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苟且之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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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身体因为性爱大汗淋漓,肉逼里装着精水,说不出的黏腻难受,先是歇了一会儿,缓过来了崔春枝就叫人送了水来,两人简单的清洗了身子。

辟淑不愿再回去他自己的院子,他本就是从那里跑出来的,再回去也只会被宋俞城锁起来,继续用药强迫自己,变成一头只知道交媾求欢的畜生。

求了崔春枝之后,崔春枝给他安排住在了东厢房,又差人去告诉了宋俞城辟淑落水寻死的事。

那头宋俞城本就恼怒辟淑逃跑,又听闻辟淑宁自杀的事,气得摔了手中的茶盏,但却没再寻了辟淑回去。

到底陪伴了多年,虽然送到了旁人的床上,但若要是逼死了辟淑,宋俞城还是有些舍不得。

就这样,辟淑这个男妾在主母的院子里住了下来。宋府的上下也没多少议论,因为此刻,满府的人眼光都在老爷新抬进来的小妾身上,那妾室进门不过两月,就嚷嚷的满府都知道了已经怀了身孕。

宋俞城老来得子,宝贝的不得了,不仅给那女子单独一处院落不说,各种补品流水似的往里送,原就在府中那些公子姨娘恨得牙痒痒。

可宋俞城明明吃了药,又怎么能人怀孕呢?

崔春枝叫来了颂霞,两人商量了一番,许是这个那时候药效微弱宋俞城就同那女子同房,导致有孕,又或者那女子在外头有了姘头……

“叫徐若儿去查查这位姨娘的底细。”崔春枝温声说着,“若是真的在外有了情夫,不失为一步好棋。”

想着辟淑那船舫上淫乱之事,崔春枝垂下眼睑,说道:“你叫徐若儿另去查一桩事,上月宋俞城带了辟淑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往来间都是些什么人家,小心查探着,勿要惊动了旁人。”

“是。”颂霞微微俯身,领了命下去了。

说到底,崔春枝也没尽全信了辟淑所说,他是厌恶宋俞城,但偏信则暗这种道理还是明白的,自然要差人查证一番。

倘若宋俞城真如辟淑所说,是为了前程将姬妾往他人床榻送去的卑劣之徒。

崔春枝眼底晦暗不明。

这种人当然是死不足惜。

……

辟淑算是在这院子里住下来了,这隔三差五的夜间要水的次数,崔春枝那些婢女仆从再痴傻也能知晓了两人的关系,虽暗自咂舌自家少爷的胆大,身为仆从自然是一心护主,偷偷遮掩着。

再加上宋俞城久不到主母院里子来,这事也就瞒了下来,外头的人只知道这位小夫人与辟淑公子格外投缘,都让辟淑搬到了院里久住,俨然成为了崔春枝院子里的第二个主子。

这天,宋府又出了一件大事。

二少爷宋彦景同老爷的妾侍周氏在小花园行苟且之事被小少爷及一众仆从撞见了。

那宋源撞见在兄长的丑事之后,立刻跑到了崔春枝的院子里大喊母亲,又生拖硬拽着崔春枝去小花园,途中拉拉扯扯,大声嚷嚷,丝毫没有为兄长遮掩的意思,弄得阖府上下全都知道出了事,跟在身后的仆从也越来越多。

崔春枝去见到人的时候,那二少爷被身边的人围了起来,那周氏则缩在角落哭泣只有一个丫鬟站在她跟前挡着。

宋源伸手扯了扯崔春枝的衣角,哭丧着脸:“母亲,这可怎么办啊,父亲要是回来知道了,二哥他……”

这小子好狠的心肠,倘若是真为哥哥着想,哪里会将这事弄的人尽皆知,这宋源分明就是恨不得将自己的二哥弄死在这里,永世不得翻身。

崔春枝看了宋源一眼,又瞥了一眼此时挤在小花园的一众人,此时已经有人窃窃私语说些“不知廉耻”“奸夫淫妇”“浸猪笼”的话来了。

崔春枝咳了一声,自有机灵的嬷嬷懂了意思,转身就大声呵斥那些人。

那嬷嬷膀大腰圆,骂起来中气十足:“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当着主子的面就敢胡言乱语,一会子叫人将你们的嘴堵起来,狠狠地抽上几十鞭子,方才知道做奴婢的本分。”

被嬷嬷教训一顿,围着的奴仆都老实低下头,不敢再作声,周遭都安静了,连那周氏的啜泣声都小了许多。

先前挡着二少爷的周遭的,站出来一个奴婢,穿着青绿的罗裙,往崔春枝面前一跪,开口就是诉冤:“夫人,夫人您可要为我们少爷做主啊,少爷他是被下了药才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

崔春枝上前瞧了宋彦景一眼,果真脸色涨红,人仍未清醒,衣衫不整的,瞧着那股气劲还没抒发呢,崔春枝凑过去,宋彦景还想拉扯他的衣裳,周遭的仆从连忙拉住了。

这事果然麻烦,崔春枝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谁同二少爷有这样的深仇大恨,连这样的下作手段都用出来了,大庭广众之下,愣是一点周旋的余地都没有留下。

崔春枝思索着,眼睛却仍不住往宋源身上看,宋源本是冷着一张脸,正对上了崔春枝的眼神,又甜甜地笑了起来:“母亲看我做什么?”

这事就算是不是宋源做的也同宋源脱不了关系。

崔春枝没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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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只吩咐下人:“将今日院子里的全都送到正院去,差人将二少爷带回他的院子请府医来为二少爷诊脉,今日这院子里的,事情没解决前,一个都不许出了府去。”

崔春枝又对围观的那一众人说道:“今日二少爷醉了酒,在小花园抱了个丫鬟,不巧正被瞧见了,原是他自小身边伺候的,本就要做通房的,今儿就算过了明路,你们是宋府的奴才,知道该怎么说。”

“奴婢明白。”

“奴才明白。”

一众人齐声应了,崔春枝粗略估计了一下,约摸有二十多余人,命人将他们带去正院,那头二少爷也由着随从扶着回了院子。

刚才还是乌泱泱的一群人,顿时就剩下小猫三两只了。

那周氏依旧可怜兮兮的缩在角落,挡着她的丫鬟瞧见人群散了,腿一软跪坐在地上,抱着周氏就哭了起来。

瞧着着实可怜,可崔春枝也知道,这主仆二人多半难保性命了,宋俞城也许会宽恕儿子动了自己的妾室,毕竟那是他的血脉,却不会饶了周氏。

哪怕她确确实实是受了无妄之灾。

“回去换身衣裳吧。”崔春枝走近些,又小声说道:“收拾些细软,若是在老爷回府前能逃得远远的,还有一条活路。”

那周氏止住了哭泣,抬眼怔怔的看着崔春枝,张了张唇,却没什么都没说出口,被丫鬟扶着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崔春枝知晓她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又看了一眼云雁,云雁轻轻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一园子人,走得走,逃得逃,只剩那小少爷还站在原地瞧着崔春枝,他忽而瘪嘴,一张白嫩的小脸上满是委屈和后怕,他缩着脖子抖了两下,眼里的泪就流下来了:“母亲……父亲回来,会不会罚二哥……二哥会不会怨我……”

崔春枝心里知道这小子恐怕不是省油的灯,也懒得陪他演戏,走过去牵着他的手,温声说道:“你夜里睡觉小心些。”

宋源顺从的被他牵着手走,:“为何?”

崔春枝语气仍是不温不火:“你二哥药醒了之后,怕是要趁夜摸了刀来捅死你。”

宋源被他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心想自己这出戏怕是谁也没有瞒过去,顿时生气抽出手,气恼地独自一人走在前头。

崔春枝跟着他身后,一同往正院去,谁也没注意,云雁的身影偷偷消失了。

那头宋老爷得了府中仆从的信,连忙推了宴请回了府,那架势已是怒火三丈,崔春枝识趣没往跟前凑,让大管家上前禀报。

宋俞城坐在上首,端着茶盏的手青筋暴起,似乎要将这茶盏生生捏碎,最终还是气急摔了茶盏。

茶盏猛地砸向地面,啪的一声,支离破碎的瓷器碎片四处飞溅,里头的热茶泼到地面上,又蜿蜒出一道道青烟。

宋俞城一拍桌案,冲着宋源怒道:“跪下。”

宋源利落地跪下了,却一声不吭,头也抬着注视他爹的眼睛,十分不服气的样子。

“逆子,你还不知错?”宋俞城瞧见小儿子这幅样子便怒火中烧。

“儿子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做错事的明明是二哥,父亲回来却叫我跪……”宋源说着越说越大声,分毫不让。

啪!

宋俞城不知又从那里摸了个茶盏摔到了他身边,吓得宋源顿时不敢再说话。

气氛陷入了僵局,又有一个仆从跑进了正厅,进来便道:“老爷,那周氏跑了!”

正厅的人一惊,宋俞城更是气愤,当即也顾不得儿子,开口就骂:“你们是死人吗?还不追去,那贱妇要是跑出去,我宋府的名誉还要不要了!”

那仆从连忙回:“老爷身边陈生已经带人追去了,正是差奴才回来回禀一声。”

陈生正是宋俞城身边的长随,很是得他信任,宋俞城双手直拍桌子,“那你们愣着干什么?都去!给我去把那贱人抓回来沉塘!”

仆从领了命忙要下去,崔春枝突然开口道:“慢着。”

满厅的目光都落在了这个夫人的身上,宋俞城也蹙起眉:“春枝有什么要说的。”倘若是求情就不必了。

宋俞城后半句话没说出来,他自觉这位小夫人应当的年纪小心软见不得打打杀杀。

崔春枝却开口说道:“若是抓人,得有个由头,总不能将这丑事捅了出去,你们抓人只说是家里的奴婢偷盗了财物,勿要提别的事情,坏了宋府的名誉。”

宋俞城一听,点头赞成:“就照夫人说的去办,你们几个机灵些。”

这才让仆从下去。

得知周氏跑了,宋老爷也没有惩罚小儿子的心思,左右厅里没了旁人,宋老爷走到宋源跟前,语气倒是缓和了些:“你可知道错了?”

“儿子没错。”宋源仍是一副犟脾气。

宋俞城又被他一气,抬手便要打他,宋源倒好,努努脸便要将自己的脸送上去给他打,宋俞城一时间没了火气,满脸无奈:“他毕竟是你哥哥,你就非要置他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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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源仰着脸说:“我只有一个同胞的兄长,他算什么……”

宋俞城呵斥他:“住嘴!”

宋源闭上嘴巴,跪在地上,背却挺得笔直。

瞧见这一幕的崔春枝越发好奇到底是什么缘故让宋源如此恨毒了宋彦景,就算是嫡庶有别,宋老爷明明是疼爱幼子些,宋源还有什么不满足?

宋俞城拿这个儿子没有办法,气恼地坐回椅子上,沉默半响说道:“明日就教你二哥哥回祖宅去,你莫要再胡闹了。”

宋源听了给他爹磕了一个头,也不知道心里是作何想法,就默默退下了。

见小儿子走了,宋俞城才用手扶额,朝崔春枝摆摆手:“春枝今日辛苦了,回去歇息着吧,我来处理。”

崔春枝有心想看接下来的事,也没了办法,只得回了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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