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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女人的身体么?”
小余紧张得呼吸都不顺畅了,手指不自觉地蜷起,在老爷淡淡的视线下,他用蚊子般地声音回道:“小人……没、没见过。”
慕容忠良理解地颔首,手下给画背糊浆的动作不变。
画作已经修复完,只待装裱,按照平常,慕容忠良会托给京师的装裱师傅,但此画到底不好让外人看到,于是干脆自己来了。
“好了,你拿那一边,把它翻过来。”
小余小心翼翼地照做,画作翻过来后,他瞪大了眼。
……这、这画的是什么啊?
慕容忠良朝他招招手,“过来。”
小余硬着头皮走过去,只见老爷指了指画作上方的婀娜多姿的裸女,“你说说,女人的身体跟青阳的有什么不同?”
“……”小余张了张嘴,眼看老爷的手指点了点裸女饱满的双峰,讷讷道:“女人……胸大。”
慕容忠良一顿,伸手捏了捏小余发烫的耳垂,把小孩儿弄得浑身一颤,笑道:“紧张什么?我会吃了你不成?”
小余欲哭无泪,老爷趁小少爷今天出门,把他单独召过来,说是叫他作帮手,但实则不就是为了……为了那个吗!
慕容忠良见他这样,越想逗他,干脆握着他的手,让他的指尖按到女子的花蒂上,循循善诱:“这个小肉豆,跟男子的阳物差不多,只要你轻轻挑弄,女子便能快活,下面……就会出水。”
随即,小余的手指被按到女人被肏开的阴穴上,老爷贴心地解释道:“女人的水是透明的,作用就像软膏,如此,男子的阳物便能进出无碍,所以也有‘水路’之称。”
小余闻到老爷身上那淡淡的竹叶熏香,混混沌沌地想,他该感谢老爷赐教吗?
可他知道老爷的目的非常不纯,明明两人都心照不宣,老爷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倒显得他自己很期待被老爷插穴似的。
在他愣神之际,老爷揽住他的腰身,在他额角的鬓发轻轻一嗅,“过来之前洗过身了?”
小余的心跳骤然加快,瞠目结舌地张了张嘴,却什么也答不出,他的确是洗过身的。
就在他以为将要发生什么的时候,老爷轻笑一声,放开了他。
“在一旁候着吧,我要开始镶嵌了。”
小余愣愣地看着老爷拿过镶嵌用的裁刀,当真专心镶嵌起画作了。
小余觉得自己是一条被反复钓起又放生的鱼,他都想求老爷给他一个痛快了。
老爷抬了抬下巴,“过来帮我按着这边。”
小余默默走过去按住画作的边缘,老爷有条不紊地把磕碜的边角嵌进锦绫里面,语气随意地问道:“据说你还有一个哥哥?”
“……是。”
“在他被送去曹府前,他也是伺候青阳的吧?”
“是的。”左右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之前青阳和曹家两兄弟在温泉庄子那边待过几日,你也在么?”
小余一滞,他不确定要透露到什么程度。
“你们……在庄子都做什么了?”
小余咽了咽口水,他们做的事可多了去了。
那是他第一次肏小少爷之外的人,曹家的大公子,三公子在性奴身下辗转的淫浪画面浮现在眼前,似乎和画作上姿态万千的人物重叠了。
慕容忠良挑眉,看到小余的裤裆撑了起来,小余觉察到自己的身体变化,稍稍弯腰,一脸羞愧地低头。
好丢脸……
“想要吗?”
老爷这句直白的问话,算得上是大发慈悲了,小余生怕老爷又把他这条钓起来的鱼放下,干脆道:“想要。”
小余答完话,等了一会,发现老爷没有下一步的指令。他抬眼,瞥到老爷但笑不语的神情,暗自咬牙,豁出去一般伸手拉扯自己的腰带。
苦不堪言的鱼主动跳到岸上,落到任人宰割的境地,却是松了一口气。
须臾,赤身裸体、身材精瘦的少年靠在桌边,腿间的肉具兴奋地翘挺,明晃晃的对着跟前衣冠整齐的老爷。
小余注意到老爷的眼神不再是那种淡淡的、游刃有余的,而是变得专注、灼热,落在身上竟是有种淫靡的粘稠感。
可是老爷还是没有上前,似乎还在评估这条主动跳上岸的鱼好不好吃。
小余知道自己的身体引起了老爷的兴致,然后呢?要怎么引诱老爷?他当初诱惑小少爷,都不用怎么费劲,肉棒一露出来,小少爷就……
老爷的话……
慕容忠良看着小余双手撑在桌边,笨拙地坐到书桌上,动作生涩、颤巍巍地打开双腿,小孩儿的脸到胸口都是红的,似乎不习惯做这种事,可是双手仍旧努力地捧着自己臀肉,往两边扒开,可怜的处子穴的褶皱被拉平了一些,幽秘的入口打开了小小的缝隙。
慕容忠良微滞,这孩子的身子虽然不比青阳白皙纤细,却是结实匀称,看那骨架,估计以后还会长得更高大。面上露出
', ' ')('一副不情不愿、但碍于身份又强迫自己就范的委屈表情,然而下身勃起的阴茎又暴露了他的期待,对自己将要被老爷奸淫而感到兴奋。
小余紧张得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老爷面前,他羞怯又犹疑地看了老爷一眼,似乎在问这样够了吗?
慕容忠良被小余懵懂的眼神一扫,喉咙一紧,刚要上前,却听到门边传来声响。
一主一仆同时转头,看到慕容府的大少爷一脸愕然地扶着门框,似乎差点跌倒。
小余最先反应过来,他慌忙下了书桌,随即被老爷揽进怀里,老爷的手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背着对鼎寒少爷。
老爷的声音不疾不徐:“鼎寒,爹不是说了今天不用你帮忙么?”
慕容鼎寒回过神,非礼勿视地低下头,“我、我……想着父亲一人装裱辛苦,还,还是过来了……”
“鼎寒有心,可是爹已经找到帮手了,还是说你想一起……”
“不,我、呃,不用,我我这就走。”慕容鼎寒尴尬得脸都红了,转身就走。
大儿子离开后,慕容忠良让小余抬头,却看到这小孩儿眼眶都红了,一副快哭的样子。
慕容忠良失笑,把人拉到软榻那边,他坐在榻上,把人拉近,柔声问:“怎么了?”
“……大少爷都看到了。”
好丢脸啊……
“嗯?你刚才做得很好,被他看到又何妨?”
“……”小余无语了,老爷怎么能这么淡定!被亲儿子撞见这种事……等等,前几天老爷还和小少爷在他眼前行欢淫之事……
如此看来,好像的确是他大惊小怪了。
不对啊,鼎寒少爷跟小少爷不同……
他兀自纠结,老爷却拉过他的手,放到裤裆上。
隔着衣物,摸到那硬硬的、顶起来的东西,小余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我、老爷,小人给你用嘴?”
慕容忠良颔首,小孩儿动作干脆地跪下,给他松绑裤腰带。
“不是觉得委屈么?”
“……能伺候老爷,是小人的福分。”
小余心想,要是他再扭捏,老爷有的是办法把他钓起又放下,不如他自己主动,还能痛快一些。
裤头松下,勃起的肉棒掏出,小余舔了舔唇,张嘴含入腥红的龟头。
他是下人,是性奴,服侍主子,让主子舒服是他的本分。
“好孩子……”老爷轻叹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并且揉捏他的耳朵,似乎在鼓励他。
小余感到自己从未被插弄过的后穴竟是缩了缩,他开始觉得,老爷身份那么尊贵,居然帮他破身,真真是对他的赏赐。
这样一想,他舔弄得更加顺利了。
外边,慕容鼎寒起初逃也似的跑了几步,渐渐地慢了下来,直到停在原地。
……父亲他,故意不让他今天来,为的就是和一个青阳差不多年纪的下人行事。
以前的慕容鼎寒或许会在心里斥责父亲有伤风化,现在却是悄悄感叹……父亲还真会享受。
看来,父亲在修画的过程中,和他一样,也是生了欲望的。
而他只敢偷偷自渎,父亲却是直接弄了个人过来。
刚刚那惊鸿一瞥,少年青涩的、没有赘肉的身体顺从地展开,仿佛是从画作里显现的一个人物,要把看画的人勾入其中的极乐境界。
如果……当时他答应父亲留下来一起“帮忙”,是不是……?
慕容鼎寒心中一凛,他在想什么?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活泛起来的淫欲欢快地扒上他最为珍重的、名为“正人君子”的牌匾,似乎在耻笑他一直以来最引以为傲的气节名声。
假惺惺,假惺惺!
都对先生做了那样的事,还算什么君子?以为自己多高尚呀?
不、不对,是父亲……是父亲把他带去了玉宴……所以才,才……
而且他心悦先生,才会做那样的事……对于其他人,他,他才不会……
——借口!借口!哈哈,假惺惺!假惺惺!
嘲笑的声音猖狂无比,牌匾松动,往下坠落。
触底,碎裂。
都烂掉囖!还装?哈哈,先生早就看透你囖!伪君子!
汹涌的肉欲在牌匾的碎片上肆意践踏,毫不留情地把他的体面和尊严摧毁得更加彻底。
慕容鼎寒攥了攥拳头,好像过了很久,也好像是一瞬间,他转过身,朝书房的方向走了回去。
他没有莽撞,而是轻手轻脚靠近门边,蹲下身。
小余双腿分开,跨坐在老爷腿上,他看了看老爷的尺寸,又念及到自己是第一次,于是挖了一大块软膏,往后穴探去。
手指伸进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虽然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但对于小余来说还是陌生的,光是疏导屁眼,他就臊得浑身发热。偏偏老爷没有帮忙的意思,那双手饶有兴致
', ' ')('地抚过他的胸膛,腰腹,大腿,却故意略过那急需关照的阳具,哪怕马眼渗出的淫水都淌到柱身了。
软膏触及体温,融化得很快,小余感到自己的股间黏糊又湿热,老爷忽然伸手,弹了他的性器一下,他“啊”了一声,软了腰身趴到老爷身上。
“老爷……”小余抱着老爷的肩膀,才发现老爷还穿戴整齐,只是下身裤子落下一些。
……而自己不着一缕。
慕容忠良贴着小孩儿红透的耳朵:“我要进去了哦?”
小余“嗯”了一声,反正,下人伺候主子,没什么丢脸不丢脸的。
洞口被抵住,老爷抓着他的腰,往下按去。
好大……
小余透不过气似的,张了张嘴,因为疼痛绷紧了身子。
“慢慢来……乖孩子……”老爷轻声哄道,但小余还是听出了老爷的隐忍。
难受的不止是他。
老爷那双用来执笔的手按了按他被撑开的穴口周围,又揉了揉他的屁股蛋子,试图让他放松。小余心想,既然屁眼被插是那么难受的事,为什么小少爷会喜欢?
当里面某个地方被触碰到后,小余浑身一抖,他疑惑地睁大眼,刚刚的……?
他好像……找到小少爷乐于此道的答案了。
老爷也觉察到了,试着往那里顶去,“这里吗?”
小余舒服得频频吸气,“老爷、别,别一直弄……”
然而老爷轻笑一声,恶劣地加大了力度,在那处奇妙的地方研磨,不过几下,小余就痉挛着泄身了。
他还没完全缓过来,老爷就把他放倒在软榻上,按着他的膝盖往两边分开,从正面进入了他。
这一次插入顺利了许多,而得了趣的小余也放松不少,随着老爷大开大合地抽插而轻吟出声。光裸敏感的大腿内侧摩擦着老爷身上的衣物,更让他认知到自己的性奴身份。
书房里,皮肉的碰撞声有节奏地响起,少年隐隐带着哭腔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声,全数落进在外边窥淫的大少爷的耳朵里。
终于,慕容忠良射在了小余里面,他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看到小孩儿红红的眼角,“主子赏你元阳,不开心么?”
“开、开心……谢谢老爷赏赐。”小余吸着鼻子回道。
慕容忠良笑了,拍了拍小余的脸蛋,抽出下身,“给我擦一擦。”
小余来不及伤感,撑起身子,拿过榻上备着的干净软布,尽职地擦拭这根在他体内捣弄了许久的鸡巴。
忽然,老爷开口道:“怎么了,鼎寒,有什么落在书房了吗?”
小余猛地抬头,看到刚刚落荒而逃的大少爷定定地站在门口,眼神不明地看着他们。
小余莫名觉得后背发麻,忘了手上的动作,而老爷淡定地抽过软布,慢条斯理地一边擦拭一边道:“爹要继续装裱画作了,你要留下来帮忙吗?”
“……我愿意帮忙。”大少爷沉声道,缓步走近。
慕容忠良点点头,欣慰道:“爹今天不让你来,就是顾虑到你接受不了。”
大儿子摇摇头,语气陈恳道:“是我食古不化,愧对父亲的教导。”
慕容忠良笑了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让开位置,“行了,看你忍得辛苦,完事后过来给爹打下手吧。”
小余茫然地看着大少爷走到榻边,当大少爷开始松绑腰带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什么,惊慌失措地转身想逃。
下一瞬,他被拦腰抱住,大少爷低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去哪?”
小余僵着身子趴在软榻上,对啊,他要去哪?他又能去哪?
他听到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热热的、硬硬的东西重新抵上他才被老爷开过苞的屁眼。
他的肛门已经被肏开了,里面还留着老爷的精元呢,大少爷的性器顺利地整根没入,满意地低叹一声,随即毫不客气地抽动起来。
啪啪,啪啪……
小余被撞得身子颠动,鼻尖发酸,眼泪流了下来。
如果说老爷破了他的身,那么大少爷却是破了他更深处的东西。
就在他庆幸起码这个体位不会让主子看到他的表情,大少爷按着他的肩膀,把他翻了过来。
小余面露惊讶,慌张地抬手挡住自己的脸。
“……不愿意?”大少爷的声音冷冷的,不像老爷那般温和,也不像小少爷面上颐气指使但实则放任纵容。
“小人……小人愿意的。”小余移开挡脸的手,胆怯地、求饶般地看着上方的大少爷。
示弱换来的,是大少爷的狠力一顶,太过深入,使他拱起了身子。
他再也说服不了自己,崩溃地哭了出来。
哥哥……救我……
慕容鼎寒看着身下这个和小弟差不多年纪的孩子哭着求饶,一种难言的爽快感席卷上来,竟是让他又硬上一分。
先生就不会这样,就算雌伏于男人身下,也是有种高高在上的疏离感。
', ' ')('慕容鼎寒知道自己仗着主子的身份欺负一个孩子,可是这种全然的掌控感,轻而易举地压过了隐约的愧疚。
脑海里那道嘲笑他假惺惺的声音已经没了踪影。
他垂眼看着那碎成一片片的牌匾,竟是疑惑自己居然容忍这种东西压在头上,还颠颠儿捧了那么长的时间。
他早就知道的,那道嘲笑的声音,源于自己。
肉欲并没有让他堕落,而是终于踩到了实地上。
在大儿子和性奴交媾的声音下,慕容忠良心无旁骛地镶嵌画边,渐渐的,小余的哭声变了味,从求饶变成隐忍的喘息,他抬头劝道:“鼎寒,你别把人欺负得太狠了,他可是青阳身边的人。”
“青阳的人?”慕容鼎寒停了下身的动作,但手里还把玩着小余硬起来的阴茎。
“是啊,爹也是最近才知道青阳养了两个性奴在身边,于是就借了一个来用,要还回去的,所以你注意一下分寸。”
“……”慕容鼎寒沉默,他心里有诸多疑问,父亲知道小弟喜好龙阳了?那青阳成亲的事宜怎么办?还有,父亲居然和儿子的性奴……
父亲继续道:“若是你喜欢,下次我们来书房修画的时候,再向青阳讨人便是。”
小余闻言,心里一惊,噙着泪水的眼睛希冀地看向大少爷。
不要答应……求求你……
然而一向为人正直的大少爷态度微妙地保持沉默,手掌始终包着小余的欲根,大拇指漫不经心地碾过敏感的龟头,把他弄得浑身发颤,乱了气息。
大少爷终于开口:“我们借用青阳的人,他不会介意么?”
小余听到这句,愕然瞪眼。
老爷语气轻松地笑道:“要是你真怕青阳介意,不如现在就把人放了?”
大少爷笑了,小余愣住,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不苟言笑的大少爷露出笑容。本就生得俊朗,这一笑,仿佛抛掉了什么,释然,明亮,更是好看。
下一瞬,那根埋在体内的鸡巴再次挺动起来。
晃动中,小余深切地认识到以前的自己错得离谱,他竟然会认为鼎寒少爷和老爷、小少爷是不同的。
……他们,到底是有血缘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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