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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时见按下了接听,在被窝绞着腿侧躺着,声音还带着些颤音:"阿祁。"
"宝宝在做什么呢?"祁存译的声音里没什么欲望,仿佛这是一个很平常的问候电话。
阮时见的定力就没那么强了,他单是听着祁存译低沉的声音就硬得更厉害了。他难耐地"唔"了一声,一手握紧了手机,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探。
阮时见缓缓扯下了自己的内裤,把自己早已挺立起来的性器释放了出来。他用手握着自己的性器,红着眼,学着祁存译平时对他做的模样,上上下下地撸动着,他带着似有若无的泣音:"在、在想你,阿祁..."
祁存译不用想都知道阮时见在做什么,但他像什么也不知道似的,带着轻微的疑惑,问:"是吗?宝宝是怎么想的?就给我拍了一张照片,这样也是想我吗?"
"唔..."阮时见揉了揉自己湿润敏感的顶端,流出来的黏液沾了他一手,自己弄的刺激性自然比不上祁存译帮他弄,但祁存译在他耳边说话,其效果也算比自己孤零零做要好得多,他回答不出祁存译的问题,只能在含含糊糊地糊弄,"想你...好想你..."
"骗我。"祁存译冷冷地说,让阮时见想起他在办公室对秘书说话的公事公办的模样,"怎么想的都说不出来,还骗我说想我。挂了。"
"不要!"一听祁存译要挂,阮时见手都不动了,他想了一会儿,才慢慢说,"想和你一起回家,一起吃饭,一起躺在床上睡觉,想要你抱抱我,亲亲我...想你...摸摸我...想你现在就回来..."
祁存译笑了一下,听起来并不相信阮时见说的话:"这样吗?可是我刚刚看到宝宝的照片,宝宝胸上亮晶晶的,我还以为有人替我抱替我亲替我摸了呢。"
"没有!"阮时见吓了一跳,前面的性器都快萎了,"我怎么会!"
祁存译挑了挑眉,开始给阮时见挖坑往下跳:"哦?那是谁弄的,宝宝自己可吸不到那里。"
阮时见的脸唰地一下更热了,他又重新在被窝里躺好,闻着祁存译的气味,说:"我...我自己弄的..."
祁存译明显不信:"自己可弄不成这样。"
"可,可以的。"阮时见越说越小声,"用力,用力捏一捏...就可以了..."
祁存译颇具诱导性地问:"是吗?用力能捏出水来吗?难道..."
"不是!"阮时见脸上热得能煎鸡蛋,"那只是润滑剂!"
"噢——"祁存译恍然大悟般地拖长了声音,"原来是想故意惹我生气。"
阮时见的手又停了,他撇了撇嘴,他委委屈屈地反驳:"怎么会啊,我怎么舍得让你生气..."
"不是惹我生气。"祁存译在手机那头笑,"那就是想勾引我了。"
阮时见的情欲像瓶子里的水,被祁存译握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晃,随着祁存译的一举一动时起时落。
阮时见破罐子破摔地坦白:"是想...勾...勾引你..."
"可我今晚又碰不到你。"祁存译又说,"你就想自己快乐,不想管我。"
祁存译说话又回归了温柔的语调,阮时见听着又硬得发疼了,他一边"唔唔嗯嗯"地给自己纾解,一边脑子昏昏地哄着祁存译:"管你...想管你..."
"宝宝怎么管我?"祁存译蛊惑道,"我看不着你,也摸不到你。"
阮时见光是听着祁存译这样的声音都想射了,他眼里慢慢泛起泪,视野逐渐模糊,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喘着息,呜咽着问祁存译:"老公...老公想宝宝...怎么管..."
"想宝宝自己操自己给老公听。"祁存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去把小屁股洗干净再来找老公。"
阮时见被祁存译的话刺激得手下一重,喉间登时冒出一串长而甜的呻吟,他释放在了自己手里。封闭昏暗的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阮时见红着脸,扯了几张放在床头柜上的纸巾把手擦干净。擦完后,阮时见才侧头看了一眼手机,一看,才发现祁存译已经把电话给挂断了。
他会想起祁存译刚刚说的话,情欲非但没有因为释放过一次而变淡,反而变得更重了。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了浴室里。
前方释放过后立马再做灌肠的感觉很怪异,阮时见边做边在马桶边上抖。等清理干净自己,阮时见的性器又微微抬头了。他光溜溜地走出浴室,又在柜子里找出了上次祁存译给他用的三指粗的按摩棒,然后回到床边。
他不确定祁存译要不要听他扩张,但他记得祁存译说的是洗干净就找他。于是阮时见把东西准备好之后就又给祁存译打了电话。
祁存译这次接得比上一次快,电铃只响了两声阮时见就听到了祁存译的声音。
阮时见听着祁存译的呼吸声都觉得自己的性器兴奋得抖了两抖:"老公...我...洗好了..."
祁存译那边很安静,他沉着声问阮时见:"扩张了吗?"
', ' ')('"没有..."阮时见点开了手机的免提,做了个跪趴的姿势,把圆润白嫩的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刚清洗过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穴口附近还能看到润亮的水光,此刻正渴求似的张着小口,"要老公帮我..."
"嗯。"祁存译轻声应道,"把润滑剂捏进去,先用一根手指扩张。"
阮时见探身过去拿润滑剂,把盖子打开,又用瓶口的小尖头对着自己身后张开的小口。他看不到自己身后的景象,戳了几次也没戳对地方,等他终于对准了,正要往里捏,阮时见又听到祁存译给他发指令:"老公这里什么也看不到,告诉老公你的感觉。"
"好..."阮时见艰难地往里捏润滑剂,冰凉的润滑剂缓慢地滑进了高热的穴道里,阮时见就低低地"唔"了一声,他记着祁存译的要求,"润滑剂...进来了...好凉...后面好凉..."
祁存译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嗯,用手指。"
阮时见便乖巧地把润滑剂放一边,尝试着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第一根手指进得很舒畅,阮时见用手指缓慢地把温热甬道里的润滑剂抹匀。穴里的嫩肉一下又一下地吸着他的手指,贪婪地让阮时见头脑发热:"里面好软...好滑...老公...润...润滑剂变热了..."
"摸摸自己的小点,知道在哪里吗?"祁存译像个高高在上的发布指令的领导者,冷眼旁观着阮时见的放荡,"觉得差不多了就放第二根手指。"
"好..."阮时见曲着手指找自己的敏感点,他的敏感点不深,他摸了两下便找到了,他在穴口外围蹭了蹭,才试着轻轻按了按,霎时,一股强力电流穿过了阮时见的四肢百骸,他没忍住尖叫了一声,"啊——!"
他侧软倒在床上,塞在后穴里的手指却不敢再动了。
祁存译在电话那边无奈地笑了笑:"你按轻些啊宝宝。"
阮时见"呜呜"了两声,又撑起来,重新撅好屁股,他盲摸了一下刚刚被自己随手放在身边的润滑剂,又捏了许多润滑剂在后穴穴口的四周,然后用两根手指沾了点,一起推进了后穴里:"我...我放两根手指了...老公..."
祁存译:"嗯,继续吧。"
等两根手指都能在后穴里自由进出了,阮时见又放入了第三根手指。
阮时见放了很多的润滑剂,一瓶新开不久的润滑剂转眼就被他用了大半。"咕呲咕呲"的水声在房间里暧昧地回响着,又透过听筒隐隐约约地传到祁存译的耳里。
祁存译刚刚趁阮时见去清洗的时候已经洗过澡,此刻也躺在了床上。因为这段时间工作太重,导致了祁存译这段时间几乎没有欲望。但阮时见今夜蓄意勾引,便把祁存译按压着的兽性也勾了出来。他靠在床头,半褪着裤子,一边听着阮时见在另一头的响动,一边自上而下地抚慰着自己。
"我...我扩张好了...老公..."阮时见的声音凑近了些,声音软绵绵的,像祁存译今日在窗外看到的一朵云。
"宝宝真棒。"祁存译夸了阮时见一句,又说,"去把家里那根按摩棒拿出来,放进去。"
阮时见在那边窸窸窣窣了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我...我要放了..."
祁存译揉了一把性器前端兴奋的黏液,声音有些哑了:"嗯,让它替老公操你。"
按摩棒是仿真阳具的模样,阮时见握着它,有些许茫然,因为他自己用的时候很少,可以说几乎没有。他想了想,还是试着先抹了些润滑剂到冰凉的柱身上,然后才往自己身后放。
按摩棒的尺寸和祁存译的比起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阮时见又扩张得很好,所以后穴也吞得并不辛苦,他边把按摩棒往里推,边乖巧地和祁存译断断续续地汇报:"它...它进来了...好凉...好...好硬...啊...老公...呜..."
祁存译手上的速度也变快了:"开最低档。"
阮时见拿着遥控器,仔细看一会儿,听话地找了下按钮,试着按了一下,按摩棒就抵着它柔软敏感的内壁震动了起来。他的腰微微往下塌了些,屁股却翘得更高了。穴口被按摩棒撑开又填满,只能看到嫩红的穴口。阮时见双手抓着身上的床单,嘴里的呻吟不断:"啊...它...它在里面动...好快...好麻...呜呜...想要老公..."阮时见感受着快感,说着说着又想哭,"老公...你...快回来...想给你操...只想...只想给你操...不要...不要这个..."
饶是再能忍,听到阮时见这么说,祁存译也有点忍不住,他呼吸渐重:"可是宝宝明明被按摩棒操得很舒服,都不需要老公了。"
"不舒服。"阮时见晃着脑袋否认,不知是快感还是别的什么惹了他的眼泪,阮时见红着眼,哽咽着说,"不舒服...呜呜...一点也...不舒服...阿祁...想要你..."
阮时见嘴上这样说着,可前方的性器却还是高高地翘着,兴奋得直滴水。
', ' ')('他的身躯也随着按摩棒的震动而微微颤动着,他翘起的小屁股也跟着轻轻地晃动着,艳红的穴口又一下没一下地收缩。
"开到最高档,宝宝。"祁存译的声音沙哑而性感,阮时见知道他也情动了,"想象着是我在你身体里。"
阮时见咽了咽口水,犹豫了两秒,还是伸手按下了最高档:"唔——!"
按摩棒不算大,但剧烈震动起来阮时见确实承受不住。后穴里的穴肉本就娇嫩,按摩棒抵着阮时见的敏感点震,阮时见命都快没了。他很想开口和祁存译说几句话,但开口全是甜到发腻的呻吟:"啊...阿...阿祁...嗯...阿祁...老公..."
"宝宝舒服吗?"祁存译听着阮时见的叫声,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他喘着粗气,想象着那按摩棒是如何在他爱人娇嫩的内里肆虐。
阮时见答不上完整的话,后半程便全是他自己难耐的"嗯嗯啊啊"声,混合着清晰可见的震动声。祁存译没再要求阮时见说什么,两个人隔着手机,沉溺在彼此给的快感里。直到听到阮时见高潮的声音,祁存译才闷哼着释放到了自己手里。
阮时见高潮后,便立刻把按摩棒给关了。他嫌弃地把东西抽出来,扔在一旁。按摩棒附着着润亮的水液,看着十分淫荡。想到它刚刚还在自己的体内震动,还将自己送上了高潮,阮时见就感觉头顶冒烟。
他侧躺在床上,连续两次的释放快把阮时见的体力都耗尽了。阮时见握着手机,听到祁存译的呼吸已经平静下来了。
阮时见躺在床上不想动,他叫了祁存译一声:"阿祁。"
祁存译在那边温柔地应着他:"嗯。"
"我管你了。"阮时见把脸埋进祁存译的枕头里,软乎乎地朝他闷声撒娇,"你也快些回来管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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