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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 暗妓的培训之路 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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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公子转身走向剩余的两个暗妓候选人,他见林子秋脸色不好,“若是身体不适,你可以提前离开。”

林子秋一顿,“我……并无不适。”

玉公子不置可否,转头问两颊微红的沈河:“你吃助兴的药了?”

沈河摇摇头,平板地回答:“回公子,我没有吃药。”

“是什么让你有了兴致?”玉公子扫了眼沈河撑起的裤裆,据小白和周妈妈的反馈,沈河欲望寡淡,怎么突然起意了?

“……可能,此次的观课合我心意。”沈河声音干哑,抬眼直视玉公子。

玉公子一顿,恍然,原来沈河喜欢这些?

的确,之前的课并不会涉及到这些岳婿通奸,血亲乱伦……

“江老板的书,我每本不落。”沈河说道。

玉公子几不可察地滞了滞,难不成这人主动要求做暗妓是为了接近阿燕?而林子秋意外地看了沈河一眼,他想象不出面无表情的沈河看那些淫词艳本时会是什么模样。

“……你想自渎的话,不用顾及旁人。”玉公子一哂,没心情问话了,不再多言,在旁边坐下。

床上,陈太傅如愿以偿把这小雏儿搂在怀里,这小雏儿刚刚都主动说要试试了,却还是有点拗不过来的少爷脾气,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似乎想挣开。陈太傅哪能放过他,眼看一对娇滴滴的奶头在面前乱晃,一手按着小雏儿的后背不让他乱动,再嗅着奶香张开嘴,含住了左边的奶头。小雏儿身子一颤,须臾,两手缓慢又迟疑地攀上陈太傅的肩膀,乖乖地挺着奶子让人吃,仿佛刚才的抗拒从未存在过。

不出陈太傅所料,这小雏儿果真禁不住淫荡的天性,骚奶子稍微得到一点疼爱,整个人就软成一滩任人索取的春水,乳嫩水甜,好一个极品!

盈满的乳汁被吸食而出,青阳胸口的酸胀感大大缓解,陈太傅的胡子扎在他敏感的乳肉上,让他想起之前的羽毛扇子,但那绒毛又软又细,拂过奶子只会加深痒意,陈太傅的胡子毛糙粗硬,刺得他又疼又痒。

青阳浑身燥热,额头冒出了一层虚汗,他恍惚地垂下眼,近距离下,老者脸上的皱纹清晰无比,灰白的胡子被奶水沾湿了,粘结成一小撮一小撮的,两颊因为吮吸而凹陷,干扁的嘴唇在他白嫩的乳肉上蠕动着。

羞人的吃奶声啧啧作响,陈太傅毫无停歇,吃完一边换另一边,明明喝下不少奶水,却似越吃越渴,犹不满足地在乳肉上舔吮、啃咬。

丑死了……

青阳嫌弃地皱了皱眉,无论此人在外如何德高望重,此刻却丑态百出地埋首在可以当他孙子的少年胸前,贪婪地吞咽少年的乳汁。

然而那双搭在老者肩膀上的手逐渐往上,抱住了老者的后脑,稍稍使力往前压,好让毛糙的胡子刮蹭到更多的乳肉。

自己只是、只是在尽暗妓的本分……没错,柳如就是这般伺候钱老爷的……

若是柳如在场见到慕容小少爷的淫浪,怕是要羞得面红耳赤、惊讶地睁圆了眼,公子你莫要冤枉,不过是迫于生计的皮肉生意,哪是你……你这样的……

青阳呜咽出声,身子倏地绷紧,片刻,整个人松懈下来,腰腹微微抽搐。陈太傅似有所感,松开小雏儿的奶子,低头一看,这雏儿竟是泄身了!

青阳惬意地喘息着,被陈太傅放倒在床上也没抵抗,他稍微侧过头,看到白左相和许侍郎已是换了姿势,许侍郎躺着,白左相坐在许侍郎胯上,腰身有节奏地上下起伏。即使插进体内的肉棒来自看不顺眼的同僚,即使被看到淫乱的一面,左相大人仍是沉浸其中。

陈太傅想亲一亲小雏儿的嫩嘴,俯身凑过去,小雏儿却吓得瞪大眼,慌乱地扭头避开,“你……!”

陈太傅捏住小雏儿的脸蛋和脖颈,迫使他仰头张嘴,小雏儿急得骂道:“你滚——”

青阳的嘴巴被堵住了,老者粗糙的胡子在他脸上磨蹭,滑腻的舌头伸了进来,老男人的味道,混杂着他自己的奶水味。

——恶心死了!呸!滚啊!出去!

旁边的白承修注意到青阳推搡陈太傅的动作,刚想说些什么,身下的许枝狠狠往上一顶,白承修惊呼一声,随即软倒在许枝身上,在他耳边求饶:“轻点……嗯……”

许枝一滞,双手扣住白承修的臀部,狠力顶弄起来。白承修故意对着许枝红透的耳朵喘息,他知晓这混账的耳朵比其他地方敏感,真是够了,能不能快点完事?

待陈太傅松开小雏儿的嫩嘴,小雏儿竟是一巴掌扇了过来。

“啪”的一声,打在陈太傅脸上,纵使力气不大,却足够让在场的人惊诧。

“——放肆!”玉公子喝道,快步走过去。

青阳刚才是下意识的行为,被玉公子一喝,后知后觉自己惹事了,正不知如何是好,陈太傅却把他拉起来,抱着他,帮他说话:“玉公子,这孩子可能一时不习惯……”

玉公子脚步一顿,挑眉,“陈大人,这回是你大人有大量不计较,若是下次他对别的客人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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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无礼,不会收敛脾气,那就不必留——”

小雏儿慌了,“玉公子,我……我知错了,我不是……”

玉公子表情不变,“你打的是陈大人,跟我道歉有什么用?”

小雏儿很快反应过来,转头看向陈太傅,表情委屈,老老实实道:“陈大人,我……对不起。”

说着,他还主动抱住了陈太傅的脖子,亲了亲被打的那一边脸。

陈太傅心花怒放,“啧啧”回亲了小雏儿的嫩脸好几下,小雏儿僵了僵,到底不敢躲开。其实陈太傅心知玉公子有意敲打这孩子,这么好的苗子,怎舍得放走?

“玉公子,既然这孩子知道错了,就别为难他了。”陈太傅边说,边把手放到小雏儿的后臀上,抓着那手感甚好的嫩肉揉搓起来,“虽然他刚才莽撞了点,但胜在知错就改,不如通融一下?”

青阳感到那双手掌心的干枯的纹路,手指嵌进臀缝,不怀好意地上下搓了搓软嫩的褶皱穴口。

……老淫棍!你、你敢!假惺惺地在玉公子面前维护我,不就是为了、为了……!

“陈大人宽宏大量,替你求情,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玉公子提醒道。

青阳愣了愣,啊?他要说什么?他觉得自己忍着没扇第二下已经非常克制了。

玉公子语气变冷:“看你这般不情不愿的,那起来吧,别耽误陈大人的时间。”

——诶?青阳傻眼了。

“等等,玉公子,这孩子虽是道了歉,但还是要责罚的,好让他记牢了,避免以后再犯。”陈太傅一脸语重心长,手指却始终揉弄着小雏儿的肛门,片刻不离。

“哦?”玉公子笑了笑,陈太傅明显是不愿意撒手呢,被一个孩子扇巴掌,失了脸面都忍下来了,如果今日不能得手,以后这慕容小少爷恐怕会在陈太傅心里占了位置,让陈太傅天天惦念也说不准呢。

思及此,玉公子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陈大人所言甚是,所以该如何责罚?还请指教。”

得到玉公子的准许,陈太傅心里窃喜,却仍保持着严肃正经的表情,“这事嘛,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玉公子和陈太傅你一言我一语,毫无青阳置喙的余地,末了,他被勒令调整姿势,饶是憋屈,他仍是依言侧过身子,撅着屁股跪趴在陈太傅大腿上。

这姿势,就像做了错事、惹怒父母的小孩,被扒了裤子,按在大腿上打屁股。

陈太傅第一个巴掌落下的时候,青阳鼻子一酸,眼睛发热,使劲咬牙憋住了汹涌的委屈。

这里没人替他做主,没人心疼他,他只能任由一个老淫棍随意轻薄。

那故作姿态的巴掌扇了几下,很快变成了色情的揉弄,粗糙干枯的手掌紧紧嵌在软嫩的臀肉上,青阳不由一阵战栗,刚才涌上的委屈顷刻间蒙上了一层道不清撇不开的旖旎艳色,搅得他半是羞恼半是害臊。

陈太傅爱不释手地把小雏儿白嫩的屁股蛋子揉得微微发红,到底是哪家的小公子哟,上一刻还在撒脾气,这会儿给揉了揉屁股,又忍不住发骚发浪了,两腿悄悄撑开了,生怕别人注意不到那怯怯发抖的小嘴儿,唯恐少了半分宠爱。

心潮彭拜之下,陈太傅低头,“啧啧”亲了亲小雏儿的臀尖,甚至张嘴咬住软肉,小雏儿惊呼一声,似是没料到堂堂大庆的太傅孟浪至此,饿鬼一样舔吮娼妓的臀部,可怜的小雏儿吓得浑身发颤,却又只能撅着屁股供人蹂躏。

唔……好、好痒,胡子,啊……那里,再碰一碰……

“喜欢吗?”

……嗯?快活得不知身在何处的青阳眨了眨眼,稍稍转头,才发现玉公子还站在床边,嘴角噙笑,始终看着他。

青阳莫名害怕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下意识侧过头避开,忽又发现白左相和许侍郎不知何时已经完事了,整张大床只剩下他和陈太傅。

玉公子抬了抬下巴,“怎么不说话?还没吸取教训么?看来……陈大人的责罚还不够重。”

陈太傅松开小雏儿的嫩臀,砸吧着嘴抬起头,好言劝道:“孙孙,不要耍性子了,听话,我们这是为你好啊。”

谁是你孙孙!臭不要脸的老不修!青阳气急,又要发作了,陈太傅的手却适时伸进他腿间,兜住那有反应的阴茎,连两颗小丸都没放过,仔细揉弄起来。

青阳的腰身抖了抖,舒服得连连喘息,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这老东西……莫不是想吃他那话儿吧……嗯……

“再问你一遍,你喜欢陈大人碰你,是不是?”玉公子问道。

青阳咬住下唇,这玉公子好似容不得半点糊弄,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就绝不罢休,半晌,他憋屈地答了一声“是”。

“你方才说自己想试一试,是因为你不满足于陈大人只能对着你自渎,你想让他肏进来,射在里面,我说得对吗?”

就连陈太傅也认为玉公子的问话过于直白,这小雏儿虽是天性淫浪,但还未完全褪去青涩,他有点怕小雏儿招架不住玉公子的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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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公子见这慕容小少爷低垂着头,耳朵和后颈都是红的,好一会儿都不答话,便用不耐烦的语气道:“起来,别赖着不动。陈大人,我给你另外找人,比他听话的人多的是——”

不待陈太傅反应过来,小雏儿倏地抬头,像是急了,音调都带了哭腔:“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嗯?”玉公子追问,这慕容小少爷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泪汪汪的,快要哭出来了。

“……不要另外找人,我、我愿意伺候陈大人。”

“还是算了吧,好像我逼你卖身似的,而且……陈大人又不是非你不可。”

这孩子的眼泪真流下来了,抽抽搭搭地说不出话,陈太傅先坐不住了,把人抱在怀里,轻拍他后背,哄道:“好了好了,就要你。”

玉公子微讶,“陈大人?”

陈太傅一滞,蓦地想起自己正配合着玉公子挫这孩子的脾气呢,语气犹豫道:“玉公子,这……”

玉公子失笑,摇了摇头,罢了,这慕容小少爷可真了不得。不过,自己好像是把人逼得太紧了?没想到通政司的小儿子比他爹有趣多了,一时忍不住,作弄得过头了。

玉公子正打算放过他,这孩子却转过头来,吸了吸鼻子,开口道:“我、嗝,我喜欢……喜欢陈大人碰我……我想、我,我要和他做……”

玉公子顿了顿,听明白后,颇有点忍俊不禁,这慕容小少爷两眼含泪、努力把话说清的模样着实逗趣。

“……那你哭什么?”

慕容小少爷扁扁嘴,反问:“哭也不准吗?”

玉公子笑了出来,“……准,准你伺候陈大人,都准了!”

青阳困惑地眨了眨眼,这捉摸不透的玉公子又要做什么?

他以为玉公子会继续折腾,然而玉公子转过身,语调轻快地叫房里的人全都退出去。众人依言离开房间,玉公子也是,走到房门外,将要把门关上的时候,回头对床上的两人嘱咐道:“你们随意,放心,不会有人打扰。”

房门关上,青阳还愣着呢,陈太傅反应极快,把他放到床上,扣住他大腿根,压着往上推,使得青阳的身子几乎折了起来,下半身抬高,正对着陈太傅的脸。

青阳好像吓坏了,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紧张地看着老者的鼻子几欲戳到他勃起的玉茎,喷洒出来的热气变成细密的爱抚,柔柔地裹着轻颤的小根儿。

陈太傅见这孩子已经止住了哭,神情也放松不少,可能因为房里只余他们两人,湿润的眼眸好奇地看过来,像是明知故问——接下来要做什么?

好不容易得了玉公子的首肯,此等极品,当然要细嚼慢咽,好好享用。陈太傅放下小雏儿双腿,退开一些,“孙孙,来,帮祖父把衣服脱了。”

他刚才肏白左相的时候,只脱了裤子,上衣还穿着。

青阳没料到陈太傅定力不错,只得爬起来,不情不愿地抓住陈太傅的衣襟,一边帮忙脱衣一边怨道:“谁是你孙孙,你会和亲孙子做这档子事?”

陈太傅捏了捏小雏儿的屁股,“不让我叫你孙孙,那就告知我真名。放心好了,我替你保密。”

“你骗谁呢?想得美。”青阳瞪他一眼,这老不修和玉公子是熟人,又不是第一次来南风馆,肯定对暗妓的规矩门儿清,居然还想套话?

许是房里没别人,这小雏儿忘了自己在伺候恩客,嘴巴利索起来了,奇的是陈太傅没感到被冒犯,甚至还想这张小嘴说多点,“若是知道你名字,我这就把你过继做我孙孙,养在身边,日夜快活。”

青阳愕然地张嘴,臊道:“……你、为,为老不尊!”

“小浪货,我越不尊,你越高兴吧?”

青阳被驳得说不出话,陈太傅不似那急色的钱老爷,也不像那嘴笨的李荣,他突然意识到,没了旁人和玉公子在场,这老东西是越发肆无忌惮了。

陈太傅干脆自己把衣服脱了,这小雏儿磨磨唧唧,显然干不惯伺候人的活。终于脱光了衣服,他把小雏儿压到床面,想亲一亲嘴,却被躲开了。

青阳伸手抵住陈太傅的胸膛,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脱口道:“你、你会这样亲陈傻……陈泽辛吗?”

陈太傅听到嫡孙的名字,兴致不减地低头去亲小雏儿的脸蛋,咬他红透的耳垂,“他哪有你亲起来香?孙孙莫不是吃味了?你若是觉得他碍眼,祖父立刻把他赶出家门,以后只疼你一个,好不好?”

“你……!”青阳不可置信地瞪眼,饶是清楚这不过是床笫之间的荤话,但亲耳听到心高气傲的陈傻子被祖父这般埋汰……震惊之余,他有点想笑。如果真笑出来,这老东西肯定会得寸进尺,青阳尽力绷直脸,“这话你也敢说出来?要是给陈泽辛听了去,你……”

“乖乖,你喜欢听,祖父说多少都可以,那个不长进的劣孙哪比得上你?”

“谁喜欢听这些了?你可别乱说啊。”

这小雏儿越发拿乔,陈太傅越发飘飘然,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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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年轻了二十岁。他抓住小雏儿的腰侧挠了挠,弄得他咯咯发笑、两腿乱蹬、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

待陈太傅放过他后,青阳已是浑身松软,气喘吁吁地骂道:“老色胚。”

陈太傅笑了,捏了捏小雏儿的鼻尖,“乖乖,这话由你说出来羞不羞?你自己就是个小色胚。”

小雏儿打开陈太傅的手,回道:“我可没祖父厉害,一把年纪了还出来嫖。”

“非也,是孙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小小年纪就出来找男人,将来可了不得囖。”

“哪里的话,是孙儿才疏学浅,还请祖父指教呢。”

这小雏儿嘴皮子利索,全然不顾陈太傅是个客人,丝毫不愿落了下风。在外,陈太傅遇到的小辈都是态度恭敬,在南风馆,哪怕是暗妓,打情骂俏也是有种分寸感。而且……方才这孩子哭着不愿走,宁愿要他一个老头子也不要许侍郎,就这一点,陈太傅觉得稍微纵容一下也没什么。

那双手又一次扣住了白嫩的大腿根,往上推去,使得小雏儿下半身几乎腾空,陈太傅呼吸粗重地看着那挺立的阴茎和翕合的肛门,和奶头一样的颜色。这样的尤物,合该被人含在嘴里,好生舔吮。

说起来,玉公子亦是这样资质优越的人,陈太傅已经吃过多回,而小雏儿是新人,是该好好尝一尝鲜。

青阳惊呼一声,这一次,陈太傅毫不含糊,低头吃下那浅色小根儿。青阳气息不稳地轻哼着,不仅是温暖的口腔,那毛糙的胡须扎在周遭敏感的肌肤上,刺刺痒痒的,更是得趣,然而陈太傅吞吐几下就松了嘴,下一瞬,青阳感到后穴被温暖湿润的感觉包围。

悬空的两腿颤了颤,这个角度,青阳清楚看到了陈太傅干瘪的嘴唇覆在他的肛门上。

“祖父……那里、那里脏……”

青阳不是第一次被人舔穴,在他的认知里,此举是性奴伺候主子的活,陈太傅却是不顾身份,不但挑起了下人的活计,竟还吃得津津有味,陶醉不已。滑腻的舌头挤开缩动的穴口,探进内里,青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夹住了陈太傅的舌头,虽不是粗硬的肉棒,却是灵活无比,舌尖抵住壁肉,转圈,进出,吮吸……

这也、太……嗯……

刚刚还跟陈太傅拌嘴的小雏儿现下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浑然忘我地握住自己的性器,套弄起来。不一会儿,小雏儿浑身紧绷,腰腹抽搐,白浊的精元射出。

陈太傅松了嘴,放下小雏儿的大腿,伸手拿过床上的软膏,“孙孙,祖父还没泄呢,你就去了两回了。”

“还不是……祖父,这般、这般……折煞孙儿了……”

小雏儿嘴上这样说,然而气息尚未平复,而且表情回味,显然对陈太傅的舔穴满意得不得了。那双媚眼停在陈太傅涂抹软膏的肉棒上,刚刚褪去一点的情潮又涌了上来,来势更加凶猛。

陈太傅注意到小雏儿渴望的眼神,不禁咽了咽唾沫,乖乖,要是真能把这孩子养在身边……

他握着沾满软膏的肉具,压住那张饿坏了的小嘴儿,前后磨蹭,“小色胚,都去了两回了,还不够?”

小雏儿哼哼唧唧地扭着腰肢,下面那张小淫嘴贴着柱身,不甘心地频频收缩,却怎么也吃不进心心念念的肉棒,急得上面这张嘴开始说软话了:“祖父还没泄……孙儿要、要帮祖父……”

陈太傅放轻呼吸,舔了舔唇,“孙孙还记得玉公子问的话吗?你不想祖父射在外面,你想祖父肏进去,射在里面,是不是?”

“嗯……”小雏儿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望着下方那挺胀的肉具,“……孙儿喜欢祖父……看、看孙儿……”

说着,他捧住自己的乳肉,自发地往中间挤,“这里,祖父吃了好多……好、孙儿好喜欢……”

红红的乳尖再度溢出奶水,沾湿了小雏儿的手指,那小手往下摸去,陈太傅顿住,垂眼望见自己的性器顶端被握住,细白的指尖贪恋地在饱满的龟头摩挲,指尖上的奶水均匀地抹在狰狞的肉头上。

……乖乖,别摸了。陈太傅迅速拿开小雏儿的手,差点就精关失守了。

不给吃,连摸也不让摸,小雏儿委屈起来了,“祖父骗人、还,还说要和孙儿日夜快活……”

哎哟,再不插进去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好了好了,祖父不骗你。”陈太傅安抚道,握着肉根抵住那张馋嘴,缓缓喂入,他完全忘了自己才是嫖客,只怕怠慢了这孩子,“乖乖你看,全进去了。”

小雏儿媚眼半眯,眉头轻蹙,那手又往下摸去,摸到被撑至满满涨涨的穴口,以及老者的柱根,似是满意了,媚眼弯弯,嘴角勾起。

陈太傅屏住呼吸,顾不上什么细嚼慢咽了,猛地抽插数下,撞得这狐媚子惊呼出声,忽又慢下来,慢条斯理地抽送,“快活不?乖乖里面真紧,好会吃。”

青阳没料到陈太傅宝刀未老,而且不是一味蛮干,竟是经验丰富,淫技了得,也是,能让白左相满意的,想必差不到哪去。

幸好刚才自己死皮赖脸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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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

对了,如果那时自己……让许侍郎也留下……是不是能同时……

且不说玉公子答应不答应,青阳只是想了想这个可能性,身子越发燥热,壁肉一阵兴奋地收缩,咬紧了进出的阴茎,搅得陈太傅叹了一声:“哦……乖乖,你要把祖父咬断囖。”

“断就断呗。”小雏儿吃吃笑道。

陈太傅喜欢极了这孩子流露出来的淫媚,他干脆把人拉起来,变成观音坐莲的姿势,他捧着小雏儿的脸蛋想亲一亲嘴,又被挡住了,“还不让亲啊?祖父都让孙孙快活了。”

“你亲过我那里,脏。”

这反驳得也太理直气壮了,陈太傅半点不恼,反而耐心地循循善诱:“乖乖不是想做暗妓吗?越早习惯越好,不然下次又给客人一巴掌,到时候被人扫地出门就不好囖。”

小雏儿苦恼地蹙起眉头,似是觉得陈太傅说得在理,可又不愿轻易就范,嘟囔道:“……干嘛非要亲嘴。”

陈太傅揉了揉小雏儿的臀瓣,“刚刚我亲乖乖这里,你舒坦了,却不让祖父舒坦,这怎么好?”

“我没叫你亲我那里,是你非要……”青阳越说越小声,自己好像是过分了些,只好勉强做出让步:“下次再亲嘴。”

陈太傅捏住小雏儿的下巴,“下次?乖乖不一定做成暗妓,而且说不定见到祖父就绕路走。既然如此,乖乖更要告知祖父真名了,他日我上门拜访,定要好好吃一吃乖乖这张不实诚的小嘴。”

其实陈太傅知道,这孩子得了玉公子首肯,成为暗妓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左一句右一句的“乖乖”,叫得青阳浑身别扭,其实陈太傅强硬点他都不会这么害臊,可这个能够当他祖父的人偏要语气肉麻地讨价还价,尽说些不要脸的胡话,于是没好气地回道:“你自己就有孙孙,你吃他的嘴去。”

陈太傅却乐了,“小色胚,都自愿留下来了,这会儿给我装清高了?”

“你……!”小雏儿表情错愕,似是不敢相信陈太傅说了这么刺耳的话。

“乖乖不愿意,那今天就跟祖父就学点别的。”陈太傅躺了下来,扶着小雏儿的细腰,让他坐好在胯上,“来,乖乖快点,早日学成,早日开张接客。”

这是让他自己动的意思。青阳扁了扁嘴,这老东西,刚开始的时候把他捧得高高,在他反应不过来的时候蓦地把他摔下,叫他明白自己的身份。

难堪是难堪,然而青阳没怎么踌躇,反正都插进来了,于是抬起腰,老老实实干起伺候人的活。他在南风馆学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起伏、扭腰的动作已是相当熟稔。

“乖乖……”陈太傅享受地喘息,一双干瘦的手在小雏儿的身体上流连,时而揪一下湿湿的嫩奶头,时而掏弄那再次有反应的玉根,或是摩挲细白的两腿……

青阳垂眼看着老者满是淫欲的神色,以及猥亵的双手,他莫名想起那日的钱老爷和柳如,自己……真的沦落成下贱的……唔……要、快……

腰肢起伏的速度加快,最后一下重重坐实了,腰腹痉挛,稀薄的精水射出。这是他第三次射精,高潮过后,浑身无力,被陈太傅抱着换了个姿势,变成跪趴着,陈太傅从后面进入。

青阳缓了一阵,意识逐渐清明,身体被撞得不住晃动,耳边是那有节奏的皮肉拍击声,忽而意识到陈太傅还在使用他的肛门,在他身体里捣弄得好凶。

……老色胚。

鸡巴舒舒服服地插着他屁眼儿,还要摸他身子,抚弄那垂软的阴茎,明明都射干净了,仍是仔仔细细地从龟头摸到睾丸,复又往上,捧住一对软软的、微涨的奶子,手指捏住两只奶头,爱不释手地又揉又搓。

这样的……被一个老头子肆无忌惮地亵玩、发泄肉欲……是自己向玉公子求来的……

不是迫于生计的柳如,而是通政司的嫡亲儿子,慕容青阳,自己想被老头奸淫,主动敞开了腿,求得了这样的待遇。

青阳感到陈太傅大力撞了几下,伴随着急促的粗喘,这是射精的前兆,要……射在自己里面了。

青阳低头,把脸埋在床面,像是羞得不敢见人。终于,陈太傅的精水如愿射出,浇得青阳身子轻颤,心尖发痒,这……算是他第一次吃下客人的精液吗?不对,自己还不是暗妓,只算是调教的一部分吧……

陈太傅射完后,没急着拔出,而是俯下身,亲了亲小雏儿汗香淋漓的后背,叹道:“乖乖……”

青阳脸上发热,心底涌起微妙的雀跃,这老东西喜欢他的身体,对他很满意。

陈太傅只当小雏儿累极了才没回应,他抽了出来,一边穿衣,一边道:“乖乖,下回我来南风馆,你会选我做客人么?”

小雏儿自顾自翻过身,背对着他,显然不想搭理人。

陈太傅并不在意,反正他肏得心满意足,自觉占了这孩子的大便宜。收拾好后,他走到门边,刚要推门,顿了顿,回头,“孙孙,不跟祖父道别吗?”

青阳悄悄翻了个白眼,烦不烦啊,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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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赶紧走。

脚步声靠近,青阳的肩膀被抓住,翻了过来,陈太傅低头亲他汗湿的额头,好声好气道:“生气了?说你一句清高就记上了?乖乖,祖父给你赔不是。”

青阳已经不计较那句话了,但懒得和这人周旋,嫌弃地推了推,“没有的事,怎么,你还想来一次?硬得起来吗?”

这张嘴可真是……陈太傅稍一琢磨,为什么有种被这孩子嫖了的感觉?不对,他一个老头子,总该是自己占的好处比较多。

然而这孩子完事后态度大变,陈太傅心里不太得劲,“孙孙,下次还找祖父不?”

青阳眨了眨眼,忽然揪住陈太傅的胡子,把他往下拉,嘴唇碰了碰,随即松开胡子,“行了吧?”

一个敷衍的亲吻,却叫陈太傅笑开了花,他又低下头去,“啧啧”亲了小雏儿的脸蛋好几下,“行,乖乖,好孩子,好……”

老色胚抱着小雏儿亲亲摸摸了好一阵,起身走人的时候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青阳松了口气,刚要爬起身,房里就进了两个白衣人,端着水盆和清洗的用具。

清洗干净后,换上自己的衣服,青阳被领到白左相处理事务的厢房,玉公子也在。

白左相道:“我们劝过陈大人,但他还是执意留下了一笔钱,说是长辈给小辈的见面礼。”

……啊?青阳愣住。

玉公子替他解释:“就是嫖资,只不过你不是正式的暗妓,这钱你收还是不收?”

那老色胚……

青阳抿了抿唇,有点不好意思,“……我不收。”

玉公子挑了挑眉,“真不要?这价钱可以包琴风一整夜呢。”

意思是,慕容小少爷的卖身价抵得过南风馆头牌了。

青阳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真的不收。

玉公子和白左相对视一眼,接着问慕容小少爷:“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笔钱?”

“……可以转送给柳如吗?”

玉公子笑了笑,“想不到小公子聪慧过人,这么快就开始收买人心了。”

“我、我不是……”青阳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如何辩解,他真没想那么多,而且这玉公子说的话也太直白了吧?

白承修心知陛下又在逗慕容小少爷了,解围道:“转送可以,但只给柳如一个,可能会让他遭人眼红,最好还是把钱平摊下去。”

青阳忽地意识到这两人是在提点自己,“……那就平分给我观过课的小倌吧。”

玉公子又笑了,然而慕容小少爷好像怕了他,小心地低下头,不敢和他有视线接触。

白承修轻咳一声,“嗯,这样也好。你今天就到这吧,回去歇上两三天,休息得差不多了,再来南风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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