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皱起来,却被那男人拽着头发撞了下墙。
他阴测测的说,“一会别给我们哭丧着脸,我们今天让你爽快爽快,你该高兴才是的!”
迎涟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想做什么,心里一阵悲恸涌上来,接着眼角就有泪流下来,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拼命的摇头,不停挪动着使身子往后缩,可她本身就在墙角,没有退路。
她刚刚头被那人狠狠地撞了墙,耳边的疼痛传遍全身,脑子嗡嗡作响,眼前的事物也越来越模糊不清。
朦胧之间,她觉得全身越来越发热,热得她想将全身的衣服都扒光,她不自觉的扭动,因有绳子捆绑着,扭动的幅度并不大,这使她更觉得难受。
一个男人上来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儿,伸手几下将捆绑她的绳子解开,又一抬手,将她的外裙脱了个干净,一时间她身上只剩下亵衣。
有风吹进来,她身上凉快许多,下身却忽然痒起来。她的意识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不停得扭动,踢动着双腿,却不能缓解丝毫的热痒。
那男人笑得越发猥琐,“看这样子,我要是不铆足了劲儿,不是对不起你?”
他回头看了剩下的两人一眼,三个人都朝她走过来,迎涟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眼前冒金光,世界像个火炉似的烤她,下身还不停得穿来酥麻的空落感。
她胳膊被一人拉起来,她这才睁眼,看到是那三个劫匪在动她,稍微恢复了些意识,哭着大喊,“别碰我!”
那人听她发抗,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脸摁过来,就要凑上去亲她。
她不顾头上的疼痛往后躲,猝不及防的被他抽了一耳光。
“躲什么?你嫁给那残废,一定是没尝过男人的好,待会保证让你好好知道知道!”
他抽耳光太用力,腰间甩掉了一枚玉佩,他却浑然不知。
迎涟脸上火辣辣的疼,听他这样说靳行的不好,心里蹭的上来一股火气,不甘得睁眼想要瞪他,却陡然看到地上那枚玉佩。
这定是可以证明这帮劫匪身份的东西。
如果后面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她留着这玉佩回去找靳行,就算靳行不要她了,他起码能知道这伙人究竟是谁。
她佯装听信了他的话,乖巧的直起身子,不再乱叫乱动,过了一会,她趁那些人说话时,悄悄伸手把那玉佩捡了起来。
手里紧攥着玉佩,她想到了靳行,那人在床上,虽然也爱动粗,却从来不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