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没人搭话,自己说了一个多时辰,全是挑白如风和白如风家的毛病:“你今天穿的这双靴子不错嘛,哪家买的啊?也给我买一双吧?”
他看看自己的鞋子:“我的鞋都破了,刑部大牢里都是些成名的罪犯,我穿的太破烂,怎么好意思去见那些前辈呢?你说是吧?”
白如风策马前行,来个耳不听为净,可怜押车的捕快,想笑又不敢笑,想不听又躲不了,他们也不敢叫盖世闭嘴。
上次有个捕快忍不住了,叫盖世闭嘴,结果盖世拉屎拉尿也不吱声,直接在囚车里脱了裤子就拉,智慧就在一旁大呼小叫,然后装昏迷,弄的他们手忙脚乱,还得忍着臭气把囚车洗干净,差点哭出来了才把盖世和智慧给重新请上车。
盖世扯着喉咙喊:“老白,我要拉屎!”
白如风只得调转马头回来,将他放出来,这里只有他的武功能和盖世缠斗一会。
盖世脱了裤子在路边的草丛里蹲下,半天也没有动静,他问白如风:“你有没有手纸?”
白如风只好让一个捕快拿来手纸。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
盖世问白如风:“你有没有闻到臭臭的?”
白如风没好气的说:“你在大便怎么会不臭?”
他下意识的看了盖世的屁股一眼:“你拉完了没有?”
盖世捂住自己的屁股,大声说:“你干嘛看我的屁股?你偷窥我!没想到你有这种嗜好!”他穿上裤子站起来:“我便秘,根本没拉出来,你居然说闻到臭的,你就是借机看我的屁股。”
他像屁股着火一样,自动跳进囚车里,自己关上囚车门,对周围的捕快说:“快把门关上,你们要保护我哦,不许白如风靠近我,变态!告诉你,我没断袖之癖哦,你去找别人啦!”
白如风一声不吭的骑上马,脸色铁青。
等到了京城,白如风又添了一缕白发。
吴双和东郭晋也到了京城,他们在东郭翠珑的小院碰头后,直杀妙笔园找毕生花的晦气。
吴双一脸怒气的坐在毕生花的面前,一拍桌子,对毕生花吹鼻子瞪眼的说:“少林寺说你诬陷我哥,你说那个吐金粉的机关是我哥在你这定做的?老毕,你活腻了可以明说,我很乐意成全你地府一游的心愿。”
“就是他定的啊。”毕生花在书桌上找了半天,终于从一本书里找出一封信:“你哥闯城门离开没两天,就让人送了一封信给我,让我给他做这个东西,还要我保密,连你们都不能说。对了,三千两的酬金还没给我呢。”
东郭晋说:“绝对不是盖世,我们离开京城后,在太行山脉走了半个月。”
吴双拿起信看了看:“这不是我哥的笔迹,我哥那人不学无术,字没这么工整。”
她将信砸向毕生花:“署名是我哥就是我哥写的吗?我还可以写一封信给皇太后,署你的名,说暗恋她呢。”
毕生花知道她在气头上,只好小声说:“小姑奶奶,我真以为是你哥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