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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春枝被宋俞城吻得迷迷糊糊,等到这个吻结束,已然忘了自己之前想问的事情。
天色已晚,宋俞城准备在这里歇下,他搂着崔春枝入睡,没有给崔春枝吃下避子药的机会,崔春枝窝在老男人的怀里,经过激烈地性事,崔春枝已经十分疲倦,倦意渐渐袭上脑袋,崔春枝就这样睡了过去。
宋俞城却没有这么快入睡,借着屋内的烛光,他看着熟睡在自己身旁的小美人,黑色眼眸微沉,轻轻抬手抚摸着崔春枝的脸颊,眼里的情绪复杂,仿佛是透过崔春枝在看另外一个人。
可惜熟睡的崔春枝并不知道这一切。
一夜过去,崔春枝醒来的时候,身旁早就空无一人。
“颂霞。”
崔春枝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唤颂霞的名字。
“夫人。”听到崔春枝的声音的颂霞忙从屋外进来,看着崔春枝的眼睛,从自己袖口处拿出一个药瓶,正是那避子药。
崔春枝吞下药丸,有些难受地咳嗽了两声,“他隔个四五日就要用药膳,那药就添在里面去,不能再拖了,这老东西再来几次,我便是回回吃药,也难保不会有身孕。”
“是。”颂霞伺候崔春枝起床梳洗,低声凑在崔春枝耳畔说道:“我已经试过那府医的深浅了,不会看出来这里面的马脚,只是少爷,这药毕竟见效慢,需得宋老爷服下三四次后才会有效,这中间如若他再来……”
崔春枝拿了帕子擦了脸,随手将那素白的帕子扔进洗脸的铜盆里,激起水花四溅,绣着荷花的帕子在盆中摊开,崔春枝轻轻说道:“我病上一段时日不就行了。做戏做全套,你去开些药给我吃吧。”
颂霞俯身应道:“奴婢一定将这事做得滴水不漏。”
子嗣繁衍是大事,主仆合谋想要宋俞城不能再生育,一旦事情暴露,少不得丧命。这样的大事,不用崔春枝多交代,颂霞也会小心谨慎地去做这件事,务必天衣无缝。
自从主仆两商议的那日起崔春枝就一病不起,起先宋俞城还日日跑到正院来看他,疼爱非常,哪怕是睡在外榻也睡了几晚,又是请府医又是请外头的郎中,好几个大夫都看不出所以然,只说夫人体虚,邪风入体,染了风寒,需要慢慢调养。
崔春枝卧病在床,病有了一月有余,崔春枝病容得恹恹的,见了他也不太说话,宋俞城热脸贴冷屁股了,家里还有莺莺燕燕,家业又忙,渐渐地就不来正院里走动了,只每隔几日就打发人来瞧他,打发来的人倒是机灵,说得是老爷惦记夫人茶饭不思,盼望夫人早日好起来,同老爷琴瑟和鸣,只是翻来覆去都是这一套说辞,却不见宋俞城的人影,终究是嘴上说得好听罢了。
崔春枝也不放在心上,宋俞城不来,他关上门过日子倒是落得自在,偶尔也起身走动走动,没有再像之前一样病得起不来身。
这些日子里,崔春枝每日里看看书煮煮茶,倒也过得清闲,颂霞云雁也没落下外头的消息。
说是那辟淑独占鳌头,颇得老爷喜爱,只是那辟淑好似与老爷有了心结,已经有几日不来侍寝,宋俞城一气之下日日宠幸跟辟淑一个院子的男妾,那男妾是个高调的,成日打扮得跟只花孔雀一样在辟淑门前显摆,辟淑的侍从直接拿了洗脸的水泼了那男妾一身,那男妾找了老爷好一通闹,宋俞城却没发话要罚辟淑的人。
这方争奇斗艳不说,不久后又得了消息宋老爷在外头得了一个小美人,是连夜抬进了院里的,才十四、五的美人,家道中落的官宦小姐,宋老爷对她是千疼万宠,要什么给什么,本来是该来见主母的,因为主母病了,特意嘱咐待主母病好了再来行礼。
宋府上下的消息都被两个丫鬟和主子吃茶时当做笑谈讲给主子听,崔春枝听得倒也高兴,他巴不得宋俞城多宠几个小妾,别来他的院子了惹他烦心。他年纪小,宋俞城却足以做他父亲,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纵使宋俞城长相病并不丑陋,也同崔春枝心里的厮守之人相差甚大。
又过了几日,崔春枝也闷坏了,所幸下药之事做得稳妥,他渐渐开了门往外头走走,宋府别的不提,后花园倒是极为好看,沿路的鹅卵石小路,两边都是些花草,崔春枝不爱花,倒是看不出这花名贵与否,只觉得姹紫嫣红倒也好看。沿着石子路就走到了湖边亭中,那湖中原种的莲花,待到夏季便是满湖的莲子莲叶,甚是好看,可惜如今入了秋,那湖中光秃秃的,没什么好看的。
崔春枝同云雁在亭中坐了一会儿,忽而想一个人走走,便叫云雁几个丫头在亭中等他。崔春枝一个人逛了逛院子,随意走走,看了些花花草草,耳畔又是小溪潺潺的声音,只觉得这些日子的烦闷都一扫而空了。
走了一刻钟,却还没瞧见人影,莫说伺候花圃的花匠,连走动的婢女都没见到一个,安静地有些异常,崔春枝走到那假山后,听着里头传来隐秘的哭泣声。
崔春枝借着假山中的缝隙往里一瞧,两人叠在一起的人影,一人站立穿着妥当,一手托着身下那人的腰臀,一手里牵着一根链子,身下是一个全身赤裸的人,跪趴在地上,四肢着
', ' ')('地,那人是背对着崔春枝的,因此瞧不清是谁,不过两人合在一起,腰臀耸动,叫声淫荡妩媚,崔春枝看了一眼就红透了脸。
这两人竟是胆大包天的在假山外苟合!
那两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假山后有人看见了他们的荒唐事,仍在不知羞耻疯狂的交媾,站立的那人用力拽着链子,迫使身下的人昂起来白嫩细腻的脖颈,耸动腰臀,将自己的性器疯狂在身下那人的股道插弄,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这样的凌辱操干让雌伏身下的人呜呜哭泣,又忍不住抬臀适应男人的操干。
这时崔春枝才发现,那个链子的尽头竟是拴在身下那赤裸的人的脖子上,像是被畜生一样对待。
崔春枝暗自心惊,此时也明白了两人的身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有宋俞城这个宋府的主人,也解释了为何青天白日的,后花园却没有一个婢女侍从路过,原是主子带着人在这地方做这种腌臜事。
崔春枝心中唾弃,却不知为何迟迟挪不动脚步,眼睛忍不住往不知羞耻的交媾的两人那里瞟。
站着的男人侧了一下脸,让崔春枝证实了自己猜测,这人的确是宋俞城。
只见宋俞城一手松开了手里的链子,从背后一手掐住了那人的脖颈,胯下的阴茎在那股道中抽插数十下,抽出来时带出了肠道内透明的粘液,淫液滴落,男人就着这些骚水以后入的姿势用鸡巴插到了逼穴里。
“呜呜……老爷……老爷……操死我了……啊啊啊啊好深……嗯啊好深啊……轻嗯……轻一些……啊……”
身下人被操得呜呜求饶,莹白的身体泛着粉白色,像是被这样的操干交合蹂躏惨了,两条腿直哆嗦,从崔春枝的角度清晰可见那从后穴里流出的粘稠液体挂在臀肉上,欲坠不坠,一副骚惨了的模样。
被粗大的鸡巴捅开的逼穴前头挂着一个红宝石的坠子,随着性爱的动作而反射着天光,逼穴许是被操得很爽,一股股的骚水从肉逼口流出来,男人操得爽了,还腾出一只手来去扣弄那红艳的逼肉口,抓着那根镶嵌在逼穴外阴的坠子随意拉扯拽弄,身下的母犬又疼又爽,呻吟声也愈发大了,丝毫不顾及是否会有人发现。
默默偷窥的崔春枝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从内而外的心火沸腾燃烧,烧得他脸色通红,下面的东西竟然生生看硬了。他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偷偷摸到自己裤子里,一手抓住了自己的鸡巴,那东西已经完全勃起了,又热又烫,崔春枝用手抚慰着,只觉得浑身都被这邪火烧起来了。
假山高大遮住了阳光,斜斜地投下一道阴影,崔春枝就在这阴影之下,听着两个苟合的声响,不知廉耻地伸手抚慰自己的欲望。裤裆内的阴茎被自己一手握住,从红润的龟头开始抚慰,从下往下套弄,他的眼睛却是盯着假山缝隙的那两人。
看着那根粗大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毫无阻碍地撞进那个红艳的逼口,阴唇被龟头撑开,红艳的嫩肉完全被操开,肉膜被撑得发白,整个逼穴被粗壮肉柱操得咕叽咕叽作响,肉穴里汁水愈发粘稠,肉穴内的逼肉被操得蜷缩不自觉地收紧,缴得大鸡巴狠狠撞入肉逼,宋俞城喘息的声音也越发急促。
他一边操逼,一边抬手就一巴掌,扇在身下那人的臀部上,只听见啪啪几声,白莹的臀肉上留下了红色的指痕,宋俞城叫骂:“骚货,肉逼放松一些!夹这么紧是想吃精吗?这么骚!”
一通叫骂身下人也得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本来屁股被扇得生疼,肉逼也跟着紧缩,但他只能凭借自己的意力强行放松身体,让男人的鸡巴在自己的逼穴里来去自如。
那个肉穴被操得松软,肉穴内的肉壁被鸡巴疯狂插弄,一圈圈的阴肉蜷缩挤压粗壮的鸡巴,骚水湿湿哒哒的淌出,殷红肥肿的阴唇拉拢在一旁可怜兮兮的分开,任由粗壮的阴茎暴戾地插弄,小美人只能匍匐于男人身下,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犬,躺在身下,讨好地将自己柔软的肚皮展露给对方,以祈求得到欲望的宽恕。糜红的逼穴淌着骚汁,被自己的淫水弄得水亮,仍在不知羞耻地翕动,那人也是一个双儿,前头的鸡巴翘得老高,不知羞耻地吐露着白浊的液体,精液喷落,散落在地上的石头上,看着格外淫荡。
崔春枝不禁想到:倘若是自己的东西操进去会是怎样的爽?
崔春枝心里想法无人知道,他瞪大眼睛,目光炙热地注视着交合的两人,准确的说,是看着身下矮操的那人。
有生以来第一次,崔春枝感受到了自己的欲望,那样的强烈、炙热、无法掌控,家族教导的礼仪被他抛在脑后,满脑子都那殷红的逼穴和莹白的身体,他想要他,想要那个同为双儿的人,哪怕那个双儿在别人身下承欢,欲望冲破了他脑海中的理智,自慰的手也越发卖力的套弄鸡巴,剥开包皮,抚慰内里的鸡巴肉,上下套弄,他的掌心很热,鸡巴也很热,艳丽的脸上是因为情欲而泛起的潮红。
不停地抚慰胯下的性器,崔春枝的呼吸声有些急促,他咬住自己的唇避免自己发出呻吟惊扰了那两个人,眼尾微红,盯着那个小逼,幻想是自己在操弄那个人。
', ' ')('宋俞城和那小奴一无所知,精壮的男人松开狗链,两人换了一个姿势,宋俞城将身下的人一把抱起,让那人两腿细嫩白皙的长腿夹住自己的腰,一手扣住对方的后背,一手托住那被手掌扇红肿了的臀肉,将人抵在假山上,疯狂挺胯操干着。
那双儿想不被挂在宋俞城身上只能双手勾住宋俞城脖子,这样一来,宋俞城背对着崔春枝,那双儿则是面对崔春枝的了。
这也让崔春枝看清楚了那人的模样,墨黑的长发散落,他被操得狠了,出了一身汗,脑袋上都是汗涔涔的,湿了的黑色细发耷拉在他白皙的脸上,往日里明媚的狐狸眼此时已经失了神采,将脸靠在宋俞城的肩膀处,头挨着头,本能地张着红艳的唇,呻吟着:“啊……好深……主人呜呜……辟淑……辟淑要被操坏了……好深啊……啊啊啊操到肉逼眼了……呜呜呜主人……嗯啊……”
那人正是宋俞城的男妾辟淑。
崔春枝吞咽了一口口水,辟淑确实勾人,连呻吟都像是在勾引他,一次次喊叫呻吟仿佛是一把把小钩子,勾着人操他、干他,将囊球里蕴藏的精液全射给他浪荡的肉逼,衔住他的唇细细吸吮舔舐,含住他的舌头,从头吻到脚,用手玩弄那两个发育良好的白嫩奶子,舔舐那奶尖上殷红的茱萸。
然而看着辟淑的淫态的宋俞城却停下操干,扇了他的臀肉两巴掌,厉声咒骂他:“贱货!千人骑万人操的骚婊子,夹紧些你的屄!果然是被人操松了的烂货。”
辟淑被他骂得抖了抖,吸了吸鼻子,眼里满是雾水,用小脸贴着宋俞城的脸,可怜兮兮地说道:“不是烂货……”
辟淑的脸上满是潮红,眼里满是欲望翻滚,他夹着宋俞城的腰,像是话本里吸人精气的妖精,贴近宋俞城吐气如兰:“主人……主人要我……我的肉穴可紧了……呜啊……不是……不是松货……”
“贱人。”
宋俞城不知由何缘故,越是见到辟淑的放荡样越是愤怒,但胯下的那根东西却精神奕奕,整根鸡巴抵在肉逼口,然后顶胯撞入,猩红的鸡巴凿进湿热的肉道,粗壮的鸡巴在里面横冲直撞,宋俞城的卖力操干把辟淑整个人操得一颠一颠,辟淑整个人被他操干得眼神迷离,偶尔同假山缝隙后的崔春枝对视上,也无任何反应。
倒是崔春枝吓了一跳,连忙躲在一旁,掩盖住自己身形,又听了一会儿墙脚确认两人没有发现后才敢偷偷再瞄上几眼。
这场性事持续了许久,宋俞城的鸡巴凶狠地在肉逼里操了几百下,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猩红粗大的鸡巴不断的插入,硕大的龟头也撞到了肉逼穴内的深部软肉,肉逼内的阴肉被大鸡巴操得服服帖帖的,只知道翕动张合的抚慰鸡巴,一圈圈的阴肉缠绵,分泌出一股股骚水,一块细细娇巧软肉不停被硕大的龟头撞击着,每随着龟头的触碰,辟淑的呻吟就越发缠绵,宋俞城自然知道这是辟淑的敏感点,越发用力的顶胯迫使龟头撞击那块软肉,那块骚肉几乎要镶嵌在张开的龟头马眼内,马眼被骚肉吸吮地十分爽利。
终于在宋俞城数百次的操干下,随着辟淑一声尖叫之后,达到了高潮,嫩穴内里黏液涌动如同一个泉眼,骚水不停冲击着龟头的马眼给予了宋俞城无上快感,再也忍耐不住最终打开了精关,将攒了许久的浓精都射到了肉洞深处,浓稠的白液注满了骚逼内部,射得肉逼鼓鼓囊囊,辟淑吃了一肚子白精,此时已经昏睡了过去。
藏在假山后偷窥的崔春枝也跟着射了精,精液从鸡巴的马眼里喷出来,射到了假山上、地上,精液的腥膻味直冲崔春枝的鼻子,他靠在假上上激烈地喘息着,平复心情。
在宋俞城抱起辟淑离开之后,崔春枝清理了自己弄出来的东西,整理了衣裳,一路人瞧着没人偷偷回了院子,又打发人去叫在亭子里等他的几个丫鬟侍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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