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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走出来,毕维斯突然全身发热,无力地瘫倒在路泽脚边,摔进了厚厚的绿色草甸,把路泽吓了一跳,“毕维斯?”
他想把毕维斯从地上拽起来,只摸到了一片高热的皮肤。路泽看看雌虫满腿的泥泞,粘腻地液体从毕维斯腿间源源不断地流淌而下,仿佛他还处于高潮中不能自已。
毕维斯全身发麻,他抬眼看着路泽,对自己突然失去力气的状态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只能无措地倚靠在路泽脚上。
路泽勉力把他扶起来,“我们去休息一下。”毕维斯滚烫的身体落进怀里,即使隔着衣服都像熨烫着路泽的皮肤。是不是嗜痛发作了?还是巴特给的药剂失去了作用?
路泽疑惑不解地要把毕维斯塔外的小房休息,毕维斯却无力起来。
像有无数只蚂蚁噬咬着他的身体,下身的小穴像水龙头一样潺潺淌水,身体变得无力空虚,全身瘫软。现在毕维斯只想全身心都靠在路泽的身体上,分开双腿让雄主用硬挺的阴茎插入他,把他按在地上狠狠地肏弄。
突如其来的无耻欲望让毕维斯惊觉,他的舌头都开始不能自控,说话时他感觉舌头不像是用于发声的,而是用来搅弄嘴里的唾液,“是、发……情期。”
雌虫的身体到处都在流淌着体液,身上也被汗液蒙上层光,把灰色的衬衫都浸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饱满的胸肌勾勒出了丰挺的轮廓,乳尖也凸起,他埋着身体,不想这个时候让路泽发现他身体的窘况。
路泽忙跪下来帮毕维斯解开衣服,“我的发情期还没有到呢,这次也太快了吧。”
通常成年的雄虫进入发情期,会释放出发情的气味,雌虫闻到这种发情的信息就会进入发情状态,身体瘫软地渴望雄虫的侵犯。雌虫固定的发情期是十分短暂的,只维持在刚刚成年后的最初十年,这是最佳的生育时期。
当今的军雌由于长时间注射各种刺激身体潜能的进化类药物,固定发情期已经越来越短了,以至于大多数雌虫在面对固定发情期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噢!原来我也是有发情期的。
毕维斯跪在地上仰头,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渴望地看着路泽。可他轻轻启唇,路泽就知道他是想要索吻了,毫不犹豫地叼住毕维斯的上唇,把舌头伸进起,舔弄雌虫的口腔。
毕维斯的舌头也热情地交缠上来,收缩着喉咙就要把路泽往伸出引,他全身上下都想被雄主进入。
路泽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他会被毕维斯诱发发情,然后视眼开阔的畅通无阻的建筑群就会变成他们最新的交媾地,他们在厚厚的草甸上幕天席地地融为一体,也许会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激烈。路泽有点害羞,他没想到最先使用这里的会是他和毕维斯。
他羞涩着,然后热情地拥住毕维斯,按着那劲瘦的腰让毕维斯躺倒,跪着的膝盖强硬地分开雌虫的腿心,然后低头吮吸雌虫腿间的雌穴,把清透而粘腻的淫液吞进喉咙。
刚刚清洗过的雌穴还带这点过分干净的味道,少了腥甜的味道让路泽蹙眉不满,从毕维斯的腿间爬起来,舌头还勾起了一条水丝。
路泽用手背揩去嘴角的水丝,抱怨地说,“没有你的味道。”
毕维斯难耐地合拢住腿,身体内部都像被舔得打开了,他的虫爪没有伸出来,骨节坚硬的手指无力地搭在路泽的头发上,插进雄虫的发根,依恋而反复地喊,“雄主……雄主……”
路泽没想过他还会看到毕维斯发情的模样,如果毕维斯的虫生没有这么坎坷,他已经能生出一个和路泽差不多大的虫崽了,现在却被这个刚刚成年的雄虫按在身下,莫名其妙地突发地再一次经历告别已久的发情期。
他的腿想要拧在一起,又想大大地张开,中间的雌穴像是被发情期的激素刺激得更加骚红,只被雄虫舔了几口,就肿得大了一圈,不满地嘟着。
路泽解开裤子,把硬起来的阴茎送到毕维斯的穴口。柔软的雌穴温柔地包裹着他,换成任何一个雄虫都想不出来这只冷硬的雌虫会有一口温顺如斯的肉逼。
肉壁像嗫嚅地吞着他的阴茎,先是努力张开吞进了龟头,雄虫肉器最敏感的一段从来没有体会过什么是被夹痛过,他第一次开肏就被咬进又软又深的肉穴,雌虫有力的核心力量有节奏地控制着,被无数道具进入过的花穴却仍同时具备紧致与松软两种特质,让路泽从来只有享受的份。它一点一点地亲吻过整根硬挺颀长的茎身,上面弹动的筋带着肉壁一起跳动,花穴热切地回应,把它吞得更深。
路泽要做的只有不断挺腰,打乱毕维斯的节奏,把像是会呼吸的雌穴撞得糊涂,甚至是不能收缩闭合,只能从身体深处不断地涌出淫水。
在这里交媾的感觉让毕维斯仅存的理智很想逃走,他知道今后会有无数被路泽他们救出来的雌虫会走过这片草地,没有虫族会联想到这个穿着白大褂的温和雄虫曾在这里把他的雌虫压在地上肏地汁水乱溅。
毕维斯努力聚焦,今天的雄虫很沉默。以一种坚忍忍耐地姿态在大力地挞干他的雌穴,毕维斯几乎
', ' ')('被撞麻了,雄虫还没有射出来。他攀上路泽的肩膀,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雄主,轻一点、轻一点。嘶啊——”
路泽没有像往常一样,点到即止,不为难自己也不为难毕维斯,时常控制得非常好。今天他就是不想射出来,非要看毕维斯被发情期折磨得迷乱地样子,因为他不知道是否还有第二次机会能遇上年长的毕维斯出现发情期了。
往后缩的毕维斯惹恼了路泽,他跪直了身体,阴茎还插在毕维斯的雌穴里,就用命令的语气要求道,“转过去。”
毕维斯穴里还被插着,撅着臀屈腿,慢吞吞地转过去爬在地上,全程肉蚌都对着路泽,一点暂停的时间都没有。但发情期的雌虫无条件地听从雄虫的命令。
毕维斯的肉臀撅得很高,路泽握着他的臀肉,跪在他两腿间抽动,因为姿势进得更深。他的衣服已经完全掉在身下了。
路泽着迷地勾勒着他身体的线条,从丰满的臀到劲瘦的腰,没有错过深陷的腰窝,然后顺着脊椎往上。
“这里是屁股,我的手指陷进毕维斯的肉里了。”路泽一边摸还要一边讲解。“腰窝,很性感,幸好有衣服遮起来了,不然别的虫会把你抢走。”
有些雌虫的后背是很敏感的,毕维斯就是其中之一。平时是他被路泽按着肏时手指流连雄虫的后背比较多,这会一边性交一边被抚摸后背,他才知道知道有多刺激。
“脊椎,到……”路泽顿了顿,“翼翅缝。”路泽的手指揉着两条敏感的缝隙,浅红色的地方像比毕维斯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要稚嫩。
“啊~~~啊!啊哈……”毕维斯的腰像蛇一样扭动,被捋过背脊的感觉让他最受不了,雄虫的手靠近了最最敏感的翼翅缝。
毕维斯突然很渴望疼痛,疼痛至少是清晰的,但是这总酥麻的快感能让他的半边身体都没了力气,全部麻木。
路泽的把毕维斯揉得失神,趴进手臂里不想面对,眼泪、口水和淫液一起流。他的手指回毕维斯的花穴里,在抽插的阴茎让把花穴拓开更大的间隙让手指进去,勾出了许多湿润黏滑的淫水,把路泽的手指弄得湿滑。
路泽终于对他觊觎许久的下手了,他裹着淫液的手指重新揉开毕维斯的翼翅缝,那两条粉色的小锋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青涩得连排斥都不会,湿滑的手指一边进入就直直到了里面,靠近脊椎的地方被触摸的感觉比电击还要厉害。
毕维斯跪不住地倒在地上,整只虫已经做不出反应了,眼睛里空空地倒影着眼前的塔。
他后背没有韧性的翼翅缝从一指到四指被拓张进去,路泽有时候几乎能摸到毕维斯压缩在里面的翼翅骨骼。他不缺定那是不是。
路泽也屏息凝神不敢有一点差错,专心致志地拓张着这两条小缝。毕维斯所爱的纤长细腻的手指,不断带着毕维斯下身的淫液用陌生的触感进入他身体从未被造访过的深处。
“雄主……啊~啊~啊~~~啊——!”毕维斯只会喘息和尖叫,每次被揉到翼翅缝的内壁他就会发出颤抖的喊叫,雌穴汹涌地像在经历连续不断的潮吹。
“差不多了。”路泽手指抽出来,翼翅缝被玩得已经打开到像与翼翅伸出来差不多的口子,能看到压缩在里面的漆黑的骨骼。
把下身从毕维斯的雌穴里抽出来,他几乎整个虫坐在毕维斯的腰上,把毕维斯骑在胯下,长时间没有射出来的阴茎在肿痛,以一种缓慢地速度、坚定地力度插进一边的翼翅缝里。
“啊啊啊啊啊——!!!”毕维斯惊叫,不可置信地仰起头,神情在极度的刺激中似悲似喜,被插翼翅缝的羞耻几乎可以比较被强奸,一个自己都不完全熟悉的身体部位就这样被雄虫肏开了,他的背肌甚至能很好地感受到雄主的阴茎是怎么样存在在他的身体里的。
毕维斯像一匹漂亮的骏马跪在地上,修健的身躯被雄虫加在胯下,路泽小幅度地抽插,这匹蜜色的骏马就化身成了烈马,身躯被驱驰得剧烈颤抖,还在怕它的雄主栽倒下来,竭力维持平衡。
路泽的阴茎被夹的很紧,毕维斯的翼翅随时有可能因为展开而伤到他,但他反而越来越放肆,信任地把抽插耸动的力度不断加大,在毕维斯的被背上被夹着虫器动情喘息。
“啊啊啊啊、啊啊~嗯哈,雄主!!啊啊!”靠近脊柱的地方被不断摩擦,这只桀骜不羁的骏马被完完全全地驯服了,变成独属于路泽的浪荡小母马,毕维斯被肏得两眼翻白,雌穴呲地像喷尿一样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只能迷乱地用充满磁性的声音撒娇一般带着尾音惊喘高叫,喊着雄主。
路泽交换着两个洞抽插,来回数次,在射出来的时候故意中途拔出来,把两条翼翅缝都射满了。
路泽倒进草地里,发泄看着还跪着的毕维斯,抬手抚摸他锋利的眉眼、冷硬的嘴角,还有两道被泪水浸润的泪沟,他的雌虫被肏得意乱情迷满面春意。
有泪沟的美人总是压抑得让人心疼的。
路泽哪怕温柔破开他的身体,他都会觉得舒爽的毕维斯要落下泪来,时常不忍让他受苦受痛
', ' ')('点到即止。
“我好像疯了。”路泽失神地说,凑上去吻掉他的眼泪。他爬起来跪坐在毕维斯面前,“都怪你。”
“嗯……”
他浪荡的小母马在嘘嘘地失禁,淫水跟着尿液流,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就已经把罪名应下了。
“怪你突然发情。怪那个萨塔太让我嫉妒了!”路泽舔着他的泪沟,他终于也占有了一次毕维斯的发情期,“怪你总是不给我摸后背……”
他数落个不停,不小心把心里斤斤计较的事情也透露了出来,“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翼翅竟然是在其它虫面前!那里雄虫、雌虫和亚雌都齐了,我感觉我一点都不重要。”路泽埋怨地说,他本来对毕维斯的翼翅有很多的幻想,然后毕维斯用行动告诉他那只是一对冷冰冰的武器。
当时他已经气死了,硬憋着,还在心里找各种理由帮毕维斯解释。类似于:翼翅很常见,其实雌虫根本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向雄主展开翼翅这个仪式也没那么重要,也不是每一对夫妻都看中这个。诸如此类各种各样的理由,他都以为自己说服了自己。直到在毕维斯发情期的勾引下失去理智,路泽才看清楚心中的渴望。
毕维斯缓过神,听着雄虫的絮絮叨叨,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故意装作没听见。在这片温度适宜,碧草蓝天里听路泽讲些不着边际的话,真是令虫放松的事情。
路泽站起来把衣服穿好,准备把他被肏傻的雌虫抱回去清洗,却被雌虫挡了一下。
路泽冷汗,不会生气了吧。
就在此时,一对巨大的黑色骨翼凌空展开,快速地伸出基本的骨架,然后在路泽面前缓慢地像伸展成完全形态。
毕维斯垂头赤裸地跪在地上,后背的森冷锋利的庞然大物和这个全身都是被糟蹋痕迹被疼爱的雌虫有着巨大的反差,可一切就这样发生了。
路泽震撼地看着s级雌虫最有力的武器是怎么进化的,毕维斯骨架的聚合与分离,进化、增长、形态变化、长出复齿与尖锥。
雌虫的翼翅不是生来就是完整的形态,他看着它们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变化,仿佛跟着浏览了毕维斯的一生,是怎样从稚嫩的青年变成如今无坚不摧地强大。
这对翼翅几乎遮蔽了日光,把路泽庇护在一片阴影之中。就在这时,路泽才知道毕维斯从来没有在任何地方把翼翅展现出完全形态,包括在上次的战斗中。整整大了一倍的翼翅在进化完全后连骨骼上的光晕都略为不同,最让路泽羞愧的是有些地方还沾着他的精液。他真的是吧毕维斯全身到脚都肏透了。路泽不由自主地把手搭在他的骨骼上,失神地说,“毕维斯……”
毕维斯俯下头颅,亲吻他的脚尖,向他许诺,“雄主,毕维斯只属于您,您可以驱驰我做任何事,我会穷尽此生所能,侍奉您、爱护您、服从于您。”
是各种意义上的愿望都能完成,不论是做雄主的利刃,还是做雄主胯下的母马。毕维斯都心甘情愿。
路泽脚尖被他珍重一吻,腿软到猛地跪下,被他感动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差点跟毕维斯一起抱头痛哭。他跪倒毕维斯面前,双手捧起雌虫高傲的头颅,像最初见面那样怜惜爱护地亲吻他的额头。
“我也永远只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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