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洞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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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躺在榻上,头上簪钗已被取下,乌发如墨,散在朱红的榻上;曹丕吻着他颀长的颈项,双手不停歇地解着繁复衣衫,嘴唇顺着寸寸裸露的肌肤向下滑去,“玄德尝起来……是甜的。”鼻尖也贴着肌肤嗅着:“好香……”

刘备仍挣动着,却逃不过那蛇似的滑腻触感在肌肤上肆虐,至胸前两点茱萸处徘徊不去;曹丕以齿尖叼住乳粒,细细碾摩,刘备感到难耐的酥麻刺痛自敏感处传来,伸手去推曹丕的头,“莫再弄了,男人这处吸不出奶……”曹丕自然不听,舌尖在乳粒上来回打转,两颗椒乳硬得如同枝头的红豆般任人采撷;嘴唇抿着乳尖用力一吮,把浅色乳晕都吸得艳红,刘备轻叫一声,心中羞愤不已,想着必是那酒的缘故,让他身子更加敏感。

曹丕把两粒乳果都吮了一遍,尚意犹未尽,一手覆在乳肉上揉着;与多数男子硬邦邦的胸板不同,玄德的胸脯饱满柔韧,覆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手感极好。被这样淫猥地揉胸,刘备实在难以忍受,但奈何阻不了曹丕,只得抬起手臂遮住眼,不欲去看身上那肆意妄为之人,然面上红晕泄露了主人情动。

曹丕拨开他的手臂,笑道:“玄德公害羞了?呵,当年与先帝欢爱时,也是如此吗?”

他俯身凑近刘备耳朵:“刘豫州以绝伦之姿,应该不止与父亲有染?公孙瓒,陶谦,袁绍,刘表,将军依附过那些诸侯都死得那样早,莫不是被将军吸了阳气?”

刘备气得咬牙,然药物将肌肤熏染得粉红,带着些霜色的鬓发垂落在脖颈处,成熟中带着几分气韵,那暗怒的模样反而平添了几分风情。

“丕公子真会说笑,备要是能损活人阳寿……定不会放过汝父。”

他嗓音带着几分羞怒颤意,听得曹丕身上一麻,细密的情欲顺着脊背攀升,对这怀中尤物也愈发满意。

“真是嘴硬。”曹丕轻笑一声,抿住厚软耳垂咬着,双手在刘备腰窝处轻抚,激起身下人一阵战栗,“这身子如此敏感淫荡,必是受了许多男人滋润……想来身上有些地方比嘴巴柔软。”

刘备细密喘息着,已是话不成句,“都是……是你给我下药的缘故……”

曹丕瞧着刘备羞愤的样子,兴致愈发高涨。他趁着刘备身体绵软无力,用红绸腰带缚其双手,绕过头顶绑在雕花床架之上。刘备腋下光洁,不似寻常人多少有些毛发,让曹丕十分奇异,莫非这是难得一见的白虎?随即撕开刘备下身裳裙,果不其然……刘备私处无毛,那玉柱浅粉色泽,秀挺匀称,因为药酒的缘故微微翘起,因无毛发遮挡看起来淫态十足。曹丕咽了口唾沫,分开刘备大腿,红着眼睛寻那可供纳入的蜜谷。刘备挣扎着试图并拢腿,臀部紧夹着,透露出强烈的拒绝意味,反让曹丕兴致更高,双手用力掰开紧翘臀瓣,露出那点嫩红小口,细腻菊纹本密密收拢着,在灼热的视线下却微微绽开,一张一翕仿佛诱敌深入。原来是先前每日药浴浸淫身体,现在以酒作引激起了淫性,刘备身体难耐地扭动着,肌肤蒸蒸出汗,甜美气息愈发香浓,勾人将这熟美尤物吞吃入腹。

曹丕注视那私密羞耻之处的眼神太过赤裸,刘备咬了咬舌尖,逼着自己从炽热的欲火中冷静下来,一字一句道:“曹子桓,汝当真要行此龌龊之事?”

“如何龌龊?朕尊父愿,将汝婚配与他,应该合乎孝道才是啊。”

“既是汝父要与我配阴阳,汝越俎代庖,又是何道理?”

“将军有所不知。父亲不能现身,自然要儿臣代他行周公之礼。礼成后,玄德公方能与我父阴阳相通,魂魄相随,生世纠缠……生不能同衾,死期同穴。”曹丕一副温文诚恳,“为实现皇考之愿,儿臣可赴汤蹈火。”

“呵,真是个孝子。”刘备讥诮道,“我却听说,曹孟德一死,他的姬妾皆被你召去玩弄……”

他的脸庞依旧潮热绯红,一双桃花眼却一改多情模样,透出几分凌冽:“以孝之名,行丑恶之事……这倒与你父曹孟德一般无二!”

曹丕大笑:“说得好!我本就不屑做什么孝子。呵,刘玄德,我父亲对那些姬妾毫不在意,与我托梦也不曾提过。可你——他最为重要,最为思念,即便死以后也最牵挂的人——”他咬牙又放松,声音似怒似笑,将刘备绵软身子捞进怀里跨坐,用力抓捏着白腻臀肉,留下道道红痕;青筋虬结的硬热阳具亦抵至柔软穴口,一下一下顶着,“——我若污辱了你,他会有何反应呢?”

“不……”

刘备挣扎着,试图避开异物的侵入。但因了药浴滋润与催情酒水,他内里早已潮湿,又热又痒渴望填满。曹丕的阳根在入口探刺一番,且缓了些麻痒,深处却传来阵阵空虚……刘备在欲望与理智间浮沉,身体早已缴械投降,意志却不肯屈服,但纵使如何不愿,在此情景下也无能为力,只能如冷漠的旁观者般,注视着自己淫荡羞耻的情态……

刘备那无力挣扎的姿态让曹丕眼眶发红——都到了这种时候,刘玄德还没有认命么,箭可谓之在弦——他此刻便要以雷霆之势将这与父亲齐名的枭雄凿开钉穿,侵入蜀地之主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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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内里征服挞伐,以泄心头之火。

双帝交欢,天底下最有权势之人纠缠在一处翻云覆雨共赴巫山——这在历史上怕也是头一回,即使是父亲亲自与刘备圆房,又岂有这般刺激……

欲望和愤怒冲昏了魏帝的头脑,所有的理智都变成了最为原始的冲动,他仿佛变成了一头发情的野兽,只想把这个父亲深爱的年长男人当成自己的雌兽肏熟、灌透。至于那阴间的父亲会作何感想……已无关紧要!

龟头灼热硕大,已强行顶入娇嫩的菊穴,穴嘴绷得纤薄如纸,瞬时就出了血;没做润滑就被人破了身子,刘备疼得要命,不住挣扭,双腿抵着床榻试图支起身子,可曹丕紧紧箍住他的腰,龟头如楔子般寸寸挤入,穴肉紧绞得无法前进,就挺胯浅浅抽插数下,凿松穴道,再往里攻入。穴肉温软柔滑,细细密密咬着阳具不住吸裹,曹丕爽得头皮发麻,想着这男人的滋味果然妙不可言……这一直和父亲做对、在巴蜀自立为帝的可恨的刘玄德,此刻正被他按在胯上肆意侵辱,何等快意……!更何况,这是父亲藏在心里珍爱一生的人,这个让父亲视母亲如无物的贱人,此刻只不过是朕的胯下玩物,什么英雄相惜,什么乌鹊南飞……

曹丕脸上露出得意神色,瞧着不远处香案上父亲的牌位:刘玄德现在在谁怀里,又是何姿态,父亲,父亲,您看到了吗?……

刘备的脑子嗡嗡直响,感到自己犹如薄板一块,被人硬生生敲入粗长的铁钉,一锤,又一锤,震得他浑身发麻;那地方也已是痛的麻木。曹丕那话儿实在天赋异禀,寻常女子都不好受住,更何况男子的紧窄后庭呢?奈何曹丕从来不懂怜香惜玉,他只知刘备里头软滑紧热,舒服得很,只顾一个劲儿往深处凿,待到交合之处染上点点落红,粗壮肉刃终于尽数没入,他便心满意足吐一口气,抱紧刘备腰肢就狠肏猛顶,回回一插到底,不留余地,看这架势,不把人干坏决不罢休。二人赤裸裸交媾在一处,被翻红浪,衣饰散落,只道巫山处云腾雨骤,谁顾席上人心中悲喜。刘备睁着双盈泪的桃花眼,呆愣愣挨着肏,身子里真切切插着男人的阳物,由着仇人的儿子翻来覆去玩弄,想到自己一生戎马得有基业,为复汉进位称帝,最终竟落得个受人淫亵仿若玩宠的下场,不知到了地下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他终于落下泪来,那是生理性眼泪还是伤感之泪?无人知晓。

此时,天空一道闷雷响起。

殿内红幔舞动愈发狂乱,蜡烛东倒西歪掉了一地,玉佩莹莹绿光愈发耀眼,那光映在地面酒水上,竟隐隐现一人影,正是那玉佩中所召来之人——曹孟德。

大约是仪式礼成,真新郎自然得已现身。

瓢泼大雨浇灭了庭院内燃烧的纸钱烛火,一群打扮怪异的巫祝跪地磕拜,口中吟唱着一些乞求宽恕的词句,鲜红的招魂幡也耷拉下来,被雨水浇得透湿。电闪雷鸣之中,曹操面色铁青,朝着婚房的方向一步步走去,脚步悄无声息。

无人能看见他的存在,巫觋们依旧在求饶。曹操此时并不想怪罪这些人,现在最让他愤怒的,是他的亲生儿子,他选定的好继承人——曹子桓!

洞房紧闭,但这难不倒一个魂魄。曹操穿门而过,一入洞房,目之所及几乎让他睚眦欲裂。窗外疾风骤雨,电闪雷鸣,床上的二人却置若罔闻,只顾交媾在一处,纠缠不清。

刘备,他所认定的知己,同俦,宿敌,以及——爱侣……此时此刻,却不着寸缕,身乏无力,双腿缠腰,白臀高耸,柔顺地吞吐着他亲儿子的男根,身子被顶得上下起伏。那张平素不显喜怒的面庞变得绯红,小舌微吐,哼喃不止,音色动人,怎一副酥软媚态,分明已不年轻了,却还是这般勾人……

再看那不孝子,哪里还在乎这是父亲重要的人,双手托着亡父心爱之人的玉臀,紧贴着身下的孽根,一次一次往里抽送,恨不能把子孙袋也塞进去快活快活!

这二人……这二人……他这个正牌新郎只能在一旁看着,而他心心念念的新娘,正在和那个满嘴谎言的混账逆子——刘玄德究竟知不知道谁才是他命中注定的俦侣,为何又一次这般温柔顺从地雌伏他人身下,为何这般迫不及待张开双腿,为何不能再等等他——不不不,玄德断断是不愿如此的,定是这逆子强迫与他交欢——

逆子……逆子!

屋外雷雨交加,屋内噼啪作响,好不热闹,唯有曹操气得吹胡子瞪眼,然而现在却无人看得见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死死盯着交媾的二人。

“曹贼……”

刘备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混杂着浓浓情欲。曹操心中一惊:莫非他能看见我了?

曹丕也想听听刘备要说什么,于是放缓了速度,与他调侃道:

“玄德在喊哪个‘曹贼’?”

这样深长缓慢的抽插顶得刘备语句断断续续不成调子。

“自然是你……曹丕,你这篡汉逆贼,你——唔嗯——无耻下流、荒淫无度,愧为人君……啊——够了,停下、停下……”

这软糯的嗓音却说出这般不讨喜的话。不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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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曹丕听他骂自己曹贼,心中竟有几分窃喜,刘备知道与他欢爱的是自己,而不是把他当成别的什么人,就连“篡汉逆贼”听起来也像是打情骂俏一般……难怪,难怪不论刘备如何与父亲作对,父亲却始终对他恨不起来。这尤物嘴里吐出的任何字眼听起来都像是娇嗔,饶是自己也扛不住这般情态。只怕那山阳公在位时也没少享受这人的服侍,如今也该让真龙天子的自己来享受享受了。

曹丕歇息片刻,趁着刘备放松喘息的功夫,又突然发动进攻,比之前还要猛烈。刘备伏在曹丕怀中,无力地承受突如其来的再一次侵犯,身体早就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只顾贪恋吸吮着仇寇的性器。无论心中怎样怨恨,身体都诚实地挽留这个乱臣贼子,每一次被侵入他都下意识夹紧,并期待对方进入得更深……真是可悲,或许他在夷陵就该死去,却为何苟活到现在,被仇人的儿子肆意淫辱……

刘备呆呆地仰起头,却只看到那雕花床架之上横着的房梁。

四、双龙

曹操看见了刘备的神情,心中一阵酸楚。他回想起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从未在刘备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麻木、无望,眼神里找不到半丝光彩。曾几何时,那个目光温柔又带着几分凌厉,教人忍不住喜爱亲昵又教人捉摸不透的,那个令人如沐春风的刘玄德,此刻却像是枯萎的松木一般蜷缩起来,由人雕琢凿刻,用钝粗的铁凿毫无怜惜地凿开树芯,把自己不忍砍伐珍爱如斯的青松凿成别人的模样……玄德最柔软的部分,没有被珍爱疼惜他的人——被曹操——好生对待,却被这逆子的孽根肆意糟蹋——不可饶恕……!

与孤的玄德颠鸾倒凤,你果真是我的好儿子,曹子桓——

曹操咬牙切齿,愤怒中夹杂着些许悲苦。想他在忘川徘徊许久不能往生,凭籍曾使高人留在阴阳玉佩里的一缕残魂撑到现在,为的就是能等到刘玄德,与他见上一面,问一问他生前没有机会说出口的话语……阴差阳错,刘备被曹丕囚困,阴阳玉佩也就此贴近,曹操才有了这托梦的机会,也终于能将二人的魂魄彻底捆在一起,天上地下再也没有什么能让二人分开。

可正是这心心念念却经年未见之人,甫一见面便在他儿子身下赤裸承欢……曹操心中酸楚久久不散,妒火更如雷霆震怒不可止息。与之同时,另一种隐秘的欲望悄然升起……这个温柔和善,又骄傲倔强的刘玄德,从来都不肯屈服自己,也不肯屈服任何人,此刻却……如同一个纯粹的性奴,只顾承受性欲,即使不是曹丕,即使没有这场阴婚,觊觎他的男人又岂止一个两个!那些人无论年龄身份,谁又不想把他压在身下、搂在怀中。即使得不到肉体,莫约也会把他当成可供意淫的对象……

对他倾心敬重的袁绍父子,和他纠缠不清的吕布,把他护在羽翼下的刘表,还有那反复无常的孙权小儿——他们为何非亲非故却对玄德那般亲昵,若不是为了有意激怒曹操,那就只能是——

就连他曹操,当年与刘备同舆同席朝夕相伴之时,心里想的不也全是这档子事——

刘备与他在许都共处不过三个多月,于他心中引发的激荡,往后二十载都未曾平息。何况目下近在咫尺,曹丕又如何抵御这种诱惑?

曹操懊恼地想着: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若能多活几年,必亲手把刘备捉来,岂容他人取而代之——

他们纠缠这数十年,到头来却是由他儿子代他完了毕生念想——与刘备拜堂,合卺,洞房的,都本该是他曹孟德。

——快了,待到子时,他便能够现形。

床榻上激战正酣,曹操却目光贪恋地注视着刘玄德,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一人。

刘备看似享受着肉体的欢愉,但曹操知道,自己心爱的人正痛苦着,那副皎洁的身躯扭动,挣扎,如同干地上板动的活鱼绝望地渴水……曹操上前,想要越过逆子的身体搂住玄德,但此时的他尚无法触碰任何东西,只能伸着手呆立着。刘备似是有所感应,渐渐回过神来,注视着曹操的位置。他看不见什么,却隐约感到有人在看他。

一人一鬼就这样静静对视着。

风侵骨冷,雾透肌寒。昏昏暗暗间,灵前烛火不住闪烁,床幔摇曳,招魂幡上挂着的钱币叮叮作响。窗外的乌鸦发出凄厉的叫声,墙上朱砂绘制的金黄符咒在颤动,最后飘摇掉落,化作齑粉——

雷雨渐歇,明月破云而出,婚房内忽起一阵旋风,蜡烛尽皆吹灭,曹丕陡然一惊,搂住怀里的人警惕地看向四周。

子时已到;房内月光朦胧,模糊间现出人影,分外熟悉;那人影逐渐凝实,衮冕黻珽,带裳幅舄,正是魏武帝曹操。

曹丕瞬间大惊失色,但这情景并非在他意料之外,终于勉强定住心神,对父亲笑道:“父王,您终于出现了!冥婚礼成,玄德公已是您的人了。既然心愿已了,父王也可宽心,现在来此,可是还有他事放心不下?”

曹操脸色铁青,上前几步,一把推开儿子,斥道:“逆子,滚!”

他一边怒斥着曹丕,一边急忙解下吊着刘备双手的红色绸带,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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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忙脱了宽大的外袍遮住刘备裸露的身体,从背后将人轻轻揽进怀里,握住勒红的手腕细细揉着,注视着那处被勒出的伤痕,神情复杂。

曹丕在旁边翻着白眼,嘟哝道:“是是是,父亲好生享用,儿臣告退。”说罢,拎着衣服扭头便走。

刘备靠在曹操怀里,本来半闭的眼睛慢慢睁大,不可置信地侧头睨着曹操,嗓音满是欢爱后的疲态,“……曹孟德?你……竟还真来了……”

爱人那近在咫尺的脸颊让曹操几乎落泪。他在奈何桥上孤单徘徊了许久,盼望能早日见到刘玄德,又希望迟迟见不到,好让玄德活得更久一些。数不清孤魂野鬼从那条桥上走过,在鬼差的驱使下喝下了孟婆汤,许是他身份特别,又或许是他和玄德命中注定要再见一面,没有鬼差驱逐他,他只能在桥边游荡,生怕离开片刻就会错过玄德的身影。那些生时不能开口的话语,那些纠缠和心底不能触碰的伤疤,在幽冥岸间都化作了最深沉的思念。

曹操把头枕在刘备颈窝,低声宽慰道:“玄德,是我,我来了。”

刘备想起自己浑身赤裸,方才与小曹贼交欢的样子都被这大曹贼看了去,不由又羞又怒,这故人相见的场景甚是尴尬,刘备下意识挣扎了几下,耳边传来曹操变得浓重的呼吸。

“玄德,乖,别动。”

这死鬼……刘备气得想笑,阴阳怪气道,“曹公好雅兴,变成鬼了还这么色心不改,对着男人也能发情。”

“玄德误会了,”曹操目光灼灼,“操只对玄德一人发情。”

感觉那冰冷的异物抵住身体,刘备不敢再动,嘴上却不饶人,“谁不知曹公姬妾数不胜数,这些话还是哄她们去吧。”

“玄德。”曹操嗓音低沉而缓慢,“自你走后,新进的那些姬妾,都有几分像你……”

刘备打了个寒颤。曹操冰冷的怀抱和灼热的执念都令他心底生寒。

“呵……她们都是你泄欲的对象,若我走晚一步,也会那样么?”

“你怎会这样想!玄德,你与他人不同,我对你……”

“够了。”刘备打断曹操自以为是的深情,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坐直了身体,只是将他的衣服裹得更紧了一些。

刘备微微低头,盯着曹操单薄的里衣发愣片刻,又抬头笑道。

“曹孟德,看到我这幅样子,你满意了?”

“是你,杀戮百姓使人心不附,是你,挟持天子行僭越之事,是你,为你儿早早布局清除篡汉障碍……是你,令你的好儿子……这般羞辱我……如今种种,不正是你一手导演?又何必在我面前假做深情,自欺欺人呢?”

曹操哑然。

是啊,他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可是那又如何?谁又能保证一定比他曹孟德做得更好,天下若是无有他曹操,不知几人称帝几人称王,可刘备偏偏与他过不去。他本也可攻伐天下得到一切,却偏偏不夺巴蜀,反而将汉中相让,难道刘玄德还不懂?

曹操目光幽幽地瞧着刘备未被衣服遮住的,裸露的部位。月光浸染了潮湿的庭院,那些香灰残烛亦被镀上一层淡蓝的光晕。院外的巫祝仆从被曹丕喝退,庭院静默,只剩下满地狼藉。

屋子里也是一片狼藉。所珍爱之人被人粗鲁蹂躏发泄,榻上精斑点点,腿间亦是白浊一片。

曹操眼神发暗,刘备下意识将衣服捂得更严实了一些。然而曹操现在只是个被挑起情欲的色中饿鬼,周身的寒气挡不住那炽热的欲望,下身的衣摆撑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刘备瞟了一眼,厌烦地转过头去不愿再看。曹操却再也忍不住,爱人那羞涩的模样让他喉头滚动——既然与刘备根本就无法用语言沟通,那就无须沟通;既然他永远都不会理解自己,那又何须在乎他的感受?倒不如将新娘子搂进怀中好生疼爱。

曹操扯开方才披在刘备身上的袍子,目光赤裸裸地打量着这个的男人。刘备眼中闪过惊惶,下意识双臂抱胸蜷缩起来。

玄德真是可爱……曹操想着,他就像一只小鹌鹑,蜷缩着,害怕人的靠近。又如美丽的白鹤,稍不注意便会逃离,展开翅膀飞向未知的天地,永远飞离他曹孟德的身边。

——不会再让他离开了。

曹操握住他并拢的小腿,用力掰开。

“曹贼!你要做什么?!”

“看看你受伤没有。”曹操嗓音沙哑,打开刘备紧闭的双腿,掰开臀瓣,瞧见那嫣红小穴肿胀不堪,被肏成只合不拢的肉洞,露出内里鲜红湿嫩的软肉,丝丝缕缕流着浊精,好一派淫艳景象;他两指插入,细细抚摸柔腻软滑的内壁,似乎真的在找伤处。

“嗯……别、别摸了……”刘备身子才被肏弄许久,极为敏感,里面被这样触碰实在叫他难以忍受;可是,曹操的手指很凉,摸着那里又确实舒服……

曹操又插进一根手指,在穴内抽插搅弄,抠出些曹丕留在里头的浆液,摸索着敏感之处。刘备喘着气,身体在床榻上舒展扭动,不自觉地迎合起曹操的动作,眼神又逐渐迷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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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还想要更多?”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一物硕大冷如寒冰,抵在穴口处磨着。

“我……啊……不要!出去!”刘备身体一激灵,感到那物顶了进来,冒着寒气,冰得穴肉一阵紧缩。

玄德——我的玄德——

曹操压在他身上,沉硕肉刃直插进去,只觉那湿腻香穴滑如绸缎,抽送起来畅快淋漓,便不再假装温情款款,只顾狠肏猛干。

“玄德身子好烫,为夫就辛苦些,帮娘子降降温。”曹操抬起刘备一条腿举过肩头,下身大力征伐,肏得小穴翻作肉花,水声滋滋作响,淫靡非常。

“好冷……”刘备给他插得浑身发抖,骂道,“贪图色欲,徘徊人间,结亲阴阳,有违天理——你这混账非得下地狱不可!”

曹操却不生气,俯身吻住刘备的唇,撬开牙关,细细腻腻舔遍每一寸口腔,又咬了他舌尖吮着。

他注视着刘备朦胧湿润的眸子,眼中满是柔情:“玄德啊,你我已为阴阳夫妻,死后也不分离……只要与你一起,下地狱也不算坏事。”

待到律动休止,一股股至阴的鬼精射进穴道,刘备冷得脸色发白,身子细细颤着,几乎动不了了。

糟糕。曹操这才冷静下来,方才他只顾自己一逞兽欲,却忽略了,他与刘备早已阴阳相隔,人鬼强行交合对活人有所损伤,他还不舍得玄德就这样下来陪自己。

曹操皱起眉:“人鬼交合必伤阳气,是操考虑不周……”他沉吟一番,提声向门外道,“丕儿,进来,孤知你在外面。”

过了好一会儿,曹丕推门进来,他红着脸,偷听一事被父亲发觉,实在有些羞耻。

他不情不愿地问:“父亲还要儿臣做什么?”一面说着,一面偷瞧父亲:只见父亲那物仍埋在自己新妻的体内;美人瘫软在床上,似乎已经精疲力竭了,二人交合之处散发着丝丝白雾,甚是稀奇。

“……玄德需要活人阳气。”曹操不情不愿地将刘备抱起,让其趴在自己怀中,背对着曹丕,臀部翘着,臀缝间正含着一截儿粗硕男根;曹丕咽了口唾沫,不自觉上前几步。

“丕儿,来,把你的阳精射给他。”曹操拍了拍刘备雪白的臀肉,两根手指贴着阳根哧溜一声挤进了肛口,曲指扩张,语气不容置疑,“我们一起。”

曹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咽下唾沫,紧张又羞愤道:“父亲!你只当我是个用人,能呼来喝去,随意命令的么?”

曹操不耐烦道:“你若不愿,大可让旁人代劳,你速去挑个干净无病的男子过来。”

曹丕没了脾气,立刻上前道:“还是儿臣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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