的舌头不断地在自己的龟头上舔弄,打着转儿,时不时往自己的冠状沟上一顶,转眼又溜到龟头的棱下一蹭。
爽得让人头皮发麻。
那双握琴持弓的手此刻在他胯下的毛发间来回摆弄,手指不断地抚摸着他的阴囊。
更要命的是秦璐的眼神还紧紧地追着他不放。
目光中染着些欲求不满,眉头微锁,带着些楚楚的味道。
就好像在求他赶紧操她。
然后她突然深深地将他的阴茎含了进去,龟头挤向了那狭窄的咽喉——
不等她作出最后绞杀的吞咽动作,陆时已经射了。
精液就像是他想象中那样被秦璐一口口咽下,吞咽不及的部分顺着她的唇角流了下去。
把自己的阴茎从秦璐口中抽出,这玩意儿却丝毫不见疲色,依然肿胀如初。
陆时直接把人压在了沙发上,手把她的腿捞起,肉刃顶开肉缝长驱直入。
湿,又湿又热。
让陆时一时之间分不清这里和上面那张嘴到底哪里味道更好。
“陆哥,陆哥……”
陆时皱眉,刚想开口让秦璐别这样喊,那声音却开始越变越粗,越变越糙。
身体被推了两下,陆时缓缓睁开眼。
酒吧门已经被打开,外面天大亮,刺得陆时一时之间有点回不过神来。
“陆哥你怎么睡这么沉呐!”赵谦见陆时睁开眼,嬉皮笑脸地凑上前,“不会做春梦呢吧?”
要平时,陆时骂一句也就算了。
今天看着赵谦那张丑脸却是尤为火大。
“滚!”他一把推开赵谦,从沙发上站起身。
心情烦躁得难以言说,陆时把外套往肩上一搭就走出了酒吧。
他妈的,竟然做春梦了。
陆时:我有点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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