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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余安被推进宿舍时,已经完全累得瘫软在了床上,他仰着头看着正打量自己的莫轩,抬了抬下巴,露出一个玩世不恭的微笑。
“怎么,不想来上我吗?”
莫轩眯起眼睛:“你也配?”
宋余安一噎,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幽怨:“我怎么就不配了?”
莫轩缓慢地欺身过去,把宋余安的双手高举过头,用冰冷的眼神俯视着他。
“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感觉。”说着,宋余安用火热的胯部蹭着对方,却发现对方并没有勃起,于是拱起的身体僵住了,然后缓缓地落了下来,心里不自觉地有了几分失落,委屈巴巴地看向莫轩。
因为莫轩现在已经无意遮掩自己的恨意,宋余安瞬间被对方的眼神冻得出了神。那是一股令人寒战的感觉,只是对视一眼,就能感受到来自对方深深的恶意。
在怔忡之时,他发现自己的手被铐在了床头,正在他挣扎那不够柔软的手铐时,他的裤子已被对方扒了下来。皮肤顿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寒毛直竖。
宋余安忽然间感到一丝期待与惶恐,他第一次见到如此主动的莫轩,不知道这通向的是天堂还是地狱,但他想,他们至少是舍友,总不会把他怎么样吧。
这样想着,宋余安也就配合了几分,但当看到莫轩手中熟悉的阴茎环时,身体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手铐敲打在铁窗之上砰砰作响。
“你干什么!”宋余安眼中满是恐惧,大叫道,“我不要这个,取下来。”
但他的痛苦的哀叫被一击耳光给打断:“有你说话的份吗?贱人。”
宋余安这才发现他对莫轩的心理预估出现了偏差,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主人,这样太难受了。”
“不是你想要被操吗?”莫轩拿出了一个炮机,固定在宋余安的床尾,接着伸长炮击的伸缩杆,让端口抵在了宋余安早已发软的穴口上。
当炮机从床下拿出来的时候,宋余安眼睛已经悬着发直了,更别提那个炮机上面的按摩棒实在是太长太粗,迟早会把他的肠子给捅穿的。
“不要,这是什么东西?”宋余安惊恐地往床头缩去,却发现自己的脚已经双腿叉开,成大字固定在了床脚上,已是无路可逃。
而莫轩早就在他的尖叫声中将那根长得像阴茎的按摩棒插入了他的后穴当中。被玩弄了一整节课的肛门早已松软无力,如果在几天前这样插,还有可能被插出血来,但现下柔软的肠肉争先恐后地含住假阳具,吮吸着,不让它离开。
宋余安想拱起身来躲开,却发现体内的那根阳具开始动了起来,不同于自己大开大合的自慰,这根棒子居然在他身体如波浪一般操弄着,虽然他从来没有被肏过,但心想大抵差别也不是很大。
正想着,宋余安心中就气愤不已:“莫轩,你居然用这个来操我,你他妈是不是阳萎?”
莫轩重生一世,心智和体能都没有增长,但是一张面对男人的屈辱毫不变脸的能力,却完美继承了下来。那时的他不论有多痛苦,多难堪,身体变得有多淫荡,都不会真正被他们凌辱,他要用眼睛记录下一切,从幽冥里爬出来向他们讨债。
宋余安这种糟心的嘲笑上一世他耳朵都听出茧了,以前他可能会云淡风轻地看着他身上的男人,现在莫轩只是看着宋余安,缓缓地露出一个危险的微笑。
莫轩获得一具更加健康、行动更加自由的身体,早已与曾经的自己和解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与对方和解了。
“你今天就待在这里,好好享受你的炮机爸爸吧。”莫轩给自己手掌用酒精消毒,生怕沾染上人渣身上的细菌,“我没有时间陪你玩。”
说完,莫轩头也不回地出了宿舍。
宋余安早已听不见对方的话话,因为体内那根淫具原来不是单纯的做活塞运动,而是会由特定的程序,变换着模式,交替运动,直至发挥使用者体内最大的潜能。
一阵阵的快感叫嚣着涌入他的大脑,让宋余安完全无视现在自己正处于宿舍,肆意大叫起来。他双脚双手都无法弯曲,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而且那根假屌像是扎根在了他身体里一样,九浅一深的插了起来。
宋余安浑身汗湿了,床单早已被浸透,随着他的动作搅在了一块。毕竟那根棒子已经找到他的前列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被蹭到之后,那假鸡巴便一遍遍毫无休止地攻击着他的弱点,让他喘息着、挣扎着、呻吟着。
四四方方的床架刚好是一个刑具,让他岔开站插在炮机上不停地被鞭鞑着屁股。手铐已经让手的手腕磨出了红印,发出铮铮之声,宋余安像是一个犯人等待着死亡最终的执行,在绝望中舞动。
他的身体里是是爽到了极致,但是每当他要射精的时候,他的欲望总会被前端的阴茎环给阻挡,这种酸爽感让他泣不成声,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湿透了枕头。这是饱含着快乐与欲望的泪水,让他浑身抽搐,但无法释放。
因此,他只在无休止的快乐与痛苦当中呼唤主人的归来。但等来的却是姗姗来迟
', ' ')('的薛冷云。
薛冷云在门口就已听到了规律的齿轮声和男人的喘息声,心里正疑惑,但一打开门,看到眼前的场景,吓得自己手中的文件夹都差点掉到地上了。
震惊当中,他看到了正绑在床上进行炮机攻击的宋余安,也看到了,随着那根粗壮的按摩棒不停的戳弄,男人薄薄的腹部被戳出一个又一个的突起,显得情色而淫荡。
宋余安一看来人,顿时怔住了:“靠,怎么是你,快,快把老子放下来。”
薛冷云缓慢地走过来,一边手扶着上铺的铁栏杆,一边好奇地低下头看着被肏得直哆嗦的宋余安。
他的眼睛忽然变得幽深了,看着床上阳刚而健康的躯体,露出令人难以理解的怨恨,像是一条阴冷的毒蛇盘踞在暗处,用森森的眼神盯着自己的猎物。
“愣着干什么?看你妹啊,还看看看!”宋余安看对方的眼神逐渐变得陌生,心里莫名生起一丝恐惧,但还是理直气壮地命令道,“你先把我床脚边的那个,呃……那个鬼东西取下来!”
但薛冷云对宋余安的嚎叫置若罔闻,他出神地将手放在了宋余安肚子上,一股令人恐惧的冲击,撞击着手掌,让薛冷云脸上出现了一丝扭曲。
男人火热的身体正在他掌下颤抖着,发出难耐的呻吟,肌肉随着操弄抽搐着,展现不一样的力与美。但眼前的男人完美无缺的身体,对薛冷云来说,没有丝毫想要继续欣赏的心情,反而感觉多么讽刺、多么刺眼。
凭什么宋余安做了这么恶心的事情,都能得到温柔对待,为什么他自己什么错都没有,却要面对耻辱的烙印?
上天一点都不公平。
宋余安本来就被插得满身是汗,现在对方的诡异的表情让他脑中一片空白。既觉得危险,又不明白威胁在哪里。他在炮机的机械运动中哀嚎出来:“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啊!”
没有理会对方,薛冷云出去洗了一个苹果,坐在床头,瞅着宋余安,面无表情地问道:“一边这样一边说话,你不会累吗?”
“操!”宋余安暴怒。
薛冷云突然笑了笑,友好地把苹果递给他:“那你想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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