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房。
还没到约定的时辰,鼎寒已经来了,他神色不大自然地喊了声“父亲”,便站在一旁。
桌边的父亲正在画一幅山水图,他回头看了眼大儿子,语气如常地问:“穿在身上了?”
大儿子愣住,似是没料到父亲居然直接问起。
慕容忠良也没追问,继续把注意力放在画上,笔尖勾了勾萦绕于山峰的茫茫流云,觉得差不多了才搁下笔。他转过身,缓慢而从容地上下打量大儿子,大儿子拘谨地干站着,似乎有点受不了父亲的视线,窘迫地低下头。
“还有另一份礼物。”慕容忠良曲起手指,轻轻扣了扣桌面,示意大儿子过来。
鼎寒闻言抬头,狐疑地看了看父亲手边放着的一个红布覆盖的物件,约莫成人头颅的大小。
父亲主动解释:“之前的瓷雕摔坏了,所以给你补上。”
鼎寒听罢,想起自己故意摔坏瓷雕的幼稚行径,顿感心虚,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下意识道:“父亲不用这么费心的。”
慕容忠良失笑,还说起客套话来了?
“既然我已经费了心思,你再推脱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鼎寒语塞,抿了抿唇,没有立刻走过去。
慕容忠良耐心十足地站在桌边,也没出声催促。僵持了一小会儿,不知怎的,大儿子的脸越来越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终于,似是酝酿了足够的勇气,或是期待将要发生的事,面红耳赤的大儿子走到桌边,捏住红布一角,掀开。
父亲没骗他,果真是欢喜佛瓷雕,依旧是莲花托底,上面交缠的两人仍是栩栩如生,然而明王怀里的人不是婀娜多姿的明妃,而是一个少年模样的小和尚。
鼎寒微微瞪大眼,这小沙弥……乍看之下竟跟青阳有六七成像。
小和尚不着一缕,肤白貌美,身形纤细,他半跪着,后背对着明王,一手竭力往前伸,似乎想从明王怀里逃开。
小和尚身后,是肌肉鼓胀、面目狰狞的明王。明王盘坐在莲花中央,一手横抱小和尚的细腰,一手按在小和尚的右乳,只要他的手臂稍一使力,企图逃离的小和尚就会重重坐实在他胯部,仿佛下一瞬就会响起猛然插入的咕啾水声。
鼎寒怔怔地看着,小和尚往前伸的手是挣扎,另一只手却抓住横在他腰间的粗壮手臂,倒像是缠绵和依赖。要么是欲火焚身的明王逮着了无辜的小和尚,把他肏得肉欲横生,佛心大乱;抑或小和尚修为尚浅,淫念未祛,趁明妃不在,跃跃欲试地勾引明王,但青涩的身体承不住过盛的快意,矛盾地想逃开,却越发沉湎于无尽的欢喜境中。
细看小和尚的表情,出家人本该六根清净、稳重自持,此刻却是眉头轻皱,双颊酡红,嘴唇微张,既痛苦又欢愉,一副贪欲的淫态。再看他胸前,殷红嫰尖的奶头裸露在外,右乳被明王的大手夹在指缝间,淌出的奶水沾湿了粗壮的手指。他的下身更是无所遁形,腿间的粉色玉茎翘挺挺的,嫩红的龟头缀着一滴白液,好像再被明王肏一下就会喷射出粘稠的精水。
鼎寒咽了咽唾沫,眼前的小和尚好似活了过来,哼哼唧唧地扭着细腰坐到明王胯间,起来,坐下,如此反复。
“如何,喜欢么?”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父亲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身后,鼎寒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往前躲了躲。
“不喜欢?”父亲的语气不紧不慢,鼎寒喉咙耸动,两手攥紧了,身子默默往后靠去。
慕容忠良轻轻拥住投怀送抱的大儿子,亲了亲那发红的耳垂,“你倒是说说,这瓷雕合不合你心意。”
他摸到大儿子的右手,指尖挠了挠燥热的掌心,简单的接触都叫大儿子敏感地颤了颤。
“父亲……”大儿子气息不稳,扣住了父亲那只撩拨的手,想放到自己裆部上。
父亲觉察到他意图,却没顺着他,反牵住他的手,“不急。”
鼎寒微顿,父亲抓着他的手往前伸去,指尖碰到了瓷雕,冰凉的触感让他稍稍回过神,垂眼看去,他的指尖刚好和小和尚竭力往前伸的右手碰到了。
青阳的……不对,只是瓷雕……
辨不清是父亲引着他,还是他自发沿着小和尚的手臂继续向前,指头停在了雪白的胸脯上,清晰地感受到凸起的、硬硬的乳珠,小和尚惊喘一声,细白的手臂抱住手指,娇声埋怨奶子被按疼了。然而作恶的手指没有停下,不顾小和尚的阻拦往下摸去,色情地挑弄那几欲射精的粉茎,小和尚快哭出来了,扭着细腰求他轻点,别把命根子摸坏了。
“鼎寒。”父亲突然唤他名字。
鼎寒骤然回神,像是做错事被抓到现行,他羞窘地收回手,不敢看桌上这尊始终静止不动的欢喜佛。父亲让他转过身,他面色涨红地照做,却是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眼前的父亲。
“既然喜欢,无需在爹面前掩饰。”慕容忠良说道,伸出手,手背轻轻蹭过大儿子撑到极限的裤裆顶端,大儿子哆嗦一下,两手无措地抓住桌边
', ' ')(',试图稳住自己。
慕容忠良收回手,叹了口气:“青阳心口不一,你呢,却是不愿开口。鼎寒,爹不是每次都能猜透你的心思。”
鼎寒咬了咬牙,恼道:“我已经这般……父亲还需要猜什么?”
……这脾气。慕容忠良摇了摇头,撇下大儿子,转身走到软榻边坐下。软榻上的小桌摆了茶具,他端起茶壶,给自己倒茶。
鼎寒愕然地看着父亲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不禁感到难堪和屈辱,明明是父亲把他约过来——
然而升腾起来的自尊心没能让他毅然离开,反倒搅得身子越来越热,过不了一会,他抖着手摸到自己腰带,解开。
方才他一进书房,父亲就问他,穿在身上了没有。
鼎寒没留意到,他脱衣的时候,父亲放下了茶壶,专注地盯着他。
碍事的衣物件件褪去,身上只剩下父亲送他的灰色轻衫,薄透又松垮,腰间一条黑绳系着。衣襟大开,露出大片胸膛,却仍堪堪掩住两边的奶头,但也遮不完全,轻薄的灰衫被顶起两个小支点,下身更是严重,勃起的淫根似要刺穿灰衫,阳首已把衣衫濡湿得水迹斑驳。
一身轻透灰衫的儿子走向衣冠整齐的父亲。
慕容忠良几不可察地屏住呼吸,默默看着大儿子走到跟前。
鼎寒声线沙哑地叫了声“父亲”,接着,膝盖弯曲,缓缓跪在软榻边,上身挤进父亲两腿之间,双手虚虚抱住父亲的腰身,下巴有意无意碰到鼓起的裆部。
慕容忠良呼吸变重,右手托起大儿子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摩挲大儿子的下唇,轻声问他:“知道错了?”
“知道了。”大儿子答得干脆。
慕容忠良嘴角勾起,“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鼎寒愣了愣,其实他根本没觉得自己错了,以为只要顺着父亲的意思,父亲满意的话,就不会刁难他了。
好不容易到了嘴边……
他暗暗咬牙,“我……不该顶撞父亲。”
父亲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还有呢?”
“我不该……摔坏瓷雕,还拒不承认。”
父亲笑了笑,鼎寒心中一动,隐隐摸索到门道,“父亲,我给你赔罪?”
慕容忠良讶异地挑了挑眉,语带笑意:“你要怎么赔?”
说着,他的手往后移至大儿子的后脑勺,暗示地往下按。
鼎寒的嘴唇碰到父亲高耸的裆部,隐约的男根臊味撩得他舌尖发痒,竟是一时忘我,不顾父亲还穿着裤子,径自舔吮起来。
他依稀听到父亲喊他的名字,然后头皮一紧,竟是被父亲揪着头发拉开了。
“你这是赔罪,还是讨赏?”父亲声音暗哑,黑沉的眼睛紧盯着擅自作乱、把他裆部舔湿了的亲生儿子。
鼎寒被迫仰着头,喘息着,注意到父亲没有了以往的游刃有余。
父子俩对视片刻,父亲问儿子:“就这么想吃?”
“……想。”儿子毫不含糊地应道,忽地顿住,像是意识到自己回答了什么,脸色涨红,混杂着羞耻和欲求,喉咙艰难地吞咽一下,豁出去道:“……求父亲赏我、精……精元。”
这句话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父亲滞了滞,接着长长吁出了一口气。鼎寒看出父亲的隐忍,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压抑的味道:“好,爹赏你。”
书桌上静置的欢喜佛冰冷无觉,软榻边的慕容父子却欲念烧身。
明王怀里的小和尚被盈满的淫欲浇灌滋养,往前伸的手竟是动了动,随即整个人挣脱出来,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惊骇地看着儿子埋头在父亲胯间,陶醉地含吮父亲勃起的阴茎。
——这对父子在做什么?!小和尚心道他们可真不知羞,却又舍不得移开眼,只见那儿子吃得口舌生津,湿润的双唇含住腥红的肉冠头,舌头来回扫弄敏感的顶部,一手托着根部下方的囊袋,指腹眷恋地揉弄皱巴巴的肉丸,另一只手握着柱根,尾指嵌进杂乱的阴毛。
而做父亲的呢,每一下呼吸都是绵长而深重,被儿子这般细致地伺候,显然享受得不得了,两腿却克制地绷紧,忍住抬胯冲刺的冲动,还伸手鼓励地摸了摸儿子的脸和耳朵,呼吸粗重地夸赞他是好孩子。
父子淫乱,小和尚看得浑身酥痒,一时间想让那儿子吸一吸自己的阳根,一时间又想吃一吃父亲的巨物。正当他想入非非之际,没觉察明王已来到他身后,从后面强硬地抱住他。小和尚惊诧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急急地提臀去蹭明王的淫根。明王大喜,挺腰肏进,插得小和尚淫叫出声,明王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小和尚,转身回到莲花座,恢复成最开始的姿势。
“……鼎寒,够了。”
大儿子顿了顿,恋恋不舍地松了嘴,不解地看向父亲。
慕容忠良见着大儿子委屈的表情,不由失笑:“乖,用另一张嘴吃。”
他像是哄一个闹别扭的孩子,端起小桌上的杯子,递到大儿子嘴边,柔声道:“先润润
', ' ')('口。”
鼎寒没来得及张嘴,杯口倾斜,温热的茶水顺着脖颈落下,浸湿了胸前。他懵懂地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奶头被湿透的灰衫紧紧贴着,清晰地透露出形状和颜色,就连腿间也湿了些许,曲卷的阴毛和硬挺的肉柱都能看个清楚。
“怎么喝口水都这么冒失?”父亲责备道。
鼎寒愣愣地抬头,他应该反驳,明明是父亲——
“我……”他喉咙干哑,忍不住舔了舔唇,“请父亲罚我。”
软榻上的小桌晃了晃,茶壶的盖子发出清脆的磕碰声。不远处的小和尚似有所觉,不安分地扭头看去,方才那吃父亲鸡巴吃得津津有味的儿子已经上了榻,两手撑在小桌,大腿分开半跪着,灰衫的下摆往上掀至后腰,屁股笨拙地往后撅起,看得出来他不习惯这个姿势,然而胯间那高高顶起的灰衫又表明了他在努力适应。
再瞧瞧身后那不再衣冠齐整、只披着一件里衣的父亲,被儿子吃得水亮的阳具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翘着,小和尚瞧着父亲的右手在儿子臀缝间摸索,越摸越湿,这是甘露铺旱道,好给父亲的鸡巴行方便呢。
“若是青阳,来之前就准备好这里了。”
“……”鼎寒咬牙,父亲的指责让他感到难堪。
然而父亲的另一只手摸到他前方,拇指揉捻敏感的龟头,鼎寒急喘一下,灰衫在那要命的地方摩擦,什么难堪也没有了,腰身再度凹陷,屁股抬得更高了。
他听到父亲的轻笑声,接着,体内的手指抽出,臀瓣被扳开,湿润的幽穴开了一条小缝,仅是微凉的空气都能让它紧张得频频收缩。
“明知道过来赴约就是被亲爹插穴,竟还丢三落四,我该说你什么好?”
“……”鼎寒低下头,被父亲的话羞辱得鼻子发酸。
父亲贴上他后背,亲他的耳朵尖,语调愉悦:“嗯?又想蒙混过去?”
他才没……卑鄙的人是父亲才对……
鼎寒顿了顿,父亲两手摸上他的奶子,湿透的灰衫紧贴肌肤,不同于直接触碰,体温和湿衣同时缠绕,手指按住两个硬突的奶头,轻转重捻,爽得他阵阵颤栗,上身不受控制地痉挛。
慕容忠良感受到大儿子的情动,双手缓缓摸到大儿子腰侧,扣着往后按。肉柱嵌进臀缝,大儿子的后背绷紧了,但很快放松下来。
龟头慢慢滑至穴口,即将插进的时候却又往上滑走,来来回回,可怜的肉穴随着碾磨一下一下地缩动,却始终吃不到。
又是这样。鼎寒咬牙,鼻子发酸,憋屈地喊了声“父亲”,然后肩膀被亲了一下,父亲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快点……
眼泪滴落到小桌,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父亲轻声问。
“我下次……会记得准备……啊。”
阴茎顶进肛门,柱身渐渐撑平周边的皱褶,那点憋屈不知不觉烟消云散,他还嫌父亲插得慢了,扭腰往后送去,直到臀肉压到父亲的耻毛。
慕容忠良抓住大儿子腰侧,奖励般地重重一顶,大儿子浑身紧绷了,内里的淫肉欢欣地嘬吸着父亲的性器,慕容忠良喟叹一声,肉棒在里面轻浅地磨动,大儿子觉察到父亲在找他的骚点,竟是扭腰配合起来。
再上面一点……对、啊哈,父亲,嗯……那里……
慕容忠良放开了大儿子的腰身,直起上半身,稍微拉开距离,好欣赏大儿子浑然忘我的淫态。鼎寒没发现父亲已经停了动作,腰肢生涩又费劲地扭动着,只顾着让里面的鸡巴摩擦到他喜欢的地方。
慕容忠良喘息着,看着他的儿子凭着快意逐渐摸到窍门,湿透的淫穴吃下全部,软熟的穴口裹着柱根,往上吐出半截又急色地吞吃回去。
抬起,坐下,转动,每一次坐实都会响起粘腻的水声,以及带着鼻音的轻吟,那扣在小桌边缘的双手,用力得指节泛白。
他没发觉自己的姿势跟那明王怀里的小和尚一样,甚至比那小和尚还要投入。
父亲……又变大了、唔……那么……那么深、嗯,对,那里……
汹涌的欲潮把他抛到顶点,又把他沉入不见底的漩涡,肉身触到那一瞬的极致,脑海里一片空白。
待欲潮消退,意识回笼,他恍惚地眨了眨眼,刚刚自己都做了什么?
他低下头,腿间的灰衫被精液弄得粘稠湿热,直观地昭示着他方才的放浪。
慕容忠良从缩动的肉穴里抽出性器,抱住大儿子的腰,让他躺到软榻上。大儿子任他摆布,神情茫然地仰躺着,眼角微红,气息尚未平缓,怔怔地看着上方的父亲。
慕容忠良俯身亲他额头,“做得很好。”
可是得到称赞的大儿子并不高兴,反而抬手捂住眼睛,像是害臊到极点,又像是深深的挫败。
他以为自己学会了取悦父亲。
实则是父亲逐步把他驯服成想要的样子。
“还记得我们在玉宴看的秘戏么?”
鼎
', ' ')('寒挪开捂眼的手,神情疑惑,不懂父亲为何突然说起这些。
“第一出秘戏,便是父子淫乱。刚刚……你比戏台上的儿子还要骚。”
鼎寒微讶,当时自己满脑子都是江燕,台上的秘戏……对,第一出确实是父子……那儿子是不愿意的,被父亲强压在炕上奸淫……
更多秘戏的细节浮现,鼎寒抿了抿唇,身子又热了起来,那戏台上的儿子有做戏的成分,而自己是切切实实沉浸其中的,当然比演的还、还要……
“父亲记得那么牢呢?”
慕容忠良“嗯”了一声,倒是不避讳,“是,从那时开始,爹就一直想,你在我身下会骚成什么样。”
鼎寒滞住,若是父亲对那时的他说这样的话,他会感到荒诞、不可思议,且会避之不及,如今……
他享受这种不怀好意的觊觎,期待父亲更进一步的侵夺。
大腿内侧被父亲碰了碰,他自觉地撑开,眼巴巴地望着父亲的阳物。
“……骚货。”父亲叹道。
鼎寒喘息一下,无暇指责是父亲把他变成这样的,急得用腿勾上父亲的腰,还伸手拉下父亲,想亲嘴,父亲却避开了,鼎寒干脆抱住父亲的脖子,咬上颈侧。
脖颈上的筋脉瞬间收紧。
“松开。”
鼎寒愣了愣,父亲很少会有这般简短而直接的命令。他松了嘴,下一瞬,父亲的鸡巴直插进来,毫不含糊地整根进洞,撞得他呜咽一声,既欢喜又无措。
慕容忠良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大儿子反而安分下来,两手规矩地放在身侧,乖乖地维持着张腿的姿势,间或泄出短促的哼声。
闷钝的撞击声持续了一阵,大儿子那粘在裆部的灰衫渐渐撑起,慕容忠良停了停,掀开灰衫下摆,精神抖擞的肉茎露出,茎身被先前射出的精水糊得湿湿黏黏的,被父亲的视线一扫,兴奋地动了动。
上身的衣襟也被拉开,两粒褐色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鼎寒屏住呼吸,看着自己狼狈又淫猥的身体,直到现在,他仍为自己的变化感到陌生和新奇。
恬不知耻地委身于亲生父亲,被看一眼都能欣喜得周身泛红。
……还不够。
慕容忠良的手被大儿子抓住,拉至胸口,慕容忠良从善如流地揉了揉这对骚奶子,“痒么?”
大儿子拱起上身,呼吸急促、含糊地答了一声“痒”,难耐地挺起奶子求父亲给他解痒。慕容忠良耐心地揉弄,还特别关照两只激凸的褐色奶头,但大儿子的痒劲并没有缓解,反倒越来越严重了,不过大儿子没有半句怨言,竟还拉着父亲的手往下带去,放到自己那昂然的性器上。
“……这里也痒?”
大儿子特别实诚地点点头,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慕容忠良喉咙紧了紧,哑声道:“青阳都没你要求多。”
大儿子怔了怔,似是清明了一瞬,却又顷刻间瓦解,他按捺不住地抬了抬腰,抓着父亲的手抚弄自己的欲根,“父亲……”
快点……
“乖……爹都满足你……”
安抚的低喃,却蕴着浓重的、即将倾泻的欲。
房里热浪翻滚不断,层层水声和喘息蔓延至书桌上的瓷雕,小和尚脸红心跳地扭头看去。
那儿子躺在榻上,又湿又粘的灰衫勉强挂在身上,看着比没穿还要色情,两腿大大敞开,一手抚弄自己硬胀的肉茎,而他的亲生父亲在他大开的腿间不厌其烦地前后挺动腰身,粗长狰狞的阳根深深埋进儿子体内,再浅浅抽出,复又狠狠钉入,深浅交替,时轻骤重,撞得儿子两腿颠荡,喘息连连。
父亲那双手修长好看,骨节分明,惯常执笔弄墨,此刻却是覆在儿子胸膛上,情欲味道十足地摩挲汗湿灼热的肌肤,指尖粗鲁地碾搓两只硬实的乳头,儿子享受得频频拱起上身,不但是屁眼被父亲的鸡巴翻弄得软熟服帖,还喜欢极了被父亲揉奶子。
不该结合的血缘至亲,却比寻常人更会在欢喜之境中沉浮嬉戏,乐而忘返。
父子乱伦的极淫之色,小和尚竟是臊得不敢再看,慌张地转回头,暗道哪怕是自己和明王,也抵不上这对父子的欢淫。
鼎寒和父亲同时达到了高潮。
这一次的快感尤为强烈,可能因为他全然不顾什么尊严和面子,身心完全敞开任凭父亲索取、享用,他甚至搞不懂之前的自己为何会反复挣扎——明明全盘交给父亲是这么的……
慕容忠良俯下身,亲了亲儿子的额头、眉间,气息不稳地称赞:“好孩子……”
鼎寒眨了眨眼,略感疑惑,为什么父亲不和他亲嘴?父亲很明显是高兴的,好比上回他装醉夜访,父亲就亲了他好多次。
他忽地顿住,不会吧……?
就因为……他用嘴吃过父亲的……
这个一闪而过的猜测让他觉得荒谬至极,却又是最合情合理的。
装腔作势的父亲和虚张声势的小弟居然拥有奇妙的共同点,这个发现让鼎寒莫名
', ' ')('有股捂脸的冲动。
——不妙……
慕容忠良见大儿子的脸越来越红,只当他是射完后又矜持上了。慕容忠良下了地,让大儿子换个姿势,大儿子似乎没缓过神来,愣愣地照做,侧躺着,两腿曲起,并在一起,屁股对着软榻边的父亲。
慕容忠良站在榻边,一手按住大儿子左边的臀瓣,往上推高臀肉,淌着精水的肉穴瑟缩一下,大儿子总算意识到此刻是什么姿势,惊慌地望了眼父亲,又立刻转头把脸埋到软榻里。
鼎寒心跳加快,感到父亲俯身贴近,亲他发热的耳朵,语带笑意问他还要么?
他没回话,父亲也习惯了,又亲了亲他的肩头,右手摸上他汗湿的后背,沿着微陷的脊骨一路向下,停在离后穴不到一指的距离,恰是臀缝上方,指尖在这处挠了挠。
鼎寒的下身反应剧烈地痉挛一下,那小小的、从未在意过的部位竟是这般敏感,他受不住似地抬头,声线发颤地喊了声“父亲”。
父亲放过那处,手顺着腰侧往上摩挲,鼎寒咽了咽唾沫,左臂自觉地往后放,腾出空间,方便父亲摸他的奶子。
父亲边笑边揉,“又痒了?”
鼎寒涨红了脸,心想,父亲这般撩拨,怕是一块石头都会痒得扭起来。
父亲沉腰贴近,鼎寒感到那物抵着穴口蹭了蹭,父子俩的下身满是软液和精液,鸡巴在外边磨蹭的水声异常清晰地传到耳边。鼎寒呼吸变重,不自觉地提臀迎合,父亲只蹭不进,换作以前,他会不满父亲又在故意折磨人了,如今却悟出了微妙的乐趣。
“想要么?”父亲问道。
鼎寒抿了抿唇,直接伸手够到后臀,握住父亲那根又湿又硬的肉棒。
父亲顿住,鼎寒抬眼,父子俩的目光极短地接触了一下,不知怎的,鼎寒松了手,躲避似地偏过头。
彼退此进,湿硬的肉棒追了过来,整根填入,鼎寒呻吟一声,整个人抖得厉害,他感到自己比刚才还要兴奋。
父亲觉察到他的情动,没有多言,挺胯狠插几下,插得他周身酥软,毫无还手之力,只得温顺地供上隐秘又脆弱的部位,任由父亲恣意享用。
父亲停了停,押着他的左腿,稍稍撑高,露出腿间被父亲肏得有反应的欲根。
鼎寒臊得想挡住下身,又想抬手掩脸,纠结半晌,他扭过头,闭紧了眼,两脚踩在软榻边缘,大腿尽可能地撑开,老老实实地让父亲梭巡他的身体。
“……青阳不及你。”父亲满意地轻叹。
奇怪,鼎寒恍惚地想,父亲说他比小弟还要放浪,他生不出半点反驳的心思。
父亲扣着他的手腕,拉直双臂,鼎寒明白这是不让他手淫。体内的硬物继续进出,响起滑腻的水声,满胀和空虚交错反复,身子随着冲撞而晃动,视线不经意间落到不远处的瓷雕,又转回来,垂眼看了看父子俩泥泞狼藉的下身。
……好喜欢。
他由衷地希望潮涌的快意不要停歇。
就这样不停地、不停地……
欢喜入道,没有尽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