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学请假,看你热闹给我拍了照,我问尘哥,尘哥说就是你。我想着就来瞅瞅你。”
赵烈闭着眼睛冥想“你是出来放松了。”
赵费龙嘿嘿笑着“人没事就行,以后还是注意点,这可遭不住第二次。”
“知道了。”赵烈听着楼道的脚步声睁开眼“梢梢,往那边床上坐着去。”
赵费龙起身躺到旁边床上,刚躺下门就开了。
唐尘穿着咖色风衣走进来,病房里很暖和,已经开始供暖了。
“费龙吃了没?我给你报了饭吃完再走。”唐尘把风衣脱的挂到一边凳子上。
赵烈伸手把人的手拉着塞到被窝里暖和。
赵费龙抬起头打个招呼“尘哥,我吃啥都行。”说完就继续低头打游戏了。
唐尘趴在被子上,赵烈给人抛了个飞吻。
“检查结果我刚去问了,没什么事,休息休息就行。头还昏嘛?”
赵烈摇头“不昏了,外面冷吗?”
“还好,就是风大吹得脸疼。”唐尘揉揉自己的脸。
赵烈也摸了摸“来的急没拿你的香香。得几天出院,问没?”
“差不多得一周,才能出院,石膏得4-6周拆,到时候拍片看。出院后得慢慢康复训练。疼么?”
“没多疼,就是石膏重的,憋的我难受。”赵烈左手举起石膏颠了一下。
“别动它,你就乖乖养着吧,又没啥事。”
赵烈就这么在医院躺了一周,出院的时候医生拍片检查了一下,吩咐让回去养着。
唐尘虽然不是骨科大夫但多少还是知道的多点,每天给人喝牛奶,时不时摸一下手温。
赵烈回家养伤,唐尘也开始继续上班了,只是天天早退。
这天唐尘和陈可依日常容嬷嬷模式,曹伯接到一个电话急冲冲的喊两人。
“我去县里边开个会,你俩看着昂。这应该是出事了。”曹伯少见的有点着急,准备回家换个正式点的衣服。
“有啥事?曹伯这么紧张。”陈可依看着曹伯着急的背影。
唐尘也很疑惑“不知道啊。”
晚上六点多,曹伯还没回来,外面天已经黑了,唐尘给赵烈打了电话说迟回一会。
这几天唐尘开车上班,天冷了骑电动冷得厉害,赵烈也伤了不能开车,唐尘只能每天开车上下班。
七点多才听到外面车门关上的声音,陈可依趴在窗户上看外面。
“曹伯回来了,还有支书。”
曹伯和支书走进来,支书看着两人都在还笑着问着“都没回啊,这天也黑了。不早了,有啥事明天说。早早回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