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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馆。
“请出示请帖。”坐在桌前的白衣青年说道。
修饰了面容的曹家兄弟对视一眼,曹德正轻咳一声,把请帖掏出来递出去。这位白衣人的态度不卑不亢,接待比自己身份高贵的人也没有特别地殷勤,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之前曹镇来玉宴的时候,是皇帝亲自接待,省了许多繁琐的程序。而曹家的两个儿子赴宴,就要按着流程走一遍。
白衣人检查了请帖,抬头扫了兄弟俩一眼,确认过后,“谢谢两位公子赴宴,进去后你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身份,切记,一旦选好身份后不能反悔。”
兄弟俩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上前拨开门口的珠帘,先是一道走廊,然后是向下的阶梯。向下走了一段,到了平地,有两个门口,分别站着两个白衣人接待客人。
门口上面都挂有牌子,一个写着“花”和“皆可”,另一个写着“剑”。乍看起来云里云雾,曹德英看清了牌子上的字后,却是瞬间明白其中含义,不自觉地红了脸。
里面已经有不少人,隐隐约约有说话声传出来,身后也有陆陆续续进来的客人,大概看到曹家兄弟面生,而且气质身材都是上乘,不由得看多了两眼,只是还没进去,也不知道他们选什么身份,只好暗暗观察。
年龄大一点的,看着气质沉稳、有着属于成年男性的成熟魅力,身材高大又不是过分健硕,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看着令人想扒开他衣服,让这具漂亮的身体摆出不同的姿势。
再看那年龄小一点的,处于少年和男人之间,还没完全摆脱掉青涩感,然而身段也是匀称修长,比起旁边男人的沉稳,给人的感觉更加随和一些,隐隐有种风流的气质,也不知能放浪成什么样。
曹德正也感觉到周围暗涌的氛围,饶是对于性事颇为开放,第一次在公众的场合下被人用如此露骨的眼神盯着也是露了怯,他看到父亲的同僚黄尚书也在,胖胖的、平时笑起来像弥勒佛的可亲长辈,用淫邪的眼神从上到下扫了他一眼,才恋恋不舍地进了“剑”的房间。
到底只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曹德正略感不措的低下头,喉咙吞咽了一下,虽说劝说大哥来的时候说了很多大胆的污言秽语,真到了这个地步,还是紧张了起来。他不敢细看周围有什么人了,深吸了口气,“大哥,我先进去了……”
手被拉住,曹德正转头,看到大哥也是一副紧张的样子,“……三弟,你选哪个?”
“选‘皆可’。”曹德正答道,他知道大哥有所顾虑,很大几率会选“剑”。这里不比慕容庄子,他并不会逼迫大哥做选择。
“那我……”曹德英站在原地,似乎不知如何是好,求助地看向三弟。
“这位公子,都来到玉宴了,选择什么身份是按照你的自己的意愿决定的。”一个穿着轻薄红衣的青年说道,他走近兄弟俩,曹德正注意到这人手腕系着红绳,那就是南风馆的小倌了。
有人跟青年打招呼,唤他“玉公子”,青年点头回应,然后转回来,把曹德英拽着弟弟的手拨开,“公子,来了玉宴就是要玩得尽兴,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压抑自己的欲望,何苦呢?”
曹德英张了张嘴,看了看身份成谜的玉公子,又看向三弟,末了,他终于下定决心:“……我选‘皆可’。”
玉公子笑了,“很好,祝你玩得开心,进去吧,别耽误时间了。”
说着,他把曹德英推向曹德正,让兄弟俩一起进去“花”和“皆可”的门口。之前发生过苏维被掳来做节目的事情,这次的玉宴排查客人的时候严格了许多,皇帝本人也过来巡查一番,没想到曹将军的两个儿子也来了,算是意外之喜,玉宴很久没新人了。之前他一同邀请过将军和他的大儿子,看样子将军也不是不愿意让大儿子来,只是铁定只会让他选择“剑”的身份。若是知道了两个儿子来了玉宴,并且选了“皆可”的身份,将军从边境回来后,怕是要动怒呢。
皇帝眼睛转了转,管他的,他可没把将军的两个儿子绑过来,是他们自己走进来的。
兄弟两人被半推着进去,发现里面挺宽敞的,已经有不少人客人在更衣,至少有数十人,一个白衣人上前说道:“两位公子,请把衣服脱下,小的们会帮你妥善保管。”
请帖里面说了,赴宴的客人需要沐浴过后才能进场,现场也有提供沐浴的服务,不过很多人为了不耽误时间,都是在家洗好了身子才来的。兄弟两人已经事先沐浴过,褪去衣服,清爽干净、精瘦好看的身体露出来,瞬间积聚了大多数的人的目光。
两个上等货。
一个样貌清秀的青年舔舔唇,他已经换好灰色的轻衫,做好准备了,大着胆子过去搭讪,“两位公子,选的什么身份?”
曹德英认不出这人是谁,应该也是在脸上做了修饰的,事实上在场的人大多都隐瞒了身份,那露骨的眼神看向他已经半抬起头的性器,让他颇不自在,稍微侧过身子,避开视线,简短道:“皆可。”
曹德英躲避的姿势让青年更加兴奋,似乎想上手直接摸一摸那尺寸可
', ' ')('观的肉屌,被一个白衣人制止了:“这位客人,如果你准备好了请进场。”
用来做事先准备的房间,客人不能发生关系,青年暗道可惜,对曹家兄弟说了句“里面见”就转身进去了。
脱了衣服之后,就要排队给后穴做润滑的准备了。
靠近墙壁的地面铺着一张长长的软垫,墙上有一道横着的扶手,大概有五六个位置,赤身裸体的客人们走过去,跪趴在软垫上,手抓着前面的扶手,向后撅起屁股。每个客人身后坐着一个白衣人,他们手执玉质的男根,身旁是一个装满了融化了的软膏的小桶。
“哎,你,别顶那里、啊,出来了——”一个客人被白衣人手里的男根顶得呻吟出声,当白衣人抽出后,他竟然射了出来。他抓着扶手,趴在原地喘了一会气,不满地爬起来,“讨厌,我都还没进场呢,就被你搅得去了一回。”
说完,他走到衣服那边,拿起红色轻衫一套,高高兴兴地进去了。而训练有素的白衣人用抹布擦干客人射在墙壁上的精液。
“下一位。”有空余位置的白衣人朝队伍喊道。
曹德英走了过去,像其他人一样,母狗一般的姿势撅起屁股,当沾着软液的男根进入屁眼,他轻吟出声,庆幸自己刚刚作出了“皆可”的选择。
曹德正也做好了后穴的润滑,兄弟俩一起走到衣服那边,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紧张和期待,曹德正忍不住笑了:“大哥,真的要进去了哦?”
“……嗯。”曹德英坦诚又坚定地回应。
他们穿上了代表“皆可”的灰色轻衫,这衣服宽松通透,基本上遮不了什么,也不是什么御寒的衣物,可是穿在身上却让他们感到越来越热。
“剑”的房间和“花、皆可”的房间相邻,出口也是挨在一起,选做“剑”的客人后穴不需要做准备,基本上换上黑色的轻衫就可以进场了,兄弟俩一进场,就看到身穿黑衣的黄尚书等在一旁。
黄尚书一见到曹德正,眼睛唰的就亮了,他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淫笑着走过去,“世侄,是不是第一次来?世伯带你转转……”
玉宴大多数客人,特别是选做“花”和“皆可”的人都隐瞒了身份,而穿黑衣的倒是很多都无所谓袒露身份。在这里,他们都胡乱叫着对方的称谓,有人看到年纪比自己小就叫“世侄”,年纪大的叫“世伯”或“叔叔”,也有人“哥哥”“弟弟”的乱叫。
黄尚书可是爹的同僚,曹德正甚至叫过他不少次“黄叔叔”,于是下意识地想推拒,却被黄尚书揽住肩膀,肥厚湿热的大手从宽松的衣襟伸进去捏了捏立起来的奶头,另一只手拉住曹德正的手往自己早就硬如铁柱的淫根上摸,“世侄,你看看,世伯的大鸡巴在门口看到你就硬起来了……”
曹德正本来想挣脱的举动一摸到那又热又硬的淫根就顿了顿,他低下头,看到黄尚书从黑衫下探出来的狰狞巨大的鸡巴,咽了咽口水,不舍得撒手了,甚至主动摸了摸。从龟头摸到囊袋,手里感受到的粗胀让他后穴一阵欢快的收缩,想象着这根东西在体内冲刺是何等快活。
黄尚书被曹德正的手摸得鸡巴挺了挺,又硬了一圈,听到曹德正小小的惊叹,他得意的笑了笑,手落到曹德正身后,抓着那紧实的屁股肉捏了捏,感叹了一下手感真好,不止如此,手指还往中间探了进去。
曹德英愣愣地看着黄尚书的手指都把那灰色轻衫捅进三弟的后穴了,偏偏三弟毫无挣扎的意图,只是身子抖了抖,似乎腿软站不直的样子,软软地靠在黄尚书身上:“先,先等等……我还想看密戏……”
“好,世伯带你找个好位置,我们边看边做。”黄尚书笑着把插进曹德正后穴里面的手指抽出来,揽着人走了。
这时,有人贴到曹德英身后,是刚才在房间里跟他搭讪的青年,他全然勃起的肉茎紧紧挨着曹德英的臀缝蹭了蹭,手伸到前面揉了揉他刚才就垂涎三尺的巨棒,舒服地在曹德英的耳边叹道:“好弟弟……我们也走吧?”
“哎呀,我先看上的,居然被你抢先了!”有个身穿红衣的人朝贴着曹德英的青年不甘地说道。
青年笑出声,他掀起曹德英的衣服后摆,龟头抵到湿润的后穴的时候,见曹德英只是身子僵了僵,并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于是放心地直插进去,毫不客气地大力抽插数下,“我用他屁眼,你用他鸡巴,这不是很公平吗?”
“啊……”曹德英被撞得身体稍微向前倾,他手往后抓住了青年的腰,好像要把人推开,又好像要把人拉得近一些。
穿着红衣的人渴望地看着曹德英勃起的巨棒和小腹的腹肌,他似乎跟青年很熟稔,愤愤不平道:“才不!你肯定用完后面就用前面!”
“被你看出来了。”青年把肉棒抽出来,抱着被插了数下就面色潮红、起了一身虚汗的曹德英,趁着自己抢占了先机,他想好好享用一下这个新来的上等货,“我们去二楼,嗯?”
曹德英微弱地点点头,由着青年把他拉走了。
曹德正被带到了最接近中心戏台的
', ' ')('第一层,靠前的位置已经有坐了不少人,他暗自打量这个地方,跟玉欢戏馆的结构有点像,但这里以龙阳为主,更加隐秘,也更加肆无忌惮。
“哎哟,黄大人,手脚挺快的啊!”前排的人跟黄尚书打招呼,怀里抱着一个手系红绳的小倌,眼睛却不停往曹德正身上瞄。
“给你占好位置了,你别扒着世侄不放,也让我们看看啊!”
“来来,弟弟不要怕,等一下坐到哥哥这里,我好好疼你……”
“喂,你一把年纪还自称哥哥,你好意思?”
这几位穿着黑衣的四五十岁大叔,插科打诨,互相打趣,看上去关系很好,曹德正粗略一扫,认出几个面熟的长辈,在外面看到还要互相打招呼的。他被黄尚书抱着坐到椅子上,后背靠着黄尚书浑厚的肥肉,右边的一个文雅英俊、看上去四十多的大叔凑过来,对曹德正说道:“世侄,第一次来?”
曹德正瞪大了眼,震惊地看着那张毫无修饰的脸:“慕容伯伯……”
——青阳的父亲!
再看过去,慕容伯伯的隔壁坐着浑身僵硬,只会直视前方的慕容鼎寒,曹德正再次被吓到了,怎么连青阳的大哥也在?青阳不是老跟他抱怨兄长是个作风正经的老古板么?
“世侄认识我?那我更应该好好疼你了。”慕容忠良笑了笑,手摸到曹德正的大腿上。
曹德正下意识地抓住慕容忠良不怀好意的手,不让他更进一步,身后的黄尚书却摸上他的胸膛,灰色的轻衫一扯就开,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奶头往上扯,曹德正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胸,低头看到自己的奶头被拉扯得变形。这时,慕容忠良的手又动了,想往他腿间伸去,曹德正顾此失彼,无措道:“慕容伯伯,不要……”
他从小就到慕容府找青阳玩,青阳的父亲风雅有趣,在众多长辈中,他最喜欢慕容伯伯。在他还是孩童的时候,慕容伯伯甚至摸过他的头顶,给他递过桌上的点心……
可是现在那只属于长辈、本应规矩有礼的手却要往他下身摸去,甚至还会有更过分的事情发生。
“世侄,我问你,你为何到玉宴来?”慕容忠良问道。其实同为嫖客,身份平等,曹德正要是真不愿意,他并不能强迫对方,可是这么可口的孩子,他实在想尝一尝,没道理黄尚书可以,他不可以吧?
曹德正嘴唇嗫嚅,对啊,他来这里,不就是为了享乐吗?
——可是,可是他怎么对得起青阳?
这时,前方的戏台上,一个白衣人登上来,摇了摇手中的铜铃,报出第一幕戏的名字:“父慈子孝。”
曹德正咬牙,松开了捉住慕容伯伯的手,首肯了他接下来所有的出格举动。
慕容忠良笑了,“把腿张开一下,再开一点……对,乖,伯伯给你摸鸡巴,把你摸得舒舒服服……”
曹德正硬涨的性器被好友的父亲肆意玩弄,而后穴被黄尚书的鸡巴缓缓撑开。他张嘴喘气,进来了……黄尚书的鸡巴真的插进来了……要是,要是被爹知道……
“嗯,黄叔叔,啊,啊……”曹德正被黄尚书顶得一颠一颠,似乎还觉得不够,双手搭着两边的扶手,兀自上下扭动腰肢配合黄尚书的抽插。
慕容忠良一边看着曹德正的淫态一边套弄他淌了一滩透明粘稠淫液的性器,忽然,他转头对始终僵硬的大儿子说道:“鼎寒,要不要找人给你伺候一下?”
慕容鼎寒把黑衣穿得紧紧实实,神情紧绷,努力无视父亲正在玩弄另一个男人、甚至是认识的晚辈的阴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不用。”
慕容忠良叹了口气,他有时候也搞不懂,想当年自己也是名动京师的翩翩公子,但怎么就生出一个这么不知情趣的儿子。不过皇帝特意交待过让他把大儿子带来,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戏台上的密戏开始上演,一个扮演父亲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炕上,光着上身,身材松弛,肚腩微凸,只穿着粗布裤子。他一脚踩在炕上,手里端着饭碗,举止粗鲁地呼哧呼哧吃着东西。
这时,扮演儿子的青年上台,他似乎刚刚做完农活,脖子上搭着汗巾,衣服都被汗水濡湿了。
“哎,大栓,小顺是不是今天回来?”中年男人问道。
叫做大栓的儿子把毛巾放到盛着凉水的盘子里,一边搓洗一边道:“爹你记错了吧,村里的夫子已经说过了,乡试要考三天,算下来的话小弟要大后天才能回来呢。”
“啊?这么久?”男人惊讶道,随即把手里的饭碗放到一旁,不爽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似乎烦躁极了。
背对着父亲的大栓毫无所觉,他似乎热极了,把上衣脱去,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拿着拧干的毛巾往身上擦。
男人偏着头打量儿子线条流畅的后背,“天这么热,你裤子都湿了,干脆也换了吧。”
大栓听了,觉得这样也好,三两下把裤子脱了,翘挺的屁股暴露在父亲的视线下。
男人舔了舔唇,伸手掩饰般地摸了摸松弛的肚子,他看着儿子擦完上身擦
', ' ')('下身,毛巾摩擦大腿内侧……
男人呼吸起伏得厉害了一些,胯间鼓了起来,他直接伸手揉了揉,似乎还不过瘾,直接解了裤子,掏出硕大的肉棒,套弄起来。
大栓终于擦好了身子,转过身来,看到父亲用一种放肆淫邪的眼神盯着他,并且还在手淫,他顿时僵在原地,不可置信道:“爹!”
“大栓,过来给爹弄弄。”男人并没有觉得对亲儿子产生欲望有什么大不了,反正是自己的种,他想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爹……”大栓退了一步,觉察到父亲的视线在他下身流连,下意识地用手中的毛巾遮住重点部位,“爹,你不要这样,小弟过几天就回来了。”
“怎么?爹想泄泄火都不行?”男人颐气指使道,“小顺可以,为什么你不行?都是爹的儿子,爹要用你屁眼,这点小事都不愿意?”
“不是的,爹,我,我不可以,你还是等小弟回来……”大栓窘迫得脸都红了,眼睛扫到父亲那挺立又精神的鸡巴,赶紧移开视线。
男人怒了,一挥手把炕上放着的饭碗扫到地上,饭菜撒了一地,“我他娘的叫你过来你听不懂吗?爹的话也不听了?啊?”
大栓被突然发怒的父亲吓了一跳,吓得脸都白了,傻站在原地。
“有什么好遮的!你娘死了后还不是我把你们兄弟俩养大的?你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把毛巾扔了!听到没有?”
大栓低下头,不安地缩了缩肩膀,踌躇半晌,还是把毛巾拿开了。
这个扮演儿子的青年定力没那么好,阴茎已经半抬起头了,倒是让人觉得他十分期待让父亲的大鸡巴操进他身体里面。
男人满意地看着大儿子裸体,舔舔唇,“过来,给爹含含。”
大栓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跪在父亲岔开的双腿间,被父亲托住后脑勺,直接往兴奋的性器按上去。
“爹,唔,我吃不下,唔,嗯。”大栓的嘴被塞得满满,双手按在父亲的大腿上,吃着吃着,自己胯下的阴茎竟然越抬越高,腰也扭了起来。
“上面的嘴吃不下,那就让下面的嘴吃一吃。”男人淫笑道,摸了摸儿子潮红的脸,“上来躺着,爹要操你屁眼。”
“爹,我们还是等小弟回来吧……”
“爹的话还听不听了?”男人又板起脸来。
大栓看见父亲生气的样子,又妥协了,他爬上炕,被急色的父亲按在炕上,父亲那双毛糙的大手从他脖子摸到胸口,小腹,腰侧,大腿根,性器还有后穴……
“爹,啊,不要,不要这样摸我……”
“啧,小时候爹给你兄弟俩洗澡哪里没摸过?怎么现在就摸不得了?”男人不爽打了儿子的屁股一下,随后握着被儿子含弄过的、水光油亮的鸡巴,终于慢慢地捅进了儿子的屁眼里。
“啊……啊,爹,好痛,太、大了……”
“嘶——我的乖儿子哦,放松点,你都把爹夹痛了。”男人重重地吁出一口气,低头看着儿子被他插得浑身紧绷,脖子都红了的样子,感到异常爽快,于是亢奋地前后抽动,让埋在儿子后穴里面的鸡巴大力进出,“爹怎么没想到你的屁眼也可以用呢?这几天憋得我都上火了。”
肉体的撞击发出羞人的声音,大栓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正在被父亲奸淫,脸上还是羞辱之色,“爹,不、不要插我,啊,好深,啊,啊。”
男人撞得更加凶狠:“就是要操你,之前只顾着操小顺,爹该早点给你开苞!”
戏台上父亲强奸儿子的密戏让曹德正感同身受,他想到了远在边境的父亲,想他对自己不伦的欲望,而此时此刻,他被另外的男人抱在怀里,后穴含着父亲绝对不会允许插进来的鸡巴。
心理上的背叛感和肉体的快感相加,曹德正加快了吞吐往黄尚书鸡巴的速度,在一次重重的坐下后,他痉挛着射精了。
“啊……出来了,爹,好舒服……”曹德正无意识地喃喃着,他身体放松地由着黄尚书继续在里面顶弄,直到一股粘稠的液体浇灌在里面。
黄尚书才刚刚射完,怀里的人就被旁边的慕容忠良抱了过去,他不满道:“喂,慕容大人,你也太心急了吧!”
“黄大人,既然你完事,那自然就到我了。”慕容忠良理直气壮地把曹德正抱在怀里,摸着那紧实、薄薄的肌肉,颇有点爱不释手,他亲了亲曹德正汗湿的太阳穴,“世侄,伯伯疼你。”
曹德正刚刚射了一回,稍微清醒了一些,慕容伯伯和黄尚书不同,他从小就认识、并且相当尊敬的长辈居然要和他发生亲密关系,他还是感到了窘迫。曹德正推了推慕容忠良的肩膀,软软道:“慕容伯伯……不,唔。”
慕容忠良亲了上去,曹德正碍于身份觉得不好意思,被慕容伯伯稍显强硬地亲了一会,身子又软了下来,松开后乖顺地靠在慕容忠良怀里喘气,就算手被抓着放到那勃起的鸡巴上也没反抗。
慕容忠良附在曹德正耳边,声音沙哑低沉:“世侄,伯伯的尺寸你还满意吗?”
曹德
', ' ')('正被耳边温热的呼吸刺激得浑身一颤,他突然想起以前在慕容府的一个聚会上,他和青阳还小,青阳是家里最小的嫡子,在家里可神气了,两个小朋友不受管束跑到后面的园子,慕容伯伯和朋友正在小酌畅谈,见到两个小孩,招手把他们叫了过来。慕容伯伯和爹那种强势威严的形象完全不同,是那种如沐春风、让人感觉很温柔,相处起来很舒服的人。
他还记得慕容伯伯摸了摸他的头顶,还把桌上的糕点拿了一个给他,一个给青阳,那个糕点的味道,他到现在还记得。
甜甜的,软软的。
他低下头,看着糕点变成了着慕容伯伯温热的性器,粗度不如黄尚书,但长度更胜一筹……
“喜欢吗?”慕容忠良亲了亲曹德正的眉骨和眼角,他并不着急,往下啄吻少年的脖子,锁骨,含住奶头的时候,感到怀里的人明显的颤了一下。
“这么敏感,是不是被人天天吃奶子?”慕容忠良笑了,含住一粒细致地吮吸。
“伯伯,啊……”曹德正攀着慕容忠良的肩膀,仰头挺胸,眼神迷离,“对,爹爹天天吃我奶子,把我吸得好舒服……”
旁边努力无视周围一切的慕容鼎寒浑身一震,这说的是什么话?虽然戏台上的密戏是父子乱伦的戏码,可那毕竟是演戏,做不了真,而旁边的少年,说不定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居然如此轻易说出这样天理不容、大逆不道的话。
慕容忠良一滞,呼吸微紧,“哦?他除了吸你奶子,还对你做了什么?”
“爹……他天天奸我,我一开始不想和他做,可是他把我插得好舒服……到后来我还求着他把大鸡巴插进来……”
慕容忠良被曹德正的话撩拨得失了风度,抱着少年的腰让他稍微抬腰,稍显急切:“好儿子,爹这就喂你吃大鸡巴。”
到了这个地步,曹德正哪里还有不乐意,屁股抬起,对准昂扬的肉棒坐了下去,慕容忠良喉头动了动,“乖儿子,好儿子,动一动,让爹快活快活。”
曹德正听话地上下起伏,一边呻吟一边胡乱地叫爹,慕容忠良干脆让人下了地,曹德正转身背对着慕容伯伯,双手抓着前面椅子的椅背,往后提臀送穴。
慕容忠良抓着曹德正的屁股,怒涨的淫根在里面大力进出。
台上第一场密戏结束后,慕容忠良也泄在了曹德正的里面,他舒畅地喘息,来回抚摸少年好看的后背,还想把人抱进怀里温存一番,被早就虎视眈眈的旁人拦住,“忠良啊,你也够了吧,该轮到我们了。”
慕容忠良没有霸占曹德正的道理,虽然不舍还是让开了位置。他坐回自己位置上,眼神隐晦地看了看脸色发白的大儿子。
以往玉宴上父子的密戏慕容忠良也看了不少,但都只是过过瘾,他从没延伸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可是刚才被曹德正一刺激,加上自己的亲儿子就在旁边,某种疯狂的想法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曹德正被四五个人拉走,有人捏着他的脸亲了亲脸颊,他们的手放肆地在他身上揉弄,不同的手,不同的温度,但都带着同样的急切,捏捏他的屁股,猥亵地摩挲他大腿,手臂……他还听到他们商量着如何上他。
“这地儿不好施展,要不把他带上去包厢吧?”
“我无所谓,不过我要当第一个。”
“嘁,容大人,按顺序我才是第一个好吗。”
“不用这么麻烦,叫几个人过来,把他抬起来不就好了吗?”
很快,曹德正被三个身材健壮的小倌架了起来,一个双手穿过他腋窝架着他上半身,另外两个分别抱着他的双腿往左右两边拉开,下面的穴口和勃起的阴茎明晃晃地露出来,方便围在他身边的嫖客们看得清楚。曹德正喘息着,眨了眨眼,他现在的处境,就像无力反抗的女子,将要被几个不怀好意的歹徒轮奸。
然而,由始至终曹德正都没有出声拒绝,他由着小倌们抬起自己,调整姿势和角度,安静地听着嫖客商量上他的顺序。
其实只要他表达出半点不愿意,他就能被放下来,玉宴的嫖客,身份平等,不能做出勉强对方的事情。
曹德正抬眼,看到嫖客们淫猥下流的眼神,下面的性器竟然兴奋地动了动,后穴也不住蠕动起来,黄尚书和慕容伯伯刚刚射进去的白色精水一股一股地淌出来,沿着穴口流到臀缝,滴落在地。
他微微张嘴,好似渴极了。他要被这些人……逐一的,他们的性器都要插进来,在里面狠狠摩擦抽动,直到把精液都射进来。
……好想要。
曹德正舔了舔唇,眉头轻皱,胸膛起伏的幅度大了一些。
快点,快点进来……
曹德正那期待的眼神和淫荡的反应自然被大家看在眼里,有人低骂一声,按捺不住,抢先占了位置,把硬胀的肉具狠狠插进那骚动不已的淫穴里。
曹德正“啊”了一声,腿根绷紧了,又慢慢放松下来,被撞得一颠一颠。
……对,继续,再快一点,太棒了,他好喜欢……好喜欢被男人奸淫,啊
', ' ')('、那里,顶得好舒服,啊,就是那个位置,再来……
他就像一个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诱饵掉到了池塘里,被鱼群争相抢食。
在旁边等着的人伸手摸着曹德正的身体解馋,淫笑道:“看来弟弟喜欢得紧呢,这么淫荡的身子,是不是在家里天天让人干?”
“贤侄是不是暗妓?我来南风馆这么多次,怎么没见过你?”
“是不是人家没看上你……”
一旁的慕容鼎寒脸色越来越白,难受不已,他转过头来,极力压抑情绪:“父亲,我还是先离……”
突然有一道声音插入:“这么早走做什么,你一次都没射过呢。”
慕容忠良抬头,看到来人,面色一肃,“玉公子。”
玉公子笑了笑,绕过来直接坐到慕容鼎寒怀里。慕容鼎寒僵住,下意识想把人掀出去,却被旁边的父亲按住了肩膀,他狐疑地看向父亲,父亲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动。
父亲那严肃的表情,让慕容鼎寒意识到怀里的人掀不得,他试图讲道理:“这位公子,请你不要坐我身上……”
玉公子伸手抱着慕容鼎寒的脖子,靠得极近,成功阻止了慕容鼎寒的废话,他神情慵懒,“下一场密戏有阿燕呢,鼎寒你确定要提前离开吗?”
慕容鼎寒瞪大眼,阿晏……是晏江吗?
就在这时,白衣人登上戏台,摇了摇铜铃:“第二幕戏,徐夫子的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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