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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又吵起来了。
他说我是傻逼。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个憨批。
起先医生离开的时候他还算正常,我俩对视了几秒,无事发生。
但不久之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一凝,伸出手戳了戳我的肚子,虽然没有说话,但眼里明晃晃的写满了“你怎么这么不行。”
彼时我的奶子开始胀痛,医生说还他妈要流好几个月的奶,又不由自主联想到谢祈安独自挤奶的惨状,更觉绝望。
心里烦到不行,但转变一想……好在到底没怀上,不用去打,这么想着稍微也气顺了一点儿。
看他也满脸不高兴,以为他跟我一样,就好心的想要安慰他一下。
“幸好没怀上,打掉也挺麻烦的,还疼。”
他僵住,我以为他是因为想起了我有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害怕以后真的搞大我的肚子,便补充道:“以后别射里面了,太不安全了……”
他生硬的转了转脖子,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剑眉紧紧簇起,好半天才开口,声音却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有些颤,“打……掉?”
“你总不会想要我生下来吧。”
然后他就莫名其妙的生气了。
他说我是傻逼,还说我小脑发育不完全,活脱脱脑中风十九年。
我他妈一共就活了十九年,他居然这么羞辱我。
这他妈谁能憋的住,忍不住跟他吵了起来。
可我实在骂不过他,又找不到能够痛击他的点,想了半天,气的奶子更涨了,却只想到了他那根鸡巴。
我说他鸡巴丑,跟他妈驴一样恶心,他说我下面又骚又肥,生来就是要被他的鸡巴干的。
下流!
我说他白瞎那么多粮食长那么高点儿用没有,抱着篮球的样子像电线杆上插了一颗乒乓球,他却说我腿短,还说我像黄土地里长出的矮冬瓜……呜呜……
气的喘了好几口,差点儿没背过去。
太他妈恶毒了这个崽种。
最后想着用男人的尊严给他致命一击,不管是任何雄性生物,听到这种话肯定都会气急败坏——“你活儿烂的要命,又磕药似的谁他妈受的了你,以后肯定没人愿意跟你上床,注定一辈子自己撸鸡吧。”
他果然生气了,又骂我是傻逼,还说早晚干死我。
但是好像气过头了。
“你他妈觉得我会跟谁上床?”他声色俱厉地朝我吼道。
横眉怒目的模样像是要找我索命的恶鬼,他的样子实在太凶,我下面又刚刚被他打肿了,心理阴影暂时还没退散,怕这个逼一时想不通又要搞我,立马闭上嘴。
但又气的要命,可想骂又不敢。
憋的我血压直飙。
直往前胸飙。
然后我就飙奶了。
当着傻狗的面。
我俩还吵着架,就这么…对着他,飙了出来……
衣服被奶水濡湿,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那里,我看见他的表情有几个瞬息的空白,之后便像是反应过来了似的,整个人瞬间精神。
他朝我走了过来。
衣服被撕开,他对着里面的奶肉狠狠揉搓了几下,连奶孔都被揉开了,那些白汁从腥红色的小口里一股一股的冒出。
他微微眯了眯眼,眼神越发暗沉,喉结滚动,全然不见方才骂我傻逼的架势。
我让他滚。
他说:“不。”
“活烂是吧?早晚干死你。”
然后俯身叼住了一颗。
猝不及防间,那颗被人含进嘴里吸吮,他嘬的十分用力,里面的汁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涌,我被他弄的难受,拍核桃似的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脑袋,让他吐出来。
他愣是叼着不放。
狗一样。
我被他吸的腿软,敏感的两颗快要被他轮流含化了,眼睁睁看着乳头一点点变大,到最后他放开那两颗时,我几乎站不住脚了,喘着粗气,脑袋又晕又沉。
他这才放开了我,舔了舔嘴角挂着的液体,站直身子,半眯着眼,直勾勾看着我。
“要不要尝尝?”
不等我反应他便先做出了动作,身子前倾,按住我的脖子,让我无路可退。
他亲了我一口,还咬了我的下嘴唇。
我几乎能闻到那股淡淡的奶味。
我没有闭眼睛,他闭了,他的鼻梁很高,所以眼窝格外深邃,我甚至能看清他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心下一颤。
我记得,三分钟以前我还气的涨奶。
但现在莫名其妙的好像又没那么气了。
好吧,还是有一点点,毕竟他说我是傻逼。
这时,肚子上出现了一只手,修长有力的指骨在我腹部轻轻摩挲,他的力道很轻,我听见了他轻叹了一声,有些无奈又有些置气。
“等着……”他咬牙低声道。
', ' ')('你叹什么气……明明差点被搞大肚子是老子啊。傻狗。
到了晚上,原本他想让我就在他家将就一晚,但我想到了还在酒店里的谢祈安,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有点儿担心,就唬他我家里人不让我在外头过夜。
他信了。
但是非要亲自送我回家。
没办法,便想着先跟他回家,之后再悄咪咪摸回去。
谢祈安身上的秘密太多了,我总不可能让韩亦知道他也是双性人并且还怀了孕的事儿吧,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了对他影响太大了,所以绝不能让任何人掺和进来。
坐在副驾上,心里想着事儿,有一搭没一搭的刷着手机消息,看着空无一物的消息框,有一点儿小困,他开的很慢,我没注意,竟然眯了一小会儿。
就是这么一小会儿。
让我跟韩亦之间云里雾里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
我睡着的时候他顺手帮我接了个电话,是之前蛋糕店打来的,让我去取蛋糕,我睡的沉,他没叫醒我,接了电话后就直接过去了。
车停下的时候我醒了,迷迷糊糊间转头一看,驾驶座上的人不见了,周围景象并不是我家附近。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从旁边的街道缓缓走来。
心下一惊。
他走的很慢,手里还拎着一个盒子。
我想到了我曾要求店长务必写下的祝语——“生日快乐,白雪公主。”
糟了。
莫名升起的仓惶让我有些心慌,心跳乱了几分,我忽然有些后悔,却不知这悔意从何而来。
忍不住去看他,希望他没看见那上面的字,可那蛋糕盒子分明是透明的,他……他肯定看见了。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除了双唇抿的比平时更紧一些倒与平时别无二致……
或许,或许老板忘了,上面什么也没有写。
这样的自欺欺人让我稍微好过了一会儿,直到……他打开车门,将那盒子塞到我怀里。
“生日快乐,白雪公主。”
没有意外。
看着那两行字,连呼吸都促了几分。
讲真的,期末考试我都没这么紧张过。
我以为他会冲我发火,以为他又会骂我傻逼,以为他会质问这东西是送给谁的,我甚至都想好了应付的对策……
但是他没有,他没有任何表现,甚至没有看我一眼,握住方向盘便启动了车子,冷淡的像是回到了从前,完全置身事外。
抱着盒子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从前他也是这副模样。
他一直讨厌我来着……
我低着头,像是被捉奸在床般羞愧难当,虽然不知道这股愧意从何而来,但……就是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他一直没有说话。
我也没有看他。
最后他将车停在了我家楼下,过了好几分钟我才反应过来到家了。
抬头看他一眼,他面无表情地平视前方,狭长锋利的双眸里深不见底。
他似乎叹了口气,却还是没有看我,怔怔开口:
“我以为如果我主动一点,你至少能有一点点……”
“一点就好了…我不贪心的……”
他说。
长睫半垂下去,我看见他的眼中晃过一缕水光,向来恶劣的眸子里尽是无措。
他生气了。
或者说……伤心了。
我本来想安慰他一下的,但我是个懦夫。
我不敢,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知道我不聪明,害怕说错话让他更难受,便逃也似的下了车,隔着未闭合的车窗,我看见了一张英挺俊美的侧脸。
他真好看。
恍惚间,他的颊边似乎垂下了一痕清液。
我想叫他,但还未来得及开口他便离开了。
我站了一会儿才转身。
楼上的灯亮着,腿心处尚有些肿,我走的很慢,乳房开始缓缓积蓄液体,胸前沉甸甸的,心里却像是被一大团浸了水的棉絮堵住,闷的难受。
说起来,我的衣服被他扯坏了,身上穿的还是他的呢。
想到他,更难受了。
他会不会又不理我了。
他要是不理我,我好像也没有理由继续烦他……
路过垃圾桶的时候,顺手将手里的蛋糕放在了旁边的地上,漂亮的糕体上布满了精致的装饰,大约也是别人费劲心血做的,但我却一点儿兴趣都提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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