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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淑赤身裸体躺在床榻上,双手却被一段红绸捆住了,动弹不得,两腿大开,一个男人正埋头在他腿间舔弄那个流水的花穴,那道肉缝细细小小的,被厚重的舌头分开了娇嫩的阴唇,内里艳红的阴肉彻底展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男人口中的唾液同肉穴流出来的骚水混合在一起,又用掰开阴肉找寻那颗肥肿红艳的肉阴蒂,肉阴蒂被玩弄得实在太惨了,肥肥胀胀一颗,男人却没有任何怜惜,直接用牙齿去啃咬它。
牙齿厮磨的刺激让辟淑下身一颤,肉缝的阴道口敞开大门,从那道粉嫩的小缝中,肉逼中分泌的阴水和昨夜男人射进去的浓稠精液一齐流了出来。
白色的浓稠精液从红肿艳丽的肉逼中流淌而出,顺着肉逼穴肉一路滑落到床榻上,脏乱的不可思议。
辟淑的眼角泛红,当着男人的面排精让他有了巨大的羞耻感,特别是对方还目光炯炯的注视自己的下身,他侧过脸,极为难堪地恳求道:“不,不要看。”
男人嘴角勾笑,伸手摸到了那个流着精液的肉缝处,调笑道:“这样就流出来了,是不是变成一个松货了,一个松货可怎么给爷生孩子啊。”
说着,男人的手指就插进肉穴之中,他没有丝毫怜惜,一次就伸进去了四根手指,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肉穴中撑开肉壁,快速抽插,随意玩弄。
“呜……没有松……爷,轻一点……啊好舒服……”辟淑一面求饶,一面却忍不住沉沦于男人的玩弄之下,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肉缝之上那根小鸡巴很快就翘了起来。
辟淑从小就被卖到青楼,老鸨给他喂了不少药,才让他长成如今这幅骨架单薄的模样,与此同时他的阴茎也是小小的一根,哪怕是完全勃起的状态,看着也是小巧可爱,男人半只手就可以握住那根小东西,没用多少技巧的套弄几下,辟淑就在男人的手上射出精来。
手上被弄了一手精液,男人拧着眉有些不悦的将手伸到辟淑的嘴边,聪明懂事的辟淑没等男人开口就自觉张开嘴伸出舌头舔弄着男人手上的精水,把自己的精液吃得一干二净,舔舐了一遍男人的手掌。
男人这才高兴起来,伸手拍了拍辟淑俊美的脸颊,夸赞道:“真乖,以后你就跟着我吧,记住我的名字,宋俞城。”
辟淑露出一个乖巧可人的笑容,他当然知道眼前人就是宋府的大少爷宋俞城,未来的家主。
因为他本就是为他而来的。
————
辟淑是宋俞城养的姬妾里面最最听话懂事的一个,让跪就跪,让舔就舔,跟只小犬似的,又漂亮又听话的狗奴,天底下没有人能够拒绝。
宋俞城最喜欢让辟淑脱光了跪在自己脚边,辟淑光着身子,那根小屌垂在胯间,宋俞城脱了鞋袜用脚趾去踹那根东西,用脚趾夹弄那根东西戏耍。
偏偏辟淑脸上没有丝毫受辱的痕迹,反而全是孺慕之情,明明是这样被恩客追捧得漂亮的美人却没有半分恃宠而骄,乖乖跪在宋俞城脚下,当一只听话的母犬。
越是这样乖巧伶俐,越是这样充斥着爱意的眼神,宋俞城就越发想要凌辱他,想要看他能够为自己做到什么样的地步,他沉声唤道:“跪过来,把两腿分开些。”
辟淑赤身裸体,在宋俞城的命令下听话地往前挪动,跪在了宋俞的面前,努力分开白嫩的双腿,腿间的紧紧闭合的粉嫩肉逼展露在男人视线下,辟淑那双狐狸眼满是期待,期期艾艾的想要得到男人的回应。
谁知男人只是抬起脚踩了上去。
脚掌踩在了辟淑的肉穴上,粗糙的脚底在敏感的肉户上摩擦,像是辟淑低贱的只能给他做一个脚凳,男人抬起脚又重重踹上肉逼,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踹向辟淑的嫩穴,踹开了那娇嫩的肉户,露出了里面殷红的软肉,肉逼在男人的脚下敞开,露出了那幽深紧致的阴道,男人的脚趾顺势插进了嫩逼的阴道里,阴道口的软肉齐齐吸吮着男人的脚趾,却又被脚趾毫不留情的踹开。
辟淑被踹得瑟瑟发抖,求饶声从他口中吐露:“啊!好疼……不要……不要……”
宋俞城的几脚下去,辟淑的嫩逼被踹得发红,肥厚光洁的嫩穴上留下来一道道红痕,辟淑想用手去捂住自己的肉穴却又不敢,只能泛着泪花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小可怜的模样看起来凄惨无比。
“乖。”宋俞城伸手抹掉了辟淑眼角的泪水,语调温柔:“宝贝,为我忍一忍好吗?”
听到宝贝二字,辟淑整个人一颤,他何德何能能够担得上这两个字,他这条命本就是宋俞城救回来的,如若那年雪灾,不是宋俞城发了善心,他早就冻死在了街边……
为了他忍一忍。
辟淑咬着唇,强忍着下体的疼痛,眼眶中的泪水打转,他轻轻点头。
得到满意答复的宋俞城行事越发狠厉,他让辟淑跪坐在地,露出腿间那个踹得发红的花穴,刻意找出来那颗肉阴蒂重重踹上去,敏感的阴蒂哪里遭受过这样的折磨,阴蒂被一次次踹逼踹得红肿,整个肉逼发麻发酸,阴肉酸胀,偏偏娇嫩的肉穴
', ' ')('内又下贱的吐露出更多的骚水来,那些淫水从阴道出涌出,弄湿了宋俞城的脚趾。
感受到了脚掌上的湿意,宋俞城眸色深沉,嘴角上扬:“辟淑真是淫贱啊,被我踹逼都能湿成这样,你是天生的贱货吗?”
他伸手钳住辟淑的下颚,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想要辟淑亲口承认自己的淫乱不堪。
辟淑下体酸痛难忍,却更又有细密的快感传来,他觉得自己不该是这样低贱,又甘愿屈服于宋俞城的权威之下。
面对宋俞城提出的问题,辟淑不知该如何作答,能够报答宋俞城是他一直都想的事,当宋俞城成为他的恩客时,他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事事伺候周到,甚至推了不少权贵的邀约,只接待宋俞城一人。
没想到得到了却是这样的待遇,被踩在脚下羞辱,踹逼,像只狗一样……
“辟淑,辟淑。”宋俞城一边唤他的名字,一边拍了拍辟淑的脸颊,手指抚摸过辟淑的唇瓣,带着温柔缠绵的意味。
辟淑很快从自己乱糟糟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瞪大双眼看着宋俞城,哪怕是被这样对待,他的眼神里还是充斥着爱意与柔情。
宋俞城沉醉在这样的眼神中,一个名妓不顾一切的爱慕自己,这让宋俞城多少有些自得,他决定对待辟淑好一些,于是他不在执着于逼迫辟淑承认自己的淫贱,反而伸手拉起辟淑,让人坐在自己腿上,整个人躺在自己的怀中。
这样温情的时刻太少有了,辟淑窝在宋俞城胸膛,躲在他的怀中,辟淑内心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不自觉地绞手,像是一个缺爱的孩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奖赏,他紧张得不行,连呼吸都轻了许多。
可宋俞城却没那么容易放过他,宋俞城低下头亲吻辟淑的唇瓣,舌头伸到辟淑的嘴里同他深吻,用舌头勾着辟淑的舌头戏耍,将自己的唾液渡到辟淑的嘴里,手掌却作恶地摸上了辟淑下体的肉户上,那朵娇艳的肉花被那一顿踹逼踹猛了,阴肉红肿酸疼,粗糙的指腹一摸到那些阴肉,辟淑就吸了一口凉气。
宋俞城察觉到了这一切,他凑在辟淑耳边,温柔地道歉:“是我错了,宝贝还疼吗?”他嘴上这样说,指腹却还是夹着肿胀的阴唇摩擦,从肉穴中流出的骚水将指腹都弄湿了。
辟淑忍着眼泪,故作轻松,“不,不疼了。”
他这样的谎言实在拙劣,偏偏自己毫不知情,宋俞城也懒得戳破,反而紧紧抱着辟淑,夸赞他的美貌,夸赞他的听话,懂事,乖巧。
“我一定要把你娶回家去。”宋俞城这样讲,风月场里混久了,这样的诺言他张嘴就来,说的一点也不心虚,脸上的神情十分真挚,可若有人仔细端详他的神情,还是会发现他眼眸中的漫不经心。
但辟淑没有发现那些漫不经心,他被巨大的喜悦砸中,他几乎是饱含爱意的,跌落了宋俞城为他编造的谎言陷阱,心甘情愿的雌伏在宋俞城身下做一只母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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