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路泽在实验室喝下了一杯药水,同僚保证绝对安全,已经经过多次测试,现在只需要增添样本进行观察。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这是什么?”
“嗯……肌体再生液。”同事思考了片刻。
他们研究所主要研究医疗舱在身体严重性损坏后的修复,已经达到了相当的高度,身体从中间斩断都能接回——前提是不要损伤心核与大脑。
“研究所得雄虫都喝过了,我们缺乏雄虫的样本。”亚雌同事像劝酒一样把这管药剂往路泽眼前推了又推。
路泽看了研究所里这几天变得异常沉默的三只雄虫,“你们都试过药了吗?”
雄虫们同时点头。
“可是我身上没有创口,不需要再生……”路泽还没有说完,一管液体就强行倒进了他的喉咙里,路泽只能咕噜咕噜地一饮而尽。
“药效是十五天,记得做实验记录。”他的亚雌同事窃笑着说完,就甩着头发走了。
“……没问题。”
路泽信誓旦旦地承诺,这时候他还不知道他要面对的是什么。
直到今天起床,他发现腿间有些不对劲。
两腿会阴的地方又痒又热,路泽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走进浴室查看自己的身体到出了什么问题。
路泽洗干净手,准备给自己来一次身体检查。然后他摸到了囊袋下面小小的东西,这种熟悉又陌生的触感……
路泽把左脚架高,然后他看着镜子怀疑是不是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对——
镜子里的雄虫面露疑惑,细直的脚架高,脚掌抓着镜子,阴茎被贴到小腹上,疑惑地看着腿间新长出来的、颜色浅淡的、鲜嫩鲍鱼一样的娇小雌穴。
“?”
路泽就这样看了五分钟,一直到他的脚都麻了,腿间的东西都没有消失。
虽然他这两天毕维斯没有回家,路泽在夜里做梦的东西确实有想过毕维斯和他腿间的那处小东西。
幻觉吗?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日有所思……路泽甩甩头,把不着边际的想法甩出脑袋。仔细回顾昨天一天,马上联想到那杯肌体再生液,“不会吧……”
今天是休息日,路泽肯定不会从研究所收到任何回音。
他收回腿,自欺欺人地无视这处地方,把自己收拾得精神焕发,然后等待毕维斯回来。
腿间突然多了一个器官并不是那么容易习惯的事情。
当他准备换一件笔挺的长裤和毕维斯约会的时候,长裤的中线就在路泽轻快且迅速的提裤子动作时不慎卡到了雌穴,路泽不得不脱下来换回宽松的短裤。
当他走路的时候,他不知道应该把腿张得更开,还是应该把腿夹得紧点,还有坐下的时候不知道是把重心落在大腿上还是落在屁股上。
……
一直到毕维斯回来,路泽准备了丰盛的午餐,尽管因为今天动作不便有失水准。
“泽?”毕维斯咬下叉子上的虫肉,诧异地看着动来动去坐不住的路泽,再看看路泽欲语还休的样子,问道,“今天是什么的纪念日吗?”
毕维斯任职军部之后越来越忙,路泽不得不越来越珍惜毕维斯在家的时间,可一想想下身多长出来的雌穴,路泽不知道今晚还能不能抱着他的雌虫亲热了。
“不是,”路泽又变换了一个坐姿,“不过确实出现了一点小问题。”他不知道是否该把这件事告诉毕维斯,这让雄虫感到难以启齿。但是想想毕维斯确实对雌虫有点兴趣……
毕维斯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视了一眼,朝路泽动来动去坐不住的屁股停留了久一点,他猜测这问题不大。
说与不说一直在路泽的心里斗争,尽管在医疗舱里他以雌虫的形态和毕维斯性交过,还被毕维斯喷了满穴花汁……路泽想着想着,脸红发烫。
但现实和医疗舱不同,完全真实的触感,敏感无疼痛让路泽有一点踌躇。
路泽在洗澡的时候,小心谨慎地清洗写新长出来的雌穴。路泽纤细的手指抚摸过无数次毕维斯的雌穴,那里肥厚多汁,他轻一点重一点,毕维斯都能承受,可他腿间柔嫩的东西光是碰一下、被水流冲打一下,就痛得路泽想趴到地上一动不动地冷静一下,那是实打实的疼痛。
路泽不敢想象毕维斯那根粗大的阴茎插进来他会有多痛。他决定还是把腿间新长出的雌穴瞒下来。
毕维斯在房间里脱下外套,疲惫地掐了掐眉心,冷静得复盘这次战役。他的思绪飘到路泽缠绵围着他转的眼神,毕维斯恨不得永远留在他身旁,但无数次地出战让毕维斯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从路泽身边离开,毕维斯低落得感到自己不是一只称职的雌君。
那双灰色的眼睛变得镜面一般,毕维斯陷入沉思,已经开始筹谋怎么调回帝星。
背后的门开了,路泽的脚掌水润而缓慢地走出来的声音,毕维斯疑惑地回过头,看到穿着浴袍的雄虫。
他又长大了。
', ' ')('这是毕维斯看到穿着浴袍的路泽的第一个念头。像是又高了一点,柔和的脸颊上幼态减退,疏淡的眉目一如既往地温和,俊秀的轮廓更加清晰了。
浴袍只在腰间被腰带系了一圈,深蓝的绒布睡袍上像有蓝宝石的光华四处流转,又长又白的腿走动间从开叉里露出来。路泽穿着一向随便,很少这么穿,就像故意在引诱毕维斯一般,腼腆地笑着。
就在毕维斯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路泽已经轻快地把灯关上了。
毕维斯回帝星一趟不容易,就算腿间长了一个新器官,也不能阻止他和毕维斯亲热!
路泽猛地跳到毕维斯的身上,整只虫被毕维斯抱着,他低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毕维斯身上的味道,兴奋地说,“抱我到床上。”
毕维斯两只手臂牢固地抱着他,轻而易举地把路泽抱到床上,路泽热烈地拥着他亲吻,嘴唇贴在一起。
“嗯……毕维斯,嗯……”路泽满足地叹息,他跪在毕维斯身上,勾过毕维斯的舌头,吮吸他的舌尖,一直探到毕维斯喉咙的深处,让毕维斯的嘴无法闭合,嘴唇也被咬成红色。
路泽和他贴在一起,就把这几个月的孤单寂寞忘得差不多了,路泽在黑暗中和毕维斯难舍难分地接吻,喘息的空隙毕维斯还问,“今天怎么关灯了?”被路泽按倒在床上没有得到回答。
浴袍还在身上遮着,毕维斯的虫爪不停地想把它拽下路泽的肩膀,路泽被他着急得又开心又担忧,大腿蹭着毕维斯腿间粗长的阴茎打了个寒颤,赶紧把浴袍绑紧在腰上,又情不自禁地撸动毕维斯的阴茎。
路泽的下身也变地又热又硬,分开毕维斯的腿就进去了。
“啊——泽!”毕维斯的雌穴太久没有得到润泽,路泽一插进去雌穴就绞紧了,“雄主,慢一点,啊啊啊!”
路泽根本不敢慢,叼住他颈上的项圈,像把毕维斯提起来似的,大开大合地抽插,根本无暇说话。
毕维斯被肏得又痛又爽,衣服全散在身下,今天的性事太快了,他像在给雄虫泄欲一样,不像路泽平时在床上磨磨蹭蹭的性格,毕维斯本能地感到不舒适。
“不要了,雄主,不要!”毕维斯推拒着,他的力气比雄虫大的多,也不敢用力地推,于是被一下比之下重的肏弄肏红了眼眶。
一片黑暗里,路泽也看不到身下雌虫的反映。路泽一心一意只想速战速决,肏着肏着没想到身下的毕维斯没声了。
路泽不得不停下来,“毕维斯?”
毕维斯想要回应他,声音却没法从喉咙里出来,路泽连忙让终端开灯,看到雌虫疲惫不堪地被折腾在床上,他把下身从毕维斯的身体里抽出来,抚摸毕维斯的身体。
毕维斯疲惫地侧过脸,逃避他的目光,“毕维斯没有服侍好雄主。”他似乎真的有点伤心了。
路泽近看他眼睛里的血丝,摸着他的耳廓,“是我太急了……毕维斯,我好想你。”
毕维斯蹭了蹭他,“明年,我一定回到帝星。”毕维斯在心中暗下决心,就算没有其他雌虫分散路泽的注意力,他也不能再忍受和路泽分隔两地了。
腿间突然有些湿润,毕维斯疑惑地摸了摸,摸到一手粘腻。
路泽看着毕维斯手指上的黏液,就知道事情不妙,他爬着想逃开却被毕维斯拦腰抱住掼到床上。
“不!毕维斯,我要生气了!”路泽外强中干地喊。
“已经射出来了吗?”他的雌君一点都不忌惮,坚定地掰开路泽的腿,“我不在家的时候雄主都在做什么?”雄虫纵情过度损耗身体从此金枪不倒退化为疲软无力的案例并不少见,毕维斯已经开始忧虑。
路泽像蚌壳一样想把腿紧紧合上,毕维斯已经把他从浴袍里捞出来,两条腿扛到肩上,路泽的下身一览无遗。
路泽捂住眼睛,叹息,“唉,被你看光了。”
毕维斯本想检查雄虫的下身出了什么问题,没想到那里还硬挺着,身下还开着一朵雌花,不断地吐出淫液。
毕维斯定定地看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