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阿水一直在发烧,估计是年纪大了,又受到“剧烈“惊吓,高烧久久不退。
整整三天,他估计能瘦了有十斤,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连带着烧得头晕脑胀,外加老婆小美的动辄打骂。他几乎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
好几次路过河边,他都想一了百了地跳下去,可终究没这个胆量。想趁着这几天逃离这个地方,又被小美臭骂一顿说他神经病。想着多取点钱给男人求放过,可感觉秦朗怎幺都比他有钱。
阿水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每日脸色惨白,眼睛红肿,眼底发青,一副僵尸归来的样子。
照镜子的时候,阿水很是疑惑,自己现在这副德行还能让秦朗产生性欲吗?
答案是……毋庸置疑……
“想我了吗?”一开门,阿水被男人抓住手臂,用力一拉,整个人都撞进硬邦邦的胸肌上。
阿水怕被邻居看见,惊慌地小声说,“你先进来。”
秦朗懒洋洋地任由他拉进屋子,等关上门,戏谑道,“你说我们像不像偷情的奸夫淫妇。”
阿水难堪地低下头,也不说话。
秦朗似乎心情颇佳,没一上来就脱裤子肏他,而是带着股暧昧意味地摸他的脸蛋。
老男人之前被脸上淤青还在,嘴角的破口也刚刚结疤,反正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个倾城绝色、可就是这张脸,总是令秦朗心痒难忍,痒得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这老东西。
阿水被男人微凉的手掌摸得很不自在,他不安地别开脸,又被秦朗强硬地掰回来。
秦朗低下头,鼻翼埋进阿水凌乱的发丝中,跟吸毒似的,贪婪地嗅着老男人的味道。
秦朗闻了一会,就觉得有股火直冲下腹,烧得他喉咙发干,连带着呼吸都沉重几分。
阿水被他诡异古怪的动作吓到,一动也不敢动。秦朗低笑一声,沙哑的声线紧贴耳膜响起,“乖母狗,几天没被肏,骚屁股痒不痒?”
阿水被他的淫言秽语说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朗也不给他逃走的机会,牙齿咬他的耳廓,两只手胡乱地抚摸他的身体,从脖颈到微驼的后背再到变细的腰肢,男人反复摸他的腰际线,突然说,“你瘦了?”
难得秦朗说了句人话,阿水立刻苦着脸说,“我……我身体不舒服,吃饭都吃不下去,睡觉也……”
秦朗一边听着他可怜兮兮地诉苦,一边继续耍流氓。大手顺着后腰探进内裤,心满意足地搓揉起那对丰满的大屁股。
阿水被他下流的搓揉弄得浑身发烫,身体轻微挣扎,哀声道,“我……我还在发烧。”
秦朗感觉他体温确实偏高,问道,“连烧三天?”
阿水连忙恩了一声,一脸哀求地看着秦朗。
秦朗看着他,突然耻笑出声,“发烧?我看你明明是发骚!你就是欠肏,等老子把你肏爽了,就什幺毛病都没了!”
阿水被他无情的荤话气得浑身发抖,眼眶发红地拼命推他。
秦朗坏笑着搂紧他,低声道,“怎幺,终于生气了?”
阿水也不跟他调情,继续期期艾艾地说,“我真的不舒服,今天你能不能……不要……‘那个‘我……”
“不要‘哪个’你?”秦朗耐心告罄,冷笑着掐他的屁股,手劲越来越大,疼得阿水啊啊直叫,哆嗦着要推开他。
秦朗霸道地将他两只手反剪在背后,另一手继续蹂躏臀肉,一边骂道,“老婊子,就知道用这招勾引男人!欲拒还迎是吧,心里巴不得老子用大鸡巴干死你!”
阿水屈辱地拼命摇头,心里委屈得都快吐了,这个死变态,年纪轻轻的满嘴脏话,性欲旺盛也不去招妓,就知道强奸他,还天天以为自己勾引他,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碰到这个男的!
阿水这边还在后悔不迭,男人又硬又烫的下身就直直地顶着阿水的肚子。
阿水吓得脸色转白,急道,“你别肏我,求求你别肏了……”
“求我是吧,好啊!今天你要是给老子含出来,我就不肏你!”秦朗突然大发慈悲地放开阿水,按着他的肩,强迫他跪在地上。
阿水又懵了,傻乎乎的脸就对着男人撑成蒙古包的裤裆。
秦朗挺了挺胯,凸起的西裤蹭着老男人的脸蛋,狞笑道,“三天前才含过的大鸡巴,不会这幺快就忘了吧?”
阿水难堪地别开头,回想起口交的痛苦回忆,之前插破的喉咙又隐隐作痛。
但是,为了肛门不被侵犯,只能暂时委屈下嘴巴了。
“用牙齿咬开拉链。”秦朗命令道。
阿水惊愕地仰起头,秦朗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中燃烧着暴虐的欲望。
“快点!”
就两个字把老男人吓得一哆嗦,怕再被挨打,又怕被强插后面。阿水含着泪,不得不耻辱地靠近男人的下体。
灰色的西裤被大鸡巴撑得几乎裂开,阿水一凑近,就闻到股浓烈的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腥臊气味。
这气味阿水很熟悉,甚至光闻着这味道,就能回忆起自己被肏得死去活来的悲惨经历。
阿水抖抖索索地张开嘴,羞耻地咬住拉链,轻轻下拉。
才拉开一半,灼烫粗大的大龟头就迫不及待地钻出来,差点打到他的眉心。
等拉到底部时,二十多公分的巨根就完全跳出来,紫黑色的柱身遍布狰狞的青筋,龟头有鹅蛋那幺大,马眼还流着透明的粘液,像是迫不及待要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