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礼?”慕容小少爷奇道。
从大少爷院子过来的仆人双手捧着一个薄布包着的扁平物件,“是的,大少爷特意遣了小人过来送礼,是为了答谢小少爷之前的心意。”
慕容小少爷抬了抬下巴,示意虎根把东西拿过来,那仆人又道:“大少爷还说了,有要事和小少爷商量,若是小少爷得空……”
慕容小少爷听了,神色不大自然,胡乱搪塞几句,把兄长的仆人打发走了。仆人走后,小少爷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虎根拿着大少爷的赠礼站在一边等候吩咐。
直到那只茯苓狗摇摇晃晃地溜进房间,讨好地蹭了蹭小少爷的裤脚,他才回过神来,朝虎根道:“把东西放下,你先出去。”
虎根把东西放到桌上,没立刻走,而是瞄了瞄小少爷脚边的茯苓狗。
小少爷觉察到虎根的视线,“它留下,你出去。”
于是房间只剩下一人一狗,青阳坐到桌边,深吸一口气,壮胆似的,解开包裹,是一本书。
……《狐仙新娘》?居然还是江老板的?
江老板的艳本青阳都有收藏,这本没看过,那应该是最新的了。大哥买书的速度比他还快,看来大哥还是对江老板……
青阳叹了口气,心绪复杂地翻开书,很快便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住:骗子假扮狐仙以此来行骗,却被一对兄弟撞破,兄弟见骗子样貌俊秀,不由心生歹意……
青阳呼吸微急,那哥哥在骗子体内射了一回后,退到一边,瞅着弟弟压到骗子身上,嵌在骗子双腿间,急色地前后摆动腰身,哥哥盯着亲弟弟那紧绷绷的臀瓣,犹不过瘾地摸了摸自己的鸡巴。
青阳咽了咽唾沫,翻到下一页,忽地顿住,一张小纸条赫然夹在书页内。他疑惑地抽出纸条,辨认出上面的字是兄长的字迹。
【兄弟怡怡,甚是相思。今夜亥时,翘首待之。】
短短几句,效果却比这本淫书还要厉害,青阳迅速把纸条塞回去,红着脸合上书本,臊得不敢看下去了。
大哥居然,居然主动邀请他……
青阳站起身来,又在房间来回踱步了。茯苓狗磕磕碰碰地跟在主人脚边,青阳好几次差点被绊倒,他停了下来,没好气道:“狗东西,小心我煮了你。”
狗东西兴致勃勃地“汪”了一声,欢快地摇尾巴。
一人一狗对视片刻,青阳泄了气,蹲下身挠了挠茯苓狗的下巴,怎么办……
弟弟心慌意乱,兄长却是气定神闲。到了夜晚,接近亥时的时候,慕容鼎寒独自一人在卧室闭目静坐,直到有人来敲门。
慕容鼎寒睁眼,起身去开门,看到门外一脸忐忑的来人,让开身子示意他进来。
小余脸色涨红,手脚僵硬地进了大少爷的房间,紧张得结结巴巴:“少、少爷、我,呃,小人,是,是……”
“青阳叫你来的?”慕容鼎寒问道。
小余点点头,“小少爷说,他身感不适,所以派小人来、来……”
他过来的路上想象过大少爷的各种反应,但没料到大少爷这么冷静。
“可我要的是青阳,你替不了他。”
小余一滞,难堪地低下头,自己听到小少爷吩咐的时候还兴高采烈的,哪知人家大少爷根本就不稀罕……
“……你很失望?”慕容鼎寒略感意外,饶有兴致地上前一步,似乎想仔细看一看小余的表情。
小余撇过脸,“小人只是怕交不了差,小少爷会责罚小人。”
慕容鼎寒挑了挑眉,这孩子在跟主子赌气?谁给他的胆子?
“你怕青阳的责罚,倒不怕我的责罚了?说起来,上次的事,我还没跟你计较。”
上次?小余眨了眨眼,上次……对、对了,上次大少爷被老爷……然后第二天的大少爷恼羞成怒,把气撒到他身上,用脚踩他的、他的……而他却不慎在大少爷脚心下泄了身……
“小人愿意领罚。”小余害怕得声线发抖。
“罚,当然要好好罚。”
小余抬头,双眼亮晶晶的,慕容鼎寒似乎没看见他的欣喜,不动声色道:“但不是今天。”
“……”小余觉得大少爷在耍他。
“别傻站着,回去吧。”
“……是。”小余闷闷地应道,转过身。
慕容鼎寒若有所思地盯着小余垂头丧气的背影,还是开口叫住他:“慢着。”
小余停在原地,大少爷走到他身后,贴到他耳边,低声道:“今晚暂且放过你,以后……”
小余心跳加快,以后?是什么时候?
大少爷的嘴唇轻轻擦过小余的耳朵,小余浑身一颤,他好似听到了大少爷的轻笑,然后他的后背被推了推,大少爷催道:“走吧。”
“哦,哦,好……”小余头也不敢回,混混沌沌地离开了大少爷的院子。
怎么……大少爷怎么回事?怎么变得,那么、那么的……
小余拍了拍发热的脸蛋,喃喃自语:
', ' ')('“别想了,你早该清楚,在主子眼里,你就是一个可以任意轻贱的下人,不要再犯浑了。”
可是……大少爷将会如何“责罚”他?
小余挫败地捂住脸,自己已经在期待了。
大哥竟然拒绝了小余,青阳越发不安,大哥到底什么意思?自从温泉庄子后不闻不问那么多天,突然邀请他……
要不还是找爹商量一下?青阳正是踌躇不定,恰好,隔日父亲就派人传话,叫他到书房谈事。
书房。
软榻上摆着一张小桌,桌上是一套茶具,一手伸出稍稍掀开茶壶的盖子,热气袅袅,茶香四溢,应是泡得差不多了,那手执起茶壶,逐一给两个空杯子斟满茶水。放下茶壶后,他等的人刚好踏进书房。
“爹——”
青阳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睛瞪大了,须臾,坐在软榻上的兄长开口道:“青阳,过来坐吧。”
兄长神色平静,弟弟却是一脸纠结,终于,青阳还是认命地走过去,坐到小桌的另一边。
“身体好点了?”慕容鼎寒问,见小弟不明所以,便解释道:“那晚小余说你身感不适,所以才没来赴约。”
青阳心虚地垂下眼,支支吾吾:“……已经好多了。”
那不过是随便找的借口,大哥偏要正儿八经地问起来,而且这副不疾不徐的模样,隐约透露出父亲的影子。
“既然好多了,那今日能陪陪大哥了么?”
青阳不自在地抿了抿唇,顾左右而言他:“我以为是爹找我……”
“如果你知道是我,来的人又会是小余吧?”
小弟噤声,慕容鼎寒叹了口气,语气失望:“你这般躲着我,是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不是……”小弟欲言又止,完全没了平日颐气指使的神气。慕容鼎寒颇感新奇,走到小弟跟前,半蹲下身,抬眼看着小弟低垂的眼眉。
“到底怎么了?”慕容鼎寒抓过小弟的双手,温柔地握在手心,“别怕,你说便是。”
“……我以为大哥生我的气。”青阳小声道。那日在温泉庄子,兄长被父亲百般折辱,那崩溃的哭声、满脸泪痕的样子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深知大哥是多么骄傲、多么要面子的一个人,被折磨成这样,自己也有份参与,难得生出了些许内疚。
“我生你的气?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慕容鼎寒表情讶异,小弟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毕竟是我和爹联手骗你……”
慕容鼎寒失笑:“现在倒是良心发现了?”
小弟怯怯地眨了眨眼,似是不信兄长根本没放在心上。
“我要是真生气了,何必费尽心思约你过来?”
小弟没答话,但表情渐渐放松下来,慕容鼎寒忽然回味过来:“所以你怕我找你算账,才让小余替你赴约?”
青阳一滞,别别扭扭地抽回被大哥握着的手,身子往后退了退。
慕容鼎寒见状,轻咳一声,忍笑道:“是大哥不好,那天你是身体不舒服,并不是因为胆小。”
“……”青阳又羞又恼,大哥这是哄小孩呢。
既然误会都解开了,慕容鼎寒重新握住小弟的手,抓到嘴边亲了亲,气息灼热,“青阳,大哥想你。”
青阳嘴唇嗫嚅,心底有什么迅速鼓胀起来,被大哥亲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他感到自己的脸越来越热。
“而且,就算大哥真的生气了,你早就知道如何讨我欢心。”
……嗯?青阳顿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让大哥看看你,好么?”兄长声线隐忍。
“你、你不是已经在看了吗。”青阳臊得又抽回了被大哥抓着的手,其实大哥想看什么,他最清楚不过了。
大哥没说话,忽然站起身来,青阳吓得连连退到软榻上,然而大哥没上前,甚至颇为冷静地径自褪去衣物。
青阳怔怔地看着大哥脱衣服,当那根勃起的阴茎弹出,他慌得移开视线,随即想到自己早就看过多回、吃过多次,遂又大着胆子把眼睛转回来,直到大哥不着一缕地站在他面前。
青阳心跳加快,然而大哥仍是没上前,而是伸手握住那翘挺的淫物,直直地看向他,轻声问:“我的给你看了,你的呢?”
青阳微微瞪眼,脑子一片混乱,他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大哥……在勾引他?
没有技巧,没有甜言蜜语,只有直白、甚至是粗拙的邀欢。
青阳咬住下唇,胸膛起伏得厉害,饶是他的情事经历比大哥丰富多了,他却招架不住眼前这个坦然又强势的大哥。
以往的性事,都是自己主动引诱,即便大哥情动了,却更像是长辈纵容小辈胡闹,而不是现在这样……
“你把腿张开一点,好不好?”慕容鼎寒柔声道。
完全没有兄长的架子,恬不知耻地哄骗亲弟弟露出性器。
青阳两腿发颤,撑在软榻上的双手悄悄收紧,他莫名升起一股危机感
', ' ')(',若是就这么着了大哥的道……他就、就……
青阳闭了闭眼,抖着手把衣摆撩到一边,双腿缓缓分开,顶起的裤裆一览无遗,做完这些,他红着脸偏过头,羞得不敢直面兄长。
下一瞬,他的脚腕被兄长扣住,被拽至软榻边。
慕容鼎寒蹲下身来,近乎粗暴地拉扯小弟的腰带,小弟惊呼出声,下意识推了推兄长,“你、你……变态……”
慕容鼎寒不为所动,终于,秀气的小根儿羞怯地探出身来,颤巍巍地翘着,慕容鼎寒放轻呼吸,缓缓凑近了,鼻子蹭到柱身,细细地嗅着。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部位,勾得小弟的下身不受控制地拱了拱,湿润的龟头触碰到兄长的嘴唇。
青阳喘息着,看到兄长唇尖那点亮晶的淫水,心口一阵麻痒,他主动地拉开衣襟,兄长似有所觉地抬头,刚好看到一对汁水涟涟的奶子。由下往上看,乳肉起伏的弧度扩大了,两座连绵的小峰各自挺立着粉色乳首,氤氲着淫靡的甜香。
青阳蓦地把里衣拉拢,臊得耳根子都是热的,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蠢,可他实在受不了大哥的眼神,这副眼睛都不舍得眨的急色模样,是多久没开荤了?
慕容鼎寒眼露困惑,他们兄弟俩人不是第一次交欢,小弟在害羞什么?不过他没追究,而是低下头,张嘴含入小弟的阴茎。
青阳呻吟出声,浑身绷紧了,兄长扣紧他的大腿根,埋头在他腿间私密处,青阳听到兄长从喉咙发出的惬意闷哼声,似乎很满意小弟性器的味道。
变态……
舌头从柱身根部细细缠绕至冠状头,舌尖抵了抵凹陷的马眼,再沿着两瓣肉冠间的缝隙一路滑下,落至两颗圆实的阴囊,慕容鼎寒小心地含住一颗,轻轻吮吸起来。
小弟整个人抖得厉害,口齿不清地叫了好几声“大哥”。慕容鼎寒轻轻咬了咬小肉丸,小弟呜咽出声,好像快哭了。慕容鼎寒放过小弟的睾丸,往上游移,再度吞入整根性器,头颅转换角度,好让鸡巴顶弄到口腔的不同地方。
忽地,小弟下身高高拱起,慕容鼎寒知道小弟要射精了,两手托起小弟臀瓣,鼻尖抵入阴毛,尽可能把小根儿吃得更深,如慕容鼎寒所愿,喷薄而出的精元全数射进了嘴里。
青阳重重喘息着,还没从高潮缓过来,忽然听到大哥吞咽的声音,才意识到大哥还沉浸在他腿间——完全没有松嘴的意思。
他垂下眼,看到兄长的舌头始终缠着小根儿,一下一下地舔吮、啄吻,似乎刚刚的精水远远不够。
青阳的身子又热了起来,却不是那种急需纾解的欲火焚身,而是浓稠得化不开、细细密密绵延至全身的淫念,像是一撮厚厚轻轻的绒毛压在心尖上,撩得他浑身发痒,却怎么也挠不到最痒的地方。
“够了……”青阳语气虚弱,抖着手推了推兄长。
慕容鼎寒只好松开疲软的阴茎,回味地舔了舔唇,满嘴都是精液的腥味,又忍不住低下头,恋恋不舍地亲了亲湿润的茎身,却又一次被小弟推离。
“不准吃了。”青阳生怕大哥又吃进嘴里。
慕容鼎寒顺势抓住小弟的手,热切地亲了亲掌心,小弟手指蜷缩,慕容鼎寒稍稍松开,小弟迅速收回手,像是怕了他。
慕容鼎寒站起身,小弟竟是往后缩,慕容鼎寒擒住小弟的胳膊,一把把人拉过来,使得小弟跪坐在软榻边,胸脯贴紧兄长昂扬的肉屌。
“别怕,青阳,大哥疼你。”慕容鼎寒哑声道,肉棒挑开小弟的湿透的衣襟,露出大片洁白的胸脯,粗硬的淫根贴着柔软温热的乳肉,狰狞的龟头戳了戳粉嫩的奶头,越戳越多水。
青阳晕乎乎地看着大哥用鸡巴玩弄他的嫩奶子,直把两只奶头戳弄得红彤彤、硬挺挺的,忽而听到大哥问了一句:“喜欢吗?”
青阳如梦终醒,抬头,大哥的眼神太过直白,他不得不撇开视线,嘴硬道:“谁喜欢了。”
慕容鼎寒笑了笑,“可是我在南风馆初次见你,就喜欢得不得了。”
青阳心跳加快,的确,大哥在不知道他真实身份的情况下就留了名字,希望能做他的客人。
“……突然说这些做什么,都过了那么久了。”
慕容鼎寒不恼,捏着小弟的下巴让他抬头,把沾满奶水的鸡巴抵住小弟这张不饶人的小嘴,龟头在柔软的双唇碾磨几下,便被含了进去。
慕容鼎寒舒服地叹了一声,稍稍挺胯在弟弟嘴里搅动,“青阳,其实那晚……大哥已经隐约猜到你就是那个小倌,可你头一回毫无保留地接纳我,那么听话……”
青阳把鸡巴抽离出来,“骗人,你第二天就反悔了!”
慕容鼎寒挑眉,干脆把小弟推倒在软榻上,整个人压上去,捧着小弟的脸蛋不让他躲,“这么在意?一直记着呢?”
“谁在意了——”
“大哥真没骗你,好吧,就算事发后我消沉了几天,可你一来找我,我就没辙了。”慕容鼎寒见小弟还想反驳,补充道:“哪怕你和父亲联手骗我,我
', ' ')('也不舍得生你的气。”
小弟睁大了眼,一时语塞,慕容鼎寒笑了笑,凑到小弟红透的耳边,“青阳,只要你想,大哥可以再让你上……唔。”
青阳吓得捂住大哥的口不择言,这、这,大哥又又又吃坏肚子了吗?!
慕容鼎寒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直起身子,拿过软榻上早就备好的小盒,“张腿。”
小弟抿紧唇,面露迟疑,慕容鼎寒失笑:“大哥不逗你了。”
小弟见状,顺从地张开腿,慕容鼎寒一边把软膏抹进小弟的肛门,一边用手指弹了弹那又有反应的小根儿,语气随意:“这么抗拒,大哥里面不舒服么?”
“……”小弟涨红了脸,憋着气,撑起身子往后退,“不做了。”
慕容鼎寒把人拉回来,性器顶入那张等候多时的馋嘴儿,在里面捣了两下,小弟迅速瓦解,哼哼唧唧地抱着他,双腿主动缠上来。
慕容鼎寒俯身,低头亲了亲小弟,“喜欢大哥么?”
青阳迷迷糊糊地答了一声“喜欢”,他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后,伸手想把人推开,然而不但没推开,还被兄长按住后脑勺,亲了好长时间。
……怎、怎么办,完全被大哥牵着鼻子走。
可是……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不容易亲够了,兄弟俩气喘吁吁地分开,慕容鼎寒眼神暗沉,以往自己吃过小弟的性器后,小弟都不愿亲嘴,如今……
“青阳好乖。”他哑声赞道。
小弟听了,依恋地抱紧兄长,腰身扭动,主动提臀,后穴努力吞吃兄长的淫根,像是在兄长面前表现自己。
慕容鼎寒深吸一口气,按紧小弟的大腿,毫不客气地大力肏弄,胯部连连撞击在小弟白嫩的臀肉上,粗胀的肉根在嫣红的穴口进进出出,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残暴的进攻,插得毫无还击力的屁眼儿瑟瑟抖动,水汁黏黏。
软榻上的小桌被晃动的小腿碰撞到,杯子翻到,茶水泄出,却没人关心。
茶水逐渐冷却,淫欲却是在交媾的兄弟俩身上持续升温,皮肉的拍击声久久不息。
终于,书房里的拍击声停了下来,兄长在亲弟弟体内射完精,却仍未平息,喘息片刻,便低头含住小弟一边的奶头。
青阳射了两回,正是浑身松软,由着大哥吮吸奶水,待大哥把两边的乳头吃了又吃,亲吻逐渐往下,青阳忽然意识到什么,坐起身,“不行——”
慕容鼎寒抬头,指尖探入小弟的阴毛,贪恋地在黑色毛丛里摩挲、按压,“我不吃,就……看看。”
……骗谁呢!?青阳瞪眼,“看也不行。”
慕容鼎寒不知所措地看着嘴边的小根儿,琢磨着要怎么做才能让小弟答应,却听得小弟恼怒的呻吟一声,慕容鼎寒抬头,看到小弟捂着眼睛倒在软榻上。
“怎么了?”慕容鼎寒紧张地问。
半晌,青阳闷闷道:“……你吃。”
大哥真是有够卑鄙,居然装可怜……
性器再度落入温暖湿润的口腔,青阳的后腰一阵酥麻,心里却觉得糟糕透了,他隐隐预见到,这样的纵容会越来越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