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觉贡布本来还想再来一次,看到这就不敢继续了,把傅杨河抱起来,抱到浴室去洗澡。
而傅杨河跟丢了魂似的,一直任由他摆布。等到洗完澡放到床上,傅杨河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了,捞起被子蒙住了脸。
班觉贡布心里头无限爱恋,趴在床头问说:“怎么样?”
傅杨河哑着嗓子问:“什么怎么样?”
“我表现怎么样?”
“不知道。”傅杨河说。
傅杨河刚才在浴室里的时候一直在想,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呢,他在一个小时前都还没有丝毫准备啊!
不过爽的时候是真的爽,所以过后的疼痛也变得能够忍受。班觉贡布拍了拍他的屁股,说:“来,给你上点药,好点快。”
傅杨河看到他手里的托盘上放着那么齐备的药,就知道他这是落陷阱里了!
班觉贡布说:“不是今天准备的,以前就准备了,怪我心太急,其实家里有油的。当时都懵了,一门心思……”他也没有多说,只循循善诱说,“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就好了,保证就让你受这一次伤。”
傅杨河趴在床上,疼的嗷嗷直叫。班觉贡布抹药的时候本来还有点心猿意马,看到傅杨河是真疼,就有些懊悔了,坑不够大强栽那么大的萝卜,伤的难免有些重。
傅杨河这一回受的罪很大,他原来以为只是当时受罪,后来才知道更大的罪在后头。第二天没办法走路,只好跟张跃他们说他生病了。
“傅老师生病了?”小唐问说。
张跃说:“你还问我,你是他的助理,他生病了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我昨天回来的晚,以为他已经在酒店睡下了,他什么时候跑班总家里去了?”
黄静晨说:“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他啊?”
赵小军说:“当然得去啊。”
孙雷说:“那我们不能空手去吧,买点水果吧。”
肖央不做声,直接往前走。小唐他们几个便跟上了,一边走一边互相询问睡得怎么样,头疼不。
他们昨天回来的很晚,个个都喝得有点多。
杨慧娜也知道了傅杨河生病的事,对傅年说:“他平时轻易不生病,这一回路都不能走,病的有点重啊。”
她连妆都来不及化,就红着眼坐车过去了。路上傅年还一直安慰她,可自己心里也担着心。
张跃一边开车一边说:“他肯定是想班觉了,所以大半夜的又跑到班觉家里去了。”
杨慧娜说:“那班觉也在家里么,他怎么知道小琛病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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