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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徐江去了常去的那间网吧,打了几把游戏后,他忽然对我说,他要追韩亦了,让我给他支点招。
我以为是我听错了,没想到他一本正经的跟我说,一定要把韩亦搞到手。
于是我告诉他,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我瞎鸡巴说的,没想到他居然信了。
傻逼。
回家的时候沈白正在弹着客厅的那架钢琴,我没什么音乐细胞,说不上算好听还是不好听,但挺吵的,他妈半夜不睡,弹钢琴。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才破门而入。
重音过后,琴声戛然而止,沈白站了起来,看着我:“去哪儿了。”
搞笑。
“跟你有关?”
说完,我便径直回了楼上的房间,一开门,沈非正坐在我的床上。见我回来,直勾勾地看向我,眼睛里似有些血丝:“又他妈去找那男的?”
“滚出去。”
他冷笑了一声,走到我面前,“这是沈家,你他妈姓沈吗?老子的地盘老子想呆哪儿呆哪儿。”
门没关,沈白听到动静走了进来。
猝不及防间被人按在墙上,脖间卡着一只手,沈非看着我,在我耳边低声道:“逼又痒了?”
他太高了,我挣脱不开,试着仰了仰脖子,他掐的并不是很紧,“对啊痒了,准备磨磨,你想看吗?”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皱着眉将我松开,与沈白对视一眼,“才他妈操过你又开始发骚,不如让我的鸡巴帮你磨一磨?”
懒得理他。
走到屋内的矮桌边上,两人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一件一件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下,下面又肿又痛,脖子上也全是红痕,忘了是今天早上谁啃的了。
对着他们张开腿,露出不久前被轮操到充血的女穴,阴唇皱巴巴地耷拉着,阴蒂被吸了太久,现在也是肿着的。
等我开始摸逼,沈白这才缓缓将眉皱起。
“骚货。”
我听见他说。
坐到那张桌子上,穴口正对着桌角,下面早已肿烂,仅仅是被尖角触碰便开始流起了水,强忍着不适,摆动腰肢,骑马似的骑那桌角,肉唇被锐物不停划动,阴蒂被挤压成薄片。
“哦……哈…哦……”
他们看着我,不发一言。
忽然注意到两人胯下逐渐撑起的弧度,见他们呼吸已经开始粗重,将腿分的更开,让他们更清楚的看到被他们使用过度的肉穴是如何在桌角的摩擦下逼水横流的。
加快挺腰的速度,一下一下的用逼肉去撞那桌角。
“啊……好…好酸……”
“啊啊啊——”
“徐江…徐江……磨的好爽……啊啊啊——”
气压因为我喊出了徐江的名字而陡然变低,沈白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掐住了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他:“闭嘴。”
本来就不想做的,听到他的话,我也顺势停下了动作,每次一提徐江他们都会跳脚,尤其沈非,他不知从哪儿找来了我的校服领带,将我的两只手捆住吊在床沿上。
乳头被他揪起来玩弄,前天戴了一天的乳夹,现在尚且肿着,方才又被嘬了那么久,害怕再被他们吸,拼命的往后躲,将腿合上,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果然,沈非将手移到了我的腿根,用力分开了我的腿,掰开阴阜露出红肿的穴心。
肿胀的逼肉被他看的不自觉乱扭,又往后缩了缩,下一秒,肉逼被人扇了一掌。
老实说,就这力道还不如我刚刚自己撞的时候痛。
“痛…好痛…别……别打了……”
他果然停了下来:“他知道你有个逼吗?啊?知道你每天是怎么被我操的吗?”
他还真知道我有个逼。
但我不能就这么跟他们说,我知道他们的底线在哪儿,要这么说,能被他们给弄死。
“疼……”
他又打了几下才停手,一边揪着我的阴蒂一边说要打烂我的逼,我主动将下面顶起来,不着痕迹的摇了摇,直摇的那处逼水四溅,穴肉大开,“不要…打逼好痛……夹不住水了……”
“谢祈安。”沈白看了我一眼,冷冷开口,最后却一言不发的走了。
沈非倒是留下来冷言嘲讽了几句,我没怎么听,下面肿的难受,不想理他,就假装着哼唧几声。
“别再他妈去找那男的了。”
他突然说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
睁眼,看着他布满血丝的双眸,大概快要到极限了,不能再把他惹怒……于是我点了点头。
他这才松开了捆着我的领带,将我抱到床上,又威胁了几句要把我的逼玩烂,让我不敢挺着贱穴去找野男人。
一手打着圈按在我的阴蒂上,一手捏着我的奶头不停揉弄,本来刚刚被他拍穴就有了感觉,现在又……
难耐的夹了夹腿,想让他快滚,可刚刚才离开的沈白突然又折返回来了
', ' ')(',手中还拿着一管药膏。
“给他消肿,不然明天操不了了。”说完便将手里的东西丢给了沈非。
双腿被掰到极致,清凉的药膏被人抹在了阴户和奶子上,酥酥麻麻的,有些痒,还挺舒服,累了一天,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他们都躺在我的床上,我睡相不大好,沈非几乎要掉下床了。
揉了揉眼睛,看着他熟睡的面容,愣了几秒。
抬腿一踹。
“啊——”
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过后,他怒气冲冲的爬了起来,对着我:“你他妈有病啊谢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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