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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真的要去?”
“不用劝了,黄叔,我有分寸。”
“可是……那乔曼本就是条子,这次的消息说不定只是陷阱……”
“有些事情总是需要了结的,”沈锋检查了一遍子弹,将枪别在了后腰,道,“更何况,也不单是为她。”
“您和……蒋钰……真的要走到你死我活的局面?”黄绍元坐在驾驶位上,有些犹豫地劝道,“他已经被您废了一只手,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我走到今天靠的可不是仁慈,”沈锋冷笑一声,“黄叔,也你看到了,我当年放过他一次,结果反过来就被咬。”
“但你们毕竟是……”
“够了,”沈锋冷下脸来,“我跟他可没有任何关系。”
沈锋透过后视镜深深地看了这个从父辈起就为沈氏鞠躬尽瘁的中年人一眼,“还有那么多兄弟靠着沈氏过活,黄叔……我不想让它毁在我手里。”
“更何况……璐璐死了,阿川疯了,你觉得我还能放过他?”
说罢,沈锋便闭上了眼,不再多言。
黄绍元蠕动了下嘴唇,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不再劝。
车缓缓停下,夜色笼罩下的正安港静谧非常。
一望无际的海面上,除了星星点点闪烁的灯塔,只有一艘渐渐靠近的渡轮传来低沉的轰鸣。
沈锋跨下车,风衣被海风吹得鼓起,又落下。他身后还跟着数十个好手,行动默契整齐,一同随着他走近码头,在一片沉默的静寂中,登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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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锋,你还是这么嚣张……”
空旷的山谷中,蒋钰望着渐渐从山洞里走进来的男人,眼神阴鹜,语气带着些咬牙切齿。
谷中此时气氛剑拔弩张,阿四带领的北掸邦军聚在从洞口出来的西侧,而蒋钰和佤邦军众人则守在山谷东侧,两方人马的枪口都对着对方,战火一触即发。
“不及你。”
沈锋一身迷彩服,踩着军靴在烟尘弥漫中走进了山谷,身形挺拔,宛如劲松。
他站在山石之上,望着谷中被近百个武装兵保护在中间的蒋钰,眼神平静无波:“都说祸不及老幼,但蒋老板似乎格外喜欢……对女人和小孩动手。”
尽管隔着两方的数百人马,沈锋还是一眼便看到了蒋钰身侧被人用枪抵住太阳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