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禹承好像又跟洛英闹彆扭,接连一个礼拜都半死不活地宅在房间。
李孟奕看不下去,刚好隔壁寝的约他们去打保龄球,大家兴冲冲的准备出门,禹承却显得意兴阑珊。
「打保龄球耶!又不去?」李孟奕抓起禹承的车钥匙,丢到床上:「去啦!凑人数也好啊!」
坐在床上翻书的禹承兴致缺缺瞥了钥匙一眼,还是提不起劲:「不要。」
「是怎样啦?失恋了喔?」
那句话害禹承摔落书本。
「哪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
禹承话讲到一半又不讲了,他叹口气,重新拿起书本:「只是很想去撞墙。」
李孟奕见他不愿意坦诚,也不强人所难,把床上的车钥匙捡起来,递向他:
「不管你在鬱卒什么,我告诉你,女生就是要靠女生去忘记!去认识新的女孩子,谈一场新的恋爱,这是最直接又有用的方法。」
禹承对着钥匙串考虑半天,将它收下,顺便把书翻到刚刚读过的地方:「下次吧!今天真的没心情。」
李孟奕拿他没輒,只好说:「你自己说的喔!下次再落跑,咱们兄弟也不用当了,我立马跟你切八断。」
「你真幼稚!」禹承被他的话逗出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