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六和叶寻出去时,书辞问过对方为什么会提到谢知意的保研名额,叶寻说自己把上机课的实验报告交给了导师,看导师当时的反应,心里应该对谢知意有所不满,具体怎么做还要看导师自己。这种结果对谢知意来说算是不小的打击,书辞应了声,想起谢知意之前的所作所为,只觉得对方活该。
陆见琛玩了会儿手机,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口问:“就前几天,我们寝室长搬出去住了,和他女朋友同居,我当时看阿寻似乎挺感兴趣的,你有没有兴趣?”
当时叶寻是表现得有兴趣,但也只是顺口问了两句,陆见琛这么说,是想帮叶寻试一试书辞的态度。
猝不及防听见这个提议,想起开学前徐月提醒他别和叶寻同居,书辞莫名有种在干坏事的错觉。
他这点自控力,要是真住一起了,他怕他早上根本不想起床,晚上也不愿意老老实实睡觉了。
书辞犹豫着,点了点头。
陆见琛笑了笑:“行,我回去跟他说说。”
马哲下课后,书辞出了教室,从上周末起倒春寒,昨晚甚至开始降雪,书辞踩着湿漉漉的积雪,夜晚的路灯有些黯淡。
书辞想了想,给叶寻发了条消息:
陆见琛说,谢知意的保研资格没有了?
一直到晚上睡觉前叶寻都没回复,书辞看了凌晨了,叶寻很少不回他的消息,书辞犹豫片刻,又发了一条过去:
你还在忙吗?
宿舍熄灯后,书辞在黑暗中玩了一会儿手机,困意涌了上来,书辞撑不住,逐渐睡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心里有事情,一直惦记着叶寻,他睡得不怎么安稳,半梦半醒间,书辞觉得后背有些凉。
意识缓慢清醒,他下意识顺过枕边的手机。
他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多。
一条新消息弹了出来
嗯,应该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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