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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大哥!”曹德正突然闯入,兴冲冲地凑到兄长身边,“你怎么又闷在房里?”
曹德英在抄写兵书,他搁下笔,“什么事?”
曹德正没觉察出兄长情绪不高,囫囵吞枣地说了一通,只见大哥表情始终淡然,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奇道:“大哥,苏维要练的那些基本功法的书册,到底收在哪里了啊?”
“……嗯?”曹德英回神,“什么?”
“……大哥是遇上什么事了吗?我看你心不在焉的。”
曹德英抿唇,半晌,道:“三弟这几天,整个人容光焕发的。”
曹德正愣住。
“而且时不时伸手摸摸后颈,那里有什么吗?”
曹德正尴尬地扯出一个笑容:“大哥,你怎么突然……”
“四天前,三弟你去哪了?”
曹德正没回答。
“你和父亲那天都不在曹府,是巧合吗?”
面对大哥的一连窜发问,曹德正竟不知如何应对,那天他和爹在南边的宅子纵情享受云雨之事,要是直说了,大哥怕是心里不大爽利的。可是看样子大哥自己已经琢磨得七七八八了,他再掩饰也就惹得大哥更加不痛快了,干脆道:“那天……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三弟对父亲,是怎么想的?”
“啊?”曹德正没反应过来。
曹德英骤然出手,趁着弟弟松没有防备,抓着人翻过身,把人头朝下压倒书桌上,因为动作太大,笔筒落了地,毛笔哗啦啦洒落、滚动。
“哥!你做什……”
曹德英单手把弟弟的双手制住押在身后,另一只手抓住弟弟的后领扯下,一个还没来得及消散的牙印明明白白地印在后颈上。
“……谁咬的?”
“……”曹德正喘着粗气,原本被大哥钳制住有点恼火,听到这句问话,竟是有点心虚。这个牙印是那天爹弄出来的,父子俩当时都很激动,行为难免过火。为了不让苏维发现这个痕迹,这几天他都没过夫妻生活。
“陈三不敢在你身下留下痕迹,也不像是苏维,那只有父亲了。”曹德英低下头,嘴唇贴着弟弟的耳朵,“告诉我,你对父亲,到底是怎么想的?”
自从知道父亲和三弟才是最早发生关系,曹德英的思绪还没完全理清,到后来和陈三做了,再去慕容庄子,领了大余回来,曹德英后知后觉自己被弟弟牵着鼻子走,稍微冷静下来后,想的就有点多,一些他以前忽略的,渐渐明晰。
“……”曹德正咬牙,脚下使力,腰身一转,挣脱了兄长的钳制,兄弟俩莫名其妙地交上了手,书房原本是用来动脑的地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对野蛮的兄弟把这文静的地方弄得乱七八糟。
曹德正到底比不上大哥,没多久又被压回桌面上,他虽然在同龄人中天资出众,但大哥是从小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武力值不是一个层次。
曹德英舔了舔嘴角,刚被弟弟的拳头擦到,出血了。他垂眼看着三弟沉默的背影,因为打斗而躁动起来的情绪,又滋生出一种诡异的兴奋感。
他这个弟弟,性格坦荡磊落,好像没什么能让他烦恼的,不止父亲,其余的弟弟妹妹也喜欢和他亲近。而自己身为嫡子,纵然能力出众,但性格刻板,沉闷,交心的人却不多。
一直以来,他想得到父亲的关注,三弟毫不费力就得到了。就算是和父亲发展不乱的关系,也是三弟先于他的。
“……三弟当真不在乎吗?你……真的不怨吗?”
曹德正感到大哥迫人的气息从身后逼近,灼热的气息贴着他的耳朵,“三弟其实和我一样,都爱慕父亲,我怎么现在才发现呢?你和苏维成亲前,我找你问话,你每次都没有正面回答我,是真的不在乎,还是不想让我发现你的真实想法?”
曹德正僵住,瞬息间连呼吸也忘了。
“你和陈三,和慕容青阳还有其他人发生关系,你把苏维宠得关注力不全在父亲身上,你带我去慕容庄子,看似要开导我……其实,你是有意把自己和他人对父亲的感情都分散开来。”曹德英感到弟弟整个身子都在抖,竟是愉悦地笑了:“我还真被你骗了。你是父亲最宠爱的孩子,可你还是不敢向父亲要求更多,所以你竭力装得游刃有余……”
“住口!”曹德正打断他,努力又徒劳地扭动身子,“放开我!”
大哥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剑,把他心底深处的壁垒刺出了裂缝。
曹德英把弟弟逼得如此失态,却是兴奋得一阵战栗:“三弟……原来比我更加不堪。”
他把裆部贴紧弟弟的屁股,色情地、目的明显地蹭动,惹来更加激烈的反抗。
“不要,你放开我!”此时此刻,曹德正并不想和兄长行事。
曹德英解开了弟弟的腰带,用来绑紧不安分的双手,他把弟弟翻过来,看到那微红的眼眶,愣住。
曹德正把脸偏向一边,刚刚的剧烈运动让他气息不稳,眼里的湿意让他
', ' ')('咬紧了牙关。
他是最受宠的孩子又如何?他很清楚,一旦越过父亲容忍的界限,这点偏爱也会消失。
曹德英呼吸变重,低下身,在弟弟的嘴角印下一吻,顺便舔去了眼角溢出的泪水,“三弟……我好喜欢你这样子。”
他用下身重重地在三弟岔开的双腿间顶了一下,虽然裤子还没脱下,但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他想把胀得发疼的鸡巴狠狠插进弟弟的后穴,让弟弟哭得更加厉害。
曹德正抵抗不了,也不想求饶,不发一言地任由兄长解开他的衣服。
不过这个书房没备上软膏,曹德英呼吸粗重地盯着弟弟微微缩动的后穴和垂软的性器,往手上吐了口唾沫,用来当润滑。
胀大的龟头借着一点点唾液顶进穴口,曹德英亢奋得太阳穴都在突突做跳。
……这是强奸,他在强奸自己的弟弟。
曹德正皱起眉头,疼得整个人向上拱,“痛,不行……”
曹德英却是笑了:“之前三弟在密室里也是这么待我,作为兄长,我当然要礼尚往来了。”
说罢,他一挺身,全部插了进去。
“啊。”曹德正浑身紧绷,额头上都是冷汗,太疼了。
可是他不想求饶,不想在这个时候示弱。
三弟性感好看的身体紧绷,身上有数道淤青,是刚刚的打斗弄出来的。曹德英看着弟弟忍着痛,冷汗涔涔的样子,性器又大了一圈,他畅快地吁出一口气,毫不怜惜地抽动起来。
……真爽。
啪啪、啪啪……
弟弟咬牙压抑着不泄出一丝声响,被动地承受着兄长的奸淫,而兄长一脸享受,就像重新拿回了自己的领地的雄兽一样,耀武扬威地在弟弟柔软的肉穴里大肆征伐。
书房里只有沉闷的皮肉撞击声和低哑的喘息,须臾,曹德英敏锐地感觉到三弟的肉壁蠕动了一下,抽插的动作暂时停下,伸手抓住三弟可怜的性器,用拇指捻了捻龟头,那可怜的性器得到慰藉,探头探脑地直起了身子。
曹德英看到弟弟的胸膛重重起伏一下,明显爽到了,可是却把头偏向一边,拒绝任何视线接触,似乎那起了反应的阴茎不是自己的。
曹德英轻笑出声,三弟觉得更加难堪,干脆闭上了眼,掩耳盗铃一般。
往日三弟那浪荡的骚劲没了,这幅无言拒绝的样子却把曹德英不可言明的扭曲欲望勾了出来,他把那阴茎摸得硬挺就松开了手,放慢了速度继续抽插,肉棒故意压着骚心重重研磨,把弟弟磨得腰身发抖,没得到抚慰的性器兀自抖了抖,顶端马眼渗出粘液。
要是按照三弟以往的表现,被操得如此爽快怕是已经叫得浪翻天了,现在却是咬紧牙关,只从不住吞咽的喉咙中依稀漏出压抑的抽气声。
紧要关头,曹德英把肉棒抽了出来。
曹德正双腿颤抖,穴口不住收缩,无论怎么挽留,那让他舒爽无比的鸡巴还是离开了。他感到灼热的柱身压着穴口,上下磨动,但却十分恼人的不进去。
曹德正瘙痒得脚趾蜷缩、又松开,随着蹭动的肉柱反反复复,他知道大哥在等他开口,求他插进去。
……可是曹德正偏偏不愿意在此刻服软。
忽而,他听到大哥的笑声,带着些微嘲弄和轻快,似乎在笑他故作矜持,也笑话他不堪一击的伪装。
曹德正崩溃了,眼泪夺眶而出,朝压在他身上的兄长吼道:“滚!”
噗呲一声,回应他的是狠狠插进的肉棒。
“啊,出去,出去啊。”曹德正委屈极了,“滚、你滚,啊,啊,停……”
曹德英着迷地看着哭喊的三弟,下身动作越来越狠,“哈……三弟,你好棒……”
不知过了多久,曹德正射出来后,大哥也加快了速度,片刻后在里面射入了精元。
曹德英伏在弟弟身上,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却听弟弟沙哑着道:“够了,放开我。”
冷静,疲惫的腔调。
对于曹德英来说太新鲜了,他撑起身子,仔细观察弟弟的表情。
曹德正被大哥看得十分不适,垂下眼,压抑着不悦:“……我说了,放开我。”
唇上蓦然一软,曹德正愕然地睁眼,大哥居然低下头亲上了他。
这时,书房紧闭的门突然打开。
曹镇踏门而入,见到书桌上抱在一起的兄弟俩惊恐地抬头,好笑地问道:“做什么呢?”
其实看到两个儿子交叠的身体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曹镇打量了一下凌乱的书房,语气还算闲适:“怎么弄得这么乱?”
他原本以为两个儿子不过是玩得激烈了一点,走近一看,见到三儿子被绑着的手,身上的淤青,还有明显哭过的样子,“怎么回事?”
曹德英从三弟身上下来,肉棒混着白浊的精水抽离的时候,三弟抖了抖,曹德英心知方才的粗暴的性事伤到他了。
嫡子沉默着把裤子穿好,曹镇看到三儿子红肿的后穴淌着精水,皱起
', ' ')('眉头,终于觉出奇怪,这兄弟俩从他进来就安静得过分,“怎么弄成这样了?”
曹德正鼻子酸涩,却是没吭声。下一刻,他被父亲抱了个满怀,“没事了,正儿,乖,爹在这。”曹镇轻拍三儿子的后背,低头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头发。
曹德正委屈的情绪崩溃,啜泣道:“爹……”
曹德英像个隐形人一样,看着父亲和三弟亲亲密密地抱在一起,全然当他不存在。
曹镇隐约觉察出什么,耐心哄着三儿子,给他松了绑,亲手给他穿好衣服,一切妥当后,他让三儿子先回去。
“爹跟你哥还有事要谈,正儿先回自己院子,记得给后面上药,爹会检查的,知道没有?”
曹德正点点头,转身就想离开,却被爹叫住:“正儿。”
刚一转身,他就被父亲抱进怀里,父亲的大手托着他的后脑勺,就这么亲了上来。
曹德正微微瞪眼,心里又酸又甜,伸手搂住父亲的脖子,张嘴迎接伸入的舌头,沉浸在这个安抚的亲吻里。
须臾,曹镇放开儿子,亲了亲他红红的眼角,“正儿知道,爹最疼你了,嗯?”
“……嗯。”曹德正心情一点点明朗起来,又看了一眼大哥才离开书房。
待书房只剩下曹镇和嫡子两人,曹镇颇为头疼地叹了口气,走到没被兄弟俩打斗波及到的椅子边,坐了下来,“德英,你对正儿做什么了?”
曹德英低着头,看着父亲的鞋尖,“……三弟告诉我,他才是最早和父亲发生关系的人。”
曹镇讶然地挑眉。
“还有在密室那一次,上我的人不是父亲找来的渔民,而是三弟。”
什么事都摊开了,曹镇没觉得慌:“所以呢?”
听了那样轻松的语气,曹德英猛地抬头,盯着他求而不得的人:“父亲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前些天你还和三弟去了城南的宅子……”
“我需要解释什么?”曹镇回道,下一句,语气变得严肃:“德英,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曹德英情绪激动,“是,我是父亲的儿子,我不应该放任自己的感情,可是为什么三弟可以?凭什么?父亲最早找上的人是三弟,而我,不过是个附带的!”
“……德英,不要妄自菲薄,你和正儿不同。”
“不同?哈哈,不同的就是爹更爱他……”
“够了!”曹镇霍然站起身,厉声打断他。
曹德英不说话了,喘着粗气瞪着愠怒的父亲,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敢对父亲那么不敬,平日的理智荡然无存。
曹镇上前,把浑身僵硬的嫡子拉进怀里,嫡子倒是没反抗,只是情绪过于激动,身子微微颤抖。他声音放轻:“德英,冷静点。”
曹德英嘴唇抖了抖,直接扯开父亲的衣领,张嘴咬上肩窝处。
曹镇皱眉,没推开,而是放任嫡子的动作,伸手轻柔地在嫡子的后颈上捏了捏,像是安抚一个张牙舞爪的小东西,“德英,你听我说。”
他顺了顺嫡子紧绷的后背,“是,我先对正儿动了欲念,之后也没想过再染指其余人。但我还是被你吸引了,跟你发生关系,其实我想的比正儿更多。”
曹德英微愣,力道松懈。
“德英,你不是正儿,你走得更远,你要记着,你首先是我曹镇的嫡子,继承人,然后才是我的情人。”曹镇叹了口气,他放开嫡子,“我承认我偏爱正儿,但在我心里,你也是不可替代的。”
他看着嫡子怔愣的样子,“若是爹让你这么痛苦,那么……这段关系也没必要继续下去。”
曹德英嗫嚅着,说不出话,他总算明白了,就连最受宠的三弟也那么小心翼翼的不敢越界,怕的就是父亲骤然抽身。
……不要,他不要就这样结束。
他惶惶然抱住父亲,把脸埋在他肩窝上,身子微微发抖。
曹镇的肩窝处一片湿热,他道:“不闹了?”
曹德英没回话,像个小动物一样蹭了蹭父亲,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曹镇叹了口气:“你啊,从小到大都是冷冰冰的样子,爹就算想和你亲近,还真不知如何下手。你什么都做得很好,也不需要我担心,就算称赞你,你也还是那个样子,老实说,我觉得自己在你面前挺多余的。跟你越过父子这层关系后,你倒是越来越会闹事了,苏维嫁进来你不满,我宠爱正儿你也不满,你再这样下去,爹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不闹了。”曹德英的声调带着鼻音,闷闷地反驳道,“还有,我没有冷冰冰……”
“嗯?”
“小时候,爹赞过我练武练得好,我能高兴得整晚都睡不着……后来,我跟娘亲……林氏发生关系,慢慢的就不喜欢你了。”曹德英和生母维持关系的那几年,他把自己当做是父亲的情敌,自然是亲近不起来。
曹镇微顿,把嫡子抱紧,在他鬓发上亲了一口:“……对不起,是爹忽略你了。”
', ' ')('曹德英听了,好受了一点,却又听到父亲的数落:“不过你身为嫡长子,竟然不顾兄长的身份,明知弟弟打不过你,也不收一下力道,把人欺负成那样,可真出息。”
“……我也受伤了。”
“嗯,哪里?”
曹德英抬头,指了指嘴角的擦伤,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尽力找借口的样子:“……这里伤着了。”
“……”曹镇没见过嫡子这副样子,忍着笑亲了亲那伤口,“还有哪里受伤了?”
“肩膀……”
“给爹看看。”
衣衫半开,曹镇亲了亲红肿的肩膀,“还有哪里?”
曹德英眨眼,拉着父亲的手按到一边的乳头上,曹镇从善如流地揪住那小肉粒,“这里也伤到了?”
曹德英特别乖地点头:“嗯。”
于是曹镇把嫡子压在书桌上,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遍伤势,并且给他浇灌了白色的药物。或许是刚才说要结束关系的话吓到嫡子了,整个过程他都安静乖巧,完事后,曹镇亲了亲他眼帘:“乖,爹不会不要你。”
曹德英微微瞪眼,一瞬间眼泪就下来了,哽咽道:“爹是个混蛋……”
“嗯,是,我是。”曹镇吻去嫡子的泪水。
“到处招惹别人……”
“是,是。”
“还偏心!”
“……”曹镇哭笑不得,看来平时真是太委屈这孩子了,“还有呢?”
“……还有,不准,嗝。”曹德英打了个哭嗝,“不准丢下我……”
“好好,不会丢下你,别哭了。其实爹给你和正儿都备了礼物。”曹镇看着嫡子亮起来的眼睛,“正儿的前些天已经送出去了,原本该轮到你了……不过,既然你犯了错,就要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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