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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 曹三郎和慕容大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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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年纪的马夫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虚虚地握着手里的马绳,一想到今天的行程,可能要傍晚才能回城了,他叹了口气,怎么老爷今天找他出门哦,府里年轻力壮的仆人这么多。

车厢里。

曹德正表达了自己愿意留下的意思后,慕容忠良并没有急着动,“给母亲求平安符,贤侄真是孝顺。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孝顺将军的?”

曹德正故作不解:“伯伯什么意思?就是正常的孝顺。”

在玉宴里他可以肆无忌惮,在外他当然不会承认父子乱伦的事。而且……慕容伯伯确定他就是那个说自己被亲爹奸淫的人吗?只是在试探吧?

慕容忠良笑了笑,已经预料到曹德正的反应,于是问了另一个问题:“贤侄是南风馆的暗妓吗?”

“暗妓?”曹德正疑惑道,在玉宴里他也听说过,但始终不知道具体意思。

看曹德正的反应,慕容忠良确定他不是南风馆的人了,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那么远做什么,过来,伯伯想跟你好好聊聊。”

曹德正咽了咽口水,起身坐了过去,屁股才挨到座位,就被慕容忠良揽住了肩膀,两人的上半身瞬间贴在一起。曹德正呼吸变急,抬眼看向慕容伯伯,他的胳膊被慕容伯伯的手抓了抓,然后顺着手臂摩挲向下,摸到小臂,直到手背,直接把曹德正的手握住。手背感到慕容伯伯手心的烫人温度,曹德正连耳朵都热了起来。

慕容忠良低头亲了亲曹德正的额头,低声道:“前路漫漫……我们聊聊天来打发时间吧,好不好?”

“聊……聊什么?”曹德正茫然道。

“将军要是知道他的宝贝儿子出来找肏,你说他发现了会怎么样?”慕容忠良的手指抬起,刮了刮曹德正红透的耳垂。

马车还没完全走出人流较多的街道,耳边还听到外面热闹的人声。

曹德正没回话,他感到耳边的手向下摸到脖子,在不住吞咽喉结上摩挲,再往下伸入衣襟里面,慕容伯伯的声音又响起:“我们德正那么美味,居然便宜了外人,可惜将军尝不到。”

曹德正瑟缩了一下,伸入衣襟里的手隔着薄薄的里衣捏住了他的奶头,他颤了颤,“啊,他是我爹,我们怎么可能、做……做那种事。”

“哦?我只是替曹将军可惜……”慕容忠良的另一只手伸到了曹德正的两腿中间,往那敏感的地方揉了揉,曹德正抖了一下,然后把腿张得更开,让慕容忠良的手顺利摸得更里面,“我们德正这么美味,将军居然没尝过……特别是这里。”

慕容忠良的手指隔着裤子戳了戳曹德正的后穴,曹德正急喘一下,下意识地抬起一腿,让慕容忠良的手指动的更加方便,曹德正的眉头被亲了亲,“德正的小穴啊……可会吸了,你真的没用这里孝顺将军吗?我想他一定会喜欢。”

曹德正呼吸一顿,心跳猛地加快,“慕容伯伯……不要说了。”

“德正这么乖,我敢肯定,将军一定特别想疼爱你,天天想着把他的鸡巴插进你下面的小嘴……”

“不是,爹他不会这样做……”曹德正颤声道,腿却越来越开,手搭到慕容忠良放在他下身的手上,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是么……”慕容忠良低笑,这孩子,要是真不愿意自己说这些父子乱伦的事,该是恼怒的反应,大可以挣脱开来并且下马车。然而现在一副软绵绵任他轻薄的样子,就算他把他们的父子关系说得淫乱不堪,这孩子也只是没什么力度地嘴上否认。

要说将军和这孩子真没什么越过父子界限的关系,他还真不信了。

“乖孩子,把衣服脱了,伯伯给你吃奶子。”

……现在?马车还没出去城里呢,现在就把衣服脱了……

曹德正抖着手伸向自己腰带,慕容忠良吻了吻他发顶,赞道:“好孩子……”

没多久,曹德正赤身裸体地坐在了慕容忠良怀里,面对面,平日里最为放浪的曹德正紧张地抓着慕容忠良的肩膀,拘谨道:“慕容伯伯……啊。”

他的奶头被含入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舌头搔刮硬挺的乳粒,他仰起头,舒服地喘息,马车微微颠动,外面的人声传来。

他还在街道上,车厢外面,出来买菜的大婶,戏耍的孩童,摊位上的卖家……要是有人掀开马车的布帘,就会看到曹将军的三儿子赤身裸体地坐在男人的怀里,被人吃着奶头,还一脸享受。怎么办,他们会发现吗,要是被看光了……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

抓着慕容伯伯后背的手紧了紧,曹德正看着车顶,茫然地想,无所谓,都看吧,只要不把这份极乐收走就好。

勃起的淫根往慕容伯伯的衣服上蹭动,敏感的肉柱摩擦光滑的布料,臀瓣和大腿被慕容伯伯的手来回抚弄揉抓。

好热。明明都脱光了的,还是好热。

这时,慕容忠良松开曹德正的肿立起来的乳头,“好孩子,是伯伯把你的奶头吸得舒服一点,还是将军让你更舒服?”

曹德正眼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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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乖顺地趴到慕容忠良耳边,带着哭腔求道:“爹爹,你别欺负我嘛……”

什么都好,不要再折磨他了。

慕容忠良呼吸一滞,“好好,伯伯不欺负你,我就把德正当做是自己的儿子,儿子孝顺爹是不是应该的?”

曹德正撒娇似地蹭了蹭慕容忠良的脸颊,“嗯,都给爹爹用,骚奶子给爹爹吃,骚屁眼给爹爹肏……”

……要了命了。慕容忠良重重喘息了一下,额角青筋微微凸起,差点被曹德正撩拨得失了分寸,“这样说的话,德正也希望和爹做这种事?”

曹德正正是欲火焚身的时候,偏偏慕容伯伯在这个问题上不依不饶,他侧头亲了亲慕容伯伯的耳朵,软着声调道:“爹爹,疼疼我好不好……”

慕容忠良呼吸加重,曹镇还真是好福气。

他不再忍耐,伸手给自己的腰带松绑。

马车出了城,山路颠簸,车厢摇摇晃晃,驾马的车夫不知道,里面的两人也摇晃得厉害。

曹德正躺到对面的榻上,双腿大开,慕容忠良的双手分别按在他的大腿根,把勃起的欲根深深埋入大庆将军的儿子体内。

抽出,再挺入,如此重复,毫无厌烦,反而希望这样简单原始的动作永不停歇,也希望这条前往庙子的山路不到尽头。

曹德正张了张嘴,尽力压抑自己的声音,手在下面不停套弄自己渗水的性器,马车的颠动更是给他带来别样的刺激。

……好舒服。

慕容忠良衣着整齐,只是裤子褪下一点,他看着身下的少年绷紧的美好肉体,要是变成了鼎寒……

他那个古板的儿子,要是被父亲的肉棒插进屁眼里,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会用怎样的声调叫爹?

慕容忠良深深吸了口气,他突然停住,在曹德正疑惑地注视下,伸手把马车两边的布帘夹起,一下子,外面的阳光,微风,还有郁郁葱葱的树叶让沉醉在淫欲中的曹德正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他挣扎地推了推再度压上来的慕容忠良,“伯伯,不要,会被人看到……”

虽说是没什么人的山路,但是要真的有人或者另外的马车路过……而且,而且只有他赤身裸体,慕容伯伯还穿着衣服,这样的对比,让他觉得自己是慕容伯伯带出来娼妓,可以任意亵玩。

那没什么力度的推搡,让慕容忠良知道这孩子分明乐在其中,他轻笑一声,俯身亲了亲曹德正,“德正敢在青阳和鼎寒面前给我送花,真的在意这两块破布么?嘶……吃得好紧,好儿子,都要把爹的鸡巴绞断了。”

他放慢动作深插数下,把曹德正肏得浑身都发抖。

曹德正转眼看向外面翠绿的树叶,还听到了悦耳的鸟鸣声,恍惚间,他想到了爹,想到了大哥和苏维,还有青阳。

——曹德正,你到底在做什么?

“真不喜欢?”慕容忠良察言观色,“那我还是放回来……”

手臂被抓住,慕容忠良被拽回原地,他看到曹德正舔了舔唇,仿佛话本里的专吸人阳气的精怪,吐露出来的气息都带着魅惑:“不用放下来,继续吧……”

慕容忠良呼吸一滞,哑声叹道:“将军真是好福气。”

马车停在庙子门前,曹德正下马车的时候腿脚有点发软。他并不是不经操,而是车厢布帘大开,精神紧张之下身体也崩得紧,但最后达到顶点的时候却是爽快无比,现在松懈下来就略觉疲累。

他跟着进了庙子,慕容忠良还真是来取佛经的,他顺道也去佛像前拜了拜,求了一两个平安符。寺庙清净,待在里面也让人心绪平静下来,慕容忠良拿了东西就打算离开,他看到曹德正手里的平安符,问道,“曹家人不是都不怎么信这些么?”

慕容忠良还记得,当年先帝还在,突厥突然来犯,曹镇的父亲在边境战死,噩耗传到京师,潭林寺的高僧放言这是大庆的劫,还说他早就预料到曹镇的父亲命数已尽。潭林寺是大庆有名的寺庙,历代皇帝和不少皇亲国戚都拜访过,此言一出,人心惶惶。

当众人在朝廷上讨论应该由谁率兵,各人各派想着自己利益,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十七岁的曹镇拖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和尚进来了。他把和尚扔到众人面前,道:陛下,佛祖能定言大庆的命数,那它怎么没告诉这秃驴,他有一个被我揍的命数呢?

最后定的人选,就是曹镇。当晚,曹镇连夜启程去边境,三年后回来,失去的领地夺回,混乱的战局已经稳住。先帝口头教训了他当初不应该那么粗暴对待潭林寺的高僧,然后直接给他升了阶位和赏赐。慕容忠良印象深刻,那个年少成名的曹将军,在京师驾马而过是何等风光。

两人已经出了寺庙门口,一起往台阶下走,周围没人,曹德正也不避讳,“是不信,反正都来了,就做做样子。”

曹德正那无所谓的语气让慕容忠良想到以前的一些事,他笑了笑:“贤侄……跟将军好像。不过将军现在的脾气已经收敛许多了。”

曹德正好奇心被勾起,“我爹以前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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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很坏吗?”

慕容伯伯和爹认识的时间比他长,知道以前的事也不奇怪。

“你爹他……大概二十出头的时候吧,刚打完胜仗回京师,在外面找乐子的时候刚好碰上一群才子文人在聚会。有好事者把他强拉过来,让他评评哪个人画的丹青比较好。”

曹德正听罢,已经想笑,父亲最不耐烦看这些了。

“将军当时已经喝了不少酒,被人拽着看了一会儿画,直说:‘这破石头破花有什么好看的,有这空闲我不如找个姑娘玩玩。’这话一说出来,周围的人差不多都气疯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你爹是我们这类‘文人’的讨伐对象。”

慕容忠良没怎么参与那场“讨伐”,当时曹镇从边境回来没多久,锋芒毕露,曹老将军的旧部对他忠心耿耿,“只会弄刀弄枪的武夫”,“四肢发达的草包”之类的传言流出,到了先帝耳里……

“后来呢?”

“为了平息这件事,甚至惊动了先帝,将军只好把那天主动拽他看画的人的小妹娶回家了。”

曹德正停住脚步。

“那家人……姓柳。”

曹德正:“……”那是他娘亲啊!怪不得娘亲跟娘家人走动那么少!

曹德正的表情取悦了慕容忠良,他以拳掩嘴,轻咳几声,话题一转:“不信神佛……那么贤侄跟将军发生点什么,也不用顾虑了。”

曹德正回过神,淡定地反驳,“我和爹不是那种关系。慕容伯伯信佛吗?”

慕容忠良笑了笑,“信,也不信。”

曹德正询问地看向他。

“要是佛说,我的孩子能像你一样乖乖给爹肏,我就信它。要是佛怒斥我有违天道,我便不信。”

平日里端着架子的长辈平静地说出这样露骨的话,曹德正略感诧异,他试探道:“是青阳吗?”

慕容忠良微妙地停了一下,“哦?贤侄跟我讲讲,为什么是青阳?”

曹德正自知失言,“没,我不知道……”

这怪不得了他,慕容伯伯的孩子里,就青阳跟他走得最近,并且都是喜好龙阳的,青阳更是只喜欢躺着被人肏。现在慕容伯伯毫不顾忌透露自己并不忌讳父子乱伦,并且有意向自己的孩子下手,他自然而然想到了青阳。至于慕容鼎寒,虽说他在玉宴见过,但当时那张不情不愿的黑脸他还是记得的,所以怎么也没想到青阳的大哥身上。

慕容忠良没追问下去,两人回到马车那边,瞌睡中的车夫一个激灵,拍了拍自己的脸提神,要回去城里了。

车厢里,两人都没说话,慕容忠良直接把人拉过来,一边解他衣服一边亲他。曹德正很快就情动不已,抓着慕容忠良的衣襟,“你也脱……”

这次,慕容忠良也脱去了衣服,虽说到达不惑之年,身材也是保养得当,把人抱在怀里也不怎么费劲。曹德正背靠在慕容伯伯的胸膛上,垂眼看着自己的性器被套弄着,后穴也被慕容伯伯的手指扩张拨弄,下身一片泥泞黏糊。

“德正,告诉我,你跟青阳是什么关系?”慕容忠良亲了亲曹德正的耳朵,大拇指碾过他肉红色的龟头,把马眼溢出的淫液涂抹开来,龟头看着亮晶晶的。

曹德正舒服得直抖,他喘息着道:“就、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啊,伯伯,别,要坏了……”

他的囊袋被慕容伯伯的大手抓住,揉捏,些微的刺痛感让他抓紧了慕容伯伯的手臂,“爹爹,好痛,你轻点,要被你弄坏了……”

“德正,告诉爹爹,这根东西,是不是让我家青阳快活得不得了?”慕容忠良用指甲刮了刮曹德正的阳物的蘑菇头,曹德正压抑地闷哼一声,射了出来。慕容忠良见状,继续套弄曹德正的肉茎,直到最后一滴白液从马眼挤出,他才道:“不是前面的话,是不是这里?德正的骚屁眼让我们青阳快活了吗?”

慕容忠良勃起的肉棒贴着那不住收缩地穴口蹭动,曹德正痒得浑身难受,抓着慕容忠良那话儿就想往自己的肉穴捅去。

“不行哦,坏孩子。”慕容忠良抓住曹德正的手拉开,“吃东西前,要先回答问题。”

曹德正得不到满足,嘟囔道:“……青阳哪里会上我,他就是让人伺候的主。”

慕容忠良笑了,他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乖孩子,爹疼你。”

肉棒由下而上缓缓插入,曹德正享受地轻哼,耳边响起慕容伯伯的声音:“要是爹这根东西插进青阳里面,你说他会高兴吗?”

曹德正被这句话弄得猛地清醒过来,说不清是惊吓还是刺激多一点,“你,你是青阳的亲爹……啊。”

马车磕到了一块石头,车厢上下颠动了一下,里面的肉柱狠狠划过敏感点,曹德正绷直了身子,听到慕容伯伯舒服的叹息声,“青阳是会拒绝呢……还是会像我们德正一样紧紧吸住爹的鸡巴不放?”

……还真说不准。

曹德正被放到对面的榻上,跪趴着,慕容伯伯从后面进入他。

马车到达城门的时候,慕容忠良射在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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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他微微喘息着,看着身下香汗淋漓的少年,肉棒抽离,白浊的精水从微抖的穴口流出,他俯身亲了亲少年的后背,“……我们德正真棒。”

曹德正被着肏得神志恍惚,被拉起来,迷迷糊糊地把衣服穿好,慕容忠良亲了亲他的脸颊,“直接把你送回曹府?”

“唔……到街口放下我就好。”曹德正回神,才发现慕容伯伯的手还放在他腰上。

慕容忠良又笑,摸了摸曹德正的大腿,“也不知道到时候青阳承欢之后,能不能从街口走回家呢。”

他很清楚小儿子的懒散和骄纵。

曹德正愣了愣,到底没敢问慕容伯伯是不是真的要对青阳下手,到了地方就准备下马车,又被慕容伯伯拉回来亲了一下,“下次见。”

屁股被慕容伯伯捏了捏,曹德正红着脸下马车,看着那辆马车悠悠前行,消失在街口,他则转身回曹府。

回到自己院子,发现苏维不在,他叫人准备了沐浴的东西,洗完身子,准备用晚膳,苏维才回来。

苏维的脸蛋红扑扑的,坐下来吃饭的时候,曹德正屏退下人,问道:“去哪了?”

苏维一顿,“就……去练功房。”

“我大哥也在吧?”

苏维低下头,他不会撒谎,红着脸小小地“嗯”了一声。

曹德正自己也出去浪了,他自知没资格说别人,只是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苏维有点恼,“怎么?”

“没什么,要是娘子感到寂寞,除了我和大哥,我们院子里也有人用。”

苏维没听明白,困惑地看向自家夫君。

“你听说过‘通房丫头’吗?我不知道突厥那边如何,但我们大庆呢,世家,或者家底比较殷实的家族,一般都会给族里的少爷配备一两个通房丫头,意在少爷成亲前,知晓人事。”

……所以?苏维皱眉。

曹德正见自家小娘子的迷糊样,把人拉过来,凑到他耳边,“陈三是我成亲前的‘通房丫头’,既然我们是夫妻了,那么我们当然可以共同分享。”

苏维瞪大了琥珀色的眼睛,不可思议道:“你说陈三?你,你怎么……等等,他是将军给你找的吗?”

“爹怎么可能给我找。”曹德正下意识否认,看到苏维眼里的不赞同,把人抱在怀里哄道:“好啦,小娘子,帮我保密好不好?我是信任你才告诉你的呀。”

苏维皱眉,慢慢回味过来,不爽道:“所以陈三早就碰过你了……”

曹德正觉得小娘子吃味的模样怪可爱的,“不止,大哥也被他碰过,你记得有天中午,我们用完午膳,大哥亲自把陈三送回来么?”

苏维愣了愣,诧异道:“你们!你们怎么……”

“你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没关系,可以慢慢来的嘛,不说了,吃饭吃饭。”

“……”苏维纵使不赞同也没辙,他想,他绝对不会用陈三的,这对兄弟怎么回事啊。

慕容忠良回到家里后,开始关注小儿子的情况。他这个儿子上头有两个哥哥担着责任,年纪又小,生来就是被宠爱的命,好在只是性子骄纵了一点,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慕容忠良记得,青阳以前跟旁支的浩云走得最近,直到浩云成亲,两人就没什么接触了。

这中间应该发生什么事了,慕容忠良命人把浩云找来,单独问话。

慕容浩云自从被小少爷安排的人强奸过后就一直安分守己,他进了书房,规规矩矩地给忠良大伯行礼问好。

慕容忠良看着这个侄子,问了一些他父亲的情况,家里的妻儿如何,过了一会才进入主题:“浩云啊,你以前跟青阳玩得最好,最近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浩云露出惊慌的神色,强笑道:“没……没怎么,只是,我成家了,自然是没那么多时间玩乐……”

有情况。慕容忠良善解人意道:“我知道青阳的性子,是不是哪里冒犯你了?给大伯说说,他啊,也是到了成家的年纪,再这样混下去可不好,我该管管他了。”

浩云低头,脸色苍白,“我没被冒犯,青阳……他,他挺好的。”

慕容忠良又问了几句,这个侄子守口如瓶,他也没勉强,“我只是问问,既然浩云有难处,大伯也不是不讲理,你先回吧。”

反正他可以用另外的方法查。

浩云僵硬地告辞,走到门口,停住,拳头攥了攥,又折回来,跪在了慕容忠良面前。

“忠良大伯,我知道是我多事,可是、可是青阳已经走上了歪路,我也是从小看着青阳长大的,我不忍心……”

浩云从书房离开后,好像卸下什么重担一样,整个人放松了。他相信忠良大伯的为人,青阳一定能改邪归正的。

书房里的慕容忠良在桌上铺好纸张,提笔沾了沾墨水,鼻尖悬在纸面上,迟迟没下第一笔。过了一会,墨水从尖端滴下,在纸面染出一个小黑点。

慕容忠良回过神,轻笑一声,他的青阳,长大了啊。

居然在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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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角落下偷偷成长至此,他这个做父亲的,错过了这么多,实在是失职,是时候……好好补偿一下他的小儿子了。

笔尖终于落下。

曹德正又收到了慕容伯伯的信。这次的内容不同了,上面画了一个花盆,里面种栽了一株开得旺盛的花朵,简单的线条把花瓣的鲜嫩娇贵都描绘了出来,一只手伸出,把花朵摘下,角落是时间和地点:后天,慕容府的书房。

曹德正看得脸红心跳,这是,这是……采了自己栽的花吗?难道真的是青阳……不会吧?慕容伯伯真的要……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曹德正刚出门没多久,曹德英就到他院子里找人,人没找到,他皱起眉头,转眼看见桌上放了两个黄色纸符。

他转身问三弟院子里的秋红:“这东西哪里来的?”

“回大少爷,这是三少爷一周前带回来的。”秋红答道。

“他又不信这些,要平安符做什么?”曹德英疑惑道,“你们主子去哪了,还有你们的夫人呢?”

“三少爷出门拜访朋友,夫人去了质子府,要晚些才回来。”秋红答道。

“……”曹德英把那两个平安符捡起,“三弟回来后,你让他到书房找我。”

慕容府,书房。

“最近灵感迸发,回过神来时,已经画了不少,故而邀请贤侄来鉴赏一番。”慕容忠良把曹德正领到桌前,“我想,也只有贤侄能理解其中意境。”

桌上的确是叠放着数张图纸,最上面是一幅清雅的兰花图,由镇纸压着。曹德正侧过头看了慕容忠良一眼,慕容忠良做出“请”的手势。

曹德正咽了咽口水,拿开镇纸,揭开第一张兰花图,下面却是和兰花图截然不同的画面。

画的是青阳。

父亲画自己的儿子,这并没什么大不了,可是画上的青阳,衣服松松垮垮披着,几乎光裸,神态慵懒诱惑,斜躺在一朵盛开的花上。画上的青阳笑着,双腿大开,可是花瓣却堪堪遮住下身,这比直接露出来还要引人遐想。

曹德正呼吸加重,抖着手揭开下一张。

这一张没有遮掩,青阳什么也没穿,也是躺在花里,一手夹住自己乳尖,一手往下拨弄穴口,玉柱翘挺,连黑色的阴毛也一一描绘出来。青阳仰着头,微微张嘴,仿佛在舒服地呻吟。

“贤侄喜欢吗?”慕容忠良贴在曹德正身后,胯部往他臀缝蹭动。

曹德正双手按在桌面,竭力压抑自己,“慕容伯伯……青阳,青阳是你儿子。”

“嗯?所以?”慕容忠良亲了亲曹德正红透的耳背,下身重重撞了一下,曹德正被撞得往前倾,他惊呼一声,却没有推开的意图,而是依旧站在原地,任由那越来越硬的东西隔着裤子戳动,“我最近查到了有意思的东西,青阳在院子里养了两个身强力壮的下人,有一段时间了。德正你跟青阳那么要好,知道那两人是做什么的吗?”

慕容伯伯到底知道多少?

曹德正喘息着,垂眼看到慕容伯伯的手伸到他前面,给他的腰带松绑。慕容忠良得不到回答也无甚所谓,“还有几张呢,德正不继续看吗?”

他顺利地解下曹德正的腰带,把他裤子扯下。

曹德正沉默着,喘息声凌乱,他伸手揭开了下一张。这一举动,默认了慕容忠良对青阳的欲望,也认同了父子之间的不伦关系。

这一张的青阳,跪在花朵里,张嘴含弄一根凭空多出来的肉棒。青阳的眼睛半眯着,舌头往龟头舔舐,一手握着柱身,一手捧着下面的两颗肉丸,嘴里津液流出,整根肉棒都湿漉漉的,想来青阳舔弄得十分卖力,那种对肉棒的喜爱和渴望从画里呼之欲出。

“啊……”曹德正难耐地喘息一声,他勃起的阴茎被慕容伯伯握在手里,后穴也被手指进入,里面感觉凉凉的,应该是软膏了。

“我待青阳……就像将军待贤侄一样,你说是不是?”慕容忠良把人转过来,让他坐到桌边。

曹德正依旧沉默着,抬腿让慕容伯伯给他脱去垂落在脚上的裤子,裤子扔在一边,曹德正主动张开腿,眼神期待地看着慕容忠良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腰带。

眼看心心念念的鸡巴从碍事的裤子里弹了出来,曹德正吁出一口气,舔了舔唇,伸手扶住自己的囊袋和性器。

快点进来……

蘑菇头抵在水亮亮的穴口,迟迟不进,慕容忠良看到曹德正眼里的委屈,笑道:“好贤侄,告诉伯伯,你这骚屁眼啊……有没有被曹将军插过?”

“……”曹德正难受地蹙眉,到了这个地步还要折磨他,他真是快哭出来了:“——插过,爹、爹的大鸡巴把我插得快活极了……啊,伯伯,啊。”

性器猛地顶入,曹德正绷紧了腿,随着撞击整个人开始摇晃,“啊,啊,爹爹,要、要把孩儿插死了,啊,啊……”

书房半掩的门口外,一只惊愕的眸子瞪大了。

慕容青阳整个人都在抖,他看到好友那双修长有力的腿在父亲的腰侧有节奏地晃动,他看到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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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举止文雅的父亲粗鲁地挺动腰身,他听到好友难耐的呻吟、父亲的粗喘,以及清脆的皮肉拍击声和淫靡的水声,还有……好友亲口承认了和将军父子乱伦的事实。

……爹让下人把他找过来,为的就是看这一幕吗?难不成,爹对自己……不,不可能!

他惊慌地退了一步,转身就逃。

书房里,曹德正推了推慕容忠良,“青阳他……啊,唔。”

慕容忠良狠狠一顶,俯下身来亲他嘴角:“德正明明早就觉察到青阳在外面偷看,现在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可是……以后他要怎么面对青阳?

曹德正惴惴不安,慕容伯伯好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你放心……要是我和青阳事成,他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自然会主动找你。”

青阳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院子,进了房间,猛地把门关上,好像外面有什么妖魔鬼怪一样。他剧烈地喘息着,低头看自己微微撑起的裤裆。

不对,不对……!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有下人在外面敲门:“少爷,你怎么跑那么急?发生什么事了吗?”

慕容青阳缓缓地抬头,把门拉开一点,“……把虎根叫来,让小余在外面守着。”

虎根一进房间,就看到小少爷已经脱得精光躺在床上,地上是凌乱的衣物,看来小少爷正是欲火高涨的状态。

慕容青阳一手套弄自己的性器,一手从枕边拿过装有软膏的小盒,他看到虎根傻站在原地,不满地催道:“还不过来?”

虎根两三步上前,几乎是扑上床,小少爷急不可耐地拉扯他裤带,太过匆忙反而不得章法,他的声音带了哭腔:“怎么这么难解,你快点……”

虎根呼吸骤紧,魂都快飘了,他两三下利索地解开,把碍事的衣物脱去,衣服掉落,覆盖到地上的小少爷的衣服上。

虎根虽然着急,还是惦记着不能伤到小少爷,他抓住小少的细嫩的腿根往上推,低头含住那兴奋不已的肉茎。

“啊……啊哈,后面、后面也要……”

虎根松开嘴里的欲根,往下面空虚的小嘴探去。舔弄了一会,虎根给自己的肉棒涂抹了软膏,往小少爷下身的小嘴喂了进去。

……终于填满了。

青阳腰身拱起,就像刚才在父亲身下的曹德正一样,被人肏弄得不停摇动。恍惚中,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父亲插穴的人。

……不对!

【慕容伯伯……青阳,青阳是你儿子。】

【我待青阳……就像将军待贤侄一样,你说是不是?】

慕容青阳茫然看着颠动的床顶,在快感的冲击下,似乎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你这骚屁眼啊……有没有被曹将军插过?】

【插过,爹、爹的大鸡巴把我插得快活极了……】

对,快活极了,爹的鸡巴……他也要爹的鸡巴插进来……

他也要像德正那样,被亲爹奸淫……

“啊……”慕容青阳绷紧了身子,被插得射了出来。

-------小剧场分割线---------

【普通】李荣殷勤地给小少爷送东西,把人哄得开心了,才问:青阳,跟我困觉好不好,嘿嘿嘿。

【文艺】慕容忠良画了一张隐晦的小黄图,给人送去:贤侄,可否与我一起讨论风花雪月?

【二逼】陈泽辛不停给苏维找麻烦,甚至把苏维绑去玉宴,到后来眼睁睁地看着喜欢的人嫁进曹府,和不同的人困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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