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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德正回到府上,第二天就浑身发热。
柳氏都要心疼死了,这孩子的脖子才刚刚消肿,昨天又跟媳妇吵架,然后闹着离家出走,回来又添了新伤。据把人找回来的夫君说,这孩子从马上摔了下来,脸被擦伤了,腿也扭到了。
大夫说了,让他卧床把汗发出,至于腿伤,要养一个月左右。
虽说儿子出走的缘由是小夫妻吵架,但在柳氏的印象里,苏维不爱说话,虽说缺根筋似的,但看着又乖又听话,怎么吵得起来?很大原因是出在自己儿子身上了,而且儿媳妇还毫无怨言、尽心尽责照顾儿子,柳氏的埋怨少了些,但是她看到儿媳妇给儿子喂药的方式,还是忍不住诧异,“苏维,你怎么……”
苏维松开曹德正的嘴唇,回头,面色如常,“怎么了,母亲?”
他等了一会,没得到回答,又转头喝了一口药,再往昏睡的曹德正嘴里渡去。
柳氏觉得儿媳妇好似变了不少,虽然无微不至照顾儿子,但好像……好像在压抑着怒气。想想也是,做丈夫的突然抛弃妻子往外跑去,要不是被及时捉回来,苏维该怎么办呀?他又生不得孩子,在曹府的至亲就只有曹德正了。
想到这一层,柳氏的态度缓和不少,叮嘱了几句话就和下人离开了房间。
苏维喂完药,还是没松开曹德正的唇,他压着人加深这个吻,直到曹德正从喉咙发出难受的声音,他才如梦初醒般松开他。
曹德正昏昏沉沉的,没醒过来。
苏维看着他无辜的睡颜,趴到他耳边,咬他耳垂:“德正,你好狠啊……”
过了三天,曹德正的高热退了下来,能自己吃东西了,但是意识恢复清醒后,他发现自己的娘子不跟他说话了。
虽然会帮他换衣服,换药,擦身子,把吃的端到床上等等,但就是绷着脸,不会开口说话。曹德正自知理亏,好声好气哄着,还试图拉人小手,想做些亲密的动作,但都被推开了。
“……苏维,我人都回来了,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苏维琥珀色的眼眸毫无波动,给曹德正的腿换了纱布就端起东西想离开。
“好维维,好娘子,我错了,真错了。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无缘无故走掉。”
苏维的背影一顿,曹德正以为有戏,雀跃道:“你再不理我,我都要难受死了。”
苏维放下手里东西,转身走回床边,一把抓起曹德正的右手,狠狠咬在手背上。
“啊啊啊苏维、娘子哎,疼,疼!出血了——”曹德正叫起来,但没敢把手缩回来,他看到苏维的眼眶渐渐红了,心里微滞,“我真错了,苏维,原谅我好不好?”
苏维放开曹德正的手,径直离开了房间。
“……”曹德正默默看着手背上渗血的牙印,叹了口气。
怎么办?这次好像哄不好了。
曹德正被咬了手背后,苏维接下来一整天都没出现过,隔天一早,秋红跟他说少夫人去了质子府,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曹德正正是焦头烂额之际,大哥和二哥来看他了。
“哟,三弟,玩儿挺大的啊?”曹德辉看了眼弟弟的左腿,顺势坐到床边。
“感觉如何了,好点了没有?”曹德英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曹德正心不在焉应付几句,曹德辉眯眼,伸手抬起弟弟的下颌,“没想到啊,平日不觉,没想到三弟的心机这么深。”
曹德正愣了愣,被二哥的语气刺得回过神,“二哥什么意思?”
他和二哥,从小就不太亲和,甚至有点疏远,现在父亲也和二哥发生了关系,隐隐约约有争宠的意思,兄弟俩的关系更是好不到哪去。
曹德英伸手把二弟手拿开,“德辉,注意你的言辞。”
曹德辉摆了摆手,“行行,你们关系好,时间也比我早。只是……大哥你真的甘心吗?”
曹德英抿了抿唇,垂眼看着三弟脸上的伤和包扎着的左腿,说不出话。
“什么甘不甘心?”父亲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
兄弟三人都吓了一跳,曹德辉慌里慌张地站起身来,“爹,你怎么来了?”
曹德英也站起身喊了一声“父亲”。
曹镇点点头,算是回应,他坐到刚才嫡子坐的凳子上,拉过嫡子的手让他靠近些,转头对二儿子说道:“德辉,跟爹解释一下,你刚才说的‘甘心’是什么意思?”
方才企图搞事情的曹德辉被抓了个现行,低着头支支吾吾,“没啊,我就随口说说……”
“你和正儿,好像是自从我罚过你跪祠堂之后,关系就一直不太好。”曹镇一边摩挲大儿子的手背一边说道。
两个儿子的脸色顿时变了,父亲居然知道!的确,曹德正小时候被二哥恶作剧灌酒喝,二哥被父亲罚了之后,虽然面上相安无事,但至此之后兄弟俩都有意无意避开对方。
曹镇很早就看出这两孩子关系不怎么好,但一直没点破,“兄弟阋墙,这样不好,干脆趁
', ' ')('今天修复一下关系吧。”
啊?曹德辉傻眼,修复?怎么修复?
曹德正却是瞬间明了父亲的意思,他看了眼不在状态的二哥,拳头默默攥紧又松开。
曹德英也明白了,“父亲……”
三弟还有伤在身呢。
曹镇把嫡子拉下来,让他跪在自己腿间,伸手摩挲嫡子的嘴唇,“开始吧。”
曹德辉见状,总算反应过来,他下意识退了一步,看了眼父亲又看了眼默不作声的三弟,“这这……爹,我,不是,你要我和三弟……?”
曹镇没说话,按着嫡子的后脑勺往胯间压,嫡子顺从地用脸颊蹭了蹭那处敏感部位,不过数息,嫡子已是呼吸微变,耳朵渐红。
曹德辉愣愣地看着大哥光是隔着裤子蹭父亲的性器就微微摇起腰的淫骚姿态,咽了咽口水,喉咙有点干。
“……二哥,你来吧。”曹德正主动道。
“等、等等,来什么?你,你腿还没好呢!”曹德辉回过神,一脸不可思议。
曹德正咬牙,似乎被二哥的磨叽弄烦了,“是,我不方便,所以是你上我,你别给我伤势弄更严重了。”
曹德辉知道自己是后来者,但他没想到先于自己的大哥和三弟已经被父亲调教至此,颇有点不知如何应对。
“德辉,如果你接受不了,你可以离开,爹不拦你。”曹镇道,伸手捏了捏嫡子红红的耳垂,似乎在鼓励他。
曹德辉看了眼已经给父亲松绑腰带的大哥,又看了看床上等待他的三弟,自己仿佛站在了某个交叉路口,接下来的选择会对他以后的人生有很大影响。
终于,他缓缓向三弟那边靠近。
甫一接近,曹德辉就觉察到三弟绷紧了身子,他忽然意识到三弟也不是表面上那么游刃有余,想想也是,在父亲和大哥面前,被关系不好的二哥上。
曹德辉回想起以前给三弟灌酒的恶作剧,别人以为他混不吝、不知轻重,实则……是妒忌心作祟。
父亲最偏爱的孩子。
曹德辉脱了鞋子爬上床,跪在三弟的两腿间,接下来,是要把他裤子脱掉吧……
手伸到三弟的裤头上,手指迟疑地停在上方。
旁边传来了吞咽的水声。
曹德辉转头,看到大哥埋头吞吐父亲的肉具,父亲的手从大哥的后脑勺摸到后颈,手指伸入衣领,忽然,父亲抬眼看了过来。
曹德辉呼吸一滞,停在三弟裤头上的手被抓住,他猛地回神,转头看到三弟定定地盯着他。
心跳大乱,曹德辉呼吸放轻,三弟按着他的手,覆到了裤头上。
“……帮我脱了吧。”三弟说。
因为左腿要按时换药,三弟穿的裤子单薄宽松,一拉就能扯下。曹德辉的手被三弟拉着伸进里面,手心传来的搔痒让他脑海空白了一瞬。
他……他摸到了三弟的耻毛。
曹德辉看向三弟,发现他垂着眼,嘴唇抿紧。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忐忑的表情?之前还不是仗着自己最受宠爱,不管不顾突然跑出去,害他们一阵好找?
凭什么?
曹德辉一把拉下三弟的裤子,让三弟的下身完全暴露在视线下,脱到左腿的时候,他放轻动作,小心翼翼没有碰到伤腿。
比起大哥,三弟的身材较为纤细,本就是俊俏的少年郎,身材样貌皆是赏心悦目,曹德辉从三弟光裸的右小腿往上摸,按着他的膝盖往上折叠,好让他下身舒展。
黑卷的丛毛,垂软的阴茎,皱皱的囊袋……
曹德辉把三弟的右腿再往上推,终于看到那紧闭的穴口。
他试探地伸手,指尖一碰到,那穴口就缩了一下,三弟的身子也颤了颤,似乎不信任他:“你不是要生插进来吧……”
因为三弟娶的是男妻,床头就备了软膏,三弟打开小盒,似乎想自己弄,曹德辉夺了过来,“三弟身子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曹德辉用手指舀了一点,往穴口那按了按,那小嘴不住缩动,好像要主动把二哥的手指吃进去。
曹德辉的手指顺利挤了进去,他看到三弟的胸膛重重起伏了一下,气息明显变了。
曹德辉耳朵都是热的,他慢慢转动手指,里面的肉壁紧紧吸附,三弟突然“嗯”了一声,垂软的性器有了反应,还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二哥,刚才那里……”
曹德正知道这场情事无可避免,到了这个地步不如让自己好受点,他主动抬了抬腰,拉着二哥的手臂,“退出来一点,上面,嗯,对……”
曹德辉看着三弟被挑起情欲、自然流露出来的淫态,脸上热得厉害,他最看不惯的三弟居然张开了腿被他弄。
真是……真是不知廉耻。
曹镇看到二儿子的裤裆撑了起来的,他把跪在腿中间的嫡子拉起来,亲了亲他脸边,“你先去密室,爹随后过来。”
曹德英面色绯红地应下,转头看了眼床上状况渐佳的两个弟弟,咽了咽
', ' ')('口水,居然舍不得就这样走掉。
曹镇看出嫡子的想法,好笑地捏了捏他的屁股肉,“还不是时候,等正儿腿好了也不迟。”
曹德英听罢,心口一阵酥痒,自己对弟弟们的臆想都被父亲看透了,当下羞得不敢再看父亲,识趣地悄声离开了。
曹镇把裤子穿好,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二儿子的脸,“见好就收,别伤到正儿,知道没?”
曹德辉面耳赤红地点点头,父亲的手还伸进他衣襟,隔着里衣捏了一下他右乳,他抖了抖身子,原本就处于兴奋的状态,父亲这一下更是让他软了半个身子。
当他看到身下三弟的眼神,身子微滞,自己方才的淫态被看了去,竟有种失了面子的感觉。
曹镇逗弄完二儿子,又俯身亲了亲正儿的额头和鼻尖,“正儿乖乖的,好不好?”
“好……”曹德正应下。
曹镇得到保证才去密室会嫡子,房间只剩下兄弟俩人。
床上的兄弟俩喘着粗气相顾无言,父亲不在,他们还要继续“修复”关系吗?
曹德辉先动了,伸手解自己裤头,管他的,他现在箭在弦上,再不泻火就要爆掉了,况且三弟那性器也是完全勃起了,后穴都做好了被人插入的准备,干嘛要浪费?
裤子脱到膝盖处,怒胀的阳具弹出,曹德辉看到三弟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性器上,竟然心生得意,拉过三弟的手放到上面,“来,给你的好哥哥摸摸鸡巴。”
曹德正咬唇,不发一言,任由自己的手摸上那淫根,他也是碰过不少男人的鸡巴了,这次竟是有点不情愿。
“大吧?快说你喜欢哥哥的大鸡巴,不然我不插进去。”曹德辉看到三弟吃瘪的模样,态度越发嚣张。
“……”曹德正手上默默使力。
“哎!”曹德辉连忙把三弟的手拿开,吃痛地摸了摸被捏的龟头,“你要把我废了啊!”
“要做就快点,别弄些有的没……啊。”曹德正仰头吸口气,二哥突然插进来了。
曹德辉憋着气,龟头的疼痛还没散去,他在里面停了一会儿,感受那肉壁紧紧贴着柱身蠕动,缓过来后,恶劣地抵着三弟的骚点,慢慢磨动。
“啊……哥,别,那里,啊……”曹德正连连吸气,阴茎兴奋地动了动,前端铃口渗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水。
三弟前额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眉头轻皱、双唇微张的舒缓模样,加上那软下来的媚叫声,直让曹德辉下身更是硬胀,“叫好听点,哥哥让你快活。”
曹德正眨眨眼,伸手扯开二哥的衣襟,隔着单薄的里衣捏住父亲刚刚碰过的、已然硬起来的奶头,把二哥弄得身子都颤了颤,埋在里面的肉具更是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曹德辉把三弟的手拿开,被父亲摸奶他是心甘情愿,但被三弟摸就有种被冒犯的不爽感,“别多手!我准你弄了吗?”
曹德正不服气了,“有什么摸不得的,等我腿好了,我会上回来,想摸哪里就摸哪里。”
曹德辉一滞,下意识地低头看向三弟勃起的肉柱,也是尺寸可观,到时候插进来……
三弟又伸手过来,趁机把他的衣襟往两边大大扯开,里衣也是,曹德辉顿住,看到自己的胸膛完全露了出来。
曹德正再次伸手摸上二哥的奶头时,发现二哥只是顿了顿,没再抗拒他的触碰。曹德正狠狠掐住两粒硬硬的奶头,又捏又扯,“二哥只是被碰了奶头就发骚,在边境的时候就是这样露着奶子勾引爹的吧?”
曹德辉被掐得又痛又爽,缓缓吁出一口气,对着三弟笑了,“是又如何?我告诉你,爹在边境,把我留在帐篷里,天天吸我奶子……”
他看到三弟的脸色越发难看,竟是心中畅快,腰身挺动,一阵暴操。
三弟被撞得松了手,到后来双手撘着他的后背,被肏得意识溃散,求他轻一些。
“给我叫哥,叫好听点。”曹德辉力度不变。
“哥……啊,啊,德辉哥哥……嗯,唔。”曹德正兴致正浓时也不顾压在身上的是多年不和的二哥了。
曹德辉低头亲了亲三弟的唇,看到三弟讶异的神情,愉悦地笑了:“肏完你,下次就轮到你的妻子了。”
曹德正没料到方才还犹犹豫豫的二哥现在连苏维也敢想,“你敢……啊,唔。”
有什么不敢?
曹德辉把三弟插得溃不成军,半句反对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反正他连大哥和三弟也肏过了,怎么苏维不可以?爹也交待过,要他们好好“相处”呢。
一想到苏维那白皙的皮肤,曹德辉舔了舔唇,竟是期待起来了。
完事后,曹德辉主动给三弟收拾身子,虽然三弟没什么好脸色,但不妨碍他身心舒畅。一开始他跟着大哥过来探望三弟,原本是看不惯三弟的做派,想搅搅浑水,没想到父亲突然插足,然后事情发展一发不可收拾。
意料之外的发展,曹德辉一开始还有点抗拒,但把三弟压在身下后,不知不觉沉迷其中了。
', ' ')('“我明天还来看你。”曹德辉像个餍足的登徒子,色眯眯地摸了摸三弟的脸。
“……”曹德正知道二哥故意激他,要是生气了二哥会更来劲,“你还来做什么?”
曹德辉嗤笑一声,单手捏着三弟的脸左右摇了摇,“装什么贞洁?听大哥说,你还养了个性奴?爹之前那么生气,就是知道了你做的好事吧?”
“……与你何干!”曹德正恼了,挥开二哥的手。
三弟越生气,曹德辉越乐,他直接伸手抓住三弟的性器,隔着裤子,不怀好意地揉了揉,“刚刚还求着我插快点,射完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曹德正顾着自己的腿伤,没有剧烈地反抗,他干脆把右腿岔开了,大大方方任由二哥揉他鸡巴,“怎么,上过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以为自己很特别?”
……噢哟。
曹德辉轻佻的表情收起,“爹说你的腿是从马上摔下来伤到的,其实不是吧?”
他想起那天父亲可怖的表情,要是没把三弟找回来,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曹德正垂下眼,半晌,轻声道:“是与不是,很重要吗?”
曹德辉心中微叹,收回放在三弟腿间的手,没有再问下去。之前他还羡慕过爹和三弟的关系,但意识到爹对三弟的感情后,他竟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种不惜毁掉也要把人留在身边的控制欲。
他点了点三弟的额头,“下次不要乱跑了。”
虽说他和大哥对三弟多多少少有嫉妒心理,但那个雨夜,也是真心实意担心弟弟的安危。
曹德正愣了愣,不怎么适应地摸了摸额头,二哥这个举动比刚才激烈的性事还要让他不知所措。
老是没个正形的二哥居然摆起了兄长的架子。
曹德正闷闷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密室。
曹德英赤身裸体骑在父亲的胯上,腰身有节奏地上下起伏,后穴吞吐着父亲的硬物。
曹镇躺在床上,呼吸粗重,伸手摸了嫡子翘挺的性器一把,惹得人抖了抖,嫡子抓过父亲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这里也要摸。”
曹镇轻笑,揪了揪嫡子的褐色乳粒,“下来点,爹给你吃奶头。”
曹德英听话地俯身,硬硬的奶头被含入温暖的口腔,舒服地轻哼一声。
曹镇一边吃嫡子的奶头,一边抓住他腰身,抬胯顶弄。
曹德英射了一回后,被父亲翻身压在身下,父亲低头和他亲嘴。
这个吻带了点安抚的意味,松开后,曹德英意犹未尽地揽着父亲的脖子,“爹爹……”
“德英。”曹镇的拇指摩挲嫡子的下唇,“你可以把那个性奴留在身边。”
曹德英微微瞪眼,上次他说过,要是父亲能多关注他,他就把大余弄走,现在父亲允许大余留下,就是说——
“……想什么呢?”曹镇看见嫡子又要哭的委屈样子,无奈道,“爹是怕你和正儿一样,也闹着要出走,如果留个人在身边你们能开心点,也罢了。”
曹德英眨眨眼,反应过来后,意识到三弟身边的陈三也可以留下,这样说来,那天父亲和三弟该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不过他没敢深问,仰头亲了亲父亲,“……我哪舍得走啊。”
况且他身上有继承人的担子,妻儿皆俱,哪能像三弟那样一身轻说走就走。
曹镇轻笑,“嗯,德英最乖了。”
曹德英轻轻啃了啃父亲的下颌,“爹你说……二弟他们怎么样了?”
曹镇想起嫡子刚才看向两个弟弟的眼神,沉腰猛地往里面一顶,把人弄得浑身紧绷,“你身为嫡长子,整天想着淫贱自己的弟弟,嗯?”
“爹明明也想……啊……爹、那里……太多了……”曹德英被父亲的肉棒磨得直吸气,眉头轻皱,身体时而放松时而绷紧,面露享受,“爹爹……好、舒服……”
曹镇一边抵着嫡子的骚点磨动一边伸手捏着他的奶头往上扯,嘴上斥道:“你还说?德辉刚回来没几天,你就把人勾着了。”
曹德英“啊”了一声,胸膛向上拱,断断续续地为自己辩解,“我没……唔、我只是……”
他喘了一会,发现自己那天的行为的确是勾引,没什么好辩解的,于是做错事一样低下头,耳朵都红透了。
……他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羞耻。
曹镇抬起嫡子的下巴,看那张红透的脸,“怎么不说话了?”
“……”曹德英心虚地避开父亲的视线。
曹镇见他这样,越想逗他,往后退了退,缓缓把肉具抽离,“说不说实话?那天是不是勾引德辉了,张开腿求弟弟肏你?”
曹德英急了,双腿夹紧父亲的腰身不让他退出,还伸手摸到父亲的后腰,使力压回来,“爹爹,给我……”
曹镇被嫡子的急色弄得呼吸微滞,狠插了回去,“骚货!”
“啊……”曹德英脖子往后仰,被父亲的冲撞弄得摇摇晃晃,“啊、是我
', ' ')(',唔,勾引了二弟……”
说着说着,他莫名委屈上了,他又没做错事,“爹爹的,还有弟弟的……都要……”
“要什么?”
“这里……”曹德英伸手摸向父子俩结合的地方,来回抚摸父亲的根部和扎手的阴毛,渴望地舔了舔唇,“喜欢你们的鸡巴插进来……二弟他……他本该让我快活呀……”
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和不自知的淫态,让曹镇呼吸加重,他压低身子,直视嫡子的眼睛,“你身为长子,就这样看待自己的弟弟?他们都该满足你的淫欲?”
曹德英疑惑地反问:“……不应该吗?”
曹镇哑然,纵容地笑了,“那爹呢?德英要我怎么做?”
曹德英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把父亲拉下来,贴着他的耳朵:“爹应该在我里面停留的时间长一些……多肏肏我嘛……”
他咬了咬父亲的耳垂,“爹要奖励我,我又不会随便跑出去……爹都说我乖了……”
曹镇听出了些许酸味,失笑:“又吃正儿的醋了?”
曹德英没答话,抱着父亲蹭了蹭,又黏糊又委屈。
曹镇只觉得心中某个地方化了一片,声音放轻,“喜欢爹么?”
“喜欢……”
曹镇深吸一口,再次挺动腰身,父子俩连接的地方响起粘腻的水声以及撞击的“啪啪”声,须臾,嫡子急促地闷哼一声,腰身往上拱,绷直了一瞬,又放松下来。
曹镇看着嫡子并没有硬起来的性器,知道这是靠着后穴去了一遍,虽说在云雨之事上正儿最为放浪,然而嫡子才是淫荡的。
他被那不住缩动的骚穴夹得头皮发紧,无暇多想,抓着嫡子的腰身一阵猛肏。
射出来后,两人皆是气喘吁吁,曹镇抱着嫡子,附在他耳边,“爹也喜欢你。”
曹德英一滞,心里满满涨涨,鼻子微酸,“……爹再说一遍好不好?”
曹镇满足嫡子的要求,连说了好几次,直到嫡子小声啜泣才停下来,他又好笑又无奈:“有什么好哭的?”
曹德英摇摇头,抱紧了父亲。
……怪不得三弟走不成。
第二天,曹德正打发下人去质子府问了,下人回来禀告,说少夫人连门也不让他进。
曹德正瞪眼,苏维这次真的生气了,怎么办?他又不方便出门……
柳氏过来看他,得知苏维去了质子府没回来,一反常态没说苏维的不是,反而开始数落自己的儿子:“现在知道错了吧?还敢不敢跑了?你说你都多大人了,成家之后还一点担当都没有……”
曹德正一个头两个大,刚好二哥和大哥一起来看他,他如获大赦,热络地跟两个兄长打招呼,柳氏没辙,没好气地走了。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曹德辉打趣道。
曹德英隐约猜到内情,“是因为苏维吧?”
“换我我也生气啊,自己丈夫一声不吭走了。”曹德辉道。
曹德正扶额,他起码留了一封信的……对了!
他转身往枕头下面摸索,被父亲带回来后就直接病了好几天,好了之后都忘了问苏维发现那封信没有。
他还真从枕头下翻出了一封信,拿到眼前一看,“休书”两字赫然印入眼里。
他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信就被眼尖的二哥抽走,他急道:“还给我!”
曹德正还想下床去够,却被大哥按在床上,“三弟,别乱动,你腿脚还没好。”
曹德正愕然地瞪向义正言辞的兄长,“大哥!你帮他?”
曹德辉不顾三弟的嚷嚷,拆了信,读出声:“德正,我不和你过了,你以后想去哪就去哪吧。”
很简短的一封休书,曹德辉看完后,丝毫不给面子,直接“哈哈哈”笑了起来。
曹德英轻咳一声,掩饰往上扬的嘴角。
“……”曹德正被两个坏心眼的兄长弄崩溃了,“你们笑什么!我娘子跑了啊!”
曹德辉笑得差不多了,走过去揉三弟的发顶,“是你自己把人气走的,反省过没有?”
曹德正没想到有朝一日要被二哥训话,他浑身别扭地挥开二哥的手,“关你什么事!”
“哟,长脾气了。”曹德辉的语气贱兮兮的,又伸手去弄他。三弟从来都是爽朗好相处的样子,就算兄弟两人之前隐隐不和也没有明面上的不敬,现在这副炸毛的样子倒是新鲜。
最年长的曹德英自觉地起开,看来二弟他们昨天的确是“修复”好了关系。他默默地看着两个弟弟打闹,直到二弟把三弟压在床上亲嘴,他才过去捏着二弟的后颈把人提起,“别闹他了,苏维的事还没解决。”
曹德辉听话地退开了一点,气息已经乱了,视线还落在一脸愤愤、双唇湿润的三弟脸上。
“既然三弟腿脚不便,那德辉你帮帮他吧。”
两个弟弟同时看向大哥。
“你在官署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如陪三弟去质子府,把苏维带
', ' ')('回来。”
------不负责任的现代小剧场分割线-----
黑道大佬的年轻的继承人经过了奔波的一天,回到家,发现楼上的房间还亮着。
曹德英一身黑色的西服也没换,问了佣人,佣人说二少和三少在房间打游戏呢。
他皱了皱眉,这两个弟弟真是一点也不省心,父亲不在家就放飞了。
他上了楼,直接进了房间,两个弟弟盘腿坐在电视机前,各自拿着游戏手柄,大声呼喝。
大学生曹德辉嘴里含着一支西瓜味的棒棒糖,见到大哥沉着脸进来,讪笑着打招呼:“哟,大哥,这么晚啊?”
高三生曹德正嘴里也含着一支柚子味的,赶紧爬起来,想趁大哥发怒前讨好他,“哥,吃饭了没有?厨房还给你留了……”
“我吃过了。”曹德英不为所动,严肃道:“你们两个,到我房间一趟。”
曹德英说完就走了,剩下两个弟弟面面相觑,以为大哥要训话了,只好把游戏暂停了,忐忑地走到大哥的房间。
进了房间,他们看到大哥脱了西装外套,里面是修身的白色衬衫,大哥一边松开领带一边命令:“把门锁好。”
门锁上之后,曹德英面色平静地把解开的领带扔到床上,低头,单手解衣袖上的扣子,“今天我累了,一次就够。”
他话还没把袖子上的扣子解开,就被扑倒在大床上,白衬衫被暴力地撕开,扣子掉落一地,他指责道:“这是新衣服——唔。”
曹德辉占了先机,揪了揪大哥的褐色奶头,看着大哥的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向上拱,笑道:“就一次?那大哥何必把我们两个一起叫来?”
曹德正也笑,伸手摸大哥的脸,“看来大哥不是因为我们玩游戏而生气,而是因为我们不玩他才生气吧?”
这个夜晚,电视机上游戏暂停的画面等了一晚,也没把人等回来。
因为……他们在玩更好玩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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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三人猫化:
外表高冷正经的黑猫老大,其实内里又骚又甜,偶尔还带点酸。摸一下身子僵住,摸两下身子发软,摸三下翻身露肚皮。
好吃懒做,老是一脸状况外的灰猫老二惊恐地看着头部按摩器:什么东西?莫挨老子!等……嗯,嗯,好,好舒服,再来……对,对,就是那里……
活泼好动、出去偷吃被抓到的花猫老三,不仅毫无反省之意还反手挠了阿爸一爪子:偷吃怎么了!我有苦衷的!苦衷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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