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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俞城逝世后,宋家的生意全由宋汶景接管,丧父之痛在这位端庄君子身上也造成了不少改变,当日那院子里的奴才都被他发卖了出去。
宋汶景初接手生意,虽然生疏,但仍有宋家的旧仆扶持着,慢慢地也就上手了。
林姨娘腹中的胎儿在隆冬降生,是个女孩,取名宋珍儿。
宋汶景的年龄足可以当她的爹了,对于这个庶妹,大少爷格外疼爱,就连一开始对林姨娘怨恨万分的宋源也一改常态,寻了好玩的玩意就要给妹妹送去。
后面的事,崔春枝就不知晓了。
因为他带着辟淑离开了徽城,去到了江南,江南多烟雨,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崔春枝买下了一座宅院,又请了能工巧匠,对庭院重新修葺,内院里装了他心心念念的秋千,院内单独腾出一间房子给辟淑摆放那些香料。
书房的占了两间房子的面积,两个书柜放满了书籍,不光有正经的书籍,崔春枝还寻了许多杂书放在里头,隐秘些的书柜内还偷藏了几本秘戏图。
崔春枝在城中盘了几间铺子,生意时好时坏,但总归家大业大,过得舒坦不成问题。
辟淑在制香之上颇有天赋,那制香的师傅原本是看在崔春枝的面子上教他,后面直接起了爱才之心,干脆收他为徒。
辟淑遍寻古籍又融合了时下兴盛的香料风格,调制出来的几款香料卖得十分好,小赚了一笔。
不过第二年辟淑就很少碰香料了,因为他怀孕了。
“辟淑,来,你坐这里。”
因为是头胎,崔春枝对待辟淑格外谨慎,先招呼大着肚子的美人坐下,自己再坐到辟淑一旁,替他夹菜:“这是你爱吃的熘鸡脯。”
餐桌上的菜肴基本都是辟淑喜爱吃的,崔春枝又替他夹菜放到碗里,从诞生起就是被伺候的崔小少爷做起这些来得心应手,毫不马虎。
辟淑因为孕吐,食欲不振,勉强吃了几口便摆手,说来也奇怪,辟淑这肚子才两个月却格外显怀,崔春枝请了有名的妇科医者,未能查出原因,等到月份渐渐大了,才知道是怀了双生子。
月份小时孕吐导致食欲不振,月份大了身子重,辟淑怀孕很是辛苦,崔春枝看在眼里也很是心疼,却没有办法替他,只能在旁些地方多用些心。
辟淑偶尔说想吃零嘴,他便立刻着人去买去,外头的生意也是能推就推,推不掉也是赶在天黑之前回家。
在这里生活久了,崔春枝也有些名气,他生得俊俏好看,原先还有些稚气未脱,这会儿已经全然长开了。
辟淑更是貌美,因有了正经营生,又跟着崔春枝读了些书,身上那股风尘气已经全没了,挺直腰杆说话做事。
因着辟淑有孕,崔春枝忙前忙后地伺候,从不在外头过夜,生意伙伴当做笑谈,说他惧内,生意伙伴那些的家眷夫人却上了心,有脾气凶悍地更是在夜间提着夫君的耳朵,劝他向崔春枝学学。
这天辟淑躺在软榻上小憩,天气有些热了,他只穿了件薄衫,圆圆的肚皮鼓起,辟淑睡得很安稳,双目紧闭,睡梦间神色惬意。
本来在铺子里坐镇的崔春枝寻得了一个有趣的物件,交代了下属之后就堂而皇之地翘班回家了。
进了内屋就见到辟淑睡在软榻上,美人长发漆黑如瀑,因为身孕的缘故体态渐渐丰盈,面如冠玉,崔春枝看得眼热,凑上去亲他的脸颊,腻腻乎乎地把人吵醒了。
“春枝。”刚醒的辟淑睡意朦胧,有些恼意,唤他的名字,声音确实甜腻温柔,像是吃了蜜饯一般。
崔春枝凑上去同他脸贴脸,离得很近,鼻息都能感受到,邀功一般说道:“我得了一个有趣的东西。”
辟淑打了个哈欠:“什么呀,待会再说,我还想再睡会儿。”
崔春枝哪里肯,赶紧将盒子里的物件捧到辟淑面前,那檀木盒子被打开,里面摆放着一个银制的小球,外形跟香囊球差不多,小球外部是镂空的,内里摆放着是一只蝴蝶,工艺精湛,栩栩如生。
崔春枝将它取出来,晃动间还有清脆的银铃声,辟淑好奇将这东西拿在手里凑近看,原来是那蝴蝶的翅膀上镶嵌着小巧的铃铛,晃动间就叮当作响,但是因为做工太小巧了,所以响声不大。
“这东西确实精巧,是做什么用的?”辟淑盯着那小球发问,崔春枝却并不答话。
那小球被辟淑拿在手里,尾部却还有一根红绳捏在崔春枝手中。
辟淑见崔春枝脸上的笑意,又看了几眼这小银囊球,哪里还不明白,这玩意也是同玉势一样的玩意,都是要塞进人体内的,难怪尾部还有一根红绳呢!
辟淑脸上一红,他和崔春枝却是有些日子没做了,要说不想,那是不可能的,连春梦他都做了几回了。
崔春枝捧着新玩意找他,又是好一顿撒娇卖痴,辟淑顺坡下驴,答应了崔春枝的“胡闹”。
大着肚子的大美人起身睡到两人的大床上,因着衣衫单薄,被小美人三两下就解开了衣物,两个美人很快就
', ' ')('坦诚相见了。
“辟淑,你真美。”崔春枝着迷看着赤裸着辟淑,丰盈的美人皮肤白皙,比以前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辟淑,辟淑。”他柔声地唤他的名字,赤忱地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崔春枝低头亲上了辟淑的嘴唇,熟清熟路地撬开辟淑的贝齿,舌头探入火热的口腔,在口中争城掠池,在口腔内壁上时候搜刮着妻子的唾液,将自己的口液传到辟淑的口中,浑厚的舌苔勾弄着辟淑的小舌头舞动,吸弄着辟淑娇艳小舌的舌尖,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块。
这个吻浓烈绵长,崔春枝甚至将舌头伸到辟淑的嗓子眼,舌尖用力地戳弄着那处敏感的软肉,强势的不行。
辟淑不可避免地挣扎两下想要推开他,却无济于事,他的眼角沁红,眼眸中沁出一层薄薄的浅雾,看起来可怜极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
孕期双儿的身体敏感得不行,仅是这样一个亲吻,就让他的双腿忍不住夹紧,那个熟透了的肉逼已经敏感得流水了,两片肥美的阴唇翕动,从穴眼中流出的透明骚水,饱满肥美的阴户看起来淫荡极了。
崔春枝很是满意辟淑为自己情动的反应,温柔地亲了亲辟淑的嘴角,一手伸到辟淑的腿间抚慰着那个饱满的肉逼,粗糙的指腹隔着内裤在肉逼上摩擦,时不时夹着两瓣阴唇在两指中揉捏,像是在玩弄一个柔软的玩具,肉逼被摸得很舒服,酥麻的快感趋势辟淑软绵绵的呻吟,扭动着骚屁股,不自觉的往崔春枝身上靠,把肉穴送到崔春枝的手上,“嗯啊……手……摸到了……骚穴好舒服嗯……”
崔春枝的手指插入到炙热的阴道,软乎乎的骚阴肉被手指捏在手里玩弄,糜烂的肉逼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噗嗤噗嗤地吐露出更多的骚水,从肉逼穴中骚水涌出将崔春枝的手指也弄湿了。
至此,肉逼已经玩弄开了,崔春枝两指撑开阴肉口,一手将那个小银球往里送,冰凉的银制小球衣进到温暖的逼穴内,辟淑被凉得一抖,很快逼穴内的热液就温暖了这个玩具,贪吃的逼穴自发地吞吐那个小球起来,崔春枝用食指勾着那红绳在逼穴内抽动。
“啊……嗯啊春枝……好痒……呜呜……春枝……鸡巴……要鸡巴插进来……呜呜……”
饥渴已久的美人哪里是一个小玩具就可以满足的,沉溺于情欲之中的辟淑主动唤着他的名字,渴望崔春枝的进入。
崔春枝却不打算这样就满足他,反而脑袋凑上辟淑的阴户,张嘴含住那个小逼的阴唇,舌头不停地舔弄外阴,口中的津液和肉逼里流出来的骚水融合在一起,崔春枝一手拽着那个小球在辟淑的体内滚动,那小球在逼穴内被艳丽的媚肉挤压,偶尔还发出零碎的铃铛声。
辟淑的肉阴蒂很快也暴露在空气之中,他这处被崔春枝玩得久了,阴蒂鼓胀软绵,像是一根小阴茎。
崔春枝的手指也伸进去作怪,一面扯红绳,一边用手将那小球送得更深,小银球在屄穴内滚动,还是有些重量的,滚过肉屄内的敏感骚肉,崔春枝的舌头还时不时舔弄一下那的绵长的肉阴蒂。
孕期的双儿体质敏感,辟淑感觉膀胱很是难受,竟有些尿意,他想要推开崔春枝,可崔春枝的动作不停,他压根无法挣脱。
辟淑的肉逼和阴蒂同时被玩弄,体内还有一个小球乱滚,在多重刺激下辟淑再也忍不住,下体猛地一痉挛,尿了出来。
骚浪肉逼的内部喷射着透明的骚水,尿孔喷射出尿液,急促的尿液又多又热,从肉洞着喷射出,两股尿液一起喷出,像一个喷泉一样汁液散落。
整个肉逼湿淋淋的淌着汁水,红艳的骚阴唇满是尿水,正颤颤巍巍地抖动,白色透明的黏液衬得媚肉越发淫荡。
那尿水从尿道口喷出,喷了崔春枝一脸,他本正张着嘴亲那口逼,更是吃了一嘴尿液,那尿水喷得急,崔春枝直接喝下了些许,呛了一下,咳嗽几声。
等崔春枝缓过神来去看辟淑,辟淑眼睛已经红了,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愤愤地瞪着崔春枝。
可崔春枝跟这只猫儿相处许久,很快就摸到了猫儿的瘙痒处,安抚住了发脾气的小猫。
“是我错了,都怨我让你怀了孩子,你莫要生气了……好辟淑……你怎样我都喜欢……我说得都是真的,你泄些尿水怎么了,我还是欢喜吃呢……辟淑……”
一通好话砸下来,小猫被哄得晕头转向,窝在主人的怀里,傲娇道:“那你进来吧。”
体内的小银球还没被抽出来,崔春枝就握着鸡巴插了进去,鸡巴往逼穴内一顶那小球就进得更深了,骚穴被这样刺激着,尿道口又颤颤巍巍地吐出少许尿水来。
辟淑察觉到自己又尿出来了,又羞愤又恼怒,到底怕崔春枝不欢喜,偷偷摸摸去瞧他的脸色。
崔春枝知道辟淑孕期心情敏感,忙凑上去亲他,连自己刚喝过辟淑的尿液也忘记了,可那辟淑双眼巴巴地看着他,也不嫌弃那些体液,竟真的和他亲作一团。
真可谓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哄好辟淑,崔春枝开始顶胯撞击那
', ' ')('个肉逼,他这些日子憋得久了些,囊袋里堆满了精液。
崔春枝的鸡巴一插进肉穴就被一圈圈的媚肉紧咬,粉嫩的肉壁褶皱被硕大的鸡巴撑开,肉逼穴口的阴肉甚至被撑得发白。
肉洞中的阴肉蠕动蜷缩着分泌出更多的汁水那些骚水将整个肉逼都变成了湿湿哒哒的火热肉洞,崔春枝就这样慢慢抽动着鸡巴,一下又一下凿进了肉道深处,粗壮的鸡巴每一次挺进肉穴里都碾压过辟淑的敏感点,火热的阴道那个敏感点一次次被凶狠的操屄方式毫无怜惜得碾压过。
快感如潮水席卷辟淑的大脑,他沉溺于这样激烈的性事之下,饥渴已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崔春枝的操干。
整个肉逼在这样激烈的操干下又酸又麻,巨大的爽感淹没辟淑的大脑,他尖叫着、啼哭着,可怜又可爱。
崔春枝下体的鸡巴在肉逼内横冲直撞,他的手也没闲着摸到了辟淑胸前的双乳。
那双大奶因为孕期而更加硕大,被充分蹂躏后还能产出香甜的乳汁,温热的掌心覆上娇嫩白滑的乳肉将两团乳肉捏成各种形状,乳头被手指指腹磨挲、蹂躏,用力地摩擦着乳头。
崔春枝甚至还坏心的用指甲去掐弄那可怜的乳头,他玩弄得毫不留情,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辟淑才能够快速的产出乳液。
辟淑被玩弄得想要哭泣,巨大的快感将刺激得他浑身酥麻,眼角泛着晶莹的泪珠,呜咽出声:“啊……春枝……呜呜轻一点……乳房……啊好痛……春枝……痛啊……啊啊……”
皎白硕大乳房被崔春枝肆意玩弄,揉捏成各种形状,辟淑的乳头只能颤颤巍巍地吐露出一小股乳汁,白色带着一点黄色的乳液从乳孔中喷射出来,散落在辟淑的身体上,奶香四溢。
崔春枝终于不再用手掌揉捏那个乳房,转而含住已经出奶的乳头,卖力吸吮乳汁,辟淑乳房内的乳汁很快就被崔春枝吃得一干二净,两个奶子没有乳汁,辟淑感觉轻盈了不少。
知道崔春枝是想要借机让自己顺利产乳,辟淑的心头一软,还没说几句床榻情话,崔春枝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鸡巴在逼穴里插得又快又重,粗壮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狠狠地凿进穴里,操开了那些紧致软绵的阴肉,碾压过肉逼里的敏感点,肉逼爽得不行。
肉逼里面的阴肉十分乖觉,主动吸吮着鸡巴的柱身,像是一张张小嘴,抚慰着鸡巴的每一处。
崔春枝鸡巴在熟艳肉逼里操得十分爽利,越操越深,那银色小球被鸡巴顶到了一旁,鸡巴越进得很深,竟操到了肉逼体内的子宫口。
那宫口的软肉咬地龟头很紧,崔春枝被咬得有些难受,马眼出溢出些精液出来。
他咬着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到底还是没有立刻放开精关,他又伸出去扯肉逼的小阴唇,肉逼被鸡巴干得发白,逼穴里的骚水被捣了数百次,竟捣出了一些白沫,那两片小阴唇早已湿透,崔春枝挺动鸡巴操穴的时候,那两卵蛋也没少撞它们,将阴唇撞得又红又肿,这会和那些骚水白沫在一块,骚浪得不行。
辟淑已经被操得双目失神了,挺着一个大肚子,时不时呻吟浪叫:“啊春枝……好、厉害……呜呜操死我了……用力……不要……啊……春枝……啊啊啊”
红艳艳的唇瓣很是令崔春枝心动,可惜辟淑已经全躺下了,他们中间隔了一个大肚子,崔春枝亲不到他,愈发卖力得操干逼穴,操了数十下,终于在那逼腔内喷出精液。
崔春枝有些日子没射精,这次射出来的精液浓稠量大,喷了这个骚逼满满一壶。
辟淑被操得哼哼唧唧,又跟着泄了一次,逼腔内骚肉抽搐,肉逼内淫水直流,浇盖在鸡巴的龟头,阴户上方的鸡巴也喷出精水,那已经喷了一次又一次尿液的尿道口又颤了颤,尿出了最后一股透明的尿液。
崔春枝射完精,觉得自己也要尿了,于是迅速从逼穴里扒出鸡巴,那逼腔内满满的精液和骚水,由于骚逼被撑开了一个洞,那些淫荡的液体片刻间就流了出来,那小银球还留在里头,红绳已经和体液交融。
崔春枝双手摸在辟淑的臀肉上,顺着那体液流动下滑摸到了那粉嫩的屁眼,将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鸡巴在屁眼里舒舒服服地尿了出来。
肉逼里是精液和骚水,屁眼满是尿液,换做平时,辟淑肯定要和崔春枝好好闹一闹,只是他现在身子重,玩这一出已经累得不行,连手指都懒得动弹了。
崔春枝也知道自己做得过火了,忙勾着那红绳子,将那小玩具取出来,那小银球从逼穴里出来的时候,里面那个漂亮的小蝴蝶已经糊上了厚厚一层精液,铃铛也不响了。
熟艳的逼穴内最后一个异物被取出来,带出了一肚子的精液骚水,床榻的脏乱也是没眼看了。
崔春枝抱了辟淑去隔间清洗身体,回来时房间内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床榻也换上了新的被褥。
崔春枝守着他的美人,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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