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的狱警把门一开。一个叫临时关押室的门儿就打开了。
赵志强从来没进过这个地方,真没想到在修行之后还会进来这罪押之所,真是有些不胜感想了。席辉也没进来过,一脸的愧色。
“对不起,赵兄弟,都是我连累的你!”
“别这么说,席大哥,都是部队出来的战友!我相信换成是我挨打,你也会出手的!”
这是个大一些的关押室。前后通门儿,里面的门竟然是开着的,也没有别的犯人嫌疑人之类的。
“么的。刚才那警察一定是给咱俩使绊子的,小心点儿一会儿,肯定有什么猫腻在里头,你看。那门儿是通向看守所里面的。”赵志强指了指里面的小铁门。
席辉点点头。“嗯,一准是那个王八犊子的政协主席找的警察的人,刚才他们都把我放了,说也把你给放了,现在倒好,又抓回来了,好在我刚才给个认识人发了短信过去,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看着。唉!”
赵志强笑了,“呵呵。等着,我一会儿就让那个姓陈的王八犊子以十倍的代价来请我们出去!”说完,拿出电话给叶枫发了个短信过去,确认了陈拓的号码之后,又给陈拓发了个短信过去。
赵志强相信,陈拓看着那短信一定会吓的屁滚尿流的滚过来……空间里头,还有实实在在的写着陈拓及其儿子名头的房产证!不但林州有,滨城和京城都有,七套房产的红本本,赵志强不相信这老家伙不发麻,这家伙现在日落西山,应该最怕自己去举报吧?
发过这个短信,才想起来今天上午要办的正事是看看那位静居家中的收藏爱好者,孙秋瑜,于是也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大概意思说了一下,在她家门口为保安出口气打架了,现在和那保安正在看守所里,等过一会儿再去之类的意思。
赵志强略略一看,明白了!
那边儿犯人开始早晨放风了——有了大帮人已经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么的,看着没,那些家伙是来削咱俩的!”席辉也看到了,恨声咬牙切齿不已。
“没事儿,有我呢!”赵志强根本不放在心上,想想之后给袁喜德打了个电话,三声之后,通了。
袁喜德很惊讶,这个灾星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啊,想想会不会是不久前在会上自己说起的那个为那个孙书记关注的电缆产业的事儿,这小子有求于我啊?
这个好啊——袁喜德虽然和姜建国极不待见,知道赵志强是姜建国那一套路上的,可是现在一个主管政府,一个主管政法,虽然那老小子抢了我的位子,可是现在政法书记这个宝座也还可以,实权第三的位子,抓紧捞钱是正道,和他冲突个什么啊?虽然脸打的很响,可是仇现在也没心情理会,怀着复杂的心情接通了赵志强的电话。
“袁书记,你好啊,我是长安村的小赵。”
“啊,你好,你好。呵呵。村主任加发明家啊,小赵同志,我还没向你恭喜呢!”
“哈哈,袁书记,恭喜倒是不必了,也没什么喜可恭啊,现在我正在你们系统里林州看守所呢,今天早上林州市原市长陈拓的司机打了我的一个朋友,我就帮了两拳,结果莫名其妙的被警察抓看守所来了,你说——我连他鼻子都没打出血,他人屁事儿没有,这警察连个罪名都没给我安上,就送这儿来了,您看,法典里有哪条能够治我这一罪啊?”
袁喜德越听脸越绿!
么的,这是哪个王八犊子又给我没事找事来着?姓赵的,是那么容易惹的吗?
袁喜德一直想报仇,可是随着调查了解的越多,越对赵志强和他的势力有所忌惮,这小子半年之间从一文不名到现在身价上亿,从一个退伍兵到能够和省孙书记、姜省长对话的村主任,能够搞出影响经济发展的重大发明,能够轻易的控制了沈城一个隐秘的帮派大马帮,平灭了付九这个新生的灰社会,一后摧毁横行沈城几十年的王家,听说好像还与元老高层李德升很有密切关系?
这他么什么人,是谁想惹乎就惹乎的?
早就提醒过那个**的陈拓,你老老实实捞你的钱就完了,没事惹这小子干嘛,老子都没摸透他的老底呢。
赵志强没听到回音!
干脆就挂了电话,因为那边儿门口已经进来人了……
“哎哟,哥们儿,这儿凉快不?”一个光头大汉皮笑肉不笑的堆到了赵志强、席辉面前。
席辉很诧异为什么这位兄弟认识个“什么书记”怎么现在才打电话啊,按说刚才那个警察给机会的时候就应该打的,现在——这不晚三春了吗?
一堆的光头围了上来,有胖有瘦,几乎把赵志强两个围的什么也看不见了,一眼看去全是狱服和光头。
“哦?不会说话啊?”
那领头的光头狞笑一声,“来几个,让他们说说,为啥进来啊,学学规矩!”
手一挥,就有四五个大汉向前扑!
赵志强看了一圈儿,没发现韩大棒和他的人啊?
那小子听说快要出来了,难道没在这里——
“等等!”
那四五个小子闻言,强行收势站在了赵志强面前,通常这个时候,挨打的都会有所表示,而拿了人钱财之后,打的也就轻点,走个过场,要是不通理的,就重打,打个半死监狱也没有管。反正这都是上面暗示不管的人……
可这两个,都是空手的啊,所有兜儿都装满了钱,能有几个钱?
监控那一端,一老一年轻两个市局直管看守所的科长和手下得意的正在录相。
“呵呵,这东西,陈主席看着了一定高兴的很!收拾个村长,还不跟玩似的?”
旁边值班的看守所教导员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如同针毡上的老鼠,冯局打招呼了是不假,可是这要是出什么事情,吃不了兜着走的一定不是他!
“葛科长,您看差不多就成了吧,打两下就放吧,毕竟这没什么合理的手续。”
“草,老安,你就是这么贯彻冯局的指示的,没听说吧,这两个家伙连陈主席都打了!现在,这儿我说的算!”
扔了个白眼,那个年老一些叫葛科长的根本不理会这个直属单位的负责人安教导员。
安教导员心里不由的想起了两个月前的王帅之死,心中没来由的泛起了寒意。因为上次也是和这个狗b政协主席大有关系才被人莫名其妙的整倒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