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恒山大厅屋顶上的乌鸦和李定北,看着盖世和东郭晋再各处房屋里忙碌的进进出出。
李定北说:“你是故意让血舞这个时候去刺杀恒山掌门的,对不对?难道你是为了让盖世他们能再恒山自由活动,他们在找东西?”
乌鸦正很没冷血杀手形象的坐在屋顶上,盘着腿磕瓜子,将瓜子壳吐的满屋顶都是:“我怎么会知道。”
李定北眯着眼看乌鸦:“你有事瞒着我。”
乌鸦说:“我没事瞒着你才奇怪呢。”
他话音刚落,一个翻身伏在屋脊后,李定北也慌忙伏下。
从不同方向来了几个人,看身法都是高手,他们轻轻的伏在屋顶上。
乌鸦看着一个腰间配着一把大刀的人:“没想到于盟文也上恒山来凑热闹了。”
李定北说:“他要是不来我才奇怪呢。”
盖世和东郭晋没找到东西,想到云阁栈道也算恒山有名的地方,他们便跟着一些往云阁赶的尼姑走。
素德师太功力虽较血舞深厚,可在空气中播散的毒却让她防不胜防,她脸色渐苍白。
令狐小冲一个飞身,从侧边斜飞上栈道,挡在素德师太身前。
血舞银扇已出手本想用暗器取素德师太的性命,可令狐小冲挡在了那里,她只好硬生生收住扇子,咬着下唇,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令狐小冲。
令狐小冲也这么定定的看着血舞,两个人都不说话。
盖世和东郭晋赶到云阁栈道,正好看到这一幕。
东郭晋用扇子捂着嘴小声说:“糟了,冲哥八成是看上这个爱穿红衣服的小姑娘了。”
盖世低声附和:“东郭,我不是眼花吧,我怎么觉得他们之间有闪电在一闪一闪的,好晃眼啊。”
血舞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走开。”
令狐小冲眼中闪过一丝痛意,站着没动。
素德师太拍拍令狐小冲的背:“年轻人,谢谢你的好意,这位姑娘的毒很是厉害,你还是退到一边去吧。”
令狐小冲看着血舞:“你不要再杀人了。”
血舞不说话,冷冷的看着他,她双扇在手,打算不管令狐小冲了,无论如何都要取素德师太的性命。
一声奇异的哨声响起,血舞毫不犹豫的从栈道上跳了下去,令狐小冲忙冲到栏杆边,只见血舞抬头看了他一眼,双袖一挥,化作一片花雨,随风飘散,消失无踪。
东郭晋摇摇头:“冲哥这种方法,一辈子也别想抱得美人归。”
盖世听他说得这么得意,忍不住泼他的冷水:“你自己还不是光吹不练的假把式,连我妹妹你都搞不定,还有脸说别人。”
东郭晋被盖世说中心事,脸色一变,转过头,死鸭子嘴硬的说:“我干嘛要搞定吴双?那种瘦巴巴没什么女人味的小女孩,我没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