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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 暗妓的培训之路 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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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欢戏馆。

慕容小少爷提心吊胆地跟在玉公子后面,两人畅通无阻地往上边的楼层走。

玉公子突然开口:“小公子来过玉欢戏馆的吧?”

“来过的。”青阳讷讷道。

“你觉得这里的秘戏好看么?”

“好看。”

青阳回答得规规矩矩,经过上次陈太傅一事,以及父亲的提点,他明白了千万不要在这个神秘莫测的玉公子面前造次。今日他原本去的南风馆,白左相不在,应该由周妈妈安排培训事宜,然而周妈妈把他送到玉公子面前就退下了。

青阳心道不好,玉公子似笑非笑地打量他:“小公子,你说……我们做些什么好?”

青阳低下头,说全凭他吩咐。

于是,两人离开南风馆,上了马车,到达玉欢戏馆的时候,青阳还是一脸恍惚的。

……这人到底要干嘛?

两人停在一个厢房面前,玉公子推门直入,厢房里面的摆设看着像是处理正经事务的,伏在在桌上写字的人抬头,看到来人,露出惊讶的表情:“……公子?”

“阿燕,他要演秘戏。”玉公子用手指了指身后的慕容小少爷。

“……”江燕看了看一脸震惊的慕容青阳,不疾不徐地放下笔,起身,“可以,我手边就有不少合适的话本,让他先熟悉——”

“看来我说得不够清楚。”玉公子打断他,“我的意思是,今天,他必须上台。”

江燕顿住,而青阳一时间忘了父亲的嘱咐,脱口道:“我不行——”

“到底是不行,还是不想?”玉公子挑了挑眉,好笑地看着慌张的慕容小少爷。

青阳急得手心都冒汗了,“我没,没做过这事,会搞砸的……”

“不怕,搞砸了也没关系,阿燕替你担着。”

青阳哑口无言,难道今日真的,真要在戏台上走一遭?

走投无路之下,他眼带希冀地看向江燕,他知道江燕的厉害,白左相对他恭恭敬敬,兄长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然而厉害的江燕顺从地躬身,“公子的吩咐,小人定会照办。”

青阳彻底傻眼了,接下来,他迷迷糊糊地被江燕领着走,到了戏台后边的准备间。这个用来准备的房间放着各种款式的衣服和器具,倡优和下人各忙各的,而一脸茫然的小少爷被两个白衣人按坐到铜镜面前。

江燕拿过话本粗略地翻了翻,然后把几个将要上台的倡优叫到跟前,说要临时改戏。

“什么!?老板,你在说笑吧!”其中一个姑娘不可置信道。

“特别是你,玲英。”江燕用话本敲了敲这个姑娘的头,“你经验充足,待会你要好好照顾这个新来的孩子。”

玲英不满地撅了噘嘴,江燕转向另一个清瘦的姑娘,“绿荷,这一场,他顶替你的角色,你来给他打扮。”

绿荷乖乖应下,没有任何异议。

坐在铜镜面前的慕容小少爷好像终于回魂了,倏地站起身,急道:“我不要、我,我演不好的——”

江燕过去把他按回椅子上,语气平静地问他:“你要违抗玉公子吗?”

慕容小少爷滞住,“可是……我……”

“我现在开始给你讲戏,不用担心,你的角色话不多,而且玲英他们会带着你。”

中层的某间包厢。

窗边,玉公子负手而立,神色淡淡地往下方看去。

戏台已经布置好,然而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还是没人上台,各个厢房开始出现客人嗡嗡的议论声。

“公子。”

玉公子回头,瞥到赵福双手呈上一个话本,他拿到手里,随手翻开其中一页:

“叔父抓着侍女冬云,却是没走开,两眼直盯着衣衫不整的侄女,嘴上却道:‘惜春还小,不过是一时贪玩……’

“惜春的父亲怒道:‘还小?都过了嫁人的年纪了!这回不罚不行,定要让她长长记性!’”

接着,就是惜春和侍女冬云被父亲和叔父用各种办法好好“惩罚”了一遍。

客人的嗡嗡声渐渐消停,玉公子合上话本,抱着胳膊,往下看去,有人上台了。

首先上台的人是慕容小少爷,他身子纤细,资质又好,做了侍女的打扮,活脱脱一个面容姣好的妙龄少女。

这个侍女怀里抱着一个襁褓,进了房间,坐到床边,不怎么熟练地轻拍襁褓,像是……哄孩子入睡。

玉公子颇感意外,话本里可没出现孩子。

第二个人上台,俊俏活泼的惜春小姐,她蹦蹦跳跳地四处张望:“冬云?你去哪啦?”

惜春身穿淡雅的浅紫色衣裳,中间的月白色抹胸只到奶子的一半,堪堪卡在奶头上,偏又裹得紧紧,鼓起的乳肉随着她的走动颤颤颠颠。

惜春喊了几声“冬云”都没人答话,气得跺了跺脚,晃得双乳几乎从抹胸中跳出,“冬云!你是不是躲着我?”

终于,惜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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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冬云一直待在房间里,她大步走进去,“你听到我叫你,怎么不出来?”

冬云抱紧襁褓,低下头,不发一言,像是害怕。

惜春见状,坐到冬云身旁,整个人贴上去,“你老抱着孩子,不累吗?我看他都睡着了,我嫂嫂又不在,不如你把他放到床上,让他自个儿睡呗。”

冬云还是不说话,惜春不耐烦了,夺过襁褓,冬云慌了:“小姐……”

惜春把襁褓放到床头,再把冬云按住,质问道:“你打算翻脸不认人了?”

冬云偏过头,似乎不敢看惜春小姐那对挤到眼前的饱满乳房,惜春见她躲避,越发火大,直接把手伸到了冬云腿间。

冬云抖了抖,惊慌失措地并拢双腿,还试图把惜春的手拿开,“你、你别……”

冬云身上的侍女服是朴素的暗红色粗布,样式简单,就是上衣和裤子,看着比惜春的逊色,脱起来却是方便得多,不过冬云的挣扎也没多真心就是了。

面红耳赤的侍女被咄咄逼人的小姐脱了裤子,露出细白匀称的两腿,奇怪的是,侍女腿间不是女子的花穴,而是一根翘起来的阳物。

冬云又羞又怕,拽着衣角往下拉,徒劳地想遮一遮下身,惜春笑着欺近:“干嘛?碰都碰过了,我告诉你啊,躲也没用……”

冬云一边往后退,一边伸手推拒惜春,却被惜春抓住手,按在了丰满的乳房上。

冬云僵住,惜春得意地笑了笑,把月白色的抹胸扯下,弹出一对雪白的奶子。

“昨儿你还含在嘴里吮了那么长时间,今天就不想认了?”小姐说道,拉过侍女的另一只手,一并放到自己的奶子上。

冬云好像忘了反抗,惜春趁机把他推到床上,两腿岔开骑在他腰上,“你别动,不然我跟兄长他们说,你是男儿身,假扮奶娘……就是为了奸污我。”

“明明是你……你……”冬云瞠目结舌,惜春却把自己的衣裙往上扒拉,露出没有耻毛、光洁的私密处,冬云下意识遮住眼睛,惜春笑了笑,抬腰,故意用嫣红潮湿的肉逼磨蹭翘挺的玉茎,蹭得茎身水润光滑,“冬云,你不是喜欢我这里吗?昨天插得好急哦……”

可怜的冬云捂着脸,胸膛起伏得厉害,像是被欺负哭了,就在这时,有两个中年男子走上戏台。

“大哥,我这次来,也是为了惜春的婚事。”

惜春的父亲摇了摇头,叹道:“此女生性顽劣,之前她娘试着和方家说亲,却是被人退了,唉,这都第三次了。”

“我妻子娘家那边正好有一个合适的小辈,不如……”

两个中年男子边说边走近,房里的男女听到动静,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惜春放下裙摆,把抹胸拉回原位,再跳下床去捡冬云的裤子。

“惜春,你在里面吗?”房外传来惜春父亲的声音。

“哎!我在呢!爹你先别进来,冬云在喂奶!”惜春应道,匆匆给冬云套上裤子,“别傻愣着啊,快点!”

两个中年男子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惜春总算来开门了,强笑道:“爹!叔父!你们来做什么?”

父亲奇怪地看了看小脸红扑扑的女儿:“我带你叔父过来看孩子,倒是你,整天缠着奶娘做什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惜春心虚得眼眸子乱瞟,“你们慢慢看,那我先回去了啊。”

叔父叫住惜春:“慢着,叔父还有话问你,你婶婶那边有个青年才俊,下回……”

“我说了好多次了!不要就是不要!”惜春不耐烦地打断叔父。

“惜春!”父亲怒喝,“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

惜春赌气似地扭头,父亲大步走过去,扯了扯她的外衣,“整天穿得花枝招展,你还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叔父帮侄女打圆场:“大哥,别跟惜春置气。”

说着,他把大哥的手拉开,替惜春把衣襟拉拢好,指背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侄女裸露出来的半乳,还顺手拍了拍她的肩头和手臂,“小姑娘爱打扮,没什么大不了的。”

惜春的父亲无奈道:“你就知道护着她,再这样下去,她……”

“别气,别气,来来,看看我侄孙儿。”

两个中年男人似乎想起床边还坐着一个人,他们走近一些,冬云低头不语,惜春站在父亲和叔父身后干着急,千万别露馅啊!

“她脸色那么红,该不是病了吧?”叔父关切道,“要是传染给侄孙儿,那可不妙。”

父亲一听,急忙把襁褓抱过来,斥道:“你生病了怎么不说?要是孩子有什么大碍——”

“冬云没有生病!”惜春替她辩解,叔父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惜春瞬间噤声。

冬云两腿并紧,双手局促不安地交叠放在腿中间,叔父稍微弯下腰,在凌乱的床铺拾起一个白玉发钗,不可能是奶娘佩戴的。

惜春瞪大眼,叔父举着手中的发钗,转身问道:“惜春,刚刚你和奶娘做了什么?”

惜春慌张地后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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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父亲上前抓住女儿手臂,“叔父问你话,你怕什么?做亏心事了?”

“我,我没有,爹你放开我!”

“没有?那你紧张什么?”

父女俩拉拉扯扯,叔父突然道:“惜春,方才你们关在房里,你说奶娘在喂奶?”

父女俩看过去,冬云已被叔父扣在怀里,裤子褪到膝盖的位置,勃起的男根明晃晃地杵着,叔父伸手握住冬云的阴茎,“他到底给谁喂的奶?”

冬云浑身都在抖,一脸羞愤欲死的表情,惜春的父亲震惊不已,猛地转头看向女儿:“你——”

惜春缩了缩脑袋,不敢吱声。

父亲怒到极点反而冷静下来,沉着脸叫叔父把孩子和奶娘都带出去,他要单独审问女儿。

房间只剩下父女两人,父亲问她:“惜春,你还是清白之身吗?”

惜春低着头,两手背到后面,一副乖乖听话的模样。

“……爹对你很失望。”

惜春抬头,眨了眨眼,上前抱住父亲,“爹爹,我知错了……”

父亲一把推开女儿,“你还知道错?若不是这次露出马脚,你——”

惜春被父亲一推搡,紧致的抹胸裹不住,右乳脱出,而她没觉察到,再次抱住父亲,撒娇道:“爹,你别生气嘛……啊!”

父亲竟是一把拽下女儿的抹胸,女儿白嫩的奶子在父亲眼皮底下晃动,两只粉色的乳头就像含羞待放的花苞,翘挺挺的,散发着少女的甜香。

“爹你做什么!?”惜春吓坏了,试图把抹胸拉上,父亲却钳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

“怪不得天天穿得像个娼妓一样,原来一直想方设法把男人勾上床呢?”

惜春神情愕然,不敢相信父亲说出这样的话,她扭动身子,试图挣开父亲,“放开我!”

父亲干脆把女儿抱到床上,压制着她,“你说实话,骚逼给多少男人插过了?”

“你滚——!别碰我!”女儿尖叫道。

“好啊,还想抵赖?今日爹就要验一验你的身子!”父亲说着,把手伸进女儿的裙摆。

房门外,叔父仔细听着房内的争执,艳羡地咽了咽口水,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身旁抱着襁褓的冬云。

虽是男子……

冬云觉察到叔父的视线,瑟缩了一下,但叔父为了防止他逃跑,一直抓着他的手臂。

“你做奶娘有一段时间了吧,他们居然没发现?”叔父问道,把冬云拉过来,从后面抱住他,好奇地摸上他的胸膛,“这里又没有奶水,你喂孩子吃什么?”

冬云抱着孩子,不好挣扎,被叔父扯开了上衣,露出了胸口的素色裹胸布,上面有两滩蔓延开来的水迹。叔父疑惑地“咦”了一声,三两下把那裹胸的粗布扯开,手心碰到一对湿乎乎的奶子,奇道:“你真有奶水?你不是男的吗?”

冬云气息凌乱,软软地靠在叔父身上,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叔父在冬云的奶子上捏捏摸摸,直到满手乳香,他仍是想不通,干脆拽下冬云的裤子,求证似地握住那根兴奋的阴茎上下套弄,“你明明是带把的——”

冬云呜咽一声,竟是泄在叔父手里。叔父一手揽住冬云的腰肢,一手兜住差点跌落的襁褓,转手把侄孙儿放到门廊边的花坛上。

“惜春到底喜欢你哪里?”叔父百思不得其解,把冬云推至门廊的柱子边,冬云周身无力,抱着柱子支撑自己,叔父擒着他的腰,迫使他后臀撅起,“小奶娘,怎么不说话?嘴硬可没好下场。”

叔父说着,松了自己的裤腰带,掏出硬胀狰狞的肉棒,可怕的硬物贴在少年软嫩的臀肉上磨蹭,叔父舔舔唇,揉了揉少年的屁股蛋子,喘着粗气笑道:“虽然肏不到惜春,但肏一肏她的情郎也不算亏。”

叔父的鸡巴嵌进少年的臀缝,龟头对准骚动不已的屁眼,猛地挺腰,整根没入。冬云“啊”了一声,浑身绷紧,两腿站站,一两滴乳汁从奶孔溢出,溅落在地,形成斑驳的水迹。

叔父舒爽地吁出一口气:“小淫娘,吃得真紧,这么想要我的汁水?”

冬云混乱地摇摇头,含糊地说了几次“不要”,叔父哪里管他,两手扣紧少年的腰肢,痛痛快快地在少年的淫穴里抽插起来,撞得冬云几乎连柱子都抱不稳了。

却不料房里传来声响,正快活着的叔父瞬间警醒,急忙抽出肉具,拉上裤子,而冬云失去支撑,跌坐在地上。

房门打开,慌里慌张的侄女见到叔父,跌跌撞撞跑过去求救,“叔父!爹他、他要对我——”

她的外衣不知哪去了,露出香肩和手臂,裙摆破损,鞋子也没穿,能看到小腿和玉足,一手紧紧攥着抹胸,努力往上拉,意图遮住被父亲揉弄过的奶子。

叔父愣愣地看着侄女跑到他跟前,侄女抓着他的衣服:“叔父,你要帮我呀!”

“……帮,我,我当然帮。”叔父咽了咽唾沫,揽住惜春的后腰,稍微使力,好让他们的身子紧紧相贴。侄女的乳房鼓鼓的,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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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抹胸边缘显出淡淡的乳晕。惊慌又无助的侄女依赖地抱紧了叔父,以为叔父是她的靠山,完全没意识到她那青春蓬勃的肉体在叔父眼里是何等色情。

惜春的父亲也出来了,他没穿裤子,毫不掩饰地挺着勃起的男根,对叔父抬了抬下巴:“我的女儿,由我来处置。”

惜春怕极了,仰头看着叔父,“叔父……”

“别怕,别怕啊。”叔父安慰道,把侄女抱了起来,让她两腿分开环在他腰身,再一手抄起那碍事的裙摆,挺胯去蹭侄女的嫩逼。

惜春抱住叔父的脖子,被蹭得发痒才觉察到不对劲,“叔父,你做什么?”

“别动,惜春,叔父疼你,乖啊。”叔父喘着粗气,拉下裤头,粗黑的性器直接触碰侄女的嫩阴,腥红的龟头顶开两片柔软湿润的阴唇。

“——不要!快停下,叔父,你、你和爹都是我的亲人,你们不能……”

惜春挣扎起来,她刚从父亲的淫爪下逃出来,本以为对她宠爱有加的叔父会保护她,没想到却是掉进了另一个大坑!

“对,惜春,我是你的叔父。”叔父好似清醒了点,他看向惜春的父亲,“大哥,我不该越殂代疱,应该由你先来。”

惜春的父亲欣然点头,“别废话,把她抱进来。”

说着,他转身往房里走,惜春怔住,不待她反应过来,叔父抱着她跟上父亲。

房门再次关上,少女被压在床上,她的父亲挤进她两腿间,她的叔父跪坐在她上头的位置,两个男人俯下身,分别含住了乳肉上硬硬的奶粒。

“停下……不要,你们不能吃我的、我,呜……爹爹和叔父都是禽兽,混蛋……听到没有,不准碰我……唔……”

两个中年男人把少女的奶头嘬得啧啧作响,两道吃奶的水声交叠,羞得她小脸通红,她努力扭动身子,表示她仍在抵抗父亲和叔父的火热口舌,可她逐渐忘了骂他们的词句,只余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惊喘。

叔父和父亲先后松了嘴,直起身,叔父两手罩住侄女的奶子往中间挤压,惜春看到自己两粒红肿的乳头在紧实的乳肉上靠近彼此。而父亲手握肉棒,压在女儿淫水泛滥的嫩逼上前后磨动,柱身陷进两片微微鼓起的肉唇之间,依稀听见粘稠的咕啾声。

少女似是受不住这般刺激,脖颈往后仰,小腹绷紧,两腿发颤。父亲的龟头停在女儿的阴道入口,女儿意识到什么,勉力往下身看去,“爹爹……你、你不……啊!”

父亲一个挺腰,女儿急促地惊喘一声,父亲的鸡巴全部插进来了。她浑身颤得厉害,父亲轻轻转动性器,“还想狡辩什么?你知错没有?”

香汗淋漓的少女点了点头,忽又摇了摇头,其实她已经听不清父亲说的话了,只觉得体内的硬物太凶了,“爹爹、我……我第一次吃这么大的鸡巴,你怎么、怎么不轻点插呀……啊,啊,不行,爹、啊。”

房里春色盎然,而外边的冬云独自坐在地上,缓了好一阵子,他才扶着柱子吃力地站起身,把膝盖处的裤子提起,整理好上衣,腿脚虚软地往戏台后边走去。然而走到一半,他想起什么,蓦地折了回来,把遗留在花坛上的襁褓一并抱离戏台。

厢房里,玉公子惊讶地扬起眉,随即失笑,这慕容小公子,还算有始有终,没忘记自己的奶娘身份。

他用卷起的话本敲了敲手心,半晌,对赵福道:“把他们两个叫上来。”

于是,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的青阳只能和江燕匆匆离开准备间。青阳整个人晕乎乎的,脸上的红潮久久不散,直到进了厢房,见到倚在窗边的玉公子,他才稍微冷静下来。

玉公子抬了抬下巴,“阿燕,你会不会太敷衍了?侍女改成奶娘,身份不伦不类。还有,小公子虽是上了台,但说的话不够十句,甚至说不说话都一样的效果。”

江燕低下头,“公子所言极是。的确是小人的改动过于草率,辜负了公子的期许。”

青阳微微瞪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玉公子……分明是在找茬吧?

这么短的准备时间,他一个完全没经验的人,紧张得浑身发虚,要不是靠其他人带动,他都不知道自己能撑到什么时候。再说,玉欢戏馆的秘戏侧重于男女,那个冬云的角色本应留下来和惜春一起给两个男人肏弄,但他是男子,加之不熟悉戏台,离开的时机其实刚刚好。

玉公子看向慕容青阳,“小公子,你对阿燕的改动有什么想法?”

青阳僵住,他算是明白了,自己就是玉公子用来找江燕麻烦的幌子。而且……这两人之间总有种旁人不能插足、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玉公子见慕容小少爷答不上话,“那我换个问题。这个人,故意让你的兄长观看你的暗妓培训,你不恨他吗?”

慕容小少爷愣了愣,扭扭捏捏地抿了抿唇,老实道:“……我不恨。”

“……”玉公子沉默一阵,略带深意地看了慕容小少爷一眼,“你先去外边等着。”

房里只剩下玉公子和江燕两人,玉公子问道:“阿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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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让沈河做暗妓?”

“小人不曾左右白大人的决定。”江燕答得中规中矩,“白大人考虑到沈大人性情寡淡,基本每次训练都要依靠服药……”

玉公子嗤笑一声,江燕停下,不说了。

玉公子缓缓走近低垂着头的江燕,一瞬不瞬地审视他,“朕很好奇,沈河哪里惹到你了?”

“因为沈大人和小人是一类人。”江燕抬头,直视玉公子,“沈大人唯一一次没有服药,是陛下在场的时候。”

玉公子皱眉,这话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总算回味过来的玉公子睁大眼,“我以为他对你——”

他猛地住了嘴。难言的沉默蔓延,他现在非常后悔一时心血来潮过来玉欢戏馆。原本想刁难江燕,到头来狼狈周章的人却是自己。

他转身看向窗外,戏台上已是另一出秘戏了。

……只要他一声令下,就可以把江燕剥光了,扔到戏台上。甚至不用那么麻烦,就在这间房,取了这人的性命,不是一劳永逸吗?

玉公子闭了闭眼,抬手捏捏眉头,“慕容青阳的表现可圈可点,下次玉宴……可以安排他演秘戏。”

话题转得仓促,江燕看着玉公子的背影,唇角微不觉察地勾了勾,顺着道:“确实,刚才的秘戏,已有三个厢房的客人打听他了。小人认为,慕容小公子应该趁此机会接触更多的客人,好锻炼他的应变能力。”

“……行,你去。”玉公子意兴阑珊道。

于是,慕容小少爷还是未能换下那身粗布侍女服,江燕带着他在廊道上走了一阵,停在一个厢房前。

“还没想好吗?都路过两间了,这是最后一间,其他客人未必对龙阳感兴趣,所以我劝你还是从这三个客人中做选择。”

慕容小少爷忐忑又紧张,“我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人……”

“这你倒可以放心,玉欢戏馆的客人,比南风馆的还要守规矩,而且有人看着你。”江燕指了指身后跟着的两个白衣人。

“那……那就,这间吧。”慕容小少爷怯怯道。

话音刚落,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慕容小少爷一看,整个人几乎弹起来,迅速往后退了一步,敏捷得让江燕侧目。

打开门的是一个年轻俊秀的男子,他侧着头,表情满是不耐、尴尬,明显动怒了,但仍是尽量压抑脾气,对拽他胳膊的人说道:“你不必这样,我本就不想来这种地方——”

拽着严怡山的人好声好气地劝道:“别,别,严二少,陈泽辛只是喝多了,你知道的嘛,他一喝多了就……就喜欢瞎编乱造。你消消气,怎么说今日都是他生辰。”

慕容小少爷扭头打算跑,却被江燕揪住后衣领。

严怡山冷笑一声,饶是好脾气也忍不了:“你是觉得没什么。这些话能瞎编乱造吗?那是我——”

和事佬瞥见门外的江燕数人,赶紧转移严怡山的注意力:“哎!江老板,这么巧!你找我们有事吗?”

慕容小少爷剧烈地摇头表示什么事也没有,江燕却缓缓漾出一个笑容:“没错,真巧啊,我正要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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