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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天,去医院实训的事情,终于定了下来,白霁将自己的东西打包完毕,然后离开了实训楼。
银杏树已经光秃,任由狂风怎么穷追猛打,也不能伤它分毫,白霁照旧的停留几秒,在心里暗暗做着告别。
“嗡嗡嗡”
依旧高频的联络,让白霁记住了男人的号码,点开,是他一惯用的开场白。
:有时间吗?想跟你一起吃个晚饭。
灵活的指尖火速回复道:一会去找你。
:好!
灰白的脸上不露丝毫喜悦,反倒是藏在眼底的阴厉,在隐隐滚动。
去的路上,他再次路过那家甜品店,因为休息天,所以学生比较多,白霁在不远处站立,凝望一会后,抬步走了进去。
“麻烦,一份布朗尼。”
第二次来到南屿之这里,白霁心中五味杂陈,犹豫片刻后,抬手敲了敲门。
打开门,南屿之一脸的柔情,眼睛看不够的盯着白霁“快进来。”
房中有暖气烘着,温暖又带有些许的干燥,白霁像上次一样把蛋糕递给他,然后坐在沙发上。
“我买了个投影仪,装在卧室了,你有想看的电影吗?”
南屿之展颜,刚喝过热茶的嘴唇透着红润的水光,嘴角轻扬起一道优美的弧线。尽管男人已经不是小年轻,但这样的一笑,比手里的布朗尼还要甜。
此刻的话,在白霁的耳中变成了讽刺,从知道周安平和男人私下的交易之后,他已经不能再用平常心去对待南屿之,神情说不清的有些低落,之后默默起身,往卧室走去。
悬架上的投影仪还没有打开,白霁拿过遥控器打开,随意选择了一个国外的影片。
南屿之站在门口,不知何时,手里多了杯红酒,摇了摇“要喝点吗?”
白霁望着倚在门边的男人,眼眸深邃,辨不出什么情绪,冷漠道“随南总。”
“那..我倒两杯”
等人转身离开后,白霁眼底逐渐拢上一层阴影,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拉上窗帘,两人在床边的地毯上坐着,后背靠墙,面前放着已经喝下半瓶的红酒,大幕的投屏十分清晰,音响也非常不错。
电影里男女主深情的说着英文对白,配上浪漫又委婉的钢琴独奏,简直把爱情的气氛烘托到了极致,因为结局是个悲剧,所以音乐背景中又添加了大提琴的悲鸣,使得电影本身的情感充沛,剧情起伏饱满。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影片的给的色彩,南屿之寻着男生的气味,慢慢靠了过去。
肩膀只觉一沉,白霁仰头将半杯红酒吞咽入腹,红色的液体带出一股浓烈的酒香,从嘴角滴到衣领上。
白霁慢慢的低头看着男人,眼中掺杂着红酒的醉色。
如此近的距离,南屿之能清晰闻到白霁喷出的热气,一手摸上他的脸颊,轻笑道“是不是醉了?”
白霁不语,修长的手指顶起男人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南屿之睁大了眼睛,觉得世界都要崩塌了,脑袋里兴奋的多巴胺在分泌,压着激动的心情,慢慢的去回应白霁,一双手臂情不自禁的爬上对方的肩膀。
从开始的无措,到默默地回应,南屿之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白霁的吻十分霸道,狂热的感觉完全超出了两人现有的情感。
谁知,并不止如此,白霁将人扣在墙上,大手在男人的家居服上撒野,带有魔力的指尖四处点火,最后落在男人胸口红梅的两点上。
“嗯...”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南屿之很快就缴械投降的发出闷哼,对于白霁的触碰,身体太过诚实和敏感,他边吻着,身上就开始滚起欲望的火焰。
白霁放开被吻肿的红唇,将人的上衣脱掉一秒脱掉后,上身立即压了过去。
虽然铺着地毯,但南屿之依旧吃痛的闷哼一声,急促的呼吸带动剧烈起伏的胸膛,让他有些失迷方向的大脑一片空白。
按住男人的手臂,白霁张口啃住傲立在胸口的红梅,狠狠地吮吸,恨不得将皮都吮破。
“嘶...”男人又疼又爽,昂起头,声音急转直下。
白霁如同一头饿狼,伏在男人雪白的身上,大手趁其不备,撕掉南屿之的裤子,一面用齿尖顶着红梅上的小孔,深狠的刺进去。
“啊...疼...白霁”
意乱情迷之际,乳尖上传来尖锐的剧痛,南屿之倒吸一口凉气,没忍住的直喊疼。
白霁似乎没有听见,牙齿暂时放过肿成红豆的乳头,一面大手搓着被冷落的另外一个,手劲之大,两指捏着乳头扯动,不一会乳晕就涨大了一圈。
白霁眼神突变,再次扬起磨尖的牙齿,迎上红肿的乳头,这次他整个吞下,用口腔包裹着大片皮肤。
“疼...啊...”
再次的啃咬,疼的南屿之双眼失神,情潮染红的脸颊骤然变得煞白,他忽觉的不对,捧起白霁的脸颊,眼中充盈的着汪洋水色,柔声问道
', ' ')('“你怎么了?”
男人滑落的眼泪让白霁暂时找回了理智,他望着人,心中泛起一丝不忍,大手拂去南屿之眼角的泪,身体慢慢后撤,想要离开。
见白霁要走,南屿之双腿夹住男生精窄的腰,直接岔腿坐在他腿上,常年裹着西装的身躯,雪白透亮,微微泛着红曦。
白霁被他的大胆吓愣,男人浑身只剩下一个三角内裤,这个姿势坐在自己身上,未免太引人犯罪了。
南屿之已经烧红了脸,他活了三十八年,第一次在性事上如此主动,内裤下方就是白霁的那根,他不敢硬坐,羞臊的低下头,在男生耳边哑声道“我想和你做。”
一句话敲开了两人之间的隔阂,白霁的下身立即被诱惑的抬起了头,直顶着男人的臀瓣。
白霁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变化,他是个正常男人,这种情形下怎么可能坐怀不乱,倒是男人像是受惊的兔子,双肩都羞涩的微微颤抖。
他故意不动,带有玩味的目光打在男人的身上,紧致的皮囊,每一根毛孔都紧张的张开,刚才被自己咬过的胸口红晕一片,乳尖上破开的皮肉,滴出一粒醒目的血珠,娇艳欲滴的挂在乳头上。
微微低头,长舌轻柔的刮过胸口,将一滴血珠舔入口中,白霁来不及品尝是否腥气,耳边就传来男人的一声呻吟,随即身体是阵敏感的轻颤。
南屿之再也等不下去,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望着白霁依旧冷淡的脸颊,送上自己炙热的深吻。
南屿之最敏感的是性器,白霁给他上药的时候就发现了,趁人吻着自己,双手扒下男人的内裤,退到了大腿上。
南屿之只觉得屁股一亮,随即就感觉到白霁双腿将自己腾空架起,心里不禁有些胆怵的睁眼。
白霁的手已经探到他身下,将人的屁股分开,手指驾轻就熟的来到后穴,幽密的穴口。
手指试探的摸了摸,非常的紧,白霁停了下来,望着紧抱自己脖颈的男人,问道“床上,还是这里?”
男人羞的抬不起头,从脖子到脸颊,一片赤红之色,双臂紧抱着男人,闷声道“听你的。”
话说完,白霁就继续了动作,大手啪的一巴掌落在屁股上,声音彻响耳边。
南屿之从没被人这么对过,有种小孩子做错事被惩罚的感觉,脸色有点微微的难堪。
两人紧密相贴,白霁又是啪啪几下,纯白的臀瓣印上了几个巴掌印,不一会,后穴的入口打开,勉强能吞下一根手指。
“唔...”随着一根手指插入,南屿之难受的皱眉,张嘴大口的呼吸。
这次白霁不准备碰男人的家伙,在能自由抽插之后,两根手指便塞进了肛门,直插进肠壁。
依旧是不适应,南屿之疼压根紧咬,已经润湿的双眼紧闭,手臂环抱着白霁的脖子,隐隐打颤。
感受到他的艰难,白霁歪头贴住男人的侧脸,安抚的一吻落在南屿之的脖子上“放松。”
“我...没事”
难得的温柔像一记催情剂,白霁睁开湿哒哒的眼睛,胡乱的吻着男人的耳垂。
杂乱无章的亲吻像个小野猫,白霁忽然心里被人塞了一团柔软的棉花,垂头,在男人的锁骨上种下一粒殷红的草莓。
舌尖舒服的舔着自己的肌肤,南屿之从嗓子里漫出一声低吟“嗯...”
肠壁里逐渐分泌着润滑的液体,迎接白霁的三根手指,当它们肆无忌惮的进出,横冲直撞的碾压着肠肉,从不曾体验过的快感和刺激,让南屿之忘乎所以的沉迷。
不一会,手指忽然抽出,南屿之双颊潮红,微张的口中悠悠散着热气,在神志转醒后,穴口处低着一个炙热的坚硬物体,意识到是什么后,南屿之脸色再次爆红,揽着白霁的肩膀,不敢大声喘息。
“轻..点”虽然没见过,但南屿之曾被这根捅的流血,难免心有忌惮,声音嘶哑发出结巴的请求,绵软无力的向着白霁耳边喷着热欲。
柱身的蘑菇只捅进去一点,白霁憋的满头大汗,微微动着腰身,将男人的身体坐直在上方,然后一点点的往下压。
“唔...”刚一开始,男人就痛的受不住,粗壮的孽根狰狞硕大,就算是适应着吞下,身体也感觉像被强行劈开,双腿的肌肉打颤,南屿之强行逼着自己坐下去,可实在太疼了...
才刚刚一般,白霁阻止了他,抱住男人,下身开始慢慢在抽动。
“啊...嗯...哈...”
这个姿势是最容易插入,也最最容易爽翻,男人被做的意乱情迷,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口中流泻,淹没在电影的悲情音乐之中。
粗涨的性器在男人体内搏动,引出大量的淫液,交织喷涌在白霁的小腹上,房间里奏起爱的交响。
突然之间,掐在男人腰际的手骤然使力,将人猛地按在粗大的肉刃之上,性器到达了南屿之最深之处。
“啊——!”
南屿之一声惨叫,身下最脆弱的穴心仿佛被狠狠钉入了一根铁柱,但是脸色苍白,
', ' ')('疼出两行热泪。
白霁见此,下身没有再动,一手扣住男人的脑袋,慢慢吻上去。
男人被疼痛抽离了灵魂,白霁小心翼翼的舔过唇瓣,灵活的长舌在齿贝上游走,上面残留着布朗尼的香甜。男生并不着急,一寸一寸的吻着,等待着对方适应自己。
不一会,南屿之就回应了白霁,一如他本人一样的温柔。
白霁抱着人的双腿站起,直挺插在南屿之体内,引得男人倒吸一口冷气后,双臂更加抱紧了自己。
轻柔放到床上,白霁压了上去,其实在地上更方便,但他怕男人第二天会受不了。
轻轻的,从干涩的穴口里拔出,又重重的撞进去,力度不狠,但足以男人超出负荷的承受。
此时的两人画面感十足,南屿之腿间挂着一条沾满淫液的内裤,身体软成一滩烂泥,被白霁被撞的双眼殷红,发丝被汗水浸透,而跪在床边的白霁,衣着整齐,西裤只敞开了裆部的位置,嘴里微微喘着粗气。
男人身下的接合之处,红穴淫靡透亮,翻出来的肠肉迸溅着液体,落得床上到处都是。一时间啪啪声不绝于耳,白霁就像一个永动机,不断的倾榨着南屿之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电影早已滚动字幕,只剩下黑灰的屏幕。
精疲力尽的南屿之,不知道自己被白霁换了几个姿势,悠悠昏睡过去。
“轰隆隆”的一阵电闪雷鸣,惊醒了南屿之。
幽暗的房间里,南屿之缓缓睁眼,浑身仿佛被拆开重组,疼痛不已,尤为明显是当然是下身和腰部,想起发生的一切,嘴角不由的笑了。
已经是深夜,白霁推门走了进来,他没有开灯,轻手轻脚坐到床边,微弱的光线下,看不到人的脸,更不知是什么表情。
南屿之没料到他还在,慌忙的闭上眼睛,装做没有醒。
掀开被子,是男人赤裸的下身,白霁已经给他清理过。将药膏抹在手里,不用看也能找到受伤的地方。
紧缩的后穴仍带着高温,熟烂的肠肉微微外翻,涂有清凉药膏的手指刚一触碰,男人就发出一声闷哼。
白霁用手控制住大腿,手指顺利插入柔软的后穴。
当手指在身体里搅鼓,南屿之再也装不下去,一条腿反抗的曲起。
“马上就好。”
白霁冰冷的语气划破夜空,与房中的暖气形成对比。
男人睁着眼,难忍的欲动化作一股热流涌出后穴,淋湿白霁一手。
白霁早知道他醒了,继续着动作,没有多余的言语。
上完了药,白霁又拿过活血的药膏,在掌心里揉开后,按在男人的腿根。
南屿之被这一系列的动作感动不已,忍着酸痛,慢慢坐身,望着白霁的侧脸,半开玩笑似的笑着,嘶哑的嗓子不解道“白霁,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揉腿的手一顿,白霁周身的气压低了几分,转头,看着南屿之,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意“让南总物有所值。”
闻言,南屿之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我不懂,是什么意思?”
白霁一笑,冷厉的眸子直逼向虚弱的男人,云淡风轻的吐出比刀剑还要伤人的话。
“南总真的不懂吗?如果您把下半年的地产企划都给周安平,没准我能下半辈子都能让南总在床上欲仙欲死。”
南屿之这才彻底明白,原来男生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履行自己的义务,包括在床上的温情,都只不过是为了偿还自己给周安平的利益。
男人难以置信的望着白霁,一巴掌毫不留情的甩到对方脸上,鼻尖一酸,眼眸升起一片水意,伤心欲绝道“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吗?”
白霁不躲不闪,用脸接下了这一巴掌,听到南屿之这么质问,他冷然的笑了,压抑许久的窒息感,突然冲破了他的管理防线,仿佛入魔的眼睛,只剩下空洞的黑白。
“在你们眼中,我又是什么呢?”
男生悠悠发问,在凄冷的雨夜之中,没有任何的埋怨,满是对人生的失望和无力。
白霁淋着磅礴大雨,独自离开了公寓,南屿之后知后觉的坐在床边,等追出去时,人已经消失无踪,他不知道白霁超出常人的冷漠是谁造成的,但他隐约感觉到,在走出去公寓的那一刻,白霁就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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