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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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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念吃点东西吧,我来处理就好。”

程念一抬头,看见的就是裴行钰那张温和的笑脸,和他递过来的一块装在精致盘子里的小蛋糕。

彼时整个裴家正人仰马翻,裴行钰的父亲——裴老家主突然暴亡,裴行钰作为唯一在家的儿子,毫不犹豫地从一场重要的商业座谈会上赶回家处理丧事,这几天他要么就是扎在书房里处理裴氏企业推积如山的文件,要么就是与前来凭吊的客人应酬,与程念这个刚刚来到裴家三天的oga只见了三面。

一面是五天前,程念刚被oga收容保护区的人送到裴家,裴行钰与裴老爷一起接他,那时裴老爷看起来尚且健康。

的归常子昂所有。

两个alpha一见面就到书房去谈他们的事,程念本来还有些拘束地带着常景橙参观宅子,奈何常景橙实在是活跃且,几句话就把程念逗的笑起来。

“这才对嘛,胆子大一点,我刚从收容所出来的时候也没你这么胆小。”常景橙娇俏地笑着,他和程念颇为不同,如果说程念是那种天真且柔软的典型oga,那他就像小太阳一样灿烂活泼,从进裴家开始就不停的夸程念好看。

“你就叫我景橙吧,我今年23岁,你呢?”

“我刚16。”

“你这么小!我还以为是你家alpha把你养的太好了呢!”常景橙开朗不拘的性格让程念慢慢放松下来,他很喜欢景橙这种性格,热烈明艳,让人不自觉的想靠近。

“为什么这么说?”

程念有点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开朗的oga,在收容所的大家都不怎么说话。”

常景橙停住脚步,看着远方的天默默了一会儿。

“在跟他之前,我有三个孩子,后来都被他赶出去了。”常景橙平静道,似乎在说的不是自己的事。

“他们最大的才五岁,就被送到联邦最偏远的塔本郡去了,不过没关系,常子昂答应我不会伤害他们,只要我乖乖在他身边。”

傍晚的冷风吹过二人,程念不禁打了个冷颤,在这里,oga的命运向来如此凄凉。幸运一点的,可能成为某个权贵的娇宠,不幸的就像常景橙和曾经那个姐姐一样,像一件物品一样受人控制,什么都由不得自己。

二人回到屋里时,两个alpha已经谈完了事,众人又在看似愉快的氛围里一起用过晚餐,直到夜深了常家二人才驾车离开。

回到房间,裴行钰觉察出程念有些心不在焉,便把人一把揽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捋着他的头发柔声道:“不开心吗?刚才小念都没吃多少。”

程念缩在他怀里默默地也不说话,只是一下一下的揪弄着他衬衣上的纽扣,一脸心事重重的小样子弄的裴行钰哭笑不得。

“老公为什么喜欢我?因为我是oga吗?”

怀里的小人突然发问,裴行钰愣了愣,低头去看程念才发现小美人的眼睛里已经有泪水,咬着牙脸蛋红扑扑的。

“为什么这么问?今天和常家的那个都说什么了?”

“老公先回答我好不好。”

裴行钰看他坚持也明白了几分,常子昂与自己相交甚好,常家的那些私事他也多少知道一些,当年常子昂从一片荒芜中白手起家,跟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和亲生父亲斗了多年,苦苦经营才走到今天的位置。这样的人绝不会像他看起来那么不羁洒脱,想来也许和自己的oga也有不小的摩擦。

“老公喜欢小念,不光是因为小念是oga,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把小念当做自己的妻子,而非一个玩物,更不会逼小念成为没有自由的生育工具。”

“我知道你害怕,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我爱你,只因为你是你,不因为其他,也绝不改变。”

裴行钰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从他那深邃的黑眸里,程念仿佛仿佛看见有一个完整的未来,他久久的仰望着裴行钰,又突然低头扎进男人温暖而宽厚的怀抱里,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男人灼灼的眼神给烧伤。

裴行钰替他理好后颈的头发,附身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带着安抚的温柔。

他知道,直到这一刻,这个oga的心,也完全属于自己。

此后的一段日子裴行钰越来越忙,裴氏企业在他的经营下已经回复了鼎盛时期的三分之一,加之有常子昂常家的军火生意合作,裴行钰试着开始结交联邦军方,以谋求给在外征战的大军运送军火和物资的许可权。

裴行钰不在家时,程念常邀常景橙一起,常景橙教他骑马,带他去游乐园,还悄悄给他看自己三个孩子的照片。

“要不了多久,你也会有孩子的。”

常景橙说话的时候还是笑吟吟的像小太阳一般,眉眼尽是灵动。

程念也常常幻想自己要是和裴行钰有孩子该是什么样的,虽然自己的孕率只有正常oga的60%,但还是比一般的beta高许多。程念心里隐隐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要是oga,虽然自己遇到裴行钰这样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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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难保自己的孩子不会被命运折磨。

常景橙很快又怀孕了,常子昂对这个孩子的到来表现的异常激动和看重,天天把人关在家里生怕出一点错,就连程念也没能在常景橙孕期见过他几次。

oga的孕期只有三个月,三个月后,常景橙顺利的在常家的私人医院生下一个男性alpha,取名常星泽。

程念十分喜欢这个小小的孩子,也许是oga的母性使然催化了信息素的分泌,程念的发情次数越来越多。

正如这次,开了一天会的裴行钰回到家,正想和程念分享和军方谈判成功的喜悦,以后他们裴氏集团可以正式接手军方运送物资,采购军火原料的生意,一进家门,山茶花的味道瞬间充满了他的鼻腔,alpha被这甜腻的快要拉丝的信息素勾的瞬间全身血液都往身下涌去。

环顾一周发现小美人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在门口期盼着他回家,一楼和客厅也不见人的踪影,直到听到二楼传来的水声,alpha才循声推开浴室的门。

满身潮红的oga此时正泡在大理石砌的黑色圆形浴缸里,浴缸里的水几乎要没过他的鼻尖,浴室里的温度有些高的不正常,裴行钰赶忙上前把智控的温度调低。在小美人迷蒙的眼神里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用柔软的大浴巾包裹上抱到房间,兴许是在热水里呆的的太久,被突然抱起的小美人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还没等男人把自己抱到房间就小头一栽晕过去。

裴行钰被吓了一跳,怀中的小美人脸上红得几乎要烧起来,呼吸急促,闭着眼一脸难受极了的样子,瞬间又气又心疼,气的是程念一个人在家完全照顾不好自己,但他也知道自从看见常景橙又有了孩子,程念一直希望也能有一个属于他们二人的孩子,只是这段时间集团离不开人,自己确实有些冷落了家里每天眼巴巴等着他的小美人。

私家医生仔细的给程念检查了一遍,幸好只是泡了太久有些缺氧,裴行钰这才放心下来,坐在床边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小oga,心想,看来自己得在家休息一段日子好好陪陪他了。

第二天程念醒来,花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昨天是怎么被抱出浴缸的,一张小脸噌的一下就红了,真是太丢脸了!自己居然泡澡泡晕过去。

小美人见裴行钰不在屋里,急急忙忙的套上一件外衣就要出门找他,一出房门就看见女仆诺尔在房门口等着他。

“先生在画室等您。”诺尔甜甜的笑着,让程念的神经一下子舒缓不少,“好,我这就去。”

画室内,巨大的落地窗前放着一把做工华丽复杂的长型沙发,暗红色的天鹅绒毯随意的搭在上面,一半垂落在地上。裴行钰端坐在画架前,画纸上已经画好了沙发的轮廓,深蓝色的背景色仿佛他的眼眸,暗藏着一些晦涩的情绪。他的脚边摆着一些画具和颜料,其中一个皮质镶暗金边的箱子没有打开,显得有些突兀。

“咚咚。”程念乖巧的敲了两下门,才有些吃力地推开画室高大厚重的门。男人背对着他坐着,并没有如他预期的那样转过头。

“过来。”男人沉声道,磁性的嗓音让人察觉不出情绪。程念忐忑的踮着脚挪过去,走到男人身边小心地抬眼瞧他,裴行钰的脸上依然保持着一贯温和的笑脸,只是下一秒,男人将地上那只箱子打开,程念才知道今天自己别想轻松过关了。

箱子一打开,两层暗格自动抽出,除了乳夹,绳子,跳蛋和裴行钰最常用在程念身上的口球之外,还有几根细长的银色柱状物,阳光从高大的落地窗外照射进来,程念却觉得遍体生寒。

“今天小念当老公的模特好不好?”

alpha把自己压制的极好,空气中全部弥漫着山茶花的味道,可怜的小美人被束缚着趴在沙发柔软的毯子上,红色的绳子绕过他的前胸,把手脚都束缚在身后,又从大腿前绕过来在他粉嫩的性器上打了个小巧又结实的结。

“红色真衬你,宝贝,你像个天使。”

裴行钰微微眯着眼,抬手轻轻抚过oga的背,激起沙发上的人一阵微不可查地颤栗。男人附身在oga的后颈落下一吻,拿起箱子里一对坠着金色铃铛的乳夹和皮质的黑色口球,程念吓得眼泪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胸前的剧痛让他几乎要惊叫出声,可下一秒就被粗暴的戴上口球,只能发出“呜呜”似小狗一般的叫唤。

裴行钰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迟疑,他今天铁了心要教训一下这个小oga,于是在箱子里那一排银色里挑选了一根较细长的柱体,程念看见这个东西如临大敌,这些情趣的玩法和工具,oga收容所多多少少会教一些,但真要用到自己身上时还是不免激发出本能的恐惧。

“呜呜呜——!”马眼棒插入美人细嫩的前段的瞬间,疼痛和涨感一下子席卷而来,程念不住的呜咽着,拼命的想昂起脑袋用眼神求饶,可惜高大的男人蹲在他面前,却是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裴行钰心情不好,程念能感觉到,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心情不好,只觉得委屈又害怕,但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只能小幅度地扭动着以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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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不满。

“啪!”一声脆响,男人的大手在oga白生生的屁股上落下一个明显的手印,越发的显出一丝凌虐的味道。“别动。”男人冰冷地命令道,程念立刻不敢再动一下生怕惹怒眼前的暴君,只发出一点细碎的呜咽声。

待整根都插入oga颤颤巍巍的前端,男人才停下来,伸手去拭程念的眼泪。小美人已经哭的一抽一抽,眼睛红的像只兔子,眼泪把睫毛沾湿成一绺一绺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裴行钰替他理好额角的碎发,弯下腰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带着安抚的温柔,程念想,男人应该消气了吧,虽然不知道在气什么。

可是裴行钰显然不打算这么轻松地放过眼前的小美人:“宝贝,怎么每次都不经过老公的同意就把水流的到处都是呢?”说着把手探到小美人的股间,狠狠揉了一把肉穴,摸到了一手的骚水。

“早知道宝贝管不好自己的水了,老公应该给骚宝贝穿小婴儿的纸尿裤才对,是老公忘记了。”裴行钰语气平和,像是在和程念闲谈聊天,可两根粗长的手指已经奸开了程念的骚穴,在里面横闯直撞,又带出一大摊淫水。

“呜呜呜呜呜——”程念被身下强烈刺激的条件反射想要弓起身,刚抬起一点头就被男人另一只大手用力掐着后颈按进沙发里。

“我让你别动,听不明白吗?”男人的声音一瞬间失了温度,苦艾酒味爆炸开来,顷刻就压过了空气中山茶花的味道,alpha的信息素对oga来说是最好的强制镇定剂,程念只觉得自己最后一点力气被强行剥夺,全身软的不像话,再也提不起挣扎的力气来。

裴行钰满意地看着他的变化,伸手从箱子里拿出一颗跳蛋塞进程念的后穴里:“宝贝可要夹好了,如果在我画完画之前掉出来,你知道会怎样。”

小美人趴在沙发里,迷迷糊糊地忍受着胸前和阴茎的强烈不适,口水顺着口球的洞滴落在红色的天鹅绒毯上,有一瞬间程念觉得男人说得对,自己确实管不好自己的水。

裴行钰把小美人摆弄好后回到画布前继续作画,完全不管沙发上的小美人求救的呜咽声,也不管自己身下早已涨大的性器。昨天程念差点把自己淹死的事他还没完全消气,今天必须要让这个天真的小oga长个教训。

程念被男人指奸地快要死过去,偏偏前端被堵住不能释放,男人温暖的怀抱又抽身而去,丢下他在沙发上饱受身体与内心的折磨。alpha的信息素熏的他浑身无力,后穴的异物感让他十分不适,男人坏心的把跳蛋调成节奏最慢的频率,每当程念想要放松一会儿,跳蛋又开始微微震动,吊的他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

一个小时过去了,程念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连呜咽声也发不出来了,身下的淫水沾湿了大块的毛毯,落下一片深色的痕迹。

裴行钰终于走到他身边为他摘掉口球和前端的细棒,又轻柔的帮他撸出来,程念小声哭着射出一点点稀薄的精水,连抬手抱裴行钰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一圈圈的红痕分外惹眼,显出十足的凌虐意味。裴行钰叹了口气看着倒在怀里半晕过去的小oga,心想是不是惩罚的太过了,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涌上来,心里泛起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

程念身为oga,前十六年的日子过的并不算好,他又是胆小软弱的性子,若是离开自己肯定是活不下去。裴行钰有时在夜里借着月光久久地俯看他的睡颜,小美人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仿佛扫在他心上,酥酥麻麻的。大半年来,小美人让他养的越发娇贵,根本不像一开始苍白着一张小脸怯生生的样子。

若是一直这样生话下去就好了。裴行钰常常这样想,可裴行钰自己明白,自己无法永远拥有他。

裴行钰身上带着母亲遗传下来的病,医生早就说过,他活不过40岁。

裴行钰拼命的工作,想要通过和军方的合作争取到一个完全标记程念的机会,他不希望自己死了程念都不完全属于他,他希望至少有一个人能因为他的死而痛苦,他不想没人记得。阴暗的念头一旦产生,便再难控制。

那次裴行钰把几乎昏过去的小美人从三楼画室抱回房间,二人又是一番爱欲缠绵,程念在当晚迎来了他成年以来最漫长的一次发情期,山茶花的味道浓烈的掩盖不住,裴行钰遣退了仆人,两个人在宅子的各个地方疯狂缠绵了整整四天,也许是裴行钰作为优质的alpha信息素过于霸道,这四天里程念没有一刻是真正清醒的,就算稍有理智回笼也会很快被带入下一波骇人的情潮。

山茶花味的小oga几乎是时时刻刻都软坐在alpha粗大的性器上,刚成熟不久的窄小生殖腔也无时无刻不被精液灌满,乖乖地承受着男人一遍一遍的内射。

程念好几次都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飞起来了,身体几乎要被贯穿,裴行钰不知疲倦般凶狠地顶弄着他,两颗小奶头被吸破冒出小血珠,疼的程念直抽抽,双乳在男人的暴力揉搓下胀大了一圈,奶白的身体上遍布着吻痕,青紫的掐痕和绳缚的红痕,每一处都彰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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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对他近乎变态的掌控欲。

床上床下,裴行钰一向是两副面孔,这让程念不得不害怕他,顺从他,也从心里越来越依赖他。

“宝贝吃了这么多精液,应该很快就会怀孕了吧。”裴行钰在他体内无数次成结,oga被掐住脖子承受着灭顶的快感,说不出一句话。

天很快冷下来,蓝星即将进入长达六个月的寒冬,程念从这场发情期中醒来没多久就被诊断出怀孕,裴行钰高兴的快要疯了,抱着程念亲个不停。

裴家的事业也到了转折点,寒冬作战,星际军队需要的物资比平常几何倍增长,裴家从祖上就熟知各条星际航行的线路,知道许多安全快速的跳跃点,裴行钰来不及多享受即将为人父的喜悦就投身工作当中,三个月眨眼就过去了,这期间还有一件颇为重大的新闻,帝国的三皇子被人暗杀,蓝星是帝国联邦制,三皇子是当今老皇帝最年长也是最有威望的继承人,突然被暗杀,给了皇室不小的打击。

可对程念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因为这位倒霉的皇子就是那位oga姐姐的所有者,后来因为她为三皇子诞育了七个后代,且其中五个都是alpha,老皇帝觉得她功劳颇大,于是赐她皇姓,改名玛琳夫人,允许她继续抚养自己的孩子,不用再被分给别的alpha。

程念生产时是常景橙和玛琳夫人陪在身边,过程不出意外的很顺利,当裴行钰急急忙忙赶到家时,程念已经沉沉睡去,一旁的婴儿床上躺着两个粉娃娃。

程念生了一对alpha龙凤胎,常景橙当时几乎是崩溃大哭着给两个孩子剪脐带,他早已将程念视为弟弟,看着程念的孩子是alpha,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他真心为程念感到高兴,又不住的为自己早就被送走的oga大女儿感到难过。

常景橙和玛琳夫人两个人同病相怜,都有孩子因为是oga而被早早带走,因此也在这次缔交了深厚的友谊。

月光从窗外透进来,程念静静的在床上均匀呼吸着,裴行钰不忍打扰他,蹲下身替他掖好被角,满眼温柔地欣赏他的睡颜。

小oga已经褪去了刚来到家时的青涩胆怯,母性的光环在他身边萦绕,淡淡的山茶花味里掺了一丝柔和的奶香,裴行钰贪婪地呼吸着小美人的气味,又怕自己吵醒了他,只能克制又痴迷地嗅闻着。

第二天清晨,程念一身轻松地醒来,怀孕三个月虽然已经比beta的十个月孕期轻松许多,但对初次怀孕的程念来说还是十分煎熬,如今双生子平安出世,oga强大的产后恢复能力让他并没有过多的不适。

小美人从床上坐起来,刚好裴行钰端着早餐开门进来。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美人三个月未见自己的alpha,一时激动的要跳下床来,一不小心扯到了产后还未完全恢复的伤口,疼的嘶了一声。裴行钰赶忙放下手中的早餐上去扶住他,“见到老公就什么都忘了,小傻瓜。”语气有些责怪。

程念顺势跌入男人的怀里撒起娇来:“老公我好想你呜呜呜。”

两人在房间腻歪了好一会儿,裴行钰又喂他吃了早饭,程念自怀孕后就不喜欢闻奶味儿,只觉得自己身上都是奶味儿,腥臊的很。为了程念的身体着想,裴行钰连哄带骗最后几乎嘴对嘴地喂他喝了半杯奶,才结束这顿黏黏糊糊的早餐。

两个孩子睡在隔壁由保姆带着,裴行钰不让程念给两个孩子喂母乳,怕两个小崽子吃惯了自己的小oga的味道,以后一日无数顿地喂养起来太费神,于是也请了奶妈在家里照顾。

二人去的时候孩子刚吃了奶由保姆抱着拍嗝,两个孩子都粉雕玉砌的,男孩儿已经半眯着眼看起来快要睡着的样子,女孩儿看起来更壮些精力也更充沛的样子,看见裴行钰和程念就咿咿呀呀地叫起来,闹的另一个也跟着睁开眼叫唤。

二人陪着孩子玩了一会儿就让保姆带着他们继续去睡觉,程念依依不舍地看着两个孩子还不肯撒手。

“宝贝怎么只看着孩子不看老公?”裴行钰冷不丁凑到小美人耳边吹气。

程念欻地红了脸,小oga尽管生了孩子还是脸皮薄,伸手软软地推裴行钰。“孩子还没走呢。”

“骚宝贝不想老公,老公可是想宝贝想的狠了。”

男人的气息划过程念耳上轻薄的皮肤,细碎的吻带着毫不掩饰地占有欲落在oga的腺体上,在全身引起一阵酥麻的颤栗。

裴行钰低沉发闷的声音带着无限的诱惑,“可是骚宝贝的小逼还没恢复,放心,小念今晚用嘴帮老公。”男人如今在家族企业独当一面久了,整个人比之从前也更稳重成熟,只有在属于自己的小oga面前才会展露重欲的一面。

当天晚上,可怜的小美人跪在地上被迫给坐着的男人舔鸡巴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离不开男人了,无论是那呛人苦艾酒味信息素,还是裴行钰这个人带来的沉重的压迫感,都让程念感到莫名的安全,仿佛只要自己努力敞开腿,不住地流着水给男人肏逼,或者在看到男人充满欲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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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时顺从的跪下,解开男人革履的西装释放出男性的性器,再用自己温暖的小嘴包裹住粗大的柱头,他就能在这个小世界里永远安全地,甚至幸福地生活下去。

外面的世界依旧是战火纷飞,无数辉煌付之一炬,新的秩序在建立,但这一切,和一个被alpha娇藏在庄园里的弱小oga没有任何关系。

今天裴行钰心情很好,难得的带程念出了一次远门,两个孩子已经满两岁,裴行钰给大的姐姐取名裴南,弟弟取名裴淞,两个都不再是找不见母亲就要嚎啕大哭的小婴儿了。

程念刚满19岁,看起来比刚来裴家时滋润得多,长睫毛直直的,显得一双朝露般的眼睛还是那么懵懂纯洁的样子。这些年裴行钰对他的控制开始深入到衣食住行,男人不让他穿长裤,总是要露着一双嫩白的细腿在他面前才满意,这次也是,二人坐在裴行钰的私人飞机上,小美人杏色的大衣底下只穿了一件纯白的t恤和一条齐逼小短裤,又骚又清纯。

飞机上的空间还算宽敞,除了坐舱,后面还有一个可以全封闭的卧室。

小美人在座位上不自在地调整姿势,裴行钰简直坏透了!自己第一次出远门本来就紧张,偏出门的时候不让他穿内裤,现在自己真空坐在飞机上,随行的有几个机组服务人员偶尔从他身边走过,都会吓得程念更加捂紧自己的大衣。

裴行钰似乎在机长室吩咐什么,好一会儿没见他人,小美人拼命把自己缩在座位的角落里,越发想骂他,在家里就爱变着花样肏他,出门旅行还这么变态。

机组成员都是beta,闻不到空气中逐渐蔓延的山茶花味,程念这几年被调教的愈发敏感骚浪,小穴里早有些湿润了。

裴行钰从机长室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丝绸袋子。

“老公”程念想要站起来,又怕被看见他这幅真空的样子,只能怯怯地望着男人,急的眼里的泪花要冒出来。裴行钰看出来小美人不好意思了,轻笑着安慰道:“放心,他们不会进来的,宝贝,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程念有些懵,不知道男人说的很多时间是什么意思,就见男人从那个袋子里拿出的东西,瞬间脸涨得通红,黑色的男仆装色情又大胆,几乎只在双乳的地方有两小块透着光的蕾丝布料,其余都是用细细的绳子连在一起,所谓的内裤也是几根绳子,还有一串珍珠,个个都有指头大小,更过分的是一对皮质的兔耳朵,黑色的轮廓,内侧有一圈粉红。

平时在家两人也玩过类似角色扮演的玩法,可在飞机上,一门之隔还有好几个人在,程念的脸很快由通红变的苍白,他觉得裴行钰越来越疯狂了。

“宝贝过来。”裴行钰向他走来,眼神里满是捕猎者的神色,程念觉得后背发凉,好像平原上一只不擅奔跑的白兔被野狼盯上,而且周围毫无藏身之处。

一瞬间,程念的脑子里只有四个字:无处可逃。

裴行钰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小美人扒了个精光,看着小美人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样子,满意地捏了捏他脸上的软肉,“好孩子,现在,跪下。”

程念几乎是本能的在听到裴行钰的命令时照做,膝盖触碰到机舱内冰凉的地面时,他居然有些怀念在家的时候,至少家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有地毯,方便裴行钰随时想要肏他。

裴行钰把那套兔子男仆装重新装进袋子,啪嗒一下仍在程念面前。“叼着,爬到房间来。”

程念有些懵,想要伸手去把袋子拿近些,却被男人一脚把袋子踢的更远。“我让你叼过来,懂吗?母兔子?”

程念不可思议地仰头看向男人,舱顶暖黄色的灯光从男人脑后打过来,在程念身上投射出一块能轻松笼罩住他的阴影。苦艾酒的味道还是那么呛人,小美人委屈极了,男人这些年对他始终温柔,唯有在肏他这件事上像个残忍的暴君。小美人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骚穴的内壁在一抽一抽的发着骚,渴求着alpha粗暴的对待。

男人的脸上看不清表情,但程念知道如果不照做一定不会有好下场,只好忍着委屈又害怕的泪水,低下头跪爬到男人脚边,俯身用嘴叼起那个袋子。

裴行钰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转身打开卧室的门,一张铺着黑色床单大床,上面整齐地放着一套黑金色的情趣用品,皮质的手脚铐用金色的锁链连接在一起,黑色项圈上坠着一个打着蝴蝶结的金色铃铛,旁边还有好几个尺寸不同的皮拍和木拍,不用想都知道男人待会儿要做什么。

小美人瑟缩着跪在原地用乞求的眼神望着男人,红红的眼角下垂着,好看的眉眼也蹙成一团,企图用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唤醒一点男人的温柔。裴行钰慢条斯理地理着那套工具,衬衫的袖子挽起露出强壮的肌肉,如果不是因为太害怕,程念一定要感叹自家alpha的好身材。

男人瞥了一眼房门外缩着不肯进来的oga,瞬间脸上原本温柔的笑带上了些残忍,沉声道:“小念今天不太听话啊。”程念身体一震,只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慢慢爬到男人脚边,一边缓缓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以求安抚男人的情绪,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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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毛茸茸的头去蹭他的裤脚。

“好孩子,起来吧,把衣服换上,搞清楚今天你的身份,努力把我服侍好。”

程念花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那几片布料的穿法,蕾丝布堪堪遮住粉红的乳晕,硕大的珍珠被几根绳子紧紧的地提拉着,好几颗几乎要勒进程念熟透流水的骚屄里,而且走一步就会狠狠的摩擦小美人身下的肥唇,惹的他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喘出声。

程念背对着男人艰难的穿着,不知道男人此时的眼神传递着多么危险的信号。裴行钰的眼神几乎要把把小美人圆润的屁股奸个透,小美人自从生过孩子后长的越来越漂亮,身上的肉几乎都跑到屁股上,肉乎乎嫩生生的,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天生适合被关着挨操的的命。几个粗重的呼吸下来,浓重的苦艾酒味几乎要在这个空间里爆炸。

程念被alpha的信息素搞的浑身发软,好不容易才把那套羞耻的男仆装穿好,又自觉的戴上兔子耳朵,怯怯地转过身去不敢去看身前坐着打量他的男人。

“过来。”

程念每走一步都会感觉到珍珠摩擦带来的不适和刺激,几步路被他走的骚出花来。

“你是谁家的小骚货,到这儿来不要脸的勾引我,嗯?”裴行钰的大手覆上小美人圆滚的屁股,开始入戏。

“没有我没有勾引我是来服侍先生的。”

“哦?水都要流到地上了,还说不是勾引吗?”男人狠力掐了一下小美人的腰,瞬间腰上就青紫一片。

“啊!”程念疼的惊叫一声,腿一软几乎要跪下去,勉强撑着旁边的桌子站住,又不敢往后缩怕惹恼了男人。

“既然是服侍我,那应该叫我什么?”

“先生”“啪!”男人的巴掌来的突然,可怜的oga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再也忍不住委屈,可怜地哭起来:“我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

“来,”男人按着小美人的腰,小美人顺着他的力顺从的跪到男人两腿之间,抬头看他时,莹莹的泪水还挂在脸上。

男人微微附身揉着他的头发,笑眯眯地看着他道:“骚货,要叫主人。”

“主人啊!”

又是突如其来的一掌,男人力道不重,但是程念毫无准备还是被打的偏过头去。

“再叫。”

“主人,呜呜呜”

“啪!——”

“继续。”

“主人!别打我了主人”

“啪!——”

程念跪着挨了四五个巴掌,头发凌乱地被泪水沾湿挂在脸上,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裴行钰一手掐着小美人脆弱的脖子,一手重重地揉着oga敏感的腺体强迫他抬头,alpha霸道的信息素喷洒在小美人脸上,“主人赏巴掌,骚货不谢谢主人吗?”

程念忍住崩溃到极致的哭声,他知道这时候再哭只会让男人更兴奋更残忍地对他。“哈啊谢谢主人赏的巴掌”

男人拿过那个带铃铛的项圈,亲自给小美人戴上,程念只能乖顺的昂着头,咬着牙不让自己喘出来,过于浓烈的alpha信息素让他的下身泥泞不堪,几颗珍珠几乎完全陷进屄里,才堪堪堵住不让淫水流出来。

裴行钰满意地揉了揉他被扇得有些红肿的小脸蛋,又给他戴上项圈和手脚环,程念任由他摆弄着,心里想让这场酷刑快点过去。

男人把牵引绳扣在小美人脖子上的项圈上,项圈被男人故意拉的很紧,牵引绳稍微一用力就会让跪着的可怜小美人感到窒息,脸涨成好看的红色。

“骚兔子,主人带你遛弯好不好?”

裴行钰起身,牵引绳带动项圈扯着程念白皙的脖子,裴行钰像遛狗一样牵着把他带到床的另一边,坐在床沿伸手释放自己涨的粗大的鸡巴,紫红色的性器一下子弹到小美人脸上,程念下意识的想躲却被男人狠狠扯了一下项圈。

“想往哪儿逃啊?”

“不没有逃,主人”程念在性事上总是有办法讨男人开心。

“那就好好给主人舔,舔好了主人奖励你。”

他已经能够很好的给男人口交了,吞吐的很深而且能兼顾到男人的敏感点,小美人把脸埋在男人胯下,浓密的阴毛扎的小美人有些痒,程念全身心的感受着男人浓重的麝香和信息素的味道,有点迷醉,殷红的小嘴卖力的工作,咕哝咕哝的吞吐吮吸着。

男人被他的小嘴伺候的舒服,一只手扯着链子随他的头在自己身下有节奏的起起伏伏,程念这些年几乎是被他的精液给灌大的,做起这些事来又骚又浪,偏偏一抬头又是一双天真无知的笑眼。

程念红红的小嘴上挂着晶莹的口水,像一个吸精的妖精,“主人满意吗?”

裴行钰一把把人捞起来,他的心全部被眼前这的小妖精占据了,“满意,你这小骚货是不是天天给别的男人舔?怎么这么会伺候人,是不是被男人都干烂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把那几颗珍珠深深按进小oga骚红的屄里,一大股热热的淫水不要命地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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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了男人一手。“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主人允许你自己流水了吗?”他用力揉了一把小美人肥厚的阴唇,成功的听到他的惊叫,程念身上最后的力气也被抽走,瘫坐在男人身上,裴行钰趁机把两根手指都送进他体内,不停的抠挖着滚烫的内壁。

“啊!主人呜呜主人再快一点啊啊!”

程念显然还没做好准备,被两根肆虐的手指很快送到了高潮,整个人缩成一团,稀薄的精水射在男人的肚子上。

裴行钰扯下他身上仅剩的那点布料,扶着自己硕大的阳具粗暴的挤开两片阴唇,骚穴被肏的翻出红嫩的肉花,湿润的甬道紧紧绞着男人炙热坚挺的肉刃,小美人环住男人的脖子,伸出舌尖主动去亲裴行钰,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发出色情的滋滋声,男人的性器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把小美人死死钉在自己身上狠命肏弄。

男人的汗滴到他粉嫩的奶子上,热热的,带着alpha独特的味道,“骚货,奶都被玩大了,还说不是被干烂的婊子吗?”裴行钰热热的气息喷在程念耳边,小美人被肏的神志不清,只能咿咿啊啊的浪叫,生殖腔很轻松地被肏开,男人用力捅进去,他快要射了,程念恍惚间好像看见了高潮来临时的白光。

结束的时候飞机已经快落地,裴行钰抱着满身青紫伤痕昏过去的程念洗了个澡才把人抱下飞机。他们降落在裴家的私人机场,这是裴家众多的产业之一,裴行钰确实是商业天才,短短几年已经拿到了蓝星向外运送物资的大部分权力。

二人度过了一次悠闲又淫糜的旅行,程念几乎每天都被射的满肚子男人精水昏昏睡去,活像个性爱娃娃。

日子就这样安然的过着,程念除了偶尔候去参加一下权贵家oga们的聚会,几乎不怎么出门,裴南和裴淞两个孩子由保姆们带着也不需要他多费神。倒是常景橙又怀过一次孕,只是不到一个月就意外流产了,程念和玛琳去看他也不见人,好些日子才走出来。裴行钰依旧是事务缠身,不过总会抽空多陪着他,男人还为他补办了一场婚礼,尽管在这个星球上oga的婚姻是不被承认的。

如果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也很不错,程念常这样想。

悲剧就是这样,在毫无准备的时候降临。

裴行钰死了,死在程念到来的第六年,这一年程念才22岁。

很多次午夜梦回,程念都会听见他痛苦的声音,看见男人满脸鲜血的站在他面前,男人伸出手仿佛要带走他,却又最终放下手转身消失在他梦里。

男人是在一次重要的运输任务中被敌星派的杀手刺杀,这些年裴家声势日盛,老皇帝追封了裴行钰男爵衔,封地由裴南裴淞姐弟继承,却对程念的存在不置一词。

裴行钰的葬礼在裴家庄园举行,程念一身素缟,麻木的接受着宾客的吊唁,恍惚间他又闻到了熟悉的苦艾酒的味道,闻起来像是死亡,像是无尽的雨下个不停,裴行钰的死是一颗过于沉重的苦涩果实。程念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木头做的小船,裴行钰活着的时候在码头上捏着他的绳子,现在他死了,船被海水推着离岸而去。

眼前来来往往的人让他觉得害怕,男人在的时候从没让他独自面对这么多人,他下意识的想要寻找男人,却只看到灵堂上裴行钰遗像,程念感觉眼里干干的,没有泪。

“夫人,节哀。”

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响起,程念难得的抬起头,今天来吊唁的人里面,这是第一个这样称呼他的人,面前的男人似乎是个beta,长得很斯文。

“我是裴总的助理,我知道这时候和夫人开口很冒昧,可公司团还有一大批货等着送到前线去,还请夫人打开裴总的保险柜,那些秘密的跳跃点坐标,只有裴总知道。”

程念愣了愣神,下意识的觉得这样的事不该由他决定,可是眼下和裴行钰的两个孩子还不满五岁,裴家也没有其他旁支可以在此时主持大局

“我们裴家的机密还轮不到一个oga继承,怎么,是当裴家没人了吗!”

人群骚乱起来,纷纷向声音的来源看去。

“天呐,这不是波将金上将吗!联邦最年轻的天才指挥官啊!”

“上将与裴家有什么关系?听刚才的话难不成是有血缘?裴家的旁支?”

“裴家哪儿来什么旁支啊,倒是我听长辈说过,上一任裴老爷有个赶出去的儿子,不会”

几句话的功夫,身形高大的男人已经阔步走到程念和那个助理面前,身后全副武装的联邦士兵将人群隔开,强烈的压迫感让人群的讨论声都收敛了许多。程念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蓦地响起当年看到的那张残缺的照片,裴家有两个儿子!男人和裴行钰有五分相似,只是看向他的眼神中满是厌恶和冰冷,一条蜈蚣般的疤痕从男人嘴角向下蔓延到脖子里,更添暴戾阴鸷之气。

“上将大人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强夺家产”

一旁的助理本想分辨几句,但男人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气息,震慑地在场的人都噤若寒蝉。

“我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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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还用夺?”他的双眸如同冷酷的蓝焰,那是长期在星际间作战导致的基因突变。

男人转过身去面对众人,从一旁的副官手里拿过一个雕刻着皇室纹样的盒子。

“各位,我乃上一任家主之子裴行俨,早年离家改名换姓。这里是皇帝的诏书,从今天起,由我裴行俨继承我哥哥的爵位,裴家家产和封地,各位若有什么异议,现在提出来吧。”

男人的眸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到一旁几乎站不住的程念身上,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冰冷如毒蛇的眼神让程念有一种如坠冰窟的感觉,男人的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情绪,随即似笑非笑地对程念幽幽道:“嫂子也没有意见吧?”

程念被这个称呼弄的头皮发麻,天生懦弱的oga不敢和眼前这个陌生又恐怖的alpha对视,紧张的拽着身边的女仆诺尔不敢说话。

“呵。”裴行俨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声,看着程念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

“既然没人有意见,从今天起裴家由我接手,我哥的葬礼照旧,嫂子去休息吧。”

程念没想到这句话是对他说的,可一抬头就撞见那双狠厉的眸子,只得讪讪地缩回去,任由女仆诺尔带他回了房间。是啊,裴家有成年的alpha主持了,他算什么,裴行钰的遗孀?可没有人会承认这不具有任何法律效应的关系,说到底,只要oga的腺体里还植入着那枚芯片,那他就只不过是联邦的财产,一旦失去alpha的保护,随时可能被带走。

程念回到房间翻出那张被夹在书里的老照片,被火烧过的痕迹依旧清晰,空缺的那一块慢慢地和裴行俨的形象重合,程念觉得很沮丧,为什么裴行钰从没对他说过自己还有个弟弟?裴家与联邦军队关系密切,裴行钰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然做了蓝星的上将吗?还有那个裴行俨看起来绝非善类,自己未来难道要在他手下讨生活吗。

无数的问题如潮水般涌来,程念懊恼的丢开那张照片,无助的坐在床沿上,长睫乌黑的眼睛里流露出慌乱。

有时他也会恨自己的懦弱,可是能怎么办?他还有两个孩子在这儿,裴南裴淞两姐弟十分乖巧听话,裴行钰不在了,两个孩子几乎成了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慰藉,所以无论如何他都想继续留在这个家。

门口的诺尔见他不安的样子进来安慰他道,“您不用太担心,我听说将军大人不喜欢oga,也许不会对您做什么的。”

“真的?你听谁说的?”程念看向诺尔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个可爱的beta姑娘照顾了他这么几年,两人的关系也十分要好,诺尔天性善良又活泼好动,总是能打听到外面有趣的事说给程念听,之前裴行钰不在家的时候,经常是她陪着程念一起逗孩子遛狗,慢慢地程念也十分信任这个善良活泼的姑娘。可alpha对oga的渴望是天生的,他不相信裴行衍会例外。

诺尔却是一脸认真,“是真的,听说就是因为这位上将军大人有信息素不感症,作战的时候能免除许多干扰,所以才屡战屡胜的,我还听说,皇帝陛下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都被拒绝了,就是因为将军大人厌恶oga!”

诺尔一脸“一定要相信我啊!”的表情,程念也不由得有些动摇了,如果真如诺尔所说,那么裴家有了能主事的alpha,他不用再被遣返回收容所,裴行衍有又对oga不感兴趣,应该能留下他照顾自己哥哥的两个孩子吧?

想到这儿程念又燃起了些希望,自从听到裴行钰的死讯,他的精神几乎在那一刻崩溃,若不是不放心两个年幼的孩子,他几乎都想随裴行钰一起去了。

想到这儿,程念心里被压制住的悲伤又涌上来,这里是他和裴行钰生活了六年的的地方,一草一木都是他们一起看过抚摸过无数遍的风景,程念转过头去不忍看这间屋子,却瞥见床头放着的戒指,那是戒圈内刻着二人的名字,上面的钻石是裴行钰用星际中一颗陨石培育的,裴行钰在为程念专门举办的婚礼上将这枚戒指亲手戴在他左手无名指上。

“诺尔,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待一会儿。”

诺尔小心翼翼地出去后,程念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出来,他感到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的跳动,脑袋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一般沉重,失去爱人的痛苦让他感觉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栗,在这个庞大的宅子里,这六年,裴行钰早已填满了他的一颗心,他眼睁睁的看着爱人就躺在那里却不敢上前去看一眼,甚至还在期盼有什么奇迹出现。

苦艾酒的味道还未完全散去,程念哭的脱力跪倒在地上,挣扎着想要寻觅那一丝熟悉的味道的来源。

一楼大厅,裴行衍雷厉风行地处理了葬礼遗下的事物,此时正低垂双目,静静的看着棺椁中的裴行钰。

“哥哥,终究是我对不起你,别怪我。”

裴行衍在管家的带领下找到程念时,程念正昏倒在裴行钰的衣柜里,脸上的泪痕还清晰可见,一双眼睛哭得红肿,嘴里还不住的呢喃着,像是在做噩梦。

男人看着这个oga心情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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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程念的第一印象是:这个oga怎么这么小一个,腰也那么细,真的给他哥生过孩子吗。

裴行衍本不想管他,更何况自从十年前那场意外,他就患上了信息素不感症,从此闻不到任何oga的信息素。可是刚才

山茶花的味道又一次在男人的鼻尖萦绕,裴行衍更加确定,程念就是当年差点被他标记的那个oga。

“唔”程念似乎感受到有人站在他面前好一会儿了,好不容易才睁开哭的过于肿的眼睛,还是没忍住在看清面前高大的男人时吓了一跳。

“弟弟”

男人眉头轻佻,一双如幽潭般的深蓝色眸子微微眯起,目光森冷异常,犹如寒冰刺骨。“弟弟?你胆子倒大。”裴行衍的声音如鬼魅一般。

程念被噎住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尴尬,男人看起来比裴行钰小不了多少,怎么也得二十六七了,确实轮不到他叫弟弟。程念挣扎着站起来,却发现面前的男人竟然比裴行钰还要高,自己站起来还堪堪比男人的肩矮一点。

裴行钰的面容一半隐藏在了黑暗当中,晦涩不清的神情愈加强势的侵略感让程念觉得无措。

“你管我哥叫什么?主人?”

“什么!”程念不可思议地看向男人,只觉得自己好像在掉入一个深不见底的牢笼。

“算了,不论如何你还是落入我手里了,我不管你和我哥有多深的感情,我劝你最好赶紧给我忘记,你要清楚,现在是你的alpha,是你的主人,知道了吗?”藏匿于幽暗灯光之下的双眸映衬着男人轮廓分明,凌厉逼人的脸,仿佛一只蛰伏的野兽随时要破笼而出,他把程念逼到墙角,让他退无可退。

程念盯着那双幽蓝的瞳孔,程念的眼皮跳了跳,怪诞感和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几乎是一瞬间,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

是他!十年前那个差点把自己强制标记的alpha,居然就是裴行衍!

“想起来了?记性还行啊。”裴行衍的语气带着些嘲笑的意味。

“为什么”程念强压着心中的恐惧,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忘了,可那双如同濒死野兽一般的眼睛,他还是一眼就能认出。

十年前,兰德城。

接连三个月的猛烈攻击,这座蓝星曾经最辉煌的工业城市终于还是被敌星舰队击穿了防御系统,幸好,在敌人即将登陆占领这座城市之际,皇家援军终于赶到,无数架战舰重新升空,消失在在硝烟漫天的兰德城上空。

城里到处是废墟和被击落的飞行器,大部分幸存的平民早已撤出,还有一小部分没来得及逃出去的流民在荒废的街道上等待救援。

12岁的程念本来应该和保护区的其他oga一样被安排第一批撤出,不巧一枚炸弹落在他们这支队伍不远处,剧烈的爆破带带来的冲击将他们冲散,小程念只感觉到眼前炸开一道闪烁的白光,瞬间整个身体都被冲击波掀起又重重地落回到坚硬的地面。

再次从昏迷中醒来,同伴以不知去向,周围死一般的沉寂,硝烟和尘土降低了眼前景象的可见度,小程念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不料腿上的剧痛疼的他跌坐下去。

“哈”程念疼的叫出声来,只觉得左腿如火烧一般疼。

“有人吗——有人能帮帮我吗——?”oga因为过于害怕,细弱的嗓子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像只小猫似的可怜兮兮的瘫坐在地上。小程念叫了好一会儿,周围依旧是死一般的安静,只有风发出的呜呜的低吟。程念慌张极了,他才12岁,保护区的教员从没教过他们怎么应对这样的情况,他记事起就从没离开过兰德的oga保护区,根本没有任何自救能力,更别提一个人暴露在这种不知道会不会突然有人窜出来的危险地方。

“救救我救”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似乎是衣料摩擦发出的声音。

程念欣喜若狂,“有人在那里吗?请救救我,我受伤了!”

但是很快程念就没那么高兴了,他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在逼近,一个黑乎乎的高大身影慢慢破开空气中的黄沙再向他靠近。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惨烈残酷的战役,裴行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时,他从头到脚都沾满血迹,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疤横亘在他的胸前,一直蔓延到嘴角,伤口还在滴着暗红的血。可即使他看上去随时都会死去,一双深灰色的眸子却闪着野兽一般的幽芒。突然间他的目光中掠过一丝强烈的警惕和杀意,他似乎听到有人的声音。

可能是还没撤退的敌人,裴行衍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的长刃,作为优质的alpha,尽管现在他身负重伤,但他的感官比一般人强很多,所以当空气中飘来一丝不合时宜的山茶花味时,他敏锐的捕捉了那道声音的方向,慢慢无声的靠近。

他看清,那是一个小oga,穿着被弄脏的白色长衫坐在地上无助的四处张望,年幼的oga根本不知道怎么收敛自己的气味,更不会知道这代表着自己把自己暴露在多大的危险之中。山茶花味一个劲的往裴行衍鼻腔里钻,alpha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被勾出,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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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激烈的厮杀本来就把男人的精神力提高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身体里的暴力因子此时全部都叫嚣起来,裴行衍放松下来,脑子里几乎只有一件事:标记这个oga。

危险从不会给弱者逃跑的机会,程念还没有看清眼前的人是怎么出现的,他就已经被大力地压在了地面上。

“啊!!什么人,救命,不——”

男人的大手轻松的把要站起来逃跑的小oga抓住反扣在自己身下,血腥味混杂着浓烈的alpha气息把程念完全笼罩住,男人粗暴的捏着程念细弱的脖颈让他再发不出一丝声音,小oga恐惧的瞪大了双眼,两只细腿此时也不顾受伤用力的乱蹬着。

这就是alpha吗!

程念脸色苍白,仿佛失去了所有血色,这是他第一次遇见真正的alpha,他那一点微弱的挣扎在高大强壮的男人面前更本不够看,下一秒,程念如坠冰窟,男人捏着他的脖子,牙齿在他的后颈上啃咬寻觅着。

oga们通常要到15岁才会植入那枚阻断alpha信息素完全进入的芯片,此时的程念腺体发育还未完全,如果现在被alpha强行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的话他一定会因为承受不住而死掉。

“不!!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裴行衍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炸开了,他完全听不见程念的尖叫,身下的小oga此时在他眼里就是一块美味的食物,牙齿刺破oga后颈薄薄的皮肤时,那种酥爽的快感直冲他的大脑,强烈的被满足感让他暂时的放慢了速度,陶醉的抵着那块皮肤。

程念找准机会摸到一块尖细的石头,趁着alpha没注意他扭身重重地砸在alpha的脑袋上,那一下正好砸到裴行衍的太阳穴上,剧痛让他手一松,程念抓住这个机会利用自己娇小的身形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

裴行衍被这一下砸到要害,本就失血过多的身体短时间经历了太重的的刺激终于脱力地倒下,只有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慌乱的oga。程念永远无法忘记那双野兽般的眼睛,仿佛要撕碎自己生吞活剥。

程念回过神来不顾自己被咬破的脆弱腺体,拖着受伤的腿拼命的往前跑,好像只要自己慢一步那个可怕的alpha就会追上来。

不知道跑了多久,程念幸运的遇见前来搜寻走失oga的军队,后来就被送往别的城市的保护区,只是他的腺体被破坏的有些严重,经过检查他的受孕几率下降了不少,不过小程念不关心这些,他被吓得不轻,后来很长一段日子那双眼睛都会出现在他的梦里,那个男人在梦里无数次把他压在身下一遍遍的将他撕碎,直到保护区给他安排了心理疏导才慢慢地把那段记忆深藏起来。

裴行衍被他打晕后精神力也受到重创,从此患上信息素不感症,闻不到任何oga的味道,渐渐的也对oga提不起兴趣。没想到这一特点让他在战场上能免疫许多敌人制造的专防alpha的信息素武器,慢慢的他开始在军中显现出超群的能力,后来带领军队作战,凭借冷静的战术指导立下赫赫战功。

裴行衍一心想要脱离那个家,于是改名波将金,一路拼杀到上将军的位置。

二人都没有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还会遇见彼此,而且是这样的局面,程念成了裴家的oga,裴行衍历经多年重回裴家,继承了这个当年从自己手里逃跑的oga。

裴行衍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数年的征战和斗争让那个怀揣报国梦想的青年变成暴戾残忍的将军,蓝星人人都道上将军雄才大略,短短数年就把这场世纪乱战打到只剩下些扫尾的战事,敌人战败已成定居,上将军回国授封公爵,如今又继承了权势正盛的裴家产业,可谓是人生赢家。

繁华盛景的笼罩下,没有人会在意一个oga的生死命运。

程念仰视着面前的男人,浑身被冷汗浸透不住的颤抖着,裴行衍玩味的看着他,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这个oga,从此以后他就是自己的所有物,再也不能像十年前那样轻易的逃走。他像捕捉到心心念念的猎物一般全身每个毛孔都舒心极了。

“山茶花味,果然就是你。”

“什么?你不是有信息素不感症”程念最后的希望破灭了——男人还能闻到他的信息素。

“是,我对除了你之外的oga不感,这不是你造成的吗?”

男人踩着沉稳的步子一步步靠近他,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程念快要崩溃的心理防线上,终于,他被逼的无路可退,只能全身僵硬的任由男人附身去寻他的唇。

触碰到那片柔软的一瞬间,裴行衍发出舒爽的喟叹,他用牙齿碾压着两半柔软的唇,舌头强势的伸进去与程念的小舌交缠在一起,男人和他哥哥很不一样,裴行钰的吻是绅士克制的,一步一步勾着程念掉入温柔陷阱里,裴行衍的吻则是霸道强势不容躲开,一只手扣住程念的投让他不得不正面接受这个残暴的吻,一只手掀起他的上衣在他的腰间胸前亵玩着。

“唔”程念的眼泪夺眶而出,从前裴行钰在的时候从不让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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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靠近他,他太过熟悉裴行钰的掌控,如今被爱人的亲弟弟压着狂吻,羞耻感和背德感淹没了他,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般不断的涌出。

“不许哭。”男人冰冷的语气几乎冻伤他,“再哭我不介意现在就肏你。”

程念被吓得不敢动弹,他完全相信男人会像说的那样做。男人吻的用力,似乎要把程念胸腔里全部的空气都压榨完。

终于,裴行衍饱尝了oga双唇的甜蜜,在程念即将缺氧的前一刻放开了他,“乖乖等着我,别想着跑。”

裴行衍走了,留下程念一副被强暴了的表情瘫软在衣帽间的穿衣凳上。逃跑。程念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程念想带的东西不多,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冲进房间,把几件衣物和一些贵重首饰塞进包里,最后拿上那枚戒指。开门的一瞬间,他看见裴南裴淞两姐弟站在门口,男人就站在两个孩子身后,冷笑着看着他。

“妈妈!小叔说你哭了,妈妈别伤心!”裴南清脆的童音把程念拉回现实,他不敢去看男人审视又玩味目光,慌乱的把自己的两个孩子拉到身后,低着头做着最后的抵抗。

“拿着包这是要去哪儿啊?”裴行衍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传来。

程念吓得不敢说话更不敢动,裴淞拉着他的衣角好奇的问,“妈妈你怎么了?”两个孩子天真地望着程念,又望向裴行衍,“小叔,妈妈怎么了?”

“妈妈不舒服,你们陪着妈妈好不好?”裴行衍摸着裴淞毛茸茸的头,两姐弟长得很像他哥,这让他有些暗暗不爽。

房门再次被关上,不同的是,这次是程念主动进来,他害怕裴行衍这个疯子会伤害两个孩子。对他来说,两个孩子是他最后的留念。

这次一直到深夜裴行衍都没再出现,程念抱着两个孩子浅浅的睡了一觉,自从裴行钰出事以后他几乎没合过眼,他害怕自己睡觉,以前裴行钰就算再忙也会回家抱着他睡觉,男人的味道让他感到安心,只有被裴行钰紧紧搂在怀里时程念才觉得真实。男人的掌控欲就像一个无形的牢笼,让程念心悦臣服。

到了晚上程念还是在强烈的不安中醒来,没有男人宽厚温暖的臂膀环绕着他,总是睡的很浅。程念把两个孩子送回他们自己的房间,看见一楼客厅的灯还亮着,便想下去看看。

客厅里人不少,裴行衍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不知是什么文件,几个穿军装的男性alpha静静的站在一旁,似乎在等裴行衍发号施令。

“就快结束了,一直找不到他们的错漏,这次他们暗杀我国要员,我们再出兵也算师出有名。”程念蹲下身子尽量把自己隐藏在楼梯的角落里偷听他们说话,裴行衍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波澜,背对着程念也看不出表情。

“是,将军。这次若不是提前接到他们暗杀裴家家主密报,我们也不能这么快调集武器装备,这回一定要趁敌人还没反应过来一举歼灭”

程念脑子仿佛炸开一般,他们早知道裴行钰会被暗杀!

楼梯间的动静引起了裴行衍的注意,他不动声色的挥退了众人,起身朝楼梯走去,不出意外的,程念已经逃回楼上了。

“呵。”裴行衍鼻子里发出轻笑,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程念把自己蒙在厚厚的被子里,痛苦,愤怒,无助,像拨不开的乌云般压住他让他喘不过气,接连的打击让他失去了几乎所有求生的希望,他突然好想死,也许十年前就注定,他会被这个男人逼上绝路。

房门被推开了,男人几乎没给程念反应的时间,上去一把掀开了他最后的保护壳,程念趴在床上惊恐的看着男人粗暴的动作,一时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转身想要跳下床朝门口奔去,可惜还没等他的脚触碰到地面,就被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懒腰抱起重重地摔回床上。

男人欺身压上来,一只手就轻松的捏住程念的两只手腕,“跑什么?我问你跑什么!”

裴行衍的双眼充满骇人的血丝,仿佛是兴奋又像是愤怒,他粗暴的将程念的上衣撕开露出大片的白皙,扬起手朝一边的粉红乳头狠狠的扇去,发出颇大的声音。

“不!你个畜生放开,啊!”程念惨叫起来,男人不像裴行钰那样怕他受伤,就算是玩一下情趣也是收着劲儿怕真弄疼了他,男人的手上都是常年拿刀拿枪磨出来的硬茧,重重地扇在他的胸上很快就红肿一片。

“你不听话,就别怪我不留情面。”男人很满意他的身体,捏住他的双乳用力向中间挤,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

程念挣扎着想要避开他粗暴的亵玩,却被狠狠的踩住脚踝,剧痛袭来程念仿佛感受到自己的骨头错位了。

“啊!!”程念尖叫出声,疼的背部弓起,像一只濒死的玩偶般再也没有挣扎的勇气。

“这才乖啊。”裴行衍突然温柔出声,揉了一把程念布满泪水的惨脸,伸手解开自己的军装裤子,半硬的性器弹出来,紫红色等等柱体上遍布可怖的青筋,程念只看了一眼就知道,绝不比裴行钰的小。

“舔。”男人习惯了命令别人,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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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都是不容反抗的强势。

程念倔强的偏过头去闭上眼睛默默地流泪,他不想看见那令他恶心的男性性器,更不愿意给裴行衍做那些事。

“啪!!!”

男人的巴掌带着风狠狠的扇在程念脸上,程念只觉得眼前一黑,右边的耳朵瞬间耳鸣,他仿佛听到什么尖锐的声音,还没等他作出反应,男人的手已经伸过来抓起他的头发压到自己身下,逼迫他面对那根肿胀的肉棒。

“求求你别这样求求你”程念无助的哭求着。

男人冷哼一声用力掐住程念的两边脸,逼着他张开嘴,挺身把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呜!”粗大的柱头一下子填满了程念的口腔,带着浓重腥味的男性性器让他几乎晕厥。

“想挨打就尽管不动,敢用牙齿碰到一下我就赏你一巴掌。”

男人的警告仿佛催命的阎王,程念不得不流着泪伸出舌头小心地舔弄男人的龟头,男人闭上眼享受着他的小嘴的侍奉,双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一下一下把他往更深的地方按,程念的嘴被撑的有些痛,他实在是吃不下这么大的东西,从前给裴行钰口都是边用手套弄男人的根部,边用小嘴像舔冰棍一样舔男人的肉棒,从来没有这样被肉棒深深的插进喉咙过。

“操。”裴行衍感受到oga窄小的喉咙,忍不住骂了一声。“我哥没教过你吗?还是他没操过你的嘴。”

“呜呜。”听到男人提起裴行钰,程念痛苦的挣扎了几下,牙齿一不小心就刮到了嘴里还在不断挺进的肉棒。

“操你想死是不是?”裴行衍用力抓着程念的头发,狠狠一挺身,几乎三分之二的肉棒都插进了程念窄小湿润的口腔和喉咙,“乱动什么?提到我哥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骚货荡妇?你们oga没男人就活不下去是不是,我哥才刚死几天啊就用你的嘴勾引前主人的亲弟弟,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

男人侮辱的话让程念羞臊的几乎想死掉,奈何嘴里男人越来越涨大的肉棒把他一遍一遍的拉回现实。

这是裴行衍28年来第一次让人含他的肉棒,oga柔然火热的口腔刺激的他几乎要射出来,从前他有不感症,对那些别人送上他床的oga提不起一点兴趣,他讨厌oga脆弱的样子,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们吓得半死。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些alpha们一闻到oga的信息素就像着了魔似的,现在,他明白了,他找到了那朵属于自己的山茶花,看着他痛苦的神情,看他努力地含着自己的肉棒,压抑多年的属于alpha的最原始的凌虐欲和占有欲全部被释放出来,叫嚣着要标记身下这个原属于他亲哥哥的oga。

终于,在程念要窒息的前一刻,男人掐着他的脖子把肉棒拔出来,比先前涨的更大更粗的性器散发着浓重的麝香味,上面还挂着程念晶莹的口水。

程念如释重负的跪坐在床上,终于结束了。

可是男人显然没打算这么轻松放过他,他一把将程念拖到自己身前扒下他的裤子,小oga惊叫一声,粉嫩的前端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啊。”

男人幽蓝的眸子紧紧盯着程念,眼里浓重的欲望几乎要凝成实体,程念后背一凉,不知从哪儿升起一股勇气,猛的一把推开裴行衍,不料刚抬腿,脚踝处的剧痛就让他摔倒在床下。

“呃”程念疼的闷哼一声,手撑着地面用力把自己支撑起来,裴行衍眼神有些晦涩不明,胸前被程念小猫似的推了一下,男人看着那出被程念推皱的衣服褶皱,似乎有些痒痒的。

程念还在跌跌撞撞的朝门口挪动着,裴行衍似乎一点一不着急,伸手拿过桌上的香烟点燃一支夹在手里,玩味的看着困兽般垂死挣扎的程念。

还有十米五米,三米门就在眼前,还差一点就能逃出去了,还差一点儿

程念的心脏突然空了一拍,如同坠入冰冷的海,四肢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干,头脑昏沉,直直的栽倒在地上。

极高浓度的乌木味的alpha信息素在空间中爆炸,霸道的将程念笼罩住,他的身体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束缚住,跪倒在地上。

裴行衍深深的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烟,轻阖双目,再睁眼时神情变得有些深邃神秘,他抬腿走到程念面前,火红的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烟灰随之抖落飘散在程念面前。

男人蹲下身,吐出的浓烟喷在程念的头上。

“从现在起,取悦我,顺从我,不然你就死在我手上,知道吗?”

裴行衍掐住程念的脖子强迫他抬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下一秒,火红的烟头狠狠的按灭在他的肩上。

“啊!——”烧焦味瞬间弥漫在二人鼻腔里,程念的惨叫声几乎要穿透这座古老的宅子。

被裴行衍贯穿的一瞬间,程念心中那一点最后的脆弱防线被彻底击穿,他绝望了,不再做任何挣扎,任由男人将他如一个破布娃娃一样随意摆弄。

男人在床上疯狂的掠夺索取着,仿佛要把这十年来积攒的愤怒,欲望,全部发泄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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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漫长的性事上。

oga的腺体被刺穿,生殖腔被死死堵住标记成结,乌木味的信息素注入体内深深的融在血液里,好像要将他的一生都困在自己的怀里。

窗外的月色依然是那么冰凉,月光映着程念惨白的脸,裴行钰用六年搭建起来的乌托邦,这一刻,大厦倾颓。

程念被迫住进了裴行衍的房间,就在他从前和裴行钰的房间旁边,一墙之隔,仿佛隔开了程念的一生,那个承载了太多回忆的房间被裴行衍锁起来,连同男人所有的遗物,和那枚戒指。

爱人下葬那天程念被裴行衍关在房间里不准出去,裴行衍在葬礼上正式宣布继承为裴家最新的当家人,代表着家族荣誉的雪松树枝纹样戒指戴在了他的手上,程念随着众多的家产一起,在法律意义上被定义为裴行衍的私有财产。

程念发疯一般拍打着房门哭着祈求男人放他出去见爱人最后一面,满屋子的仆人个个噤声,没有一个人敢放他出房门。

“行钰……”程念不断呢喃着爱人的名字,脱力的晕倒在门前。

再次醒来时,程念躺在床上,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裴行衍坐在一旁的书桌前似乎在处理公文,看见程念从床上坐起来也只是递了一个眼神给他,并没有发话。

程念摸不准男人的性子,他的脚伤还没好全,也不敢轻易下床,只好抱着被子静静的坐着望向窗外,楼下院子里,裴南裴淞两姐弟正好背着书包在挥别管家,两个孩子如今在贵族的alpha学校上学,每天都由司机送去学校,两个小家伙颇为懂事,大部分时候由保姆们带着照顾起居,裴行钰还在的时候就从不让人操心。

一时间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裴行衍翻阅文件的声音,空气里居然弥漫着诡异的和谐。

还是程念最先打破平静,“你早就知道他们要暗杀行钰,是吗。”说这话的时候,程念已经盯着窗外,他不敢回头看男人,害怕听到那个答案。

“嗯。”裴行衍承认的很直接,也很冷漠。

“他是你亲哥哥。”

“要不是他我不会早早的被赶出家门。”

“什么?”程念终于有些不解的转过头来望向裴行衍,好看的眉眼都蹙成一团。

“你真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吗?要不你自己看看。”裴行衍拿着那叠文件走过来递给一脸戒备的程念,“我原以为他的本事不过是陷害我让父亲赶我出门,这些天我经手了裴氏企业这些年的项目才知道,我这个哥哥真是不简单。”

程念怀疑的接过男人递来的文件,一页一页的看下去,程念翻看的速度越来越快,上面写的裴氏企业这些年,替联邦培养间谍杀手,经营地下奴隶市场还有,操控立法,废除数条保护oga权益的法律条文,让oga彻彻底底的沦为低等的泄欲工具等,数不胜数。这些公文都是普通员工接触不到的绝密,每份文件下面都签着一个相同的名字——裴行钰。

程念不可置信的捏着那些薄薄的纸,手指害怕的微微颤抖,那每张纸背后都背负着无数人的鲜血。裴行钰的名字是那样扎眼,程念无法想象自己一向绅士温和的爱人,是怎样在和他温情过后做出这样灭绝人性的事。

又一个寒冬降临了,那么黑那么长的夜,风雨欲来的气氛笼罩在每个人头顶。裴行衍率领着联邦军队发起了最后的总攻,敌星的战舰倾巢出动拼死抵抗,一时战况又陷入僵局。裴行衍一开始还能每天往返家中和指挥营,后来也实在是被缠的无法脱身只能专心战事,为防止有人浑水摸鱼,裴家庄园被派了重兵把守,程念几乎时刻处在高度的精神紧张中,仿佛一根绷紧的弓弦,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他陷入崩溃。

自从看到那些被裴行钰亲手签下的文件,程念长久以来一直相信的信念轰然崩塌了,裴行钰为他建立起乌托邦一般的世界,将他困在这个美丽童话里无法脱身,他无法接受那个永远温和体贴的男人摇身一变成残酷剥削的恶魔。

手上的钻戒闪烁着刺目的光芒,程念一直藏着这枚戒指,是不是拿出来戴上,是为了怀念死去的爱人,可现在程念觉得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灼烧感很快席卷了全身,虚弱的oga想要强撑着扶住墙,刚走到楼梯口,身子就不受控制的脱力,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踉跄了几步,整个人就重重的摔下去。

梦里又是一望无际的海水,惨白的天和海水在遥远的地方连成一片,程念坐在一叶小船木上,没有浆,只有一条绳子系在船把上,绳子穿过海上的雾气延伸到程念看不见的地方,仿佛有人在把他拉向岸边。

程念眼神空洞的坐在船里,天地间只有无尽的安静,安静到细碎的风声都清晰的令心脏瑟缩震颤,凌冽的冷风从背后袭过他单薄的背,身体好像失去了外壳,风从裸露的肋骨间扎进脏器里,又血淋淋的穿过。

绳子拉着船移动,海水在向后退去,程念模模糊糊看见一个码头。熟悉的场景,裴行钰死后,程念曾梦到许多次。

也好,这样也能见到他。程念这么想着,岸上的人影逐渐清晰,手里攥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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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系着船的绳子。裴行钰的笑容一如多年前两人第一次见面,那么克制有礼,让人如沐春风。

程念坐在船上就这样静静地和男人对望着。

“他怎么样?”裴行衍匆匆赶回家时,医生已经包扎好了程念的伤口,常景橙守在床边,心疼的拿毛巾沾湿程念干裂的嘴角,常子昂抱着双手站在一旁,有些不耐烦的样子。裴行衍进来只瞥了常子昂一眼,立马皱着眉蹲下到程念床边,看到床上躺着的头包白布的程念,一时间长久积压的愤怒,压力,都涌到心口。

“你们家仆人联系不到你,又有卫兵把守着出不去,只好传讯给我,小念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摔下来,我赶到的时候流了一地的血,不过幸好没有生命危险。”

常景橙叹了口气,他知道自从裴行钰去世后,程念一直郁郁寡欢,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

“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吗!看个人看成这样!”裴行衍暴怒的训斥一旁战战兢兢的几个女仆,浑身散发的戾气几乎恨不得要生吞在场的所有人,吓得几个女仆瑟瑟发抖,却又不敢动弹一丝一毫。

常子昂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且不说他们常家是蓝星现在最大的军火制造商,裴行衍进门对他却一个好脸色都没有,他家景橙冒着被射杀的风险也要强闯裴家救他的oga,他却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一般。虽说裴行衍是挚友的弟弟,又是与他家生意合作的军方代表,可他们二人的私交实在是寡淡,所以裴行衍刚刚的一番行为实在是让他有些不悦。

“既然将军回来了,我带我们家景橙先走了。”常子昂面无表情的提起常景橙揽到怀里,回身欲走。

“我们裴家什么时候成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了。”裴行衍冷冷的说到,听到这话常景橙都不禁有些不悦。

“你什么意思?”常子昂的语气也丝毫没有客气。

“我只是提醒你,你擅闯我的私宅,打伤卫兵,光这两件就够你上军事法庭。”

“姓裴的你疯了是不是?”常景橙忍不住呵斥道,“小念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你摆谱给谁看啊!”

裴行衍眯起眼睛,目光锐利地盯着这个冲他大喊大叫的oga。

常子昂没有拦着景橙,只是在他骂完之后默默的护在他的前面,两个alpha剑拔弩张地站在房间里,一个是联邦最年轻最有权势的大将军,一个是联邦巨富,生意横跨政商两界的商业大佬,房间内一时间气氛降到冰点。

程念的梦被这不小的动静打碎,他缓缓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大眼瞪小眼的三人。

“景景橙。”自从裴行钰的葬礼之后程念就没见过自己的好朋友,看见常景橙一时有些激动,想要坐起来却被头上的疼痛再次按倒在枕头上。

“别动!”裴行衍急忙抓住程念的手让他躺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次怎么会这么紧张这个oga。

常景橙见好友醒来也是十分激动,刚想上前却被常子昂一把揽住腰拽了回来。

“欸!你!”

“既然人醒了,我们也走了。”乘着裴行衍的注意力都在程念身上,常子昂抛下一句话就拽着常景橙出了门,没给裴行衍接着发难的机会。

裴行衍懒得再去计较,目光灼灼地看着程念,oga的脸上还是毫无血色,呆呆的望着常家二人离去的方向。

“怎么走了”程念的声音软软的,叫的裴行衍心痒痒。

裴行衍不满意的挡住他的视线,额头几乎要贴上程念的额头,强迫他的视线里只有自己。“怎么不看我?别人那么好看吗。”男人英俊逼人的面孔因为长期的指挥作战看起来有些疲惫,幽蓝的眼睛里有细细的红血丝,这个距离程念能看到他的瞳孔在放大,那张长得和他哥哥有几分相像的脸逐渐和刚刚梦中的人重合,一时间让他有些分不清。

“不没有”程念偏过头去躲开他灼灼地视线。

“没有什么?”裴行衍忍着怒气,“不是你刚刚一直盯着别人看吗?是看常家那个o?还是看别的alpha。”

“什么?”程念有些懵了,他没想到裴行衍吃醋能吃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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