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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三人下了台,报幕的白衣人上来,“第二幕戏,独闯外敌帐篷。”
五个饰演玉国大将的男人坐在一顶帐篷内,商量着要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大庆外使。
“大汗,这外使据说很厉害,很得大庆皇帝的重用啊!”
“哼!不过是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我看是夸大了吧!”
“我们不能轻易下定论,你们不要急躁。”
白承修穿着隆重华丽的服饰上了台,手腕上系着红绳。虽然脸上做过了小小的修饰,但曹镇还是把他认出来了。
包厢内,刚刚射过了曹镇瞪大了眼。被曹镇抱在怀里的皇帝笑了笑,曹镇的肉棒还插在他体内:“怎么,有什么好惊奇的,我不是说了小白会演其中一幕戏么。”
“但是这……这么多人看着……”曹镇心道,这可是大庆的正三品大官啊,居然要在众目睽睽下被男人操弄。可是转念一想,他怀里还抱着大庆的皇帝呢,并且刚刚还把精液射在里皇帝的体内。
“小白听说将军要来,可是期待得不得了呢,你可要好好看他如何表现呐。”
帐篷内,其中一个身形最粗壮的男人探头看了看,然后回到帐篷内:“我操!这大庆的外使,怎么长得像个兔子一样,白白嫩嫩的,看上去就是个欠操的……”
白承修的确打扮得十分好看,且有着一种文人的傲气和矜持,让人十分想把他那衣服撕烂,按着狠狠操干,操到他再也维持不住那尊贵的体面,崩溃地哭出来。
玉国的大王坐着没动,其余三人也探头去看,也纷纷赞同这外使的确看着就是欠操的骚货。
那一开始说白承修欠操的粗莽男人喘着粗气,竟然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解开裤头,粗大的肉棒挺露在外,他伸手撸了撸:“大王,我忍不住了,你让人给我含一含,要不然那骚货一进来,我怕我忍不住直接把他衣服扒了。”
大王竟然也没阻止,只是看向台下的观众:“来人伺候大根将军。”
曹镇看到一个穿着灰衣的嫖客直接上了戏台,那些来不及的人只能在台下气恼地跺脚。
那穿灰衣的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多的年纪,身材偏瘦,刚一接近大根将军,就被拉着,头被按到大根将军的胯间。灰衣青年顺从地含弄,大根将军把手伸进青年的衣领里,淫笑道:“大王,你这里的下人,技术不错啊……”
大庆的外使一进帐篷,就看到玉国大王坐里面的中间,其余四个粗莽的男人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他,那眼神好像要把他衣服撕了,其中一个腿间还挂着一个人!
“你们是这样接待外使的!?”白承修似乎是气极了,脸色涨红,“如果这就是玉国的诚意,那就根本没有谈和的必要!”
他说完,想转身就走,大王动也没动,只是吩咐道:“把他抓回来。”
白承修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轻易地被抓回了帐篷,押到大王的面前。
“你干什么!你是想和大庆开战吗!”白承修喊道,他动也动不了,又急又气。
那两个抓着他的男人,竟然趁机占他便宜,热乎乎的毛手不时在他身上摸摸捏捏,白承修气得声音都在发抖:“你让你们放了我!放开!”
“哦……受不了了。”抓着白承修的其中一个男人单手脱了自己的裤子,那散发的腥臊气息的肉棒直往白承修身上蹭。
耳边突然响起肉体的撞击声,白承修转头,只见那穿灰衣的人一边含弄大根将军的肉棒,一边被人从身后操弄屁股。
“把他裤子脱了。”大王吩咐道,然后施施然解自己的裤头。
白承修挣扎无效,裤子被人扒了下来,然后两人抬着,大腿分开,往大王的身上坐。确切地说,是让那小穴吞下大汗的肉棒。
“啊……我,我杀了你们……”白承修脸上满是屈辱,却被动地上下吞吐那玉国大王的鸡巴。
抬着他的两人力气很大,轻轻松松地把他上下升降了几十下,然后他的声调就变了。
“……啊、啊,不要~啊……”
“放开。”大王吩咐道。
白承修被放开,身子软倒在大王的身上,他浑身都是汗,不住地喘息着,却是再也没说出要把人杀了的话。
大王摸了摸他的头发:“还要开战么?”
白承修没说话。
“不说话?”大王向上顶了一下。
白承修惊呼一声,语调却是有着媚意,“不,不开战了……”
他不待大王的动作,竟然自己主动抬起腰肢,吞纳那巨大的肉棒。
刚才还一副被折辱的样子的大庆外使,被男人的鸡巴操弄了几下后,居然主动寻欢起来。他好似也顾不上这里是敌国的地盘,帐篷里都是玉国的大将,而他有着和大王谈和的使命,此刻他只想让体内的肉棒把自己顶弄得更快活一点。
“我就说嘛,这人一看就是个骚浪的,插他几下就暴露淫性了……”
“刚刚还要死要活的样子,原来是在怪罪哥哥们插他插得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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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们看,他射了!被插射了!”
帐篷里的人一边说着粗俗不堪的话,一边玩弄大庆的外使。
包厢里的曹镇看着白承修在几个男人之间承欢,欲望再次上来。
皇帝感受到曹镇的变化,却是主动脱离了曹镇的怀抱,“等这戏结束了,我就让小白上来。你跟他玩玩。”
“……好。”曹镇压抑道,看着下面的秘戏。
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幕戏完了,白承修是被人抱上来的。曹镇把人放到栏杆边的榻上,二话不说直接插了进去。
白承修已经射了两回,有些乏了,但曹将军是他心仪的人,并且想到刚刚在下面被人操干的淫浪姿态都被曹将军看到了,一时间也是淫欲高涨。
第三幕戏开始了。
一位看上去病弱的男人坐在床上,咳嗽不已。床边一个大夫给他把脉,身后是三个青年,是男人的三个儿子。
大夫摇了摇头,起身,转向那三个儿子:“对不起,老夫探不出病因。”
“你说什么!我们辛辛苦苦请你来!你居然……”老大气急了,抓住了大夫的衣领。
“大哥,你别激动!”
“对啊,大哥,你先把人放下。”
老二和老三把老大劝住,大夫赶紧走了,怕被揍。
三个儿子苦恼又担忧地看着床上的父亲,“怎么办……这都是请的第五个大夫了……爹到底得了什么病……”
这时,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进了房间。
“我可以给你们的父亲看病。”
三个儿子将信将疑,但父亲的病实在是查不出,只好让这个道士给父亲看病。
道士装模作样地把了脉,然后拿出一张黄符在男人面前晃了晃,大惊失色道:“好大的阴气!”
“怎么了?什么阴气?”
“你说清楚,我爹怎么了?”
三个儿子急急忙忙凑上去。
道士解释道:“你们的父亲被一个女鬼冲撞了,身上染了阴气,所以才卧床不起。”
“那要怎么做我爹才能好?”
“是啊是啊,钱我们会想办法,你救救我们爹!”
“这个嘛……我不打算收你们钱,这是这驱散阴气的方法我怕你爹受不住……”
三个儿子简直想把这个卖关子的道士撕了,焦急地催促他快把方法说出来。
“好吧,那就是你们的父亲连续三天都要服用男子的精元。这至纯的阳气才能把阴气驱散,最好还是处子的精元,这样效果更好。”
床上的父亲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咳嗽得更厉害了。
三个儿子也是瞪大眼,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道士看了看他们的表情,继续道:“而且还是要新鲜的精元,若是摆放了一阵子再服用,阳气都散光了。除了口服,往后穴注射精元也是可以的……要是再拖下去,你们父亲活不过后天。”
道士说完,起身告辞,下了戏台。
“那道士胡说八道……咳咳咳……你们别信,我就算死……也不会喝男人的精元……咳咳……”病歪歪的父亲虚弱地说道。
那三个儿子担忧地看了看父亲,然后走到一边商量。
“我们要去外面找人吗?”
“不行!这是我们的爹,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操!”
“那怎么办,爹快撑不住了!”
“……大哥,我和二哥还是处子。”
“……小弟,你什么意思?”
“我想,爹是不可能喝男子的精水,那么,如果是我们三个呢?”
“……”
“与其找别人帮忙,不如让作为儿子的我们上吧。”
三兄弟商量好了,回到床边。
“你们做什么!咳咳、唔!”男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三个儿子,病弱的他很快被制服得动弹不得,小儿子脱了裤子,直接把肉棒放进父亲的嘴里。
“爹,你别咬我……我,我只是想给你驱散阴气……”小儿子的肉棒很快就硬了起来,双手捧着亲爹的头在他嘴巴里冲撞起来。
中年男人跪趴着,后面的大儿子脱了父亲的裤子,手指直接插进了那后穴,转头对旁边的二弟说道:“我知道你没经验,等一下别太粗暴了,爹这里也是第一次被插入,你要控制好自己,记住要把精水全部射进去。”
二儿子看着大哥的手指在那捣弄父亲的后穴,带出柔滑的淫液,咽了咽口水:“你好了没有,别耽误我给爹传阳气!”
说罢,直接上手把大哥的手拽出来,迫不及待地扶着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插进了父亲的屁眼里。
中年男人上下两张嘴都被儿子们的鸡巴堵着,大儿子摸了摸中年男人抬起头的性器,惊奇道:“爹,你怎么勃起了?”
男人露出羞愧的表情,但实在是反抗不了,只能放任大儿子伸手套弄那性器。
大儿子继续道:“爹,我们是为你治病,你放松点,你知道男人要出精
', ' ')(',是要快活了才会射出来。所以爹你也加把劲,把我们的鸡巴吸得快活了,自然有更多的精水给你吃。我们也会尽量让爹快活,要是你不舒服了,我们会内疚的。”
“哦…哦……爹,我要射了,爹……”小儿子猛地冲刺了几下,然后射在了父亲的嘴里,他小心翼翼地扶着父亲的下颚,确保精水没有漏出,“爹……你要全吞下去,这是我的处子精,阳气多着呢。”
男人一脸屈辱地吞咽了几下,待小儿子把鸡巴抽出,他道:“你!你们……放肆……唔!”
大儿子推开小儿子,把自己的肉棒塞进了父亲的嘴里,缓慢地动了几下:“爹,虽然这不是处子精水,但好歹也是儿子的一番心意,你就好好收下吧……”
小儿子刚把自己的处子精注射完,看着父亲被大哥二哥奸淫的样子,心潮澎湃道,“爹,以后我们都这样孝敬你好不好?”
“对啊,爹,自从娘过世后你就没娶亲,这些年相必是憋得很辛苦吧……”大儿子淫笑道。
二儿子低吼一声,在父亲的体内射了出来,他满足地闭上眼感受高潮,随后迷恋地抓揉父亲的臀肉和腰肢,伸手套弄父亲的性器。
男人受不得这么多的刺激,终于射了出来。
“老二,你让开,让我来干爹的后穴。”大儿子抽出了性器,绕到父亲的身后,把他翻过来,让他脸朝上躺在床上,然后扶着自己的巨棒缓慢地进入了父亲那还往外流着二弟精水的后穴。
“出去……孽子!你们……!”男人虚张声势道。
然而大儿子抽插了几下,中年男人的反抗声就弱了,喘着气任由大儿子的侵犯。
大儿子见父亲那么乖顺,心知他这是爽到了,于是故意把肉棒抽出:“怎么了爹?不舒服吗?”
中年男人气愤地咬牙,脸色涨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别的:“你……你这个不孝子!”
“是是是,爹不愿意的话,那我就不继续了。”大儿子笑道。
老二当然知道大哥想干什么,也开口道:“爹,我们是为了给你治病才这样做的,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看你难受我们心里也不好受,你就说你愿意接受我们的精元好不好?你也不想服用其他男人的精水吧,自己儿子的精水不是更好吗?”
小儿子没说话,只是渴望的盯着男人。
大儿子把巨炮插了回去,狠狠顶弄了几下,许是撞到敏感点了,男人终于受不住了:“啊、太、太深了……”
“爹,你喜欢儿子的鸡巴不?”大儿子边干边问。
“……喜欢、我喜欢——啊……”
“儿子天天干你好不好?每天给你精水吃。”
“好、好……爹、啊、每天都要吃儿子的鸡巴……”
当其中的两个儿子一起把鸡巴插进男人的后穴时,曹镇在白承修的里面射了出来。他也没急着拔出来,而是继续搂着怀里的人,一起观看下面活色生香的秘戏。
那人被两根鸡巴捅着后穴,听那呻吟竟也是沉浸其中的,曹镇微微惊奇,仔细观看。那男子看着瘦弱,身材却也是匀称修长的,原本儒雅的面孔满是情欲的红潮。
三个儿子给中年男人灌了不少精水,然后一起商量不如让村子里的男人帮忙一下。男人被抱下台,很快有人按捺不住把他扯了过去,二话没说扳开双腿就插了进去。
曹镇看着看着,竟然也想尝一下那男人的滋味,不过他分别在皇帝和白承修的体内射过一回,性欲已经没那么强盛,但也想下去近距离观看一下那人被干的模样。
曹镇放开白承修,虽然疲软当依然尺寸惊人的肉根从小穴抽出,带出精液和膏液的混合物,湿滑无比。曹镇浑不在意地拿自己的黑衣擦了擦两人的胯间,起身离开包厢,而白承修则留在包厢休息。他一出包厢,才发现外面已经有三,四个男人等着了,他认出其中还有跟白承修在朝廷上总是意见相左的官员,那官员呼吸急促,肉棒已经挑出,见曹镇完事,便火急火燎地冲进包厢,扳着白承修的大腿就那么插了进去。
白承修带着媚意地轻哼出声,轻皱眉头,却是没拒绝,“你轻点…唔,啊,啊……”
很快,他的嘴也被另一根肉棒堵住了。
包厢里的情景,竟然比白承修刚才演的秘戏还要淫浪。
曹镇到了一楼,方才演病弱父亲的人已经被两三个男人围着了,其中一个身材肥硕的嫖客喘着粗气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曹镇不过站了一会,就有不少人想贴上来,有小倌有嫖客,曹镇都拒绝了。对于男色,他眼光其实很挑剔。
戏台上又有新的节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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