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98:出丑</h1>
“为什么要怕?我颜霏的丈夫只能有我一个,其他女人休想觊觎!”似宣誓一般,颜霏铿锵有力地道:“否则,我不要也罢!”手上的动作不知何时已停下,听到她这似宣誓一般,将自己纳为独有物的言词,煜怔了怔,俊脸瞬间感觉滚烫,冷哼一声:“你将本王当成你的私有物了?”
颜霏对上他的视线,道:“只要你是我的丈夫,而且我也喜欢着你,那你就是我的私有物!要不然,我还是那句话,我宁愿让自己遗忘你,抽身而去,不要你这种马男!”种马男?煜一时半会还没反映出这三字的意思,片刻后,待他明白过来,脸立马黑了下来,冷斥:“你们那的女子都这么没规矩吗?”
“你又不是没见过曦,倘若璟王对她没那么痴情,我敢保证,曦绝对不会对他动心,也绝不会为他多次险些丢掉xing命!而我,你现在认识不算晚,如果接受不了我这样的女人,大可直接与我退婚。”颜霏说着顿了顿,过了会,接道:“我们那的女子有没有规矩,慢慢的你从我身上就会全然看到。”煜没有说话,他定定地凝视着面前的小女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心中却波澜涌动:是啊,如果璟对那凤仪卓然的女子用情不深,未因她的离去,滴血泪,墨发变白,xing情大变,以那女子对楚帝的无情和残忍来看,是绝不会为璟动身,更别说璟身边若是有别的女人存在的话,她,怕是回到自己的世界,想都不会想到璟,又岂会机缘之下,再来这里寻命中注定的爱人。
煜不说话,颜霏也不再说话,她收回手,就这么静静地与眼前之人面对面地站着。
殿内便是一片静寂。
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凝滞一般。
他怎么不说话了?是被她的言论太过彪悍,亦或是觉得她就是不知所谓的女人,懒得搭理她,才不启口说话?颜霏澄澈的眸子闪了闪,可是不说话就不说话,懒得理她也没什么,为何他要用那种眼神直视她?
——深邃不可见底,还夹杂些她看不懂的感情。
颜霏被这样的目光直直看着,鼓起的勇气,还有刚才的淡定和强势,一时间全飞快地流逝不见。
终于,煜开口了,“说完了?”不等颜霏回答,他又道:“继续伺候本王宽衣。”语落,他目光挪离,似是看向某处,又似哪里也没看,颜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恐怕连他本人也不知自个此刻在想什么。
“哦。”
颜霏低低应了声,抬起手,又开始和那难解的环扣奋斗起来。她微垂着头,脸上的表情一脸憋屈,什么跟什么嘛?说了那么多话,也不见他做出该有的反应,却还叫她伺候他宽衣。这会儿,某女似乎忘记了些什么。
——奶 ̄奶个熊,姐忍了,为了美好幸福的未来,为了独霸这美到极致的死妖孽,自尊心受点挫,好好服侍他好了!
煜很高,先前他都是自己宽衣、更衣、沐浴,直至前不久,他才允宫人近身服侍自个,然,服侍他更衣、宽衣并不是件易事,缘由么,自然是他的身高问题。因此,每次伺候他更衣、宽衣的时候,都有好几名宫人上前服侍,这样才能将他伺候得当。
眼下呢,却是颜霏独自一人伺候他宽衣,可想而知她所要面对的难度系数。
踮起脚尖,小心地拂开散落在煜胸前的长发,颜霏纤柔的手一下又一下地碰触着对方的收臂。
手指即便再灵活,也没法一会子功夫就将那一个个环扣解完。
独属于他的气息,萦绕在她鼻尖,她那经受不住蛊、惑的小心肝再度失去常律,怦怦怦地快速跃动起来,仿若要蹦出胸腔一般。
囧,脸上滚烫滚烫的,肯定已经袖红一片,强行迫使自己狂跳的小心肝恢复常规律动,颜霏终解下一颗环扣。
近距离接触,*无比的气息围绕,颜霏这个定力在煜面前几乎为零的小女子,脸儿更是红得通透,仔细打量她,就会发现她这红已延至她耳根子处,那精致小巧的耳垂,红得似能滴出血。
不知何时,煜的目光又落至她的脸儿上,他静静地看着颜霏,像是没看到她脸红的样子,妖孽至极的脸上表情淡淡,这令感受到他视线的颜霏顿时又心跳如鼓。
“你很紧张?”
淡淡的不带有丝毫感情色彩的声音在她头顶扬起。
“没,没有,我不紧张。”
颜霏看都不看煜一眼,急忙摇头否认。
“继续。”
明知她口是心非,煜却没拆穿她。
他很平静,平静得静若止水一般。颜霏点头,与另一颗环扣开始作战。不就是个系衣服的环扣么,为何要弄得这么复杂啊?颜霏坚持不下去了,因为她感觉那扑鼻而来的男xing气息,好似一瞬间变得好浓郁。
晕倒,快些晕倒啊!她在心里一遍遍地对自己说,奈何却不能如愿。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下,她知道唯有继续认命手上的动作,她别无选择。
细细的带子,穿过一个孔,也不知在那怎么绕着,就是解不开。
紧张,*的气氛下,颜霏头上禁不住浸出不少热汗。
手上动作暂停,她抬起手,欲抹去额头上那一颗颗即将滚落的汗珠子,却在不经意间将目光落在了煜脖颈处那凸起的喉结上,汗珠子滚落而下,她似是没发觉一般,就那么定定地盯着凸起的喉结瞧着。
好想伸手碰一下,也不知会有怎样的触感?
令她没料到的是,此念头刚一从脑中划过,她便顿感自己喉部干涸难耐得紧。
朝一旁的桌上偷偷瞄了眼,也不顾眼前的男人会不会生气,忙丢下正在作战的环扣,小跑至桌前,抓起杯盏仰头就喝。
结果,传来的就是她一阵阵怎么也止不住的咳嗽声。
“这是酒……”她眸中聚满水汽,望向煜的目光满是控诉。
她以为是茶水,才端起来想都没想便喝,却没料到杯中的竟是酒水,而且是特别辣的酒水。
据说古代的酒水都是味美甘甜,怎就让她喝到了这么辣的酒水?
是他故意放在桌上,引她喝下,进而惩罚她的冒犯之处吗?
“本王没说那不是酒。”煜在颜霏没注意的时候,薄唇微微一抽,面上表情却依旧平静淡然,补充道:“那是本王喝剩下的。”啊呸!她和他间接接吻了!呜呜……,颜霏心下内牛满面,那可是她的初吻啊,是初吻,死妖孽你知不知道?
她的怨念,她的控诉,煜都看在眼里,但,他就是视若无睹。
“你今晚不打算休息了吗?”蠢女人,解个环扣,都这么笨,也不知道能干成什么事?轻瞥其一眼,煜收回视线,不疾不徐地道:“本王的耐心快被你用完了。”压下心底的委屈,颜霏返回煜近前,与那未解完的环扣继续打响了战斗。
第二颗环扣解开了,接下来第三颗环扣也跟着解开了,或许是因为喝了那杯酒的缘故,颜霏这会倒是静下了心来,然,看她的双眼就会发现,事实并非如此,只见她眼神看似清明,实则带了丝迷离。
头好晕哦!坚持住,很快就能解完环扣,就能离开这里,回去休息。
假若颜霏现下是完全清醒着,她定会一阵跳脚,并吐槽自个一阵:奶 ̄奶个熊,专心致志,认认真真地伺候死妖孽宽衣,解那一颗颗环扣,却怎么也解不开,误喝了杯酒水,迷迷糊糊怀中却解得那叫个顺畅,真特么有见鬼的嫌疑!
随着环扣一颗 ̄颗解开,煜身上的这层夹袍松衣襟敞开,露出了他穿在里面的白色中衣。
“夹袍放至一旁就好。”
“哦……”半迷糊中,颜霏应了声,将手中刚从某人身上扒拉下的夹袍简单折叠了下,就放在了一旁的桌上,没等煜再行吩咐,她返身回来,开始帮其一根一根地扯开中衣上的衣带,待最后一根衣带被扯开,她心里长舒口气,感到自己颇有成就感。
熟料,高兴没多久,她整个人瞬间被眼前看到的一幕给定了住。
散落开的中衣向两边敞开,而入她眼帘的是一片赤果的胸膛。
结实,紧致,看着特别的有弹性。
“想mo上去吗?”心里有个声音再问。
晕晕乎乎的某女,赤果果地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