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言未发地撩开浴帘,半跪在浴缸边上,“睡着了?……”
晏栖完全没有任何防备,一下子惊呼了声,睁眼看见了他晦涩不明的眼神,像蕴藏着岩浆的滚烫,灼的她说不出话来……
想念、愧疚,矛盾的心情交织,霎时间冲破理智的束缚,她凑过去,绵软的唇贴上了男人滚动的喉结,勾的他鼻尖发出一声闷哼。
他眸子里有很重的占有欲,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警告道:“晏栖,这是你自找的。”
扑面而来的野兽的气息让人后颈发凉,晏栖突然想为刚才的主动后悔了,一只脚想从浴缸里迈出来,结果因为步子不稳,两人双双跌坐回浴缸里,水花四溅。
进入后的好几次,她都差点被撞出浴缸外,傅之屿牢牢护着她的头,缠绵中带着一贯的狠戾。
层层褶皱被一一冲撞开,她十个脚趾头蜷缩在一起,被抛至更深处的云端。
“不行了……呜呜呜……”
奇异的感觉来的又急又快,腿心的收缩绞的他要了命,傅之屿拼命忍住冲动退了出去,看着她像煮熟的虾米,腰背弯成好看的弧度。
她被男人拦腰抱起抵在镜面上,余韵未消,迎来的是新一阵暴风雨,没力气出声,晏栖只能由着他折腾。
今晚,傅之屿像大开杀戒的一匹狼,只管掠夺,直到顶峰,他悉数释放,一股一股的冲刷下,她小腹也涨的厉害,
他擦拭着两人身上狼狈的痕迹,饕餮满足地勾起唇道:“知道吗?下次再跑就是这个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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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初春的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
雨滴声砸在玻璃窗上,滴答有声,室内遮光窗帘拉着,静谧十分。
她扯了下被子角,满身疲累,骨头缝里都叫嚣着想要翻身继续休息。
傅之屿手撑着床沿边,看了会儿她恬静的睡颜,干净不染,素颜的晏栖皮肤白净,像剥了壳的鸡蛋,滑腻中让人爱不释手。
她睡觉时喜欢用一只胳膊枕着手臂,傅之屿怕她枕的手臂发麻,用虎口抵住了她的后脑勺,将人重新搁在绵软的枕头上。
谁知刚一挪动,晏栖就转醒了。
“别弄……”昨晚造成的条件反射,以至于今早上傅之屿一碰她,晏栖就想躲,她真的低估了这些天素着的男人的精力。
嗓音软软糯糯的,虽是真心在拒绝,可听起来就是不自觉地带着股欲拒还迎的味道。
傅之屿本没有这样的念头,硬生生被她撩/拨起来,可看她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旋即从床沿起身,在衬衫外套了件黑色针织毛衣。
“我后天要去参加电影节,在柏林。“傅之屿跟她报备着自己的行程,在她耳边俯身柔声问了句:”和我一起去,傅太太?“
热气涌紧耳道,令人发痒,晏栖闭着眼睛躲闪了下,禁不住弯起嘴角:”可以带家属我就去。“
耐不住她小狐狸一般的狡黠,他气定神闲道:“当然可以。”
“那是不是还要走红毯?”晏栖对这些话题来了兴趣,忽地从床上跪坐起来:“我也可以登上柏林电影节的红毯吗?不过我也不属于主创团队,走在上面总感觉像是十八线小明星来蹭红毯的。”
傅之屿觉得她脑子里幻想的场景总是特别奇怪,绷不住笑了下:“那我算是和你一起蹭红毯的好了。”
以傅之屿在圈子里的知名度,邀请他参加柏林电影节的主办方断然不会拂他的面子,或者说无视合理请求。
知道傅之屿是在打趣自己,晏栖戳了下他的腰窝,他并不怕痒,纹丝不动站在她面前。
局势急转直下,晏栖缩头乌龟一样蒙上被子,这时候才想起来了还是求饶管用:“别,我怕痒,傅导大人不计小人过,别挠我痒痒。”
晏栖此举当真是可爱极了,本着最后那么点良心,傅之屿到底没动作,吊着她胃口道:“再不起来,红豆薏米汤就没了。”
他醒的早,特意用家里有的食材做好了早餐。
晏栖这些天在栗樱家天天都是面包牛奶外卖过活,江城第一名媛的生活比她想象的要枯燥乏味的多。
好不容易能再次吃上傅之屿做的早餐,她不禁一阵猛虎落泪。
早餐味道可口,样式丰盛,且旷日不见,晏栖一扫前些天吃饭时的萎靡不振,感觉到肚皮越来越圆后才想到自己这是非得被傅之屿喂胖不可……
傅之屿看着她心满意足地瘫软在沙发上,本想说饭后得起来消消食这样的话终究是没说出口。
可当目光游离在她雪白的脚踝时,他眉头不禁一蹙:“天气冷,起来怎么不穿袜子?”
晏栖没反驳,在他跟前撒娇道:“等着亲爱的老公来给我穿呀。”
话一出口,她又很担心这要求会不会有些不妥。
男人自尊心重,况且她又不是小孩儿,这般耍无赖总显得自己挺作精的。
空气里维持着沉默,晏栖忙不迭补救道:“我开玩笑的,刚惦记着早餐,所以出来急了。”
她正欲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按下,不堪一握的脚踝被他的大掌包裹着,他指腹薄薄的一层茧还清晰可感。
一个温热,一个发凉,这大概就是她起来不穿袜子的后果吧。
“坐着,我去拿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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