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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天白霁喝的咖啡,南屿之想要趁人不在,偷摸尝一尝。
推开门,只见客厅干净整洁,完全没有性爱过的痕迹,落地窗打开,清凉的微风吹进来,南屿之不禁舒服的深吸一口气。
小心的迈上茶水台,信手拿过白霁昨天冲的咖啡粉,低头闻了闻,有点苦涩的味道,他贪恋的笑了笑,一边烧上水。
“咔嚓”一声。
对面的卧室忽然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的男...女..?
艾洛短发蓬松,身上穿着马克的衬衣,领口微敞,露出B罩杯的乳沟,在锁骨上几道红色的鞭痕紫红。衬衣边缘裹住他只穿着内裤的下身,两条光洁的大长腿迎风而立,白嫩的皮肤上许多皮带宽度的淤青,还有一些针孔状的伤口,称得上触目惊心。
他毫不掩饰身上性爱后的痕迹,笑盈盈的看着南屿之,大方自然的介绍自己“嗨,我叫艾洛,你就是白霁抱回的那个男人吧?”
男人的嘴角残留红肿的伤痕,像是咬着什么被割伤的,南屿之不自觉看的傻眼,都忘记对方的形容,结巴道“你好,南屿之。”
“裕华的董事长谁不认识,你被刺杀的那晚,白霁很紧张的。”
缓过神,南屿之扭过头,看着沸腾的烧水器,僵硬的问道“喝水吗?”
“要”艾洛走了过去,见人冲着咖啡“白医生应该不许你喝咖啡吧?”
“你怎么知道?”
“他也提醒过马克,做爱之后尽量不要给我喝咖啡”艾洛笑道,毫不避讳扯开领口,把乳房上,刀片刚剌过的伤口,亮给南屿之看“当然,我们玩得比较疯,所以会经常受伤。”
这个白霁跟他提过,咖啡因对伤口愈合有影响。
南屿之望着艾洛裸露的胸口,年轻人没有穿文胸,挺翘的乳尖撑起衬衣,紫红的乳头若隐若现。
而肌肤上的伤口足足有三寸长,不深,却鲜红淋漓,在洁白的衬衫上染下一道红。
南屿之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近几年来也很少跟女人单独相处,更别说是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人的胸部,自觉冒犯的收回目光,低头搅弄着咖啡。
艾洛早发现男人盯着自己,也不介意,拿过咖啡粉。
手托起双乳“白霁第一次见到它们也看直了眼,有次我忘记了白霁住进来,所以就光着出来,正碰见要去上班的白霁,当时,他足足盯着我看了一分钟。”
“咣——!”的一声,搅着咖啡的勺子突然脱手,落在杯子里。
白霁盯着艾洛的裸体看?南屿之心里有点不爽滋味,眨了眨眼睛,强壮镇定的拿起勺子。
艾洛见人这么大反应,曲起膝盖顶了顶男人的屁股,好奇道“白霁是不是...特别大?”
“怎么这么说?”男人语气骤然速降,眼睛的温情消散。
“因为...”艾洛没有发现男人的异样,忽然俯身过去“南总现在腿都站不稳。”
南屿之猛然抬头,眼中迸射出骇人的光芒,面上神态冷然“你是马克的男朋友,句句不离白霁是什么意思?”
艾洛什么风浪没见过,只是没想到南屿之的伪装如此的薄弱,还是说自己抓着了他的痛处?
轻笑着拿起咖啡,哼声道“南总是吃醋了?”
南屿之不屑的望着艾洛,就算洗的再干净,他也能闻到人身上的骚气,嘴角勾起冷笑“怎么会,白霁如果对女人有兴趣,就不会跟我上床。”
“女人?”艾洛狂笑不止,扒开胸口的衬衣,露出布满手痕的乳房,挑眉道“这么跟南总说吧,我出生时,性别是男,是经过手术,才变成了今天你看到的样子。”
南屿之眼眸闪过微不可查的惊讶,随后便消失了。
“南总,恕我直言,像白霁那样的男人,不止你也喜欢,很多人都喜欢。如果不是先遇到马克,没准..我也会追他,毕竟,好看的皮囊,他有,又是青年才俊,更重要的是,体贴入微。”
听言,南屿之眸若寒冬,渗人的看向艾洛“就凭你这不男不女的身体吗?”
“呵”艾洛噗嗤一笑,双肩抖颤“南总以为白霁会在乎吗?夜歌里可不少变性人,有一半的人给他塞过房卡,你就敢确定他没有碰过其中一个?”
“再说了,南总刚才不也盯着我看了很久吗?只要是男人都会对新鲜的事物好奇,跟变性人做爱的男人不计其数,他们就是喜欢摸胸肏穴,这是男人的本能。”
他的爱本就薄如蝉翼,再被男人这样挑拨,无疑彻底激怒了南屿之,不会有人知道白霁对他而言的意义,而这个艾洛却在一步步的踩入自己的雷区,将自己的伪装一点点碾碎。
“艾洛,不要再激怒我,你承担不起。”
声音冷如同冰块,透明赤裸的威胁着艾洛。
艾洛果然不再挑衅,因为在对方的眼中,他看到了浓浓的杀气,那是一抹符合裕华集团董事长的眼神,锋利之中带着运筹帷幄的凶光。
光是看着,艾洛就心生畏惧,他抽搐了
', ' ')('两下嘴角,底气不足的感叹“南总,你在欺骗白霁,这个才是真的你。”
———
“下一位”
已经下午四点,坐在门诊室里的白霁慵懒的伸了伸腰,中指推了推眼镜,在调出排队的患者信息。
尚格,白霁被这名字吸引。
此时,尚格敲了敲门,抬步走进来。
尚格穿着白色外套,修剪整齐的短发温和的盖住额头,红润的面色看不出任何的病态,一双眼睛流露出温柔的溢彩,嘴角抿笑,虽然依然消瘦,但精神看起来很不错。
白霁看到人这样,心里放心不少,伸手请人坐下“怎么样?”
“非常不错,听你的建议,所以挂号过来,来例行检查”尚格笑意更胜,望着白霁的眼睛,更加明亮动人。
听着人语气确实轻松不少,白霁第一次在看诊的时候笑了,他希望尚格活下去,无比的希望。
“好,那你今天有足够的时间吗?我给你两个检查项目。”
尚格垂眸一笑,尽管他们很少接触,但他能感受到白霁是个内敛的人,应该很少主动的去关心谁,心底不由有些得意,望向人,忽然认真道“如果医院允许,我每天都可以在这里...看着你。”
“没有找别的工作吗?”
时间是个可怕的东西,白霁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离开夜歌,或者有没有离开,但艾滋病人的传播途径尚格应该很清楚。
尚格伏在桌上,缓缓向白霁靠近,声音微低,像是私语“你怕我不愿意离开夜歌,把病传染给别人?”
“你不会”
尚格松口气的坐回身,眼里却是开心的欢笑,回答着白霁刚才的话题“当然了,我毕竟不小了,夜歌后生可畏,早就已经不要我这种货色了。”
不知为何,听到他这么形容自己,白霁心里有些痒疼,目光淡然“不要这么说,尚格从来不是靠年轻美貌吸引人。”而是温柔。
白霁刚到夜歌的时候,尚格就是最红的哥哥,但那时候他已经三十多岁,论年轻、论卖相,他都不是最好的,但却是最宁静最温柔的,他的顾客几乎把门槛都踏破。
“白霁,不要跟一个对你有想法的人这样聊天,我会...不小心爱上你。”尚格轻笑着,语气半真半假,很难揣摩。
后面还有很多病人,确实不能再啰嗦,白霁点头,便在滑到电脑前“这次就先查下C4数值,然后查个病毒载量。”
C4是艾滋病的重要升降指数,一旦低于400就会有免疫危险,而病毒载量是了解尚格现在的情况究竟怎么样。白霁迅速抽了单子,递过去“去检查吧。”
“我还有个问题”
“你问。”
尚格有些忐忑道“我...可以跟人做爱吗?”
温白的脸上平淡如水,白霁推了推眼镜,正色道“当然,当初我在夜歌推广安全套的使用,就是为避免交叉感染,性器官的皮肤黏膜比较敏感薄弱,性交过程中摩擦、碰撞容易导致皮肤黏膜损伤出血,所以只要做好安全隔离,根本不会影响你的生活。”
一说起自己的专业,白霁明显话多了起来,完全从医生的角度来回复自己。尚格觉得冰冷的同时,又觉得这个男人魅力势不可挡。
“也就是说,我做爱的时候不能太激烈,不能全身心的投入?”
白霁也是男人,想起与南屿之的失控交缠,忽觉得控制欲望是件不太人道的事情,说道“也有另外一种,你可以找一个同样有HIV的人。”
尚格微微失落,眸光黯淡不敢看白霁,温和无力道“可我喜欢的人,他很健康。”
“那就要看你的病情控制,规律用药,把病毒控制到最低水平,血液里检查不出病毒,就可以避免交叉感染。”
白霁说出了一个十分理想化的事情,尽管临床试验表明,HIV病毒经过药物的控制,确实可以在血液里检测不出来,也不具备感染性,但这种可能很小,小到他从业以来,从没有见过。
“真的?”
“嗯,但是这种几率很小,有效的隔离可能简单一些,但这都不是约束欲望的东西,所以尚格,不用把艾滋想的太过沉重,只要生活上注意一些就好了。”
“嗯”
———
五点半,脱去白大褂,白霁准备按时下班,当脚步踏出医院的那一刻,夕阳的余晖映红了半边天,一直呆在住院部,很久没有准时下班了。
忽然,闻到一股甜味,是旁边小孩手里拿着的奶油蛋糕,快步追上去。
“小朋友,你的蛋糕在哪里买的?”
“就在马路对面的蛋糕店。”
“好的,谢谢。”
来了一个月,竟然都不知道医院对面有甜品店,白霁套头摇头轻笑。
打车回家,已经是六点,马克和艾洛已经去上班,房间里只剩下南屿之自己。
见人坐在沙发里发呆,白霁引诱的将慕斯蛋糕放在他面前的桌上“没有布朗尼,就买了
', ' ')('差不多得慕斯。”
南屿之望着作为替代品出现的慕斯蛋糕,不自觉想起艾洛的话,接连又想起了自己,如果对于白霁来说,人生可以有替代品,那么自己是‘布朗尼’还是现在的‘慕斯’?
拿过慕斯,南屿之笑着吃了一口,脸上瞬间露出难以忍受的褶皱,第一次,他把男人特意给他的东西,吐进了垃圾桶
“太甜了”
白霁见人吐了,便倒了杯水给他漱口“不好意思,我对甜食,没什么研究。”
南屿之转身抱住男人,仰头亲吻着白霁的嘴唇,解释道“不是,只是我比较喜欢布朗尼,别的甜品代替不了。”
白霁点头表示理解,南屿之的身份显贵,对吃的可能会比较挑剔,双臂顺势圈住男人“那不知道南总还喜欢什么甜品,下次给你带,将功补过。”
“白霁,过来跟我住吧,至少不会被吵醒。”
“是不是看到艾洛,心里不舒服?”白霁猜测道。
南屿之直言不讳的点头“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南总请说”
南屿之拿起男人的手,摸向自己的胸,眉目如秋叶落水,圈出几道波纹“摸久了,会不会觉得太...寡淡。”
话里的意思显而易见,白霁耍流氓的隔衣揉着“你是在问我喜不喜欢大胸?还是在问我有没有摸过艾洛的硅胶?”
“唔...”南屿之没想到人会就势揉起来,一时身体软在白霁的怀里,紧咬下唇,气息如丝,面色潮红,人却不阻止白霁,任由男人揉捏着敏感的乳尖,情动的呻吟。
“我今天..看到他身上的伤痕了...唔..”
白霁俯身,隔着衣服舔弄着男人挺拔而起的乳粒,津液从口腔里分泌,随着他的挑逗,染湿了胸前的一块,透明的衣料印出乳头的形状。
南屿之的身体这两天被做的敏感,刚被撩拨,身体的滚热就覆盖全身“唔...”
“我说过,你跟艾洛不一样,不是说他年轻会玩,明白吗?”白霁把人扳向自己,手臂曲起男人的一条腿,搭在沙发上,熟练地褪下睡裤,手指灵蛇一般的探入内裤,裹住已经半硬的性器,缓缓套弄。
“唔...啊...”南屿之的命根子被人握在手中,险些丧失理智,气喘道“我不明白,你说给我听...啊...慢点..”
白霁手掏进腿心,给两个囊袋耐心的按着摩,一手卷起南屿之的上衣,露出两颗红果,好看的手指伸过去捻揉着“假的就是假的,硅胶的手感也不好,变性手术再高超,也不会让他得到快感。”
被人上下齐手,南屿之受不了的咬住手指,脸颊涨红“唔..可昨天他明明...啊...”
南屿之爽的射了出来,粘乎乎的沾了白霁一手。
男人爽过了,就轮到他了,白霁摘下了眼镜放到茶几上,将人的双腿曲起,手里挤满了买来的润滑液,抹到股缝之中。
冰凉的乳膏让他屁股肌肉紧缩,滚烫的身体有点被冷到,盈盈带泪的说道“凉..”
“是润滑剂,会有点凉”白霁说着,手指捅进股缝,缓缓推进伤痕累累的后穴“今天,我就给南总好好普及一下,基本的医学常识。”
有了润滑,两指很快就塞进肠肉里,疼痛被冰凉的润滑剂镇住,慢慢袭上快感。明明最近一直都吃肉,可还是会饥渴难耐的无法抵抗白霁带来的欲望。南屿之一面憎恨着不争气的身体,一面又不自觉太高屁股,让人更深的进入。
人虽然皱眉,但能看的出享受,白霁迫不及待的掏出裆部鼓囊的性器,低着没有完全扩张的穴口,腰身一沉,顶了进去。
“啊...”没有痊愈的媚穴疼的南屿之眼泪直流,脚趾紧绷。
白霁不敢再动,俯身去吻男人“变性人的阴道是做出来的,刚开始的时候,怕阜阴长在一起,所以要经常用假阳具通着,尽管以后阴道开合自然,也没有这么好的紧致感。”
男人故意动了动埋在南屿之体内的性器,弄的对方痛颤。
“嗯..别..”南屿之忍痛继续问道“然后呢?”
过了一会,白霁开始动起来,肉棒冲击着男人的身体,把人挺的肌肉微颤“泰国的变性手术时全球最完善的,他们的临床试验证明,做出来的阴道不会有任何感觉,更加不会有痛的滋味。”
“嘶...呼”南屿之努力放松自己,去容纳对方的硕大,但狰狞的尺寸,始终都是他能吞吐的,所以尽管白霁已经很慢,他还是觉得很疼“艾洛叫的那么大声,怎么会..啊..轻点..没感觉呢?”
“因为马克”白霁打了男人屁股一巴掌,腰身扭动,将插在他体内的性器贴着肠肉,碾过被撑开到最大的媚肉“他爱马克,所以在做爱的时候,会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大小,发出合适的呻吟分贝。”
竟然是这样,南屿之深眸一暗。
见人分神,白霁开始了占领,开拓着属于他的天地,抬起男人的双腿,忍不住的朝人疯狂冲刺。
“啊...
', ' ')('啊..啊”忽如其来的撞击让南屿之疼的要死,满头是汗的咬紧牙根,却又被抽插着松开,齿贝脱力张开,控制不住的低吼出嗓“啊...慢点..慢点”
男人被干的眼花缭乱,下身泛滥着泥泞,白霁却丝毫不乱的普及道“所以他们之间很喜欢性虐,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是因为艾洛感受不到床笫上的快乐,所以用别的方式来达到这种肉体痛苦,用偷梁换柱的方式,得到另一种更赤裸、更直接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落日的晚霞逐渐消失,客厅里只剩一片昏暗。
每次的顶入都仿佛是把他后穴撕裂,南屿之痛的眼泪横流,嘶哑的喉咙痛的叫不出声音,双目失神的昏了过去。
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吼,白霁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男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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