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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膳时,崔春枝又将宋汶景那些话同宋俞城说了一遍,包括那句“惯子如杀子”,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了,宋俞城本欲夹菜的手也停下了,冷着脸盯着崔春枝。
崔春枝一手拿着汤勺搅拌碗里的红枣乌鸡汤,那鸡汤炖得很久,鸡肉已经炖烂了,鸡汤味道鲜美,崔春枝很是喜欢。
可宋俞城没有他这样品尝美食的心思,他放下筷子,玉筷同菜碟磕碰在一起发出叮当响,他心里知道大儿子说的没错,但却看不惯大儿子来找崔春枝商量这个事,让自己一家之主失了颜面。
毕竟当时要处置宋源和宋彦景的时候,宋俞城就留了一个心眼,没让崔春枝知道,把人打发回院子里了,如今瞧崔春枝的神色,宋俞城知道,怕是那些往事,他都知道了。
当年他宠妾灭妻,害原配丢了性命,这样的糊涂事,宋俞城是决计不想让崔春枝知晓的。
他将人娶回来,因为和崔家共谋的大事,原本是打算供着这小双儿,却没想到这双儿这般姿色,老男人没忍住就想多碰碰。
宋俞城自认为自己在崔春枝跟前担得上一个好夫君的模样,可现在以往的旧事重提,看着崔春枝似笑非笑的眼神,宋俞城也心中膈应。
这双儿哪里像刚入府匍匐在自己身下,一副乖巧可爱任人宰割的样子?
宋俞城忍不住蹙了眉,心想自己在崔春枝那怕不是成了一个笑话,脸色即可就有些发青了,他本想今晚留宿在崔春枝这里的,此时哪里还待的住,扔下筷子就走。
走时还留下一句:“那便按照汶景说的去做吧。”
这就是同意按照宋汶景说的将宋源送到书院里去了。
一块用饭的人走了,崔春枝非但不生气,反而坐的稳稳当当,继续吃起来,这些饭菜原就是他爱吃的。
用过晚膳,崔春枝在书房写了会字,消磨时间,又听云雁说,徐若儿回来了,崔春枝忙叫了人进来。
徐若儿进了门就将上回崔春枝交代他的事一一禀报,一是辟淑上回说的船舫之事确有其事,二是那宋俞城新抬进来的小妾也确实有个情夫。
那落魄的官宦小姐,名叫林瑶瑶,父亲原本是个县长,也不是什么大官,因为贪墨而被剥了职,家中男丁流放,妇女全数充作贱籍买卖,林瑶瑶早就跟其表哥,私定了终身,那表哥本来就准备在林瑶瑶发卖那天买下她,谁知道半路出了个宋俞城,宋瑶瑶的表哥一介白身,能拿出来的银子也不多,自然比不过宋俞城的财大气粗,因此就被林瑶瑶就被宋俞城当做了小妾。
“奴才看见了,那林瑶瑶在郊外的道观同那表哥私会,两人情意绵绵,纠缠了许久。”徐若儿低下头,“等那林瑶瑶走了之后,我就带了人抓了那狂徒,现如今正关在咱们外头的宅子里。”他知道,主子让自己去查这事,必定是想要那这人做些文章。
徐若儿将人扣下这事恰好正中了崔春枝的计划,崔春枝一开心,又赏了他不少钱,让他下去了。
晚间崔春枝卧在床榻上,手里拿着话本,正看着,听见外头的门响了。
抬眼一看,就是辟淑端着一盏油灯进来,辟淑如今进来都是熟门熟路,一手护着那盏油灯一边带了点埋怨:“夫人晚间还看什么书,小心坏了眼睛。”他嘴上这样说的,又将那些油灯移到床沿上,好让崔春枝身边的光线更亮。
辟淑没有坐到床上去,而是坐在了床榻边沿上的软垫上,双手撑着脸望着崔春枝。
崔春枝放下手中的话本,垂眼看他:“怎么不上来?”
辟淑摇摇头:“我先不上来,替夫人看着烛火。”
烛火何处不能看?为何待在床上就不能看了?无非就是怕两人挨到一块就开始你侬我侬,无暇顾及烛火之事罢了。
崔春枝懂了他的意思,咳嗽一声,脸颊微红,拿起话本挡住自己的脸。
辟淑也不闹他,只乖乖蹲坐在床榻上,时不时看向崔春枝一眼。
看了半刻中,崔春枝却觉得那些字怎么都看不进,思考许久还是将书放下了,冲辟淑说道:“将灯火都移开吧,不看了。”
辟淑喜笑颜开,将那些灯盏,吹灭了几盏,独留一盏又放得里床围远一些,这才脱了外衣上床去。
崔春枝睡在内侧,辟淑同他挨着,两个人凑得很近。
“辟淑。”崔春枝唤他名字。
辟淑“嗯”了一声,转过脸去看他,眼眸很亮。
“你很快就会得偿所愿了。”崔春枝温声说道。
得偿所愿自然是指离开宋府,辟淑心里一阵欢喜,他这些日子同崔春枝同吃同睡,崔春枝待他不薄,他也盼望着早早脱离了宋府。
谁知道崔春枝又问他:“你可想过离开了宋府,要去做什么?”
辟淑呆愣了下来,他以前是在青楼讨生活,身无长物,只会伺候人,辟淑嘴唇张了张欲要说些什么,却还是忍住了,没说出口,只摇摇头。
“那你日后靠什么营生?”崔春枝蹙眉,他原本的设想里,同辟淑睡过一遭就算了了心愿,
', ' ')('却没想这些天越陷越深,竟开始担忧分开后辟淑过得怎样,能否温饱。
辟淑怔了怔,开口:“我没想过这些,我攒下了一些钱,我原是没学过什么本事,卖身到青楼,也只会些……”
崔春枝侧过身子:“那你可还有家人可以投靠吗?”
哪里来的家人,他本就是因为饥荒,被卖了换粮食的,那家人不知道还活着没,就算是活着,又去哪里寻得。
辟淑摇摇头,骤然想起来亲人,心里还有些怨气,他冷冷地道:“我被卖时,我母亲就说,算我报了他们的生育之恩,往后再无干系。”
看见辟淑的模样,崔春枝竟觉得他有些可怜,伸手去握着辟淑的手,歉意地看向辟淑:“是我不对,不该提起这些。”
“不怪夫人。”辟淑摇头,也没有抽回自己的手,任由崔春枝握着。
崔春枝思索了一阵,说道:“你不如跟着我如何?”
辟淑没吭声,他本意想脱离宋府就是不愿再被束缚,想向旁人一样,堂堂正正地活着,虽然这脱离的手段也有些不光彩。
崔春枝见他低下头的模样,知道他是误会了,忙解释道:“是叫你跟着我学管铺子或者学门手艺,不是将你关在这庭院之中。”
听了这话,辟淑才将头抬起来。
崔春枝自顾自地说道:“我家原本就是做香料的,便是嫁过来,我的嫁妆里也有不少庄子铺子,你若想跟着我,自可以来铺子里当个伙计学徒,学制香调香,又或者拨算盘记账当个账房先生,倘若这些你都不敢兴趣,我还有庄子,每年也是有些产出,你可以去那做事。”
自便是让辟淑自食其力了,辟淑听着崔春枝的话,眼睛越来越亮,直勾勾地盯着崔春枝,生怕他反悔似的,忙说:“我愿意,我愿意学制香!”
见他这幅样子,崔春枝笑了起来,“可有些吃苦呢,还要送你到师傅那里见过,你若是没有天赋,制香师傅不愿收你,我也是没法子的。”
辟淑猛点头,他自然会把握这个机会。
崔春枝握住他的手,说话的语调温柔:“我知道你应是受了不少苦,也不怕吃苦的人,我却是娇养在府宅里头的,任性娇贵这些毛病都是有的,实话同你说,我对你也是有几分真心,但是人心易变,我也难料往后会如何,我知道你不愿将余生耗在这四四方方里的宅子里头,我更不愿将你拘在这里面。”
一开始,崔春枝对辟淑的喜欢,出于容貌,出于好奇,眼下确实对辟淑好,可崔春枝自己都知道,真心是最不值钱,承诺也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因此,他愿意在自己所能之下,让辟淑学一门养活自己的手艺,若是他们二人日后闹翻了,再不相见,辟淑也能在这世间有一处活路。
辟淑听了崔春枝掏心窝子跟他说的这些话,自然是感动不已,眼眶就有些微红,水花在眼睛里晃动,就要落下来。
崔春枝捧着他的脸,轻轻吻在他的脸颊上,笑道:“你可不许哭,趁现在要好好报答我才是。”
如何报答,辟淑也给出了他的答案。
他缩进被子里,埋头在崔春枝的双腿间,他们这些日子玩得疯,日日都要发泄一通,崔春枝那处的花穴已经被玩得肿了。
辟淑舔舐那私密处,含着两片微微红肿的小阴唇吸弄,舌头伸到那阴道里戳弄,模仿着性交抽插,阴肉被舌头舔弄得很爽,骚阴肉没一会就被玩出了水。
肉逼的阴肉翕动,紧紧夹着伸到里头的舌头,辟淑又伸手去摸肉逼的小阴蒂,肉嘟嘟的阴蒂被捏在手里,肆意摩擦、厮磨,粗糙的指腹带给了肉阴蒂别样的快感。
崔春枝被玩得神魂颠倒,顺应本能的呻吟出声:“嗯……啊……辟淑……好爽……舔、舔到了啊啊……嗯啊……要……去了呜呜……”
辟淑的口活极好,舌头又亲又舔又插的,玩得那小鲍穴乖乖吐出露水来,辟淑张口就吞下了那些略有些腥味的汁水,双手掰着崔春枝的屁股,辟淑顺着逼穴就往后舔,舔到那股缝之中。
舌头抵着那菊穴舔弄,刚开始是一圈圈舔着穴眼,舔湿了那穴口的软肉,渐渐地就将舌头伸了进去。
舌头进去的异样感让崔春枝一颤,他脚踩在床上,双腿曲起被辟淑分开,辟淑埋头在他身下苦干,舌头插进那后穴舔弄了一番,崔春枝竟觉得前面的花穴越发痒了,带着些哭腔求辟淑:“嗯啊……好辟淑……捅捅前头……辟淑呜呜……”
辟淑自然随了他的心愿,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崔春枝的逼穴里,只是他的性器不长,插弄的不够深,崔春枝呜呜哭着,仍有些不满足,哭着撒娇:“呜呜辟淑……辟淑深一些……操不到……没有……”
辟淑没法,只得气呼呼地起身去柜子里翻出
一根玉势,先拿着玉势让崔春枝舔弄湿了,然后将玉势抵在崔春枝的下身,那个肉穴已经湿淋淋地一片,饥渴难耐地崔春枝主动抬臀迎上去。
辟淑自觉被嘲笑鸡巴小,有些愤恨,红着眼睛骂他一句:“浪货。”
然后将玉势狠狠地插进崔春
', ' ')('枝的肉穴里,冰凉的玉势进入那个湿热的肉洞,崔春枝的阴肉被冷得一瑟,还没等他撒娇,随之而来就是辟淑抽动那根假鸡巴,疯狂操动他的逼穴。
湿热的骚逼穴被玉势一阵凶猛的攻势下来,操得服服帖帖,骚逼内里的逼肉都被撑开了,那玉势是冷白玉做的,通体透明,柱身粗大,撑开逼肉口,隐约可见那撑开褶皱的殷红逼肉,骚浪的美人全身粉红,一边呜咽着,一边迎合玉势的操弄。
如此活色生香,辟淑吞了一口口水,只觉得血气上涌,口干舌燥,看着崔春枝的欲望被满足,鸡巴硬着,下体的肉穴也瘙痒的不行,他有些委屈,自己的小鸡巴压根满足不了人家,那还能怎么办?
只能一边委屈一边抽动玉势,让人先高潮一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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