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跃相比较于肉体,更追求精神上的爱。他是儒雅的,传统的,内敛的。傅杨河觉得蒙克和张跃差了好多,两个人根本是两类人。蒙克这样热血的年轻男人,根本给不了张跃想要的。
“再让我发现你做出类似的事,直接给我滚蛋!”傅杨河说,“好好做好你的工作,不要再和张老师来往了。”
蒙克有些倔,说:“我自己的感情事,傅老师也干预不了。”
这下把傅杨河气的,可又觉得蒙克说的没错,只冷冷道:“那你就试试看吧,我看着你撞的头破血流。”
因为这件事,傅杨河一整天情绪都非常低沉,班觉贡布问:“你怎么了?”
他就把今天的事跟班觉贡布说了一遍,班觉贡布说:“蒙克大概也是一时□□,他人不坏。”
“我撂狠话,只是想给他个警醒。我真是有点后怕,要是我没赶回去,他们俩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我太了解张跃了,要蒙克真趁着他酒醉跟他发生点什么,他杀了蒙克的心估计都有了。蒙克纵然情有可原,我也得敲打他一下,不能由着他随心所欲。”
班觉贡布点点头,说:“也好。不过张老师最近老是酗酒,也不是个办法,要不我找他谈谈?”
“别了,一扯起来他就会没玩没了,晾着他,晾几天就好了。”傅杨河说着捋了捋头发,然后按住了自己的额头。
班觉贡布就翻身抱住他,说:“别想了。我还委屈呢。”
傅杨河松开手,问说:“你委屈什么?”
“咱们两个刚开始谈恋爱,本来正是甜蜜的时候,结果都被这些破事给搅黄了,你连亲热都不肯了。”
班觉贡布说着声音便低了下来:“都半个月了……”
傅杨河赶紧坐了起来,抓住班觉贡布乱摸的手:“上次的事都给我留下阴影了,我心里怪怪的,不想……”
而且他觉得张跃如今这样,他不管张跃的死活也就算了,如果还和班觉贡布你侬我侬热情似火,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你可别跟蒙克一样。”
“哪样?”
“精虫上脑。”
“我没上脑,都上这来了……”班觉贡布说着忽然抓住他的手往下面摸。傅杨河拗不过班觉贡布,手怎么都抽不回来,突然“哎呦”大叫一声,脸色就变了。
惊得班觉贡布立即松开了他的手,忙问说:“怎么了?”
傅杨河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跳到房间门口,叉着腰得意地笑。班觉贡布才知道傅杨河吓唬他呢,从床上蹿下来就去抓他,不过他速度快,傅杨河也是身手敏捷,直接开门跑出去了。
蒙克的事,班觉贡布其实是能够理解的。他自己也是男人,每次跟傅杨河待在一起心就跟猫抓似的,恨不能把傅杨河揉进身体里去,爱一个人,本就想占有他,做亲密的事,他憋了半个月,真是觉得快要炸了。
上次不该一时失控做过火的,被张跃发现闹出了这么多幺蛾子不说,他自己开了荤,也和以前不一样了,小亲小摸的已经不能满足了。
他昨天刚去了一趟市里,这才回来,有些累,于是就躺在傅杨河的床上睡起觉来,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和傅杨河同床。这片区域住的人很少,除了他和傅杨河,便是他们西文的几个骨干,没有外人。
傅杨河又去对面看了小唐和张跃。张跃还在睡觉,小唐却已经醒过来了,脸色很是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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