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许秋阳因为不放心朱秀禾的事,托了朱朝盛帮忙回去打听一下她的为人,今天休息,朱朝盛回去之后就特地留意了一下,才知道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水电站,竟然不知道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王木匠跟许秋阳的亲事不是没成嘛,那事儿还闹得这么大,本来他也应该消停些的,可他都一大把年纪了,连个孩子都没有,屋里也没个人暖被窝,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不敢在外面大张旗鼓地找,这主意就悄悄地打到了同村的朱秀禾她姐朱秀丽的身上了。
这朱秀丽原本是订了亲的,未婚夫是隔壁村的一个小伙子,两人处得还挺好,算是两情相悦吧!
可是那小伙子流年不利,这些年家里父亲母亲相继生了重病,为了治病花光了家底,最后还是没有治好,连续办了两场丧事,更是欠了一身的债。
朱秀丽她妈也是个嫌贫爱富的主儿,见那小伙子家里这样,就不愿意让女儿嫁过去了,非说要小伙子拿出五百块钱的彩礼才同意他们结婚,小伙子哪里可能拿得出来啊,朱秀丽也不愿意嫁给别人,这婚事就这么一直拖了下来。
眼看朱秀丽都二十五六了,这在农村算得上是大龄未嫁,说起来都要被别人笑话的了。
她妈也不在意,反正多在家里留一天,就能帮家里多干一天的活,至于吃饭,不过是往锅里多加一瓢水的事儿。
后来王木匠把主意打到朱秀丽的身上,她妈见钱眼开,跟王木匠一拍即合,打算毁了原先那头亲事,把朱秀丽嫁给王木匠。
朱秀丽当然不愿意啊,闹了几次,她妈一气之下,把她关在房里,还把喝了酒的王木匠给放了进去,结果朱秀丽就被王木匠给强|暴了,她妈就是打的让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想着这下她可没法闹了吧!
谁知道朱秀丽也是个硬气的,既然抗争不过,那就干脆去死算了,一根绳子挂在房梁上面上了吊。
结果人虽然是被救下来了,但精神上出了点问题,换句话说就是人疯了。
朱秀丽她妈当然不愿意在家里养个疯子啊,死活闹着把朱秀丽给塞到了王木匠家。
朱朝盛听说,朱秀禾有一次休息回去看她姐姐,却看见她衣衫不整地满地爬,捡起地上的鸡粪就往嘴里塞,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被殴打的痕迹,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朱秀禾当场就抱着姐姐大哭起来,狠狠地发誓要让害过她姐姐的人都不好过。
“真的假的呀?怎么连人家发誓说过什么话都知道了?当时有人在边上听着啊?”杨雪珍不相信地说。
许秋阳说:“这种八卦流言,肯定会有艺术加工的成分在的啦!”
朱朝盛说:“不管是真是假,她们姐妹俩感情很好那是真的,朱秀禾想要帮她姐姐出头,那也不奇怪。”
“是啊!”许秋阳跟着沉重地点了点头,“真是可怜人啊!”这个时代农村人普遍法律意识还不强,当事人不去上告的话,公安机关也奈何不了他们。
“还有一件事情,本来不想说出来污了你们的耳朵的,但不说的话你们还意识不到这件事情的可怕之处。”朱朝盛说。
“什么事儿,快说啊!”杨雪珍好奇心大盛。
“那王木匠前些日子喝酒不知怎么的喝到了假酒,中毒被送到了县医院抢救,人是救回来了,可是右手落下了毛病,一干活就抖个不停,再也不能干木匠活儿了,他又干不了农活,看来以后的日子可要不好过了。”
“太好了!”许秋阳一拍桌子,这是她最近听到的最好的一个消息了,“恶人自有天收,他活该啊!”
“还有,朱秀禾她妈不小心误食了母猪催|情|剂,刚好家里没人,就跑到隔壁邻居家里,刚好那家的男人在家,就跟人家那个什么了,折腾了老半天,那响动大得,差不多全村的人都知道了,现在他们两家人正闹得不可开交呢!”
三个姑娘都吓得用手捂住了嘴巴,罗建刚和廖志涛脸上也不是个颜色,这都什么事儿啊!太肮脏了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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