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世也不再理会秦芬芳,转头对东郭晋说:“东郭,快点把那个小子打发了,我们好上楼娶睡觉了。”
东郭晋和那个伙计的武功不过是半斤八两,不分上下,谁也奈何不了谁,最多拼个两败俱伤。
伙计见其余三个同伙都败在了令狐小冲剑下,也不敢再恋战:“青山不改”
“绿水长流!”盖世远远的接话。
伙计虚晃一招,逼开东郭晋,向后一个翻身从窗户掠了出去:“后会无期!”
“识时务者为俊杰。”盖世拍着手对九指和尚说:“你这个伙计前途不可限量啊,见风使舵,临阵退缩,明哲保身,这些招数他练的多熟啊。”
九指和尚对伙计的临阵逃脱也很是气愤:“这小子真是靠不住。”
“他靠不住,你靠得住就行了。”盖世对东郭晋使个眼色。
东郭晋走到九指和尚身边,伸手点了九指和尚几处穴道,让九指和尚一身内功使不出来。
盖世笑嘻嘻的说:“老板,给我们开三间上房。”
九指和尚看着艾十八,艾十八正努力的扭着腰往楼上走:“他叫的是老板,也就是叫你,你看我做什么?”
九指和尚又看看秦芬芳,秦芬芳恨恨的说:“打不过别人,除了认栽还能怎么样?”
九指和尚躲着刀剑站起来:“三位楼上请。”
盖世推开艾十八往楼上走:“给我们打点热水,我们要洗澡。”
“我也要。”东郭晋也有心欺负这个九指和尚:“水里还要放花瓣哦。”
客栈外,有些眼睛悄悄隐去,有些眼睛却蠢蠢欲动。
在小镇外的旷野中,一棵孤零零的大树,树上挂着灯笼,树下铺着一张华丽的地毯,地毯上摆满了酒菜,却只坐着一个人,是穿着黑衣的乌鸦,他脸上的黄金面具在灯光下发出诡异的光芒。
“你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另一个黑衣人施展轻功过来。
乌鸦斜躺在地毯上,手中握着一杯酒:“葡萄美酒夜光杯,好酒当然要在月光下喝了。”
来的黑衣人正是李定北,他在地毯上坐下:“你不是说你不插手这件事吗?艾十八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乌鸦喝了一口酒:“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上次艾十八中毒以后,脑子就有些不对劲了,我让他去也是做给别人看的,他那武功,对盖世他们根本不是威胁。”
李定北说:“有令狐小冲在,谁想领这笔赏金都不容易,但是他们三人干嘛分房睡呢?睡在一起更能防偷袭啊?”
乌鸦说:“所以你被人追杀的经验不够啊,这些人畏惧的就是令狐小冲,他们分开睡,到底谁睡哪屋啊?一时还弄不清楚吗?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李定北说:“他们可以逼问九指和尚啊。”
“九指是说实话的人吗?”乌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