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深的姿势最佳的动作最猛的速度让她终于受不了地高潮,双腿打颤穴道痉挛,只能紧粘着他才不摔在地上。
每次他翻身做主,她总失城,脑子像被放在阳光下暴晒,她昏得不知东西南北,张开嘴话都不会说了。
明白正面抱起她,她的脚勾住他的大腿以免下滑,他握住她的屁股把根塞进去,就继续抽插。她的水液藕断丝连状的从穴里滴下,下体的每一颗肉都在巴结他。
她的手指抚摸他的后脖发,一边往他耳里说话,声音没有力气。
“你知道…”
慢慢地,手指捏着他的耳垂。
“你最敏感的地儿是哪吗?”
刹那间,他停下了动作。
明白在紧张,身体重心放在右腿上,一副欲逃跑的姿势。
她的手指捏着它。他脖子颀长,耳朵肉单薄又嫩,白里透红,俊得她喉咙一干。
他的喉咙也干,情不自禁地眯住眼,酥酥麻麻的痒从尾椎滑到喉腔里化作了一种声音。他猛地吞咽一下,将这声音用力憋下去。
她是前天偶然发现的。他在炒菜,她从背后看他,温馨的阳光穿过,窗外车水马龙,烟火气息刚刚好。她就看到了他的耳背,粉嫩通透,她不受控地上前,垫着脚就咬上去了。
他的呼吸变得粗了,手在发抖。直到舌尖轻轻一卷,紧握锅铲的人终于忍不住长吸一气后发出一声“嗯”。他的声线轻抖,声调往下再往上留有余音,听上去痛苦又舒服。
枝道从没听过他这种娇喘:无法自控地颤抖,程度比射了还深。男性声音的音色音调、缓急粗细都叫得恰到好处。潜意识撩惹她,那一刻她觉得她和他一起痛苦了。
而现在。
她捏着他,能发觉他的紧张。连操她的动作都在僵硬,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给了耳朵和喉咙。
于是唇轻咬上耳垂,向内耳轻吹气时,他的声音憋不住了。放她倒在床上,埋进她脖里,夹住她的双腿,双肩轻抖。
喜净的人,耳朵也香甜。她的手从后脑插进他的头发,不时摸他的侧脸,听他若有若无的哼息,呼吸润湿地喘在她锁骨上。
她第一次往里舔,他也第一次脑子转不动了。
每块肉都无力,手指松开,仿若人性的弱都跑出来了。此刻只想求她疼他按倒他制服他。
衬衣后背湿了。“嗯…”
喘得她心里一麻,捏住他的下巴,女人式的在他耳处挑逗。
弱态的明白,健瘦有力的腰身弓着,腹部的方块肌肉挤出好看的幅度。白色大腿漂亮,出色的嫩滑,比女孩还精俏。
很适合。
她对他吹气:“我想看你穿女装。”
“?”他微微呆了。
“穿裙子坐在我腰上。”
她是这样欣赏他的身体。每块肌理、每个构造都让她的眼睛舍不得离开。
即使换了性别也依旧引人注目。
他回神地抬起她的腿,又插进去了。
唇贴在她唇上。“想看?”
突然进攻让她放开他的耳朵。“嗯…”
他的动作要把她搞死。“那你怎么奖励我?”
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奖励?”说话断断续续。
“永远…不跟别人走。”
“别人?”他的手插紧她的十指。
黑色衬衣乱了,认真顶胯的他挤进去,撤退,再进,撤退再进。耳朵被她吃红了一整个,他红着耳奋力操她。破冰,流水。酣畅淋漓。
神经痉挛后,她好半天才说出质疑:“你真的会祝福?”
他没有回话,突然就一下用力深顶她。她惊得卷腹。
每次她都要死亡,干到最后全是她的败状。
终于熬到他射精了,射出时一胀一缩在她壁内律动。她松了口气,庆幸这次她还有神智,没像之前那样被操得像个弱智般双眼茫然。
明白看见了她的表情。
掐牢她的腰,吐气:“姐姐。”
“以为完了?”
他猛地就着腔内还鲜活的液体更失控地往她体内钻,捅进宫口的那个瞬间,她高潮得断线呆滞了。
前沿在一股一股地射,她腔内的浊精溢出很快就被他满上。他自控地硬着茎体,继续像个狂热的囚徒,与她殉情。
五指张开握住她的左心房,听她心跳的节拍与他的抽插重合。
他慢慢地把下巴轻放在她肩上。
枝道彻底昏昏沉沉不知四方,声音和脑子同时得病瘫痪。昏得不知这是他第几次边射边插,最后连他说的话也听不清了。
外面黑夜星星点点的光,试图伪装成白天。
他的最后一次顶入陷到了她的最深处。
宿命随着精液一起射进她的子宫,他的脸凑近她。
“好姐姐。”
她听不见了,只是隐约觉得耳侧的呼吸在咬人。
正一点一点的蚕食她,做他的囊中之物。
明白握紧她纤细的手腕,脸很沉。“你试试让我送祝福。”
他很久以前就在说: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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