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他今天应该没这么早下班啊。”陆时很显然也没预料到这件事的发生,又被秦璐无意识地夹了一下,声线都已经不稳了。
他立刻放缓了插入的力道和速度,开始努力从淫乱的水声中寻找客厅那一头的蛛丝马迹。
秦璐也小心翼翼地抿住了唇,努力地克制住已经挤到了嗓子眼的呻吟。
“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手续办得顺利吗?”
客厅那头的陆弘似乎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声音一直保持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让两个人的心也一直悬在半空中。
“顺利。”
陆时好不容易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回应了陆弘的问题。
碍于老爹的存在,陆时也不得不从猛攻变成怀柔,轻抽慢插,只能用深度来弥补失去的快感。
“嗯、嗯……”
宫口的花蕊被连续顶了好几下,酸麻难耐,秦璐几声娇哼完全是不受控制的结果,却听得陆时心痒不已,恨不得赶紧先灌她一壶精再说。
“哎,你小子干什么呢,怎么说两句话哼哧带喘的?”
伴随着陆弘愈发靠近的声音,房间里两人的心慢慢悬到了嗓子眼。
可腰部的发力和挺送已经成了本能,明明话都说不出来了,却依然保持着插入的频率。
秦璐抬手捶了陆时的小臂一下,毕竟她可不想被人抓住做爱现场。
陆时明明想要把注意力往外拉,可每当抽离丁点又会被更加用力地拽回秦璐的身体里,刚才就连自家老爹刚才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整个世界中最清晰的只有自己的肉棒将这张销魂穴插出的水声。
更要命的是,这种声音因为紧张感的加剧被逐渐放大。
他龟头的插入,顶着狭窄的肉壁,摩擦着淫水,最后撞击到顶,再往外回弹两步——
每一个动作的感觉与声响都在成倍疯长。
要疯。
“陆时?”
得不到回应的陆弘越走越近,“你干嘛呢?聋了啊?”
拔不出来。
陆时心里清楚只要他把这根肉棒子拔出来就没事了,但现在它该死的拔不出来。
这张穴在不断地吸他,吮他,舔他,挽留他,淫乱又谄媚,将他的龟头深深地嵌在深处的软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