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过了一段时间,江牧和沈临一直维持着彼此需要的肉体关系。
今天他刚刚下播就急急忙忙的往外冲,沈临照常开车在公司门口等他。
但他一出门就看到他和旁边的一位女人聊着正欢,脸上还带着那能帅死人的笑容。
江牧突然觉得心里有点酸。
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和沈临的关系,你说是恋人吧,沈临从来没说过喜欢他,你说是炮友吧,谁天天上赶着伺候炮友,所以江牧心里也烦得很。
沈临也看到了江牧。
对上视线后,两人都没有多说,沈临今晚还有个跨过会议,所以就直接带着江牧去了公司。
一路上无言,直到到了办公室后。
见江牧一直不说话,沈临想了想就以为他生气了,笑着起身走到他身边,亲昵地捏捏他白嫩的脸颊,“生气了?”
“你别捏我脸。”江牧觉得沈临就像是哄三岁小孩似的,“我没生气。”
情人眼里出西施,经过了几个月的短暂相处,在沈临眼里,江牧连闹脾气都是可爱得不得了。
他低头吻住那张因生气而抿紧的嘴唇,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光是和沈临接吻,江牧就觉得身体里的力气被莫名其妙地抽走一半。
沈临的办公室是落地窗式的,但这些落地窗有个特点,就是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但里面的人却能将外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当初沈临选择这个玻璃窗是想着盯梢那些时而不时偷懒的员工,想不到如今却成了他和江牧偷情的挡箭牌。
浑身无力的江牧任由沈临抱到办公桌上,男人灵活的手指已经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裤子也被退到脚踝处。
沈临一边反手扣住江牧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抓过桌子上的黑色钢笔,顺着细嫩的臀缝找到幽闭的穴口猛地刺了进去。
被吻住的江牧顿时两眼睁大,双腿乱蹬,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不同于性器的炙热粗壮,钢笔细长冰冷,与高温的甬道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江牧说不出是难受还是爽,他双手哆哆嗦嗦地抓着沈临的衣领,唇角流淌出来不及下咽的津液,狭长的桃花眼里蓄满泪水。
沈临稍稍松开江牧的红唇,还未等江牧发出呻吟,又是一阵抵死缠绵。
他握着手中的钢笔来回不断抽动,没一会儿自动分泌的肠液就沾满了他的手,钢笔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当钢笔整根没入时,江牧也爽得射了出来。
沈临有些调笑道:“才一只钢笔就把你插射了?”
沈临一开始只想弄点情趣,想不到江牧的身体自从被开发以后,就敏感得不得了,随便插几下就能淫水泛滥不说,今天居然一只钢笔就能把他插射。
虽说这些都是拜他所赐,但沈临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舒服。
也不等江牧反驳,沈临直接将自己坚挺的性器一插到底,不给江牧任何缓冲的时间。
江牧死死捂住自己的红唇,刚才差点就叫了出来,虽说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错,但难免还是会担心被人听见。
沈临分开江牧的双腿,粗长的性器直捣黄龙,两人结合的地方也是密不透风。
黏滑的肠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沈临毫无阻碍地在炙热紧窄的后穴中大刀阔斧地抽插,湿软的媚肉仿佛一张张会吸人的小嘴,紧紧包裹着粗壮的性器。
“宝贝儿,你后面夹得真紧。”
额头的汗水顺着沈临刚毅的脸廓滑落,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双手扣紧江牧细窄的腰,趁着身下的人晃神的空隙,凶悍地顶入,顶得江牧忍不住呻吟起来,“顶…顶太深了……不…啊啊啊……”
沈临弯下腰,将胀大的凶器送得更深,舌尖舔弄着江牧唇角流淌的津液,结实的腰腹高速地摆动着。
当他抽插的太过用力时,还会带出些许鲜红的肠肉,被捣弄得如同春泥般的后穴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是我干得你舒服,还是钢笔干得你舒服?嗯?”沈临就像是赌气似的,凶狠地抽干着痉挛的后穴,仿佛不把江牧干穿,誓不罢休。
江牧被沈临顶得头皮发麻,双腿也止不住地打颤,脆弱的甬道被男人一次又一次不知怜惜地贯穿,“你干得我舒服!呜呜呜……慢…慢点…跟不上……”
“慢点能干得你那么爽?!”沈临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江牧抖动的屁股上,“屁股扭得那么骚,是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把你干射!?”
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令江牧恐惧不已,身体里那根狰狞恐怖的巨物越捅越深。
正当两人干得热火朝天时,秘书柔和的声音打断了火热的情事,吓得江牧后穴一个突如其来的紧缩,沈临也措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沈总,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你…啊……”
江牧不敢置信地看着唇角勾着邪笑的沈临,才刚刚发泄过的性器,还没抽出来就硬起来了。
这一次,沈临抱着江牧坐在椅子上
', ' ')(',两条洗白修长的大腿挂在男人的两侧,灼热滚烫的精液还在肠道里翻滚着。
“沈总,你怎么了?”
秘书刚准备推门进去,却传来沈临声色俱厉的声音,“不准进来!”
门外的人像是被沈临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了几步。
沈临此刻又搂住江牧的腰,薄唇在玲珑精致的锁骨处留在几个淡淡的吻痕,随后又转移到胸前两颗被人忽视已久的乳粒上,粉嫩的乳尖微微挺起,仿佛正在等待被人采撷的模样。
江牧洁白如梨花的面孔上泛着诱人的薄红,他微微挺起白嫩的胸膛,将乳头主动送到沈临嘴里。
沈临努力克制自己紊乱的呼吸,含着奶头含糊的对着门外的秘书说,“等我叫你了,你再进来。”
说完话又用力地吮吸着脆弱的乳头,仿佛想要从中吸出什么来,双手胡乱揉捏着江牧白嫩丰盈的屁股,被吸得狠了,江牧忍不住轻声呻吟,“疼…别啊……”
江牧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看得沈临恨不得将他每一寸肌肤都舔上一遍。
自从与江牧发生关系以后,他就跟着了魔一样,恨不得把江牧锁起来,天天关在家里任他操弄。
想到这里,沈临突然攥紧凌沛言的腰,也顾不得怀里的人能不能承受,胯下的巨物猛地向上一顶,一瞬间江牧觉得连心口都被顶到了。
青筋膨胀的巨物将娇嫩的后穴撑开到极致,原先布满穴口的褶皱被撑得一片平滑,薄薄的内壁几乎能勾勒出性器上凸起的青筋,这种毫无阻碍的触感令江牧浑身打颤。
心里那点龌龊的心思不敢让江牧知道,沈临只能付之于现在的身体力行。
他死死抓着江牧的腰,干得又凶又狠,江牧觉得体内那根可怕的性器仿佛一根滚烫的铁棒,每一下都恨不得将他捅穿。
“啊啊啊呜……坏…坏了……好…好深……”江牧呻吟的话语被沈临顶得支离破碎。
他费力地抓着男人的肩膀,秀美的面孔上挂着泪痕,增添了一抹难以言说的美,红唇几乎被牙齿咬出血来,“别…别啊啊啊……要…要穿了……顶…顶穿了!”
“木木,叫我的名字……”沈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江牧敏感的耳根,“我想听。”
江牧哭得双眼红肿,红唇哆哆嗦嗦地叫着沈临的名字求饶,想不到却换来更凶狠的抽插,“沈…沈临……啊啊啊啊……不…不要了……”
江牧的呼唤像是上好的催情剂,沈临的理智也彻底断了弦,他抱着江牧走到落地窗前,窗外不断有职员来来回回走动,仿佛两人颠鸾倒凤的一幕全部被人看了去。
温热的背脊触碰到冰冷的玻璃窗时,江牧反射性地双脚勾住沈临结实的腰腹,生怕掉落下去,耳畔却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宝贝儿,你看,外面的人都在看你被操呢。”
“别……别说!”江牧害怕地楼主沈临的脖子,哭叫着哀求,“快点!快点结束!”
沈临二话不说拖着江牧的翘臀凶悍地插干起来,结合处流下的淫液顺着玻璃窗滑落到地毯上,窗外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看,这种被人视奸的感觉反而增加了江牧的快感。
快感不断在体内积聚,江牧感觉到小腹处传来熟悉的酥麻,身体里又粗又大的肉棒好像顶得他五脏六腑都经不住抖动起来。
鲜艳欲滴的红唇被沈临吻住,激烈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江牧觉得深处有一股无名的欲火正在燃烧。
沈临刚刚放开那张红肿的嘴唇,江牧就淫乱地叫了起来,“快…快到了……沈临……深点儿……再干深一点……我要…要出来了……呜呜呜……又要被干射了……”
甬道里的肉刃像是得到鼓励一般,一个深深地刺入,深入肚腹的错觉令江牧爽得头皮发麻,莹白的脚趾可爱地微微向里卷曲,蓄满眼眶的泪水被逼落。
沈郁又紧接着快速地抽插了数百来下,将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射入了贪婪的小嘴,甚至还有一部分在肚腹内打转流动。
激烈的情事过后,江牧双腿无力,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办公室里还弥漫着浓郁的腥稠气,谁进来了都会怀疑。
沈临用鼻尖蹭了蹭江牧敏感的颈项,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性感沙哑,“宝贝儿,你亲亲我吧,你都没主动亲过我。”
江牧脸皮薄,虽说在床上被沈临调教得算放得开,但事后被男人这样湿漉漉的眼神哀求还是会害羞。
而且他也发现,沈临和刚认识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他也会跟他撒娇,跟他闹脾气,像个大男孩儿一样。
“呐,你亲亲我。”
江牧抵不过沈临的哀求,红唇快速地在面颊上落下一吻,“好了。”
沈临撇撇嘴有些不满意,目光从江牧身上一扫而过时注意到红肿的股间还不断有精液流出,看得他差点忍不住又压着对方来一发。
事后,沈临宠溺地揉了揉江牧的头,起身从办公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替他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体,然后打开窗户,新鲜的空气有助于挥发办公室里情欲
', ' ')('的气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